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柳芽忍无可忍,将蒙住眼睛的黑绫一摘,用力咬了下去——大不了鱼死网破! 柳芽喘着粗气醒来,满头大汗,口中甚至还有刚才那一吻的污秽的味道。他如劫后余生般仔细回想着刚才的梦境,后庭仍在痛,手中还紧攥着黑绫——这一切都不是梦! -------------------- 我的老腰啊······好痛 花烛衣 ================ 力口羣Q壹②З⑨二②⑦一㈧零 仲春时节,细雨霏霏。门前梨树沉寂了一整个寒冬,这场雨润开了羞涩的花苞,尽情吐露芳华。 转眼花烛衣已经在柳芽家中待了几天,柳阿公好热闹,再三央花烛衣常住下,花烛衣应了下来,对这周围逐渐熟络起来。这日他方才从田间归家,黄阿三伸了个懒腰冲他摇头摆尾。花烛衣摸着黄阿三的脑袋,忽然窥见柳芽鬼鬼祟祟地在屋后捣弄着药草,嘴角一抿,跟了过去。 “芽,你躲这儿弄什么?” 不料被人发现,柳芽一时语塞,囫囵说道:“草药啊!” 花烛衣眼中闪过一丝担忧,眉头微蹙,明知故问道:“我的伤已经好了,这个药,貌似主治化腐生肌,你伤着哪儿了?” 是了,化腐生肌。柳芽因着那淫邪怪梦无故负伤,伤处私密,不敢言明,此时已经羞红了面,佯怒道:“你能不能别管啊?” 花烛衣却佯装好奇,蹲下身与他说:“柳阿公说要教你用刨子,我来帮你捣药吧!” 闻言,柳芽不得不将捣药罐推给花烛衣,起身拍了拍灰尘,向屋前去了。 花烛衣目送他走远了,将药囫囵捣碎,随即捏了个诀,使草药能快速愈合伤口。他惭愧,是那晚的自己强硬,给柳芽伤着了,继而有些懊恼自己的身份——为什么非得是蛇?而非是人呢?他忽的明了,如不摒弃一贯的强硬做派,或许会使柳芽越来越惧怕自己······他静静地想着:等他伤好了,一定向他赔罪。 远远就听见柳芽的声音:“花烛衣!爷爷根本没叫我,你搞什么鬼啊?” 这声音把花烛衣思绪牵了回来:“许是我听错了吧!”随后悻悻地溜了。 那天之后,柳芽惊奇地发现伤口已经全部好了,再无涩痛之感。以及,这几天夜里都酣睡无梦,简直神奇。傍晚,柳芽忽然兴起,问起花烛衣爱吃什么。花烛衣脱口而出:“青蛙!”随即掩口不及,双眼滞了一弹指,满心疑虑······人会吃青蛙吗? 柳阿公在一旁附和道:“我会一道菜——葱爆田鸡,那叫一个鲜嫩啊!” 柳芽挠了挠额头:“至少要等芒种后才有田鸡吧。”今日才谷雨而已。 花烛衣听得云里雾里,什么青蛙什么田鸡的?他不知道田鸡是青蛙的别称罢了,于是小声道:“鸡我也爱吃。”以前饿着肚子的时候偷溜到农人家去,一口能吞下整只鸡,鸡不甚美味,浑身的毛腌臜,只是为了果腹。现在竟有点馋,别说鸡了,就是连黄阿三也是能一口吞下的。 翌日一早,柳芽便来到鸡舍,蹲守着那只许久不下蛋的母鸡,将它逮了,随后交由柳阿公——他已决心不再杀生,连鸡也不例外。倒是临了还在说什么:“炖了给花烛衣补补身子吧······” 花烛衣从没吃过那么好吃的鸡肉,在这之前,他认为最好吃的是画眉的鸟蛋,一口一个鲜美无比,往往一窝就足以饱腹。 柳阿公一直给两个少年人夹肉,末了强调着:“花崽儿多吃点儿嗷,那天听你说爱吃鸡,也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 花烛衣囫囵:“好吃好吃!谢谢阿公!” “这是芽崽儿亲手为你炖的,说是给你补身子!” 