第322章
哈哈哈家人们,明天转机出现,咱们就慢慢收尾写甜了哦!求个票票呀,准备加更啦。) 第九百五十三章 后悔了又 这件事,好似也的确怪不着鹤绵绵。毕竟沉鱼一直都是他的挡箭牌。 对外宣称的,就是没给正式名分的侍妾。 怪不得,怪不得那日雨夜里,裴乐瑶会说一句那样莫名其妙的话。 而那日在王陵中,她的眼神明显是想留下来陪自己的,似乎是忍着沉鱼这件事没说,但还是要留下来陪他。 可自己对她冷言冷语,亲手将人给赶走了。 拓跋野眉头紧锁起来,沉声道: “孤与沉鱼只是演戏罢了,是之前用来哄骗额娘的。 孤与沉鱼一点事情都没有,她只是一个寻常的宫婢。” 鹤绵绵:“……” 她不解的问:“那你为什么没说啊,直说呗!” 拓跋野按住自己的额头:“那日在王陵,孤将她冷言冷语赶走了。” ??? 鹤绵绵手里拿着一块小羊排,啃得可香了,一下子将羊排给扔在桌上: “王兄,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情吗? 乐瑶在匈奴帮着你七天七日没合眼处理先太后的丧仪,你在最后一日将人给赶走了? 可真行! 要是我,这辈子都不会理你了!” 拓跋野只觉呼吸都落入万丈深渊般的低沉,连声问道:“她人是不是还在北境?” 鹤绵绵摇摇头: “没在了,乐瑶估计已经启程回宫了吧,还要去江南安顿新开的万物学院一事,她可忙了呢。 你知道吗,人家在这四年里,开了八座万物学堂,在大周民间名声响亮得很。 这万物学堂,为大周百行百业输送了多少人才。 那大周军队里连火铳都有了,就是乐瑶挖掘的人才,直接调往兵部。” “火铳是什么?”拓跋野不明所以。 鹤绵绵用手比划着,瞄准一个方向: “就是用发明的这个武器,对准一个目标,在武器里面装上八枚弹丸。 弹丸打入敌人身上后,弹丸会在身体里弹出很多铁珠子,极快的致死敌人。 这东西要是运用到战场上,每个士兵腰间别一袋子弹丸,管你什么骑兵步兵,人畜一下子全给打死。” 鹤绵绵席间很细致的跟拓跋野讲了裴乐瑶这四年,拓跋野的酒,一杯接着一杯。 原来那一日自己额娘去世,她是真的做了极重大也极难的决定要陪自己走下去的。 她是要放弃自己在大周做下一切功绩,离开自己的亲人,要陪伴自己走下去的。 可是那日,自己为何单单就想着她对自己是同情呢? 鹤绵绵问:“王兄,您怎么了,跟吃了牛屎一样的表情。” “孤一直觉得,她对孤是很随意的,可有可无。” 拓跋野再次仰首,烈酒再次灌入横喉,火辣辣的,憋红一双冷戾的眼。 鹤绵绵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一下子从宽椅上站了起来: “王兄如此聪慧一人,是从哪里看出来人家对你随意的? 太后丧仪,这种外人都忌讳的事情,人家一国公主忙前忙后的十日,都没怎么闭眼睛,这叫随意? 乐瑶还说,以后没人心疼你了,还说让我多留在匈奴几年陪陪你。” 她推了推拓跋野的肩膀: “不是吧你……人家乐瑶看你的眼神,柔得跟三月春风似的,那样温柔,就你觉得她随意。 气死我了,活该你一个人,再见!” 鹤绵绵转身出了九霄殿,拓跋野彻底沉默了下来,是啊,他活该。 鹤绵绵走了几步又倒退回来说:“乐瑶回宫,说是大周皇上的万寿节要到了,王兄你自己看着办吧你!” 拓跋野靠在宽椅上,神色凝了凝,天启帝的万寿节,周边诸国的国君都是要去的。 