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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开拦住她:“不用不用,我的公鸡就喜欢待在袋子里,而且我怕鸡丢了。” “我们食肆很安全,从未丢过东西......” 还没等段知微说完,阿梨赶紧打个哈欠嚷嚷着喊困,而后把段知微推了出去。 阿梨锁上门,将刚刚还宝贝的不行的袋子随手一扔,又掀开了把脑袋遮挡的严严实实的风帽,那帽子是冬日用来避风的,帽子周围还有布帛围裹,戴着是真热。 他把风帽随地一扔,蓬松的头发随之炸开。 他理了理耳廓边两撮火红色的头发,而后抖了抖两只尖尖的耳朵。 似乎又觉得热,把身上宽大不合身的袍子也脱了,硕大蓬松又毛茸茸的火红尾巴也露了出来。 他这才觉得舒服了,打个哈欠蜷缩到角落闭上了眼睛。 第二日一早,晨光熹微,段知微随着更鼓而起,踩在湿润的青石板上,卸下食肆的门板。 阿盘已经在熬煮豆浆了,见她起床问道:“昨夜怎么把中间的门给封上了,我来这边还要绕一大圈,有些不方便。” 段知微不好意思的把昨夜发生的事儿讲了一遍。 阿盘最喜欢小孩 ,忙道:“不过是个孩童,能出什么事儿,你做得对,咱不能让一个小孩子在宵禁后徘徊在外头,多危险。” 食客陆陆续续来买朝食,胡饼的面香和炉灶的热气一起飘散在晨雾里。 天气实在是热,段知微正琢磨着做些酸汤馎饦之类的面食来消夏暑,肉肆的伙计拉着一筐鸡过来:“段娘子,今日食肆需要鸡吗?这批鸡散养在水边的,特别的肥美。” 段知微上手一摸,那鸡肉确实弹性好,手感也爽滑,是新鲜的鸡,于是当下和伙计敲定了一箱子。 食肆里却隐隐传来“呜呜”的哭声,昨夜那位小郎君戴着奇怪的帽子,不合身的宽大袍子赤着脚跑出来:“我的鸡......我的鸡没了。” 在厅堂里吃绿豆粥的食客,在外头排队等豆浆胡饼的食客都看了过来。 他哭得伤心,就差在地上打滚,段知微觉得四周人看自己的眼神像人贩子。 于是段知微只好弯腰去安慰他:“怎么会呢,食肆昨夜门关得好好的,没有人来偷鸡啊。” 她的房里几个金子打的首饰,廊下挂着的风肉都没丢,怎会有人专门来偷一只鸡。 阿梨不答,只嗷嗷地哭,除了食客,周围街坊都过来看热闹。 阿盘最见不得小孩哭,拿着帕子给他擦眼泪:“一只鸡而已,我们送你一只便是了。” 赶早不如赶巧,肉肆伙计刚送来,段知微还没想好要怎么烧,就先失去了一只。 不过失去就失去了吧,她只想这场闹剧赶紧结束,让围观吃瓜的长安群众赶紧各回各家。 没想到这还不行,阿梨止住了哭,又抽噎着说:“我要一只整鸡,要炸得金黄,外皮酥脆,内里鲜嫩多汁......” 你搁这点菜呢? 段知微觉得这话有些耳熟,好像有谁讲过。 段大娘也起了床,在旁边听上一回,拉她一下道:“你忘了,之前那落头氏点名要吃的......” 哦,想起来了,传说中的“长安第一味”。 段知微面露难色。 葫芦鸡味好,可是做的过程实在是过于繁琐,要腌制、蒸煮、油炸,这样才能呈现外皮酥脆金黄,内里肉汁缓缓流出、香气四溢的效果。 而且这炎夏,油炸起来整个火房都油腻腻的。 阿梨在一旁看她不乐意,又一嗓子嗷了起来。 段知微简直是怕了他,赶紧答应道:“行行行,葫芦鸡就葫芦鸡。” 他瞬间止住了哭声,擦擦眼泪道:“别忘了配一碟子粗盐花椒。” 段知微:“......” 这会袁慎己已经佩好甲准备去上值,见她苦着脸,上去捏一下她的脸颊:“这脸怎么皱成苦瓜了。” 她把事情跟他一说,这人爽朗大笑起来:“谁让我新妇良善呢。” 段知微怀疑他在讽刺自己,上去就要揍他,一手拍到明光甲上,还有点痛。 后者给她揉揉手:“晚上回来给你带酪樱桃。” 