花烛衣愣了一弹指,竟不知柳芽还会操心自己身体,心道:难道是他觉得我不够好?还需要补吗? 柳芽道:“撒什么癔症呢?多吃点!” 闻言,花烛衣又干了一碗鸡汤。 那天夜里,残月高悬,照得屋子里亮堂堂的。柳芽正酣睡着,床边悄然立着一条人影,花烛衣在月下褪去红色华服,衣服里缓缓爬出一条赤红的蛇······ 柳芽此时正躺在花烛衣的怀里,似乎即将转醒,衣襟半敞,肩颈生香。花烛衣亲昵地,贴在他耳边说:“谢谢你给我做好吃的,上次我把你弄伤了,我肉偿你吧······我知道你的名字了,柳芽······” 被唤醒的柳芽,惺忪着眼,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花烛衣,愕然:“花烛衣!怎么是你?” 花烛衣低头索吻,难缠道:“不能是我吗?” 柳芽犹记得前两回梦见的分明是蛇,不!不是梦!那次他分明攥着梦中的黑绫,那怎可能是梦?究竟是什么东西?他忙推开花烛衣,一连挪出丈许,却未见蛇尾,花烛衣身下是人的双腿,他质问道:“你是蛇?” 花烛衣目光一凛,字字连珠:“我是蛇,是妖,亦是蛊,你觉得我是什么就是什么。” “管你什么东西,你干嘛缠着我?” 花烛衣笑着往他身上倾倒,捏起他的下巴,毫不避讳道:“我喜欢你,想时时刻刻都与你行床笫之欢。” 闻此,柳芽不禁羞红了脸,破口大骂道:“淫蛇!你最好不要被我逮到,我一定拔了你的蛇根,浸你到最烈的酒里!” “恭候!” 说罢,花烛衣环抱住少年的腰,吻上了少年的耳朵,随即堪堪咬在肩颈处,落下两枚小小的血印。柳芽似乎不受控一般,手脚都不听自己使唤,竟而无法反抗,反而迎合着花烛衣的痴缠,伸手去解花烛衣的斜襟系带。 花烛衣五指摸索着他的锁骨,小声附在他耳边说:“乖,别乱动,这次保证不弄疼你了。” “你给我下毒了?” 花烛衣狡黠一笑:“不是毒,是让你变乖乖的东西,做完就没有了。”柳芽盯着他,像是要竭力把他看穿一般,花烛衣被看得灼热,情不自禁,凑近了去逗他。先是伸舌舔润他的唇,而后缓缓含住少年饱满的唇,像是含住一枚画眉鸟的蛋,鲜美可口。花烛衣的衣襟着实难解,柳芽一边不受控制地与他痴吻着,一边胡乱解那难缠的系带,终于最后一个结落下,他摸到了花烛衣光滑的肌肤,不同于蛇妖那般冰凉,这具身体跟自己的没有什么不同,甚至腰腹处的线条更加紧实明显,最是令怀春少女喜欢的模样。 只是现在怀春的似乎是自己,他不得不承认,花烛衣的模样生地实在好看。他听闻过寨子外面的人念的什么“诗经”,里面有一句“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许是形容花烛衣的眼睛的。那双眼睛如深潭,细看会觉得上面零落着桃花的花瓣,若再注视下去,便会如失足跌进潭中一般,溺毙其中,对他无法自拔。 如那零落的乱花一般。 吻如那零落的乱花一般,落在柳芽的心口,落在花烛衣的肩颈,落在两人赤裸的肌肤上,印上斑驳的红痕。花烛衣的吻先是落在柳芽的喉结上,而后落在一旁逡巡,觅到一处,立马含住吸吮。柳芽感到有些痛痒,仰头熨帖着花烛衣的脸颊,不一时便留下一枚吻痕。 柳芽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但依旧有样学样,埋首在花烛衣胸膛处缠绵落下一吻,却不知如何留下吻的痕迹,轻轻地吮起,却又松了口。花烛衣抚着少年的脊背,在他头顶说道:“含住,吸它。” 