大周皇宫。 “乐瑶,想不想去继承母后的封地?”江云娆笑着看着她,这几年裴乐瑶的成长过于迅速。 有才华的女子,江云娆从不吝啬对人的培养,更何况是自己的女儿。 裴乐瑶却摇了摇头: “乐瑶还想再陪在父皇母后身边几年,北境好远,继承了封地,就难得回来了。” 江云娆摸摸她的头: “你长大了,远走高飞,大展宏图也是应该的。 父母对子女本就是托举之恩,又不能强行将你留在身边一辈子,你也有自己的人生要走。” 裴乐瑶横横小眼睛,还带着一丝傲娇的道:“哼,母后前几年可不是这样说的。” 江云娆笑声爽朗起来,眼角也有了几丝皱纹,可每一寸的皱褶里都写着丰富的阅历与智慧: “前几年你才十六岁,还是个小姑娘,什么都不太懂,母后哪儿能放心你一直远走的? 但是这四年,你功绩震撼朝野,父皇母后都是看在眼里的。 你是个成熟的姑娘了,有权利选择自己想要的人生。 你太子哥哥继承大周江山,你是公主, 我们从来一视同仁的将你们培养长大,总不能到了你这个里就给个空荡荡的公主名分吧?” 财帛名位,都不及北境的天高地阔更适宜自己的女儿成长。 再者,北境是区别于大周任何一处疆域,重视女子个人生存发展的地方。 江云娆权衡再三,觉得自己的女儿去是最合适的。 裴乐瑶扶着皇后上了御湖拱桥,看着宫中盛开的金桂,盈盈有光的眼神忽的有些感伤,眸前晕开淡淡水雾来:“ 乐瑶今生何其有幸能做父皇母后的女儿。” 北境于大周,是最富裕也是思想最开放的一块疆域,各行各业在整个大周都算是翘楚,有大周北中心之称。 但裴乐瑶也很清楚,如今的大周,在民间的许多家庭里,家中的财产,土地其实都是给儿子继承的。 女儿莫说分走多少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至多有一份小小嫁妆罢了。 过往的老观念,并未完全改过来。 可她的母后,竟要将大周最好的一块疆域让她继承,做第二代北安王。 她抬头看向了宫闱的北边,北境,其实也是挨着匈奴的。 她才不要以后时时刻刻去跟拓跋野打交道,才不要看见他。 裴乐瑶心底依旧有些闷闷的,有些不得劲儿。 第九百五十四章 你生气的样子,孤也爱看 “我们家的儿女,不能只给宠爱,要给就给实实在在的东西。 母后与父皇也算操劳半生,想着你跟昀儿个个都很优秀,就想慢慢将江山交到你们兄妹手里了。 北境地域辽阔,是大周的北粮仓,北经贸之地,你在北方做那北国之巅的一颗明珠。 你哥哥在帝京城,做大周的镇山石,也做你将来背后的依靠,父皇母后是放心的。” 江云娆看了看这年轻勃发的生命,仿佛看见自己的血脉延续出了更多的美好。 裴乐瑶在她眼里,从来就不是娇软的小公主,她与皇帝一直将儿女当做帝国基石培养的。 裴乐瑶皱了皱眉心,心底没底: “但是母后,女儿怕管理不好北境,此事过于重大,容我想想吧。 要不然等父皇万寿节后,女儿再给母后一个回复?” 江云娆点首:“好,母后等你。” 三月后,大周天启帝万寿节,逢万国来朝恭贺,帝京城里,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 整座帝京城彩旗飘飘,商铺屋檐下都挂了红色的灯笼,写着一个“寿”字,还特殊的用了金色的龙纹。 昭告天下,帝王万寿,举国欢庆。 彼时的大周,已是世间第一强国。 