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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等我死了,房子留给你,地也留给你······” 柳芽忽地内心酸楚,忙上前去扶着柳阿公的躺椅,顺势蹲下,仰头说道:“ 你在说什么呢?柳阿公要长命百岁的!” 柳阿公把烟斗掂了掂,满不在乎的样子甚至有些小孩子气,他说:“ 我这把年纪了,忌讳这个干嘛?人嘛,生老病死,那是有讲究的。总不可能一直活着,跟个老妖怪似的……” 见柳芽莫不则声的模样,柳阿公担忧道:“你是不是看不上我这破房子啊?” “怎么可能……不破……”这房子是柳芽同爷爷与乡里人一起建起来的,精巧无比,承载力无数回忆,怎么可能看不上…… “房子给你留着,以后想回来了就回来。平时要是不在家,就让你二叔帮你看着。”柳阿公好像默认了柳芽会跟着花烛衣一起出去寨子外面。 柳芽听得云里雾里的……半晌才答道:“我就守着老祖屋!” “你不想和花崽儿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柳芽语塞…… “想去,可是……” “想去就成!没什么可是的!降生在贫苦人家里,这辈子横竖都是遭罪。你就跟花崽儿,好生去外面的世界看看,爷没看过的,你看了回来讲给爷听……” 柳芽不知怎的,脑海里浮现出跪在柳阿公墓前说着一路途径的风景和故事的画面,鼻子酸酸的,欲语泪先流:“爷……我不走……” “噫……不听话!”柳阿公见孙子哭得难受,忙佝偻下腰,轻轻拍着柳芽的背。 好不容易才给柳芽止住了悲伤。 他悻悻地走在楼梯上,眉眼低垂,短短的时日里,大家好像都忙着作别似的。 黄阿三是,花烛衣是,爷爷亦如是······ “可恶的花烛衣,到底跑去哪里了?”这几日没有花烛衣的陪伴,柳芽几乎快想的发疯。 甫一打开门,却见床上横躺着的正是朝思暮想的那人。 可是花烛衣却仿佛走了很远的路,疲惫不堪地倒在那里,往日里最在意的衣裳暗沉破烂,浑身都是伤痕。 “花烛衣!你怎么了?”柳芽忙扑到床边,检查着花烛衣的伤。 破烂衣衫下新伤叠着旧痕,肩上骇人的洞大的两枚旧痂,腿上腰上无处不在的淤青和皮肉伤,全都彰显着对手的危险。 花烛衣沉沉转醒,见柳芽满面愁云,将他一抱,胡乱地吻着他的头发。他贪婪地细嗅着柳芽身上的味道,末了叹息道:“我太想你了······” 柳芽又焦急又心疼,忙问:“你身上的伤······怎么搞的?” “睡一觉就好了,真的。”说罢,埋在柳芽肩颈里,沉沉睡去了。 柳芽有些无措,但是闻到了沁人心脾的玫瑰花的香气,瞬间安心了下来。他贴心地为花烛衣拿来那套海棠色的衣服,叠地整整齐齐,放在床头,随后便出去了。 待到暮色四合,柳芽用过晚饭后急忙上楼。怕打扰到花烛衣休憩,故而轻轻推开了门。谁知花烛衣已然换去破裳,挺拔地站在窗前,听见门口传来开门的声响,忙转身朝柳芽大踏步走来。 二人急切地抱在一起,无需多言,早已奉出热吻。 柳芽被花烛衣压在床上,有些喘不上来气:“你的伤,真的好了?” “没事了,不信的话你试试?” 柳芽听出他话里有话,佯怒道:“试什么试!”若按照以往,一定抽他一掌,可白日里见他负伤如此严重,俨然是舍不得的。柳芽双手捧住花烛衣的脸,细看起来。 