力口君羊八⑤伍㈣⑤㈥⑨七五1 少年得了教学,分外羞赧,只能依言照做,含住皮肉,唇舌卖力吸吮着,许是没有掌握力道,疼地花烛衣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却好似惊着了柳芽,他立马松了口,却见那红痕淡淡的,像是一片花瓣。花烛衣揉了揉他的脑袋,说道:“对,就是这样。” 柳芽羞红了脸,拍开他的手:“用你教吗?”随即又在胸膛上方继续“厮咬”,花烛衣只是任其胡闹,累了,自然就乖了。柳芽的唇舌几乎吸吮到无力,被花烛衣挑起下巴,深吻了上去。 唇舌相互交缠,一时间难解难分,花烛衣像是有意调教对方一样,在喘气堪堪分开时伸出舌,以眼神挑逗柳芽。柳芽得了暗示,探身上来揽过花烛衣的肩,深深含住了他的舌,以自己的唇舌侍弄着对方的舌尖,你我难分。 柳芽腰肢如柳条般柔软,令花烛衣爱不释手,随着衣裳半挂在腰间,腹部线条若隐若现,馋得花烛衣一路向下探去,隔着衣物已经摸到少年的灼热。柳芽像是被吓到的猫儿,立马停下了这个吻,喘着粗气,鼻尖冒出一层薄薄的香汗,懵懂地看向花烛衣。 花烛衣问:“想不想跟我做?” 柳芽有些鬼使神差地:“想。” 花烛衣饶有兴味地笑着:“想我怎么操你?” 柳芽眼神一颤,说道:“不要······不要用那个!” 花烛衣瞧他懵懂痴情的模样,忍不住地动情,吻着他,说:“你自己看看,是不是那个。” 少年无所惧畏,真的将花烛衣的腰带解开,褪下裤子,一根勃然的阳具倏地弹出。依旧与自己的别无二致,稍显不同的是,比自己的大······ “柳芽觉得,我还需要补身子吗?” “我需要补!” “哈哈哈——”花烛衣哑然失笑,将他的裤子也一并脱了去。随即温言安抚道:“别怕,这次我不会弄疼你了。” 柳芽将信将疑地,跨坐到花烛衣身上,那阳具也是寸许长,柳芽不敢相信全部纳入身后会是什么景象······ 花烛衣从衣服中取出一小罐乳白油膏,挖出一大块放到柳芽手心,说道:“给我涂上。” 柳芽懵懂:“涂在什么地方?” 花烛衣牵住他手腕,教他握住自己的勃然大物,上下套弄,满脸玩味地看着柳芽说:“这里。” 柳芽不禁双手颤颤,小心的握住那如有自己手腕般粗壮的阴茎,不忍直视——不敢相信待会进入身体中会有多痛! 花烛衣挖出一块油膏涂满自己的右手,用中指耐心地在柳芽小穴处打圈,直到穴口不再紧张,便径直探入其中。花烛衣的手指纤长,中指不断被吃紧纳入,好不雀跃,随即在甬道中缓缓抽插起来。 柳芽深知自己被探入,哼唧着,这次倒确实是没有上次那般痛楚,继而还有一些舒服,便将自己的阳具也抹上一些油膏。花烛衣起身,让柳芽躺倒在地,一手探穴一手握住柳芽的阴茎套弄,痴情地在阴茎上落下一吻,说道:“我好喜欢它!” 羞得柳芽不知如何接话,干脆将眼睛挡住,尽力感受着身下传来的愉悦。 那穴口渐渐溢出些许情液,甬道不再如刚才那般吃紧,花烛衣便将无名指也一齐探入其中,柳芽感觉后穴涨涨地,却仍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舒服,许是被花烛衣触弄到某个敏感之处,柳芽腰肢一拧,“嗯······啊啊啊啊啊——花烛衣!” “舒服吗?” “舒服······”柳芽心想:果真没有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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