这一次的万寿节,也是裴琰登基三十余年来,第一次如此盛大的举办。 东宫太子与重鸾殿乐瑶公主,帝后一子一女亲自为父皇操持盛典,忙活了许久。 裴乐瑶摊开一本折子看着,全是各国送来的礼品清单,今日早晨才从东宫送过来的。 长枫在一边小声禀告道:“公主,匈奴单于今日上午抵达帝京城了。” 裴乐瑶将礼品清单的折子轻轻一关,神色淡淡:“嗯,让礼部大臣好好接待。” 长枫又道:“鹤家姑娘也跟着单于从匈奴回来了。 说约您鹤府一叙,给您带来许多好吃的呢,说让你一定出去见她一面。” 裴乐瑶摇了摇头:“我还是不去私底下见拓跋野了。” 长歌愣了愣,走到裴乐瑶面前来,重复了一遍:“公主,奴婢说的是鹤家姑娘呢。” 裴乐瑶道:“绵绵要见我,会自己主动入宫,干嘛将我约去宫外?” 她知道定是不好直接入宫见她的那人,想着自己这几日忙得脚不沾地,想着见了不如不见,于是作罢。 更主要的是,上次在匈奴,拓跋野凶巴巴的吼了自己,冷血的赶了自己走,现在朋友都没得做了。 万寿节前一日,裴乐瑶才忙完稍稍喘了口气。 她瘫在自己后殿的那片梅花树下,这些梅花树今年还没彻底的盛开,不过倒是有一些小小花苞了。 梅林深处,她命人给自己做了一个可以躺着睡觉的秋千,上面铺了一层厚厚的兔毛绒毯。 她躺上去闭了眼睛,秋千摇摇晃晃的,很快就睡着了去。 寒风在这一日陡然专急,呼啸了起来。 睡在这样的冬日,不用想,明日的万寿节能不能去参加都是个问题了。 有人轻声叹了叹,将自己身上的那件大氅脱了下来盖在她身上。 长歌拿着御寒的被子走来时,见是单于拓跋野站在公主的秋千前,还给她轻轻盖了一层。 她顿了顿,还是转身离开了,命周围的宫女太监,都悄悄退了下去。 万株梅林,只剩她二人,一人睡着,一人站着。 裴乐瑶只觉鼻息间传来一股淡淡的冷梅香气,眼前便出现了万株寒梅盛放的景象。 在梦里,她又是一年坐在梅花树下,静静的呼吸着记忆里熟悉的气味。 每年花开时,她便到梅林来闻气味,花落时,她又有些伤怀的葬花。 拓跋野伸手轻轻晃了晃那秋千,裴乐瑶蜷缩的身子便在秋千上,像睡在摇摇床里的婴儿一般,摇摇晃晃起来。 顿时想起十八年前他从匈奴来大周参加云懿皇后册封盛典的那一年, 他跟着太子裴昀来了公主殿接小公主去看烟火。 那时候小公主睡在摇摇床里,还是个小婴儿,他也这么推着那摇摇床晃了晃。 十八年后,她长成娉婷如玉的少女,睡在秋千上,他也是这么晃了晃她的秋千。 拓跋野眉眼里有些浅浅笑意,一晃十八年过去了,他们的缘分从很多年前就开始了。 甚至是从裴乐瑶还不存在于这个世界时,便开始了。 裴乐瑶的手从大氅里拿了出来,是被热的。 拓跋野又给她放了回去,正在放的时候,她就醒了。 裴乐瑶身子震了震,瞪着眼睛,很是惊讶的唤出了声:“拓跋野?” 拓跋野手臂稳住那秋千,在那秋千末端坐了下来:“你不来见孤,孤便只能来见你。” 裴乐瑶连忙从秋千上坐了起来,有些生气的看了看周围:“长枫跟长歌呢,来了外人竟不告知我一声!” 拓跋野深邃的眉眼压了压,眸眶里有些黯淡: “是你皇兄准许孤来看你一眼,孤说你有重要的东西落在匈奴了,正好送来给你,他便派了东宫里的人护送孤过来。” “还会撒谎了啊拓跋野,我可没掉什么东西在你的匈奴。” 小公主傲娇的扬起下巴,别过脸去,不愿正眼瞧他。i心底那股窝火的气,又窜了上来。 