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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他站在晾好的衣服面前,呆愣住了——仍然不解,为何自己会做那样怪诞的梦?兴许是从来没有碰过女人吧······他故作沉重地叹了一声,有些自嘲地想。 又或许?造下太多杀孽,蛇王不高兴了,故而才来梦中胡搅蛮缠? 但难道要自此放下捕蛇的生计吗?柳芽思忖着,原本他并不捕蛇,只是农闲时上山采药,偶然碰得一捕蛇人传授他一些伎俩,自此便投身捕蛇贩蛇的行当。虽则贩蛇挣的银子多,却多行不义,又是个危险的活计,他知道,其实寨子里很多姑娘都瞧不上他这般粗鄙的行径······柳芽思量再三,决心从此不再杀生造孽,老老实实跟着爷爷学木工活,亦或是另谋生计。 柳芽拿上捕蛇笼来到山洼里僻静无人的小溪旁,将捕到的蛇一一放逐。蛇卧在笼子深处,相互纠缠,颈尾相交,一时半会难解难分,这场景立马勾起昨儿夜里的绮梦,柳芽苦恼,一脚踹翻了蛇笼,扭身上岸。刚跨出去几步,却听见身后林中传来男人求救之声。 柳芽立时间从烦闷的情绪中抽身,四下张望着,心生不妙:恐怕是自己放归的蛇咬到人了,千万不要是毒蛇才好!柳芽立马拧身跑来溪边,只见一抹红色身影瘫坐在地,小腿上蜿蜒着两道新鲜的血痕。一名年轻男子,生得俊美异常,一身红色华服掐出劲瘦修长的腰线,眉眼一扬,叫苦不迭:“救救我!” 这人好生面熟,可实在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算了,救人要紧!柳芽思绪混乱,忙摆手叫那人不要乱动,随即将他伤口中的毒血吸出,又在周围找了一些止血的药草放在嘴里嚼碎了敷上,摘了一片荷叶草草将伤口包扎好。那年轻人十分感激,却有些担忧道:“我腿麻了,动不了······” 见状,柳芽不得不扭捏地向年轻人解释道:“刚才我在这里放蛇,没想到还有人,害你被咬······” 闻此,年轻人眉头微蹙,再生优思,说道:“我原是来此云游的,眼见我今日还没找到落脚之处,不料又被你的蛇所咬······我好像已经中毒了!” 见势不妙,柳芽生怕这人被毒死了,一条人命赖上自己可就糟了!于是赶紧蹲下叫那人上来:“我家有解药!我背你回去!” 年轻男子愉快地应了声,纵身跃上柳芽坚实的脊背。柳芽深知,蛇毒蔓延的速度非常快,担心男子坚持不住被毒晕过去,所以一路都与他寒暄:“千万不能睡!回答我的问题,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花烛衣,我无父无母四处云游。” “你倒真是自在,年岁几何啊?” 花烛衣懒懒地贴在少年的背上:“今年十九。换我问你了,你叫什么?年岁几何?” “柳芽,今年十八!” “我整好比你大一岁呢,你家都有谁啊?” “我爷爷和我······还有黄阿三,一头驴,十三只母鸡,两只鹅······” “黄阿三是谁?” “我家养的黄狗啊,出生时排第三······” ······ 二人轮番作答,不一时已经回到家中。柳芽径直来到二楼卧房里,将人放在床沿,叮嘱了一番不能乱动,随后取来五毒药酒,将包扎的荷叶碎草揭开,伤口已经止血,呈鲜红色,柳芽松了一口气:“看来不是毒蛇,你没有中毒。”说话间柳芽用药酒小心地清理着伤口。 药酒不小心浸润了伤口,一阵如同蚁噬的疼痛迫使花烛衣收回正在打量房间的目光,吃痛地“嘶”了一声,下意识扶住了柳芽的肩膀。