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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和你认真讲事呢!”,许昭安突地正经起来,“阿眠,我同你讲,这民间可有说法。人呐,贵在专一,朋友不在多,在精!有些朋友交了还坏风水运势呢!” “你又去哪听来的邪门歪道?”,顾於眠无奈笑笑,“你可别看杂书看得走火入魔了……” “嗐!你真别不信,我有个朋友叫‘步凄晚’,他便成日和他那损友争吵甚而大打出手呢!和我们那种小打小闹不一样的,他们听说那是打得头破血流啊……” “步凄晚?”,顾於眠蹙了蹙眉,“他不是个淡漠的冷君子么?” “嗯?他对我倒是很温柔,也不冷漠吧?谢尘吾那样才叫冷!”,许昭安无奈耸了耸肩,“反正我本来也不信的,但许地的兄弟们都在说,恐怕是真的,凄晚那好友同他总起争执,也不知道留着做什么……倒不如趁早绝交了好!” “这种市井传闻当玩笑话听听便是了,你还是少当真的好,”,顾於眠笑笑,“何况他人之事,我们如何管的了?越俎代庖可不好!” “行吧……不过……这‘苍巡’为何选柳地,柳地似乎是这几月以来一块净土了,就没听说过什么诡事发生,”,许昭安看着手中带的四地舆图,“比柳地乱得多的地方为何不先去?那些地方不更紧迫么?” “自然有非去不可的理由。”,顾於眠讪讪笑笑。 许昭安听出他那话是不想让自己追究的意思,便也没多问。 “哦对了,阿昭,你方才说的不对来着,”,顾於眠笑得灿烂明媚,“卿序他可不是我‘兄弟’!” “那……是什么?当着人卿序的面这么讲,也……太伤人了吧……”,许昭安这会都有些同情严卿序,还冲他尴尬笑笑,觉得这顾於眠也太没分寸了。 “自然是我的情郎!” “……” “啊啊啊啊!顾於眠!啊啊啊啊啊!”,许昭安突地大喊大叫,吓得赶马的车夫一激灵,连那匹奔驰的马都是一抖。 纪千弦从未听他们提起过,闻言也是瞪大眼瞧着两人。 顾於眠见许昭安吓得“花容失色”,一副诡计得逞的模样,大笑不止,“哈哈哈阿昭!你也太夸张了哈哈哈哈哈!” 许昭安双手不知往哪放才好,他想去揪顾於眠的衣领,但又想到方才那话,严卿序可在他身边坐着呢,他只得默默放下。 严卿序也不知如何是好,笑得有些无奈。 半晌,许昭安才咽了口唾沫,竭力放低声,开了口,“你们……你们什么时候的事?” “一个多月前吧,倒也还没多久。” “……”,许昭安故作镇定地喝了口水,“你俩……发展到哪步了?” “嗯?” “……就是你们……唉……我不问了!”,许昭安莫名其妙地不好意思起来,“你怎么断袖得如此突然?我见你自小和念与那美人坯子……” 许昭安突地不说了,车上人也都沉默下来。 像是空气突地凝涩住,闷得人喘不过气。 直到马车驶入柳地前,都没人再说话了。 ------------------------------------- 柳地民风保守,少了谢地人的豪爽,连路边的酒肆都显得没那么热闹,看上去冷冷清清的,在路边孤零零地杵着,轻风过,却只送来些萧瑟的寒气。 马车经过的时候,酒肆里恰钻出几个面黄肌瘦的男人来,手中抱着个酒罐,晕晕乎乎的,像是下一秒便要昏死过去。 顾於眠默默将帷裳给落下了,“此番去柳地,我们也没什么可以倚仗的人,也只能见机行事了……不过柳家主柳沉是个爱子心切之人,若是慎逾能助我们一臂之力,也许会好办得多。” “只是……我们都三年未见慎逾了,他当年羸弱瘦小,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模样……”,许昭安叹了口气,“他那病实在太碍事了,听说病又严重了,之前便总走不得远路,现在不知是不是得坐在机关椅上了……” “柳家和百权白家关系倒是密切,但与我们严家除了生意上的往来便再无联系。柳公子与我也是三年未见了。” “纪公子人在陌成,应同慎逾有些来往吧?”,顾於眠于是偏头问。 然而纪千弦却摇了摇头,“柳公子平日不出柳地,我们没有交集。” “……如此没有定数,他们又要如何算?”,顾於眠转着手中的玲珑骰子,心里暗自寻思着什么。 马车很快驶入了柳家府邸所在的琉樾城,四人谢过车夫便离开了。 许昭安领着三人进了一家看上去倒是热闹些的小酒家,想着探听点奇闻异事,谁曾想那里坐着的百姓谈的尽是其他地方的怪事,压根就没有什么关于柳地的有用消息。 四人随便吃了些东西,便寻了个客栈落榻。