然后大笑着骑马走了。 她只好不情不愿先挑着只鸡上锅蒸。 不过这阿梨除了嗷嗷大哭之后,其他地方还是发挥了些作用的。 比如哄闷闷不乐的蒲桃开心。 他拿起两根长长的豆角一蹦一跳的扮演蝈蝈儿,蒲桃终于露出了个许多人未见的笑脸。 段知微透过窗棂看到蒲桃终于露出个笑脸,也放下了心,安慰自己:“不过一只葫芦鸡,换蒲桃的好心情,划算划算。” 吃过朝食,荷花贩子一身短打扮,挑着扁担到了食肆外喊了一嗓子,段知微在火房里听见,赶紧走了出来。 老汉头戴斗笠,帽檐压得很低,半张脸被太阳晒得通红,他往食肆檐下阴影处歇脚,把斗笠拿下来扇两下:“段娘子,今年头茬的莲蓬,第一个送你这了,不过才到七月,莲子还不是那么饱满。” 段知微赶紧双手奉上一杯冰凉饮子给老汉:“阿伯大热天辛苦,这莲子七月没长扎实,这我也清楚,架不住食客点名要莲子饮,没奈何才托请你提前摘了。” 她去荷包里拿钱,老汉趁机推销道:“食肆里的娘子们都生得俊,荷花开得好,今早刚摘的,要不要挑上几只簪花?” 那扁担两头挂着竹筐,里头铺满新鲜碧绿的荷叶,边上几枝粉荷含苞欲放,几颗露珠从花心滚落下来。 在沉闷的夏日空气里确实带来些清凉气息。 比起荷花,段知微却对荷叶更感兴趣起来,她对着老伯说道:“阿伯,你这些荷花,还有荷叶,我全部都要了!” 她回了火房,拿出香葱、生姜、花椒、泡过酒的梅子......总之各色香料给鸡来个全身按摩,抹匀腌渍半日,让鸡肉充分吸收香料精华。 段知微又小心把整只鸡裹进荷叶里,用棉线小心固定,不让一丝香气逃出来,而后让小狼去后院打桶井水活泥巴。 段大娘正坐井边给自己发髻绑上荷花,见满地的湿泥颇有些嫌弃:“怎么弄的满地都是泥。” 小孩喜欢活泥巴,蒲桃也加入起来,两个人混了一堆湿润泥巴,段知微蹲下,小心在荷叶外裹上一层泥巴。 “这是做什么?”蒲桃好奇地问。 段知微把泥土抹匀在荷叶上以防止散热不均:“做荷叶鸡啊,烤出来可香了。” 她把沾满泥巴的鸡放进石窑里烘烤。 烤上半个时辰,再焖一会儿,段知微手上裹上厚厚的两块巾帕把鸡拿出来,那泥巴已经烤得硬邦邦,灰不溜秋的一大块。 众人面上都颇有些为难。 又不是打饥荒,谁要吃泥巴? 段知微随手捡了个石块,朝着泥巴砸过去,这泥巴不是很结实,挨了一下便碎干净了,里头白色热气伴随荷叶的清香如汹涌浪潮瞬间弥漫了整个后院。 “好香啊!”蒲桃吸吸鼻子。 小狼一向稳重,也咽了咽口水。 这荷叶烤得微焦,边缘微微卷起,把荷叶剥开,里头的鸡金黄油亮。 段知微用井水洗了手,开始把鸡肉撕下,那肉鲜嫩多汁,一撕便脱骨,鸡肉的油脂汁水顺着她的手指滴落在荷叶上。 “来吧,大家尝尝。”她擦了擦手,喊大家一起吃。 众人人毫不客气地拿起筷子就夹,荷叶的清香,鸡肉的醇香一起在唇舌间弥漫开来,这鸡油脂颇多,吃起来却一点不觉油腻,实在是妙极。 段知微觉得这荷叶鸡定然能成为夏日菜单的头牌。 她颇为满意去看石窑里正在烘烤的荷叶鸡。 石窑里空空如也,只有木柴上的火舌徒劳舔舐着冰凉的石壁。 “我鸡呢?” 第87章 第八十七章七夕乞巧糕与小狐狸雨天 日头渐高,墙角一架子紫藤被晒得半死不活,耷拉着脑袋。眼看午食时间将近,众人围着食肆寻了一圈,也没找到鸡在哪儿,只得作罢。 段大娘捶胸 顿足:“那些鸡可不便宜了,我这就去长安县报官。” 长安县才不会搭理她,因此食肆里没人搭理她。 段知微擦了擦脸庞滑下的细密汗珠,望了一眼躲在陶缸后纳凉的金华猫。 那缸里积攒了大半雨水,看着就阴凉。金华猫在食肆里被养得很好,毛色油光水滑,正惬意地舔着爪子。 最重要的是,它的胡须上沾着一丝暗色碎屑。 段知微眯了眯眼:“可是你偷的?” 金华猫勃然大怒:“我是猫,又不是黄鼠狼。” “那你胡子上