可瞧不出再有负伤的痕迹,他急道:“你究竟去做什么了?” 花烛衣云淡风轻道:“报仇去了。”说的好像是去游玩了一遭。 柳芽心下一忖,说的是另一蛇王,便问道:“你打赢了吗?” “他虽然道行比我高,但我把他打回原形了,一时半会恢复不了——你猜是什么蛇?” 柳芽无心说玩笑话,蹙眉道:“我不猜!我要看你的伤!” “好好好,你自己看罢。”说罢,花烛衣起身张开双臂,任随柳芽东摸西搞。可多日不见,二人之间似乎添了些生分,花烛衣在他耳边温言道:“傻瓜,脱了衣服看啊。” 柳芽有些心虚,补充道:“那,我只是看你的伤好没好啊······” 说罢,将花烛衣的腰封、上衫逐一解下,当那俱温暖的躯体完好无损地展现在柳芽面前时,花烛衣已然做好了鏖战的准备······ 他缠着柳芽做了一夜。 -------------------- 做!做!做!一做起来就发狠了,忘情了,没命了!百十个斜背响鼓的后生,如百十块被强震不断击起的石头,狂舞在你的面前。骤雨一样,是急促的鼓点;旋风一样,是飞扬的流苏;乱蛙一样,是蹦跳的脚步;火花一样,是闪射的瞳仁;斗虎一样,是强健的风姿。黄土高原上,爆出一场多么壮阔、多么豪放、多么火烈的舞蹈哇——安塞腰鼓!(大家好我开车超速了驾照被没收了,给大家上一段安塞腰鼓) 相呴以湿 ================== 常言道,小别胜新婚。 重逢已是大暑,夜里燥热难耐,蛙鸣阗阗,惹人心气急躁。 花烛衣使了一阵风,将门轻轻推上了,眼中似有叙述不尽的缱绻悱恻。他的眼神纯粹而深情,柳芽的掌心贴在他温暖的胸膛上,仔细琢磨着寸寸肌肤,像是要给他看出一朵花儿来——竟看不出丝毫受过伤的痕迹。 花烛衣不动声色地握住柳芽的手背,轻声说道:“手还可以往下摸。” 那双手实在是温暖,不像是蛇类该有的温度。 柳芽抿了抿唇,有些欲言又止,双眼直望着花烛衣的眼睛。 花烛衣看出柳芽的心事,问道:“你想说什么?” 于是柳芽大着胆子,一句话咽了又咽,耳根子早已红了,终于说出:“你的蛇尾······很漂亮。” 蛇妖的脸上立马浮现出一抹坏笑,勾住柳芽的腰,贴近了自己,说道:“你以前不是害怕吗?现在居然觉得漂亮?”想起二人的初次情事,那时的柳芽又惊又怕,像是一只走投无路的小竹鼠,可爱得要命。 “那是以前,”柳芽靠在花烛衣的怀里,指尖绕着花烛衣的长发把玩起来,那晚在月色下,他看见这原本深红的发尾染上了漂亮的银白,分外美丽,又实在危险,“好像,化出蛇尾的你更加······” 花烛衣好奇道:“更加怎样?” 更加美丽?更加邪魅?更加······令柳芽向往?柳芽一时间也答不上来,推搡道:“跟现在不一样······” “想看吗?” 柳芽双眼放光,忙不迭点头。 蛇妖闭上眼,一呼一吸之间,周遭散发出阵阵淡红光芒,浑身悄然发生着变化——长发舒展开来,垂到及膝的位置,发丝轻盈地浮起,发尾处带着绯红色彩。除了那双红色瞳仁令人感到不寒而栗,肉眼却看不出他的脸有什么变化,似乎在先前柔和的基础上更添了三分邪魅。 柳芽最期待的是他的蛇尾——坚硬密布的暗红鳞片通体泛着金光,金黄的纹路从背部蜿蜒至足部,腹鳞整齐,直起身来足有三个柳芽那么高。 给柳芽眼睛都可看直了! 少年捕蛇多年,饶是接触过那么多蛇,却无一能及花烛衣的独特与美丽。并且在他接触的蛇中,无一例外全都带着令人作呕的恶臭味,闻起来苦兮兮的。