见已近日落,不便办事,都道明日再去柳府碰碰运气。纪千弦于是没再出门,倒是其余三人都到大街上晃悠去了。 许昭安本也跟着顾於眠和严卿序的,谁曾想,人太多,给走散了。 许昭安挠了挠脑袋,嘀嘀咕咕,“都怨我方才看那些人耍戏法看得入了迷……” “罢了,反正人也丢不了。”,许昭安心里想着,然而虽只一刹,他却隐约察觉到有人跟着他。 他回头张望,扫视着人潮涌动的大街,却没看见什么可疑人的影子,只得耸耸肩,怪自己看多了写满妖魔鬼怪的杂书。 他不是个不识路的人,没成想却不知怎地绕到柳家府邸边去了,秉持着求人不如求己的观点,他无头苍蝇般在那附近乱转了半天,结果却发现还在柳家府邸边上。 许昭安于是在墙边停下来,仔细琢磨如何绕回大街那边去。 然而,突地脚步踩断草木的声音传来,墙内竟一下翻出个人来,那人原是立在墙上,没多加犹豫便跳了出来,差点踩到许昭安身上。 “兄弟不好意思哈!我先走一步!”,那人一袭青衫,只留下个跑动的背影。声音听着倒是清脆,像个少年郎,只是多少有些虚,像是中气不足。 许昭安正颇感兴趣地瞧着那人的背影,又听得嘈嘈杂杂声响,一旁的柳家大门从内打开来,眨眼的功夫便冲出许多鸦青长衫的侍卫。 “怎么……柳家这是进贼了?” 许昭安默默走远开,挠了挠头,恰抬头望见那天边残阳如血,也不好再到处乱晃,于是毕恭毕敬地向巷中一个坐在门边乘凉的老大爷问了路,这才顺利绕了出去。 另一边,顾於眠同严卿序借着打探消息的理由,还在街上四处转。 “这里果真是块净土,”,顾於眠见那街边摆摊子的百姓无一不是面色红润,喜气洋洋,不禁感叹,“倒有河清海晏的盛世风气。” 只是又想起路边酒肆里那些瘦削的人来,顾於眠蹙了蹙眉,搞不清楚。 然而一个着鸦青色衣裳的人突地撞在背上,顾於眠忙闪开来,那人却连句道歉都没有,面上尽是焦急之色,疾走而去。 “砰铛”,腰间剑碰在铁甲上的声音传来。 顾於眠挑了挑眉,拉起严卿序便跟上前去,果然看见远处一个着梧枝绿长袍的男子脚步急急。 “我们也跟过去瞧瞧。”,顾於眠对严卿序笑笑。 严卿序知他意,便也一边藏着身影一边跟着那人。 那人确也非凡辈,既谨慎又身手灵活,没一会便甩了跟着的人,只是,熟谙跟踪之道的严卿序和顾於眠便没那么好甩掉了。 许是发现那些跟着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那少年郎不再回头张望,也不再行得匆忙。倒是大大方方地去买了好些东西,口中含着个糖葫芦,怀里还抱着几袋点心与小玩意。 他看着很是欢喜,脚步轻快,腰间系着的锌灰色玉佩没藏好,在风中若隐若现。 只是,或许那都不该属于他。 那瞧着春风得意的少年愈走愈慢,却又突然加快步子急急绕入了一个窄巷中,他似乎站得有些不稳,手中的东西掉了一地。 他于是扶着墙,大喘着粗气,连顾於眠站到他身后都没反应过来。 “你还好么?”,顾於眠试探性地问了句。 那男子突地转过身来,已是满目血红,惊得顾於眠连连后退。然而他一下抓住顾於眠的手臂,却浑身震颤,说不出话来。 继而他开始剧烈地咳嗽,松开了拽着顾於眠的手,双手交叠着捂住嘴,淋漓的鲜血却还是从指缝间钻了出来,刺目的绛色落在青石面上似雪面落红梅,太过显眼。 “救我……救我……顾公子……”,那男子许是腿软,已然站不住了,他于是跪了下来,颤抖着扯住顾於眠的衣摆。 见顾於眠愣在原地,他又扯下腰间那锌色的玉佩,“我……我是……柳……柳家……的,救……救我……” “你倒是说如何救啊!”,顾於眠有些着急,不知如何是好。 话音才刚落,他便瘫在地上,一阵痉挛,浑身震颤,吐在地上的浓血沾了一身。 顾於眠见状忙将他扶起,将他一只手搭在肩上,后来的严卿序也将他一只手搭在肩上,两人于是急急向柳家去。 两人脚程都快,没多时便至柳府门前。 顾於眠想着他方才那一声“顾公子”,额间竟不觉生了层冷汗。 第42章 慎逾 这可是养尊处优的公子?怎活得畜…… 那少年郎的血淌在地上画出一道道扭曲的痕, 顺带着沾了俩人一身。 “公子!家主,公子回来啦!”,门前侍卫远远望见三人便回身朝府邸内大喊, 瞧见严卿序和顾於眠扛着的人满身鲜血竟也不惊不怪。 “快!带慎逾回屋!”,屋内冲出个披着蘆灰色大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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