柳芽为此一顿,泼洒出更多药酒淋到伤口上,疼地花烛衣差点原地打滚:“太疼了!柳芽·······” 这中原口音听得柳芽浑身难受,他沉着嗓音说道:“别那样叫我······” 花烛衣盯着柳芽修长的手狡黠一笑,变本加厉:“那怎么叫你呢?柳柳,芽芽······好痛啊!” “爱怎么叫怎么叫吧。”柳芽干脆起身,收起五毒药酒放在柜子上,这时爷爷蹒跚着脚步上来了。瞧见家里多了一副陌生面孔,爷爷问道:“少年人,你是芽崽儿的朋友吗?” 花烛衣歪了歪脑袋,注视着老人,笑说道:“阿公啊,我叫花烛衣,我跟柳芽是刚认识的朋友。” 见孙子不置可否,大约也算朋友,爷爷上下打量着花烛衣,继续问道:“听你的口音······你是中原来的吧?” “我在中原待过一段时间,刚回来不久。” “中原好啊,芽崽儿叫上你朋友待会下来吃饭哦。” 柳芽垂着眉,心事重重的模样,对爷爷说:“他被蛇咬了,暂时不能下地乱走,”转头又对花烛衣说:“待会我给你把吃的拿上来,你暂时休息吧,有什么事就叫我。” 花烛衣也识相的不好再做叨扰:“嗯,不用管我。” 祖孙俩一前一后出去了,花烛衣顿时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绷直的腰立即软了下去,慵懒的倒在床上,细嗅着被子上的气味,目中闪过一道骇人的红光。 转眼夜幕降临,柳芽将卧房中另一张床整理出来,铺上了褥子,并拉起一张遮光的帘,与自己的床隔得很远,一个在开门这头,一个在对角的角落里。 花烛衣有些不解,懒懒地倚在柱子边,饶有兴味地侧目盯着柳芽忙上忙下,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柳芽做好这一切,倒在床上,闷闷地说道:“我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觉,以后你就睡这张床。” “你有心事。” 被花烛衣洞察透底,少年像是隐私被窥探一般,又羞又恼,无地自容,末了用被子劈头盖脸地蒙住头,没好气地说:“关你什么事!” 花烛衣倒也不恼,走到柳芽身边,伏低身子对他说:“好梦。”罢了留下一抹残笑。 那夜的梦简直坏透了。 黑暗中甚至看不清自己的脚步,柳芽不敢胡乱走动,深怕跌进更黑暗处。背后忽地贴近一人,那人身量颀长,将柳芽一整个环抱住。柳芽惊呼:“你是谁!” 那人并不作答,贴在柳芽耳边轻浮地笑了几声,随即用手中的黑绫将柳芽的双眼蒙住。柳芽试图挣扎,却被那人拦腰一抱,登时就脚不着地了,只能无力地晃荡着双腿,试图以此让那人将自己放下。直到自己坐到了一个坚实的东西上,柳芽张牙舞爪地摸到了身下冰凉的鳞片,他倏地提高了警觉——是蛇!他的双手向暗中探去,触到了男人温暖柔软的腹肌,吓得双手一缩······ 蛇妖稳稳扶住柳芽的肩头,另一手直向他腿间探去,只听那蛇开口问道:“我的身子好摸吗?” 腿间传来的触感令柳芽顿生不适,他极力掩盖着自己的恐惧,回答那蛇:“比起我的,稍逊一筹。” 这话在那善淫乱之物耳中简直如同天籁,蛇妖呵呵一笑,竟将柳芽浑身衣物撕了个精光,一人一妖俱是赤呈,肌肤紧贴着,亲密无间,好不淫乱。 蛇妖那愉悦轻颤的尾贴着少年腹部的薄肌,沿着若隐若现的轮廓描摹逗弄,他贴着柳芽耳根,轻声道:“你说,我逊色在哪里呀?” 