可花烛衣身上不仅是香的,皮肤也温暖如常人,简直不像是蛇妖······他探出手去摸了摸花烛衣腰下的坚硬鳞片,有些冰凉,甚至有些喇手,如同盛放的荼蘼一般,布满危险的荆棘。 花烛衣趁势将尾尖扬起,落在柳芽的手心,少年无惧,满心欢喜地接住。 只听见花烛衣凑近到他耳边,呼吸之间灼烧的热气弄湿了柳芽的耳廓,他说:“摸了蛇的尾巴,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想知道,”柳芽轻轻抱住花烛衣的腰,说道,“让它发生吧。” 此言一出,无异于给花烛衣下了一剂猛药,二人心照不宣地,贴近了彼此的唇。 花烛衣于情事上向来生猛,可今天他不想太快满足柳芽,只想更加了解对方。 温暖的唇辗转吸吮着,咂摸出水声,令人好不愉悦。 柳芽轻阖双眼,黑暗中唇舌间的摩擦更为显著,逐渐地,脑袋昏沉,任随花烛衣啃咬自己的嘴巴。他试图反抗,可舌尖还未探出牙关,先被花烛衣半路堵住,压根不让他有机会。灵巧的舌尖扫到了柳芽敏感的上颚,少年蹙着眉,没忍住发出一阵闷哼。 花烛衣扬起尾尖,灵活地探入柳芽的衣摆,随着脊背上下游走。 冰凉的蛇鳞乍一触到温暖的肌肤,使得少年不禁打了个冷颤。蛇尾缓缓从后背摸索到前胸,起初只是在柳芽的腹部逡巡不去,给柳芽弄得奇痒难耐,一边吻着花烛衣,一边隔着衣服抓住那条不安的蛇尾。 蛇的尾巴尖儿最为敏感,虽被限制了自由,却左右摆弄着,忽地触碰到少年硬挺的乳尖,便不由分说地来回扫弄两枚发红发胀的乳头······ 乳尖传来的快感逐渐让柳芽直感到热气冒头,难以自持一般,唇舌都软了下去,只能堪堪勾住花烛衣的脖颈,缓缓跌坐到地上。 一人一蛇抵死痴缠拥吻在一处,柳芽早已松开了拦着蛇尾的手,那尾得了自由,缓缓钻进少年的裤腰。 柳芽不由得大惊失色:“不要!” 花烛衣不理会少年的阻拦,抓着少年的手,复又吻了上去。 蛇尾轻轻擦着少年腹下的肌肤,一寸一寸地缓缓挪着,径直钻过茂盛的黑丛,贴着那早已动情的勃起的阴茎,朝腿间嫩肉侵袭而去。 冰凉的触感使得柳芽不由得曲起双腿,夹了起来,免得蛇尾进一步攻城略池。 孰料花烛衣敏锐察觉到少年的心机,指节分明的手背显著地冒出青筋,将他的腿分开了。 柳芽急得支支吾吾,嘴却被堵了个严严实实——花烛衣的手托住了柳芽的后脑勺。 他忽地回忆起花烛衣在梦里的作风,一贯强硬,说一不二,乖戾嚣张。 却看蛇尾已然贴着柳芽的大腿内侧摸索到身后穴口,它在那穴口处逡巡不去,时而覆在褶皱上摩擦,时而用尾巴尖挑逗那处。 柳芽气极羞极,奈何挣不脱花烛衣的怀抱,只能任由他拿捏。 花烛衣好不容易满足地终结了这个吻,二人俱喘着粗气。因为缠绵,二人的涎水拉出银丝,晃荡地挂在二人因着吸吮啃咬而泛红发肿的嘴唇之间。 柳芽见状,无措地抿断了涎丝。 花烛衣却笑着,双眼如同深渊,要把柳芽拆吃入腹一般,引得柳芽不敢再细看他的脸。 只敢靠在他的肩头。 花烛衣微微偏头,便将吻落在少年的耳朵尖上,他说:“躲什么?你既然喜欢我这个样子,为什么不舍得多看两眼呢?” 柳芽原本闭着眼,闻言,拨弄开花烛衣肩头散乱的发丝,朝他肩颈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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