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无言答他,只因为看一眼便会沉沦······ 花烛衣直当柳芽害羞,随即含住了柔软的耳垂,指尖灵活地解开了少年衣襟上的布扣。双手探入其中,抚上柳芽的肩头,那衣服如蝉衣般轻轻滑落,挂在少年的臂膀上。 柳芽的肩颈有着十分漂亮的线条——明显的喉结、勾人的锁骨,如饵一般,叫花烛衣自愿上勾。他的手游走在少年的胸膛前,寸寸都是属于自己的心肝,恨不得藏匿起来供自己欣赏。 不一时,两人的前胸俱是吻痕。 柳芽瞧着花烛衣身上的吻痕,忽想起先前一桩事,得意地说:“这次,总不会那么快消失了吧!” 花烛衣故意说道:“谁知道呢?要不再咬重一点?” 柳芽鼻尖一皱,做了个鬼脸,随即趁蛇妖不注意,凑上去吻住了他。 少年的吻青涩如初。 -------------------- 昨晚有些地方需要修改 重新发一下 相呴以湿2 =================== 花烛衣狡黠地迎合着少年的痴吻,蛇尾与少年涨大的性器纠缠在一处。 坚硬冰冷的鳞剐蹭着愤张暴起的青筋,冰火两重天,柳芽紧张地抓紧了花烛衣的手,没来由的觉得自己宛如饲蛇的饵。偏那蛇尾下悄然钻出什么滚烫的东西,贴着柳芽的肌肤,简直骇人。 柳芽心下擂起战鼓,草草结束了这一吻。 花烛衣立马回神,瞧出少年的紧张,蛇尾兀自还盘亘在少年腿间,满是淫靡的神色。他勾起少年的下巴,试探道:“心肝儿,我不会勉强你的······” 头一次见花烛衣这般护着自己,柳芽却未心生瑟缩,坦然将衣袖缓缓褪去,跪坐在花烛衣腹下,赤呈地扑进花烛衣怀里。 蛇妖一手撑住地板,一手环住少年的腰,心下明了,问道:“你选左边还是右边?” 听闻此话,柳芽把脸埋的更深了,支吾说道:“不是一样的吗?” “不一样哦,有一个不太听话,可能会弄疼你。”花烛衣强忍着笑意,轻抚少年的脊背。 柳芽立即意识到这是花烛衣的把戏,分明都是一样的疼!他怒地直起身,还未及说话,裤腰已然被蛇尾拽下。他双手捏住花烛衣的耳朵,凶煞道:“要是敢弄疼我,你就等着被泡药酒吧!” 花烛衣向来不信这番话,虽知是玩笑话,但仍喜欢挑衅少年。只见他故作惊慌地说道:“用我泡的酒,一定······”柳芽尚在等他说出下半句话,孰料臀肉却被他宽大的手掌托住分开,蛇鞭悄然探到少年的穴口处。 柳芽只感到一团灼热在朝自己下面靠近,直偏过头去瞧。花烛衣眼疾手快,伸手遮住了柳芽的眼睛,末了将涨地发红的蛇鞭朝那穴口一顶,尖端肉刺丝毫不减锐利,疼得柳芽立时间大喊道:“不要啊!淫蛇!” “嘘——”花烛衣掰着那团臀肉的手往下摸索着,握住了蛇鞭,找准位置一步步往内里挺送着。 疼得柳芽叫苦不迭。 蛇妖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贴着柳芽的耳朵,温声道:“用花烛衣泡出的酒,一定是上乘的壮阳补品,哈哈哈······” 不知为何,那穴将蛇鞭的尖端吃将进去之后,却未曾感到内里灼烧刺痛······许是花烛衣施了什么秘法。柳芽如是想着,鼻尖萦绕着迷人的花香,他再次想到山野间盎然春色中开得热闹的荼蘼花,除了洁白的花瓣,浑身都是刺······一如花烛衣这般,看似形貌昳丽,实则满是危险的气息。 “你想不想试试别的?” “什么别的?” “闭上眼,你肯定喜欢。” 