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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道江家能不能帮忙点个灵通,要是江先生江小姐太忙,不知方不方便帮忙举荐几位能人?” “是冯潇卖给你的那套吗?”我问。 张太太对我知道“冯潇”一事有些吃惊,但没有追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只是点了点头。 “人大概是多久前失踪的?” “8月4号,就是上个星期日。” 有意思,我记得刚刚账本上写着,这个胎盘卖给第一位顾客的时间,也是今年8月4号。 “失踪之前,房子里有什么异常吗?有没有人听到什么孩子的哭声,或是看到什么舌头?” 张太太细细思索了一会儿,才道:“应该是没有的,这几个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似的,住在一起的工友完全没有察觉。别墅3号晚上监控突然坏了,直到4号下午才修好。我今晚回去就把这一个月的监控再调出来看看有没有您说的这些事。” 江月从包里掏出一包感冒冲剂塞到张太太手里,道:“这里面是驱邪符烧成的灰,您回家后冲给去过那栋房子里的人喝,我解决完手头上的事再联系您。” 张太太千恩万谢地接过了。 这条巷子里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灰尘,才停了不到一个小时,江月的车子上就蒙了一层灰。我拿指头沾了一点,放到鼻尖一闻,入鼻的不是土腥味,反而带有一丝水的潮气。 直到上了车,升上隔音玻璃,我才问江月:“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吃西瓜了,你不是养生达人,总说西瓜性凉,多食无益。” 江月优雅地翻个大大的白眼:“也不知道每年夏天的西瓜都送进哪个小混蛋肚子里了。” 小混蛋本蛋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江月问:“你觉得张太太的事和这个胎盘有关?” 我把刚刚阴眼看到的景象给江月复述了一遍,说:“我现在倾向于两件事没有关系。张太太虽不是这个胎盘的买家之一,但也算间接掺和进了胎盘买卖的事,报仇报到她身上无可厚非,只是那些工人无辜,以这小鬼的道行应该缠不上他们。再者说,这个小胎盘只有一个月的鬼龄,哪有那么多花样,如果张太太家是这个胎盘在作祟,应该也会出现哭声和舌头。不过,这个张太太也绝非善类,你还是少交往为妙。” 江月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太阳之下,有几个好人?” 我从小见鬼,江月从小见人。她觉得鬼可怕,我觉得人可恨。她让我离鬼远点,而我总觉得人才是需要提防的。这一点上,我们俩谁都说服不了谁。 赵良平终于把一个命名为“冯潇资料”的压缩包发了过来,压缩包里是冯潇的就诊记录和一些信息登记,其中有一张身份证的照片,户籍地写着:山东省临沂市莒南县木善村。 我整个人如遭雷击,手一抖,手机滚到了车上。江月担忧地看了我一眼,但是什么都没有问。 我深呼吸了几口气,捡起手机,用颤抖的手指把冯潇的个人信息打了码,发给了苏学姐,又检查了三遍对话框输入的内容没有错字才点击了发送:“学姐,不好意思打扰了,您有空的时候帮我看看,这个孩子是六个月吗?胎稳不稳,有没有意外流产的可能?” 她居然回复得非常快:“你们俩终于搞出人命了?” 作为我男朋友的前女友兼我的学姐,按理来说,我们三个这段关系里,苏学姐应该是最尴尬的,可她每次都能把我们俩搞得很尴尬。 “不是,是我的一个朋友。” 苏学姐那边没了消息。 我在手机上搜起了“济南 割舌头”,搜出来的全都是些营销号编的荒诞鬼故事。不对劲,活人被生生割了舌头,不可能不报警。就算他们自己不害怕,去了医院,这事也肯定会被捅给媒体。在这个自媒体时代,你前脚生完孩子后脚就有奶粉推销广告出现在你的手机上,根本没有秘密可言。这么悄无声息,要么是被割舌头的人身份不能见光,要么是被割舌头的人自己心里有鬼。 等到了冯潇家,苏学姐才给我回了句话:“要上手术台了,一会儿给你看。” 冯潇住在槐荫区绿洲房产附近的一个老式开放型小区,小区里只有三排老房子,楼的大门一直开着,没有门卫亭也没有监控,江月直接把车停在了楼下。 