拓跋野伸手抓住她的手,裴乐瑶侧眸看着,连忙甩开,却甩不掉: “拓跋野,这里可是大周皇宫,我的重鸾殿,你要是敢乱来,本公主就要叫人了!” 拓跋野一把将人拉入自己的怀中,秋千晃了晃,锁住她身体的每一寸关节。 匈奴男人手臂的力量有多大,裴乐瑶早就体验过,动弹不得半分。 他将人紧紧搂在怀里,抱着裴乐瑶坐在了他的腿上,一手圈住她的细腰。 单于愿意低头,柔声道:“孤是来跟你道歉的。” “我不听!”裴乐瑶气呼呼的将头转过去。 拓跋野伸手将她的下巴抬了过来,扬起:“看着孤的眼睛,孤认认真真的跟你解释。” “我不看!”小公主明显很气,在自己的宫殿被人绑架,还不能叫嚷出去。 拓跋野失笑:“你生气的样子,孤也爱看。” 裴乐瑶咬牙道:“你赶紧放开我,我叫人了,我让皇兄过来打你一顿。” 拓跋野紧了紧自己的手臂,凝眸看着她: “你的皇兄若是打孤,孤肯定不会与他起正面冲突,因为那是你很在乎的人。 但是今日孤前来,只为告诉你一件事。” 他伸出手指,将裴乐瑶的脸转了过来对准自己的正面: “孤与沉鱼,什么事情都没有,她就是个普通的宫婢,仅此而已。 孤已经将她遣散出宫了,金簪的事情孤也已经知道了。” 裴乐瑶冷道:“你大老远来大周,就是为来说这个的,这个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你一个大单于,有个伺候你的侍妾不挺正常的吗? 你还可以拥有三宫六院,干嘛跑这么远跟一个异国公主解释这些?” 第九百五十五章 孤是来向你父皇提亲的 拓跋野沉下脸,神色严肃: “孤主要目的自然不是来说这个的,但这件事,有必要跟你讲清楚。 四年前你离开后,沉鱼出现,是个会照顾人的女子, 孤便将她留下伺候起居而已,但对外宣称是孤的侍妾,以此让额娘不要再为孤选秀,做出下药塞人之事。 额娘离世后,孤就放她出宫了。 她动过海东青的簪子刺激你,孤也知道。” 拓跋野从袖口里把簪子拿了出来,重新簪回裴乐瑶的云鬓上。 裴乐瑶条件反射似的就将海东青簪子给取了下来,仔细瞧了瞧,看看有没有磨损。 拓跋野神色里闪过一丝不解:“就是原来那根簪子,如假包换。” 他清楚,这簪子裴乐瑶这几年都没怎么碰过,想必如今也不远簪着了。 裴乐瑶将簪子拿在手里,气呼呼的,才不要跟他解释自己是在宝贝这簪子。 不过,在听见拓跋野这样的解释后,心底闷着的那颗小石头似乎一瞬便消失了。 没等裴乐瑶反应过来,簪子突然被拓跋野抽走,抬起手臂一把扔出老远,甩进了梅林里。 裴乐瑶蓦的瞪大了双眸,生气的道:“拓跋野,你扔我簪子做什么!” 拓跋野面色寻常的道:“孤见你不喜欢,扔了便是,下次再送你更好看的。” 裴乐瑶立马从秋千上跳了下来,转身就入了梅林找她心爱的簪子。 走了几步,才刚刚将簪子攥在手里,身后便传来一句:“孤是来正式向你父皇提亲的。” 裴乐瑶的背影僵了僵,错愕的回眸: “你又是哪根筋搭错了,你要去直面我的父皇? 拓跋野,你明明就赶走过我一次了,你还凶过我一次,你还来做什么!” 小公主可记仇了,想起之前在王陵那件事,心酸得不行。 旁人不敢凶她,亲人不会凶她,可拓跋野,却是最不能凶她之人。 匈奴男人高大的身躯像一道黑影,从梅林外边压了过来,将面前身形娇小的女子包围。 拓跋野面带愧色:“当日在王陵,是孤的错,瑶瑶。” 裴乐瑶不理他:“好了,你别说了,我不听。” 