柳芽缄默不语,眉头紧蹙,下半身的阳器已被蛇妖的手纠缠得勃起,时不时哼唧出一声动听的微喘,听得那妖把蛇尾摆得更欢了,一双骇人蛇器悄悄掀开鳞片探出,摩挲着柳芽的腹肌,一拧身,直指少年后庭。蛇器尖端摩擦着柳芽嫩白的臀肉,留下几道不甚明显的红痕,蛇妖故作无知,非要得到少年的回答:“如果我放进去,你会很痛吧?” 柳芽莫名恼怒,大喊道:“不许!” “我偏要!”蛇妖狞笑着,一掌拍到了柳芽臀瓣上,双手一托,将他的腿分开,随即将一枚蛇器往后庭一送——又干又涩,疼地柳芽不住地挥手扇他巴掌,破口大骂。蛇妖挨了打,更加惬意,脸上浮现一抹冷笑,更添了几分力道,才将蛇器堪堪送进去一程,他雀跃道:“吃进去了!” 这一下着实给柳芽疼得不轻,只能乱叫:“啊!啊啊啊!”手也似乎没了劲,整个人软趴趴地垂头埋在蛇妖颈窝里,任由人拿捏的模样。 蛇妖欢快地扭动着足部,那后庭已经潮湿黏腻,艰难地将硕大蛇器吞进去一半,蛇尾缠上柳芽的腰,将他托起。蛇妖对少年的阳具十分好奇,说道:“乖乖的,我就不会弄疼你。”随即卖力地舔弄起少年的阳具来。 柳芽先是一惊,忍着后面撕裂般的疼痛,推搡着蛇妖的肩,口中不住地大喊:“住手!你在做什么!” 蛇妖对此置之不理,饶有兴味地托起两枚囊袋玩味着,先是亲吻阴茎根部的黑丛,密密匝匝的吻如疾雨落在阴茎上;随后含住尾端一侧,细细舔弄着每一道沟壑,每一道勃起的青筋;最后才是将整个阴茎含进口中,耐心的吞吐着,以舌尖侍弄着尖端铃口。 柳芽漂亮的双眼再度包含泪水,浸湿了黑绫,他紧绷着腰肢,痛感和愉悦双重的重创,只让他感到深深的矛盾——身前身后的遭遇竟截然不同!后穴几乎已经快被整根蛇器胀满,那将近一尺长的异于常人的东西正在胡乱抽插着甬道,每一次都是生刮着内壁软肉往深处捅去。柳芽只觉得脑中混沌,怀疑自己快要死了,木讷地说:“为什么不杀了我?”为什么要如此折磨! 蛇妖闻言,口中动作稍显一顿,随即将那少年阳具整个吞咽进口中,挑逗吸吮。柳芽置身暗中,身体的每一处都敏锐异常,那蛇妖伸手探向少年上身,轻挑早已红胀的乳尖,如同拨弄一粒含苞的红梅,陡然间令柳芽腰肢摆弄,铃口溢出一层薄薄的淫水,尽数被蛇妖舔弄得淫靡。蛇妖一手握住那少年的腰肢,一手继续探着另一粒含苞的红梅,几度拨弄间,柳芽腰肢一挺,泄出无数精液,蛇妖饱含那淫靡的情液,吮着尖端软肉不愿松口,果然立马又泄出二度春潮,直到柳芽泄无可泄,他才依依不舍地松了口,拧身探到柳芽身前。 蛇妖含着柳芽的情液吻了他,将口中秽物尽数渡进少年口中。柳芽的口鼻中顿时弥散着一股冲天的膻腥,他奋力错开两人的唇,不及吐出口中之物,蛇妖便立即贴上前来加深了这个吻。任随少年怎样捶胸顿足,怎样咬他的舌尖,他都不松口。柳芽忽然觉得无计可施,自暴自弃地松了口,不再撕咬蛇妖的唇,口中却不断有膻腥味和血腥味弥漫着,只能尽数吞咽进腹中,免得这个吻令人作呕······ 蛇妖的吻毫无章法,只有蛮力怼弄着少年的舌尖,柳芽认为,亲吻是缓兵之计,免得这妖怪又想出什么幺蛾子,于是无奈回应着对方,两人却都好似不愿停下······直到那蛇终于射了,吻才在蛇妖的粗喘中结束。柳芽的血混着白色的精液从小穴涌出,淋漓地挂在大腿中间。这蛇好像食髓知味一般,扬起那对凶恶的蛇器怼到柳芽口中,刚射过的那根虽不如旁边那枚涨大,却仍饱留更胜那吻一筹的膻腥味——令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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