几个坐在柳树下打着蒲扇的中年妇女向玛莎拉蒂投来了异样的眼光,江月和她们打了个招呼,问道:“不好意思,打扰一下,请问冯潇是住一号楼的五楼吗?” 几位阿姨互相看看,其中一个卷发的回道:“你们也是来找她事的?” “最近还有别人来找过她?” 另一个戴着眼镜的大姨瞪了卷发姨一眼,对我们说:“就在五楼,我们平常跟她不熟,你们可别把账算到我们头上。” 江月还要说话,我打断了她,从她包里掏出十张红钞递给卷发姨,说:“冤有头,债有主。现在是法治社会,再说我们两个小姑娘,不会喊打喊杀的。” 卷发姨还有些犹豫,我直接拉过她的手,把钱塞进她的口袋里。 几位阿姨脸色一变,一个眯眯眼阿姨凑上来盯着卷发姨数钱,确定了这些是真钞票之后,马上挤开她,凑到我俩跟前,道:“她四五六不懂的,就知道在家带孩子。我是街道上的,她家那点事我门儿清。你们也是为了舌头那事吧。” 我和江月对视一眼,江月又拿出了二十张红钞票给我,我把红钞票一下一下甩在自己掌心里,似笑非笑地看着眯眯眼阿姨。 眯眯眼阿姨立即道:“就最近这个月的事,他们家门口每天早晨都有一根舌头,血乎乎的,有次我路过看见了,你猜怎么着,那舌头还会动呢!” 几位阿姨七嘴八舌之下,我大体拼凑出了冯潇家最近发生的舌头事件。 大概从冯潇流产之后,每天上午十点,冯潇家门口的地毯上都会准时出现一根血淋淋的舌头,有时候冯潇赶着上班来不及回来清理,就会被邻居们撞见。除了在场的这位眯眯眼阿姨,小区里有不下十个人亲眼见过。 眯眯眼阿姨胆子大,一开始以为是什么虫子在动,凑上去一看,不得了,这根舌头不是在抽搐,而是在“蠕动”。更准确地说,它是在沾着自己流下的血,在地上写字。 “出了这种事,你们也不害怕,没人报警?”江月问。 眼镜大姨道:“谁不害怕?你以为我们不想报警?还不是老李的舌头没了!” 老李是冯潇的对门,今年五十二岁,去年刚和老婆离的婚,自己一个人住着。在冯潇流产一周之后,他一觉醒来没了舌头,第一反应居然是跑到冯潇家门口跪着痛哭流涕。 “他后来去医院了吗?医生怎么说?” “去医院?去医院有屁用,”卷发姨脸色一变,眼神左右一瞟,捂着自己的嘴巴小声说,“他那舌头不是被人割了,是整个就没了!一点伤口都没有,就跟从来没长过似的!” 第四章 每个鬼故事里都有一件红嫁衣 冯潇家门口的地已经被清理干净,水泥面干净的都能反光,要不是那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很难让人联想到这里曾经发生过这么诡异的舌头事件。 我知会了江月一声,开了阴眼,就见地上浮现了一行行血字。看完之后,我久久无言,换回了阳眼,敲了敲冯潇的家门。 门内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猫眼先被打开,过了一会儿才传来一声“来了”,门这才被打开。开门的是冯潇本人,济南的八月热的离谱,她居然在家还穿着立领的长袖和长裤。 她本人比病历上的照片还要好看,鹅蛋脸,杏仁眼,樱桃嘴,额头上还有一个美人尖,理着一头利索的短发,虽然没有化妆,皮肤却比那些在永丽美容院做理疗的太太还要白皙,美中不足的是疲惫的眼神和厚厚的黑眼圈。容貌与身材可以对抗时间,但眼睛不可以,一个人的衰老,大抵是从眼睛开始的。只是美人的衰老连老天都要怜惜,所以老天在冯潇出生时就在眼角坠了一点泪痣,让她越是憔悴,越是我见犹怜。 冯潇热情地把我们迎进了客厅,客厅茶桌上正摆着一壶冒着热气的茶和三个杯子。杯子上还有残留的水渍,应该是知道我们要来之后,算着我们到的时间,刷出来给我们准备的。 冯潇又是请我们坐下,又是给我们倒茶,江月道:“不用麻烦了,我们想在您家看看,方便吗?” “您随便看。”冯潇柔弱地说。 冯潇家的装修风格简洁而不失温馨,客厅墙上挂着一些烘托节日氛围的装饰灯,还有一张被放大了好几倍的结婚照。冯潇和她的丈夫没有选择西式婚纱,而是穿着一身略显粗糙的中式婚服,坐在喜床上拍了一张。老式摄像设备的清晰程度远不如今天的手机,两个人的五官像是打了三十层滤镜一样模糊,但脸上的笑容却和江月跟她男友发消息时如出一辙,看得出来,他们两个确实非常恩爱。 只是这张结婚照散发着一种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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