拓跋野的心完全就是被她攥在手里的,想要怎么捏都行的。 他伸手掰过裴乐瑶的面颊正对自己,一双深沉的眸子凝望着她: “那日在王陵,孤以为你是在同情可怜。 可你从来都知道,孤最想要的是什么,不是吗?” 裴乐瑶眼梢微红:“既然你觉得我是在同情你,那又何必来找我?” 年轻的单于,心早已横了起来,他抬眸看向漫天梅花飘絮: “万株寒梅,在匈奴替孤送走额娘,一桩桩一件件……” 他停了停话语,将裴乐瑶拥入怀中:“瑶瑶,你是因为心底有孤,不曾放下才做的这些事。 四年过去,你在梅林追寻孤的气味,你在匈奴草原痛哭纠结,你甚至感性打败过你的理性一次,不是吗?” 面对拓跋野笃定的字字句句,裴乐瑶想要挣脱开他的双臂,怒道:“我没有,我才没有!” 拓跋野松开她,垂眸看着她手里金灿灿的海东青金簪,褐眸微眯:“就连这根簪子,扔在地上的,你都要捡回来。” 他拿过裴乐瑶手上的簪子,重新簪回了她的云鬓: “你心底有孤,孤亦是,一分一毫从未变过。” 四年前,拓跋野对她的感情像极了一颗刚刚发芽的种子。 这颗种子经过四年后,已经长成了千万根藤蔓,一发不可收拾。 分离,从未延缓过这份思绪的生长。 裴乐瑶怔怔的望着她,胸口有些闷了,可是她与拓跋野并没有未来,闹到大周皇宫来,似乎也改变不了这事实。 公主叹了一口气:“心底有,就放在心底吧。” 拓跋野锐利的褐色长眸低压下去,瞳孔里倒映着裴乐瑶垂眸沮丧的模样,他一字一句咬得极重: “我们都没有忘掉彼此,既然如此,孤有什么不敢去跟你的父皇明说的? 孤是匈奴顶天立地的男儿,执掌莽原帝国,尸山血海孤都踏过来了。 岂会连求娶心爱的女子的话都不敢说?” 说完这句话后,拓跋野神情似已轻松不少。 裴乐瑶急声道:“你别去说,我父皇不会答应的。” 她有些焦急的抓住了拓跋野的衣袖: “万国来朝,那么多国的君主都会在,若是我父皇拒绝,你被下了脸子,你单于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拓跋野伸出指尖,点了点她的小翘鼻,旋即笑了出来:“得不到心爱的姑娘才是最大的痛楚,面子值几个钱?” 裴乐瑶却慌了起来,她在拓跋野淡淡的笑意里,看出了一丝疯魔与癫狂来。 拓跋野道:“仗要打了才知道输赢,孤可不会因为害怕而再次与你错过。” 男人拉了拉她的手,在掌心间揉捏了一下:“四年前,若不是你阻拦,孤早就这么干了。” 裴乐瑶粉色的唇颤了颤:“拓跋野,你别冲动,谁说我要远嫁的,我才不远嫁。” 拓跋野的手一顿,笑意深沉下去,眸光坚定起来:“裴乐瑶,孤已经势在必得。” 第九百五十六章 单于正式向大周天启帝提亲 他曾经以为裴乐瑶的天平从未朝自己偏过,那既然如此,他愿意退出。 可是后来,裴乐瑶对自己偏心过,他便再也不能选择沉默。哪怕只是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他也要去争取。 此刻的裴乐瑶,根本算不准拓跋野要干什么。 她更不清楚,拓跋野会拿出什么筹码来跟她的父皇谈。 在她所有的认知里,匈奴所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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