柳芽一边承受着身下难捱的突进,一面闭上眼,果真如意料之中的,花烛衣吻了自己。 尚以为这是一个寻常的吻,不料一条细长的东西钻如口中。柳芽登时汗毛倒立,忙推开花烛衣的身子,只见花烛衣立马收回那条黑色信子,如同回味一般,分叉的软肉在唇外上下颤抖着。 见柳芽如同失了魂一般,他有些心虚道:“你害怕吗?” 捕蛇的少年对猎物了如指掌,只是破天荒头一遭尝到信子的触感,内心有些发憷······他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定睛瞧着花烛衣——与寻常的人不一般,眼神澄澈,信子冰凉滑腻,像是嗦了一口凉透的米粉······ 蛇妖有些不解,以为少年抵触,默默埋首耕耘着后穴。穴口处的褶子已然全数撑开,粉嫩地不像话,自甬道里摩擦溢出的淫水弥漫在四周,抽插间净是腌臜水声······ 蛇尾有力地顶弄着少年,柳芽不堪鞭策,伏在花烛衣身上。 花烛衣的嘴角似有若无地上扬着,没有任何表情时也如同带着一抹笑。何况此时他正专一朝着后穴厮弄,眉头轻蹙,呼吸急促着,煞是好看。 柳芽无比心动,直捏住花烛衣的脸,凑上去吻住了他微微翕合的唇。 他的舌尖钻进花烛衣的口中,轻轻扫弄着花烛衣的牙关,那信子立马探将出来,迎着柳芽的唇舌,痴缠搅弄在一处。信子灵活,直勾起柳芽浓烈的欲火,时而探到柳芽舌根子底下,时而直捅喉咙深处,好一番胡搅蛮缠。 直到那信子被柳芽唇舌暖得忍不了,才默默缩了回去。 花烛衣喘着粗气问道:“你不是害怕吗?” 柳芽像是占了上风,不屑道:“小小蛇妖,不足畏惧。” 花烛衣最听不得挑衅,闻言,蛇鞭立时间再硬了三分,直捣得淫穴啪啪作响。柳芽受不住身后的鞭策,昂扬着脑袋,浑身肌肉紧绷着,肩颈舒展的一瞬,快感亟扣着脊骨传遍全身······他动情拧动着腰肢的模样勾住了花烛衣的目光。蛇妖将人抱着翻覆压倒在身下,高潮迭荡过后,柳芽如同大梦初醒,迷离的目光追着花烛衣的脸,心照不宣地笑了—— “痴儿啊!” 夏夜苦短,二人于情事中脱身时,天色已然昏沉,不知是何时。 -------------------- 做做做,一做起来就发了狠!忘了情! 蛇王娶妻 ================== 夜里,柳芽睡意欠佳,他辗转着身子,心事重重。 花烛衣睡意尚浅,感觉到枕边人的不安,他将手臂绕到柳芽头顶,说道:“睡我的手。” 柳芽应邀钻进花烛衣的怀里,枕着花烛衣坚实的臂膀,不安的心似乎瞬间被安抚了下来。 “是不是还在担心我会走?” “你别走······”柳芽在黑暗中勾起花烛衣的发丝把玩起来。 “不走的,赖在你家了。” “你回来的时候浑身都是伤,给我吓坏了!那个蛇王很厉害吗?” “她是雌蛇,妖力跟我不相上下。被我重伤打回原型,现在估计元气大伤。”花烛衣顿了顿,又想到什么,继续说道:“她盘踞在鹿莽山中的古墓里,那里葬的好像是她在意的人······” 柳芽兴奋道:“听起来是一个很有故事的妖怪!” “勿要心生向往!”花烛衣立即打断他,“那墓中全是盗墓贼的白骨,此妖危险至极!” 柳芽闻言,悻悻地往花烛衣身边靠拢,心想:这些妖怪动辄杀人如麻,还是花烛衣可爱,末了瑟瑟道:“好了,不说了。” 几日后的一早,祖孙三人方在桌上用着早饭,门扉外立着一个妇人。是坡下头湾子里的李婶儿,为柳阿公择了一只小黑犬来了。她高声喊着:“柳叔,你要的狗儿我给你送来了。” 柳阿公闻声,立马端起碗筷来为李婶儿开门,见了那团成一团的黑煤球似的狗儿,欣喜道:“哎唷!有劳你了!快来吃早饭!” 李婶儿满脸堆着笑,客气着说:“我吃过了的——听说了吗?蛇王要娶妻了,乡长说要选咱们寨子里最漂亮的女孩儿嫁给蛇王呢!” 柳阿公听了,讶异说:“选中谁家姑娘了?” 李婶儿一忖,说道:“好像是狄家的小女儿,模样生得可标志了。可惜了······”说着,她频频摇头,言语逐渐低下声去,满是惋惜。 那妇人一走,柳阿公便迈着蹒跚的步子,将小黑狗抱了来给两个年轻人玩耍。 柳芽和花烛衣原也出了门来迎客,听见二人交谈的始末,于是心照不宣地草草饭毕。 那小狗崽子是个铁包金,四肢粗壮,不认生,任谁都能摸,乖乖地跟着人的脚步,亦步亦趋。柳芽瞧见了喜欢得紧,给它喂饭又铺窝的。他蹲在檐下摸着狗崽的脑袋,扭头冲柳阿公道:“不如就叫‘黑老大’,它长大了肯定很威风!” 柳阿公听了,笑得前俯后仰:“得,就叫这个名儿!” 花烛衣屈身蹲下,伸手揉着黑老大柔软的毛,末了指尖轻搭在了柳芽的手背上,竟改而摸着柳芽的手······柳芽故作嫌恶地拍开了花烛衣的手,惹得黑老大摔了个屁股墩儿。 二人背对着柳阿公,小声说着: “娶妻的是不是那个蛇妖?” “一定是,她得吃人才能恢复妖力。” “狄家的小女儿······不就是告奴么?”柳芽脑海中浮现出告奴的模样,精致可爱,浑然不似大山里的姑娘。她还有个哥哥,叫告里,虽则年纪比自己大了许多,却是为数不多的没有在小时候欺负过柳芽的人······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打乱了柳芽的思绪,二人朝门扉外看去,是一个青年。柳芽倏地起身,忙给他开门,惊奇道:“告里哥,你怎么来了?” 告里满面愁云,急切地拉着柳芽的手恳求道:“柳芽,一定要救救告奴!这周遭的人里面就数你最会抓蛇了!什么蛇王娶妻?都是胡扯!我绝不能看着告奴赴死!” 柳芽深知,这起祸端是由枕边人而生,决计不能牵扯到寨子里无辜的人,他忙劝道:“你先别急,我一定帮你!” 花烛衣闻言,眼神一凛,将二人的手分开,正色问道:“告奴现在在哪里?” 告里见他容貌不凡,亦曾听闻柳芽的远方表哥的事情,于是放下戒备,一五一十地说了:“她正在家里哭着绣着嫁衣······” “告诉她,不必绣了,立马起身带她往别处藏身,三日后再回来。” 告里担忧道:“可······蛇王见不到新娘,会不会迁怒我的家人?” “这个自然有办法,”柳芽心生一计,眼神雪亮,“届时我穿着告奴的嫁衣,扮成她的模样替嫁,再把蛇王擒住!” 闻言,花烛衣不置可否,神色黯然。 告里却踌躇担忧着好友的安危,说道:“你一个人怎么行?我们寨子里的汉子一起去!” “人多反而不利行事,俗话说‘打草惊蛇’。我随你回去取嫁衣裳,你趁早带着告奴躲远些!” 此番话着实在理,告里护妹心切,带着花烛衣与柳芽去到他家中。 告奴穿着翠绿的衣裳,坐在阁楼上,哭得人都憔悴了,如同一只被风雨摧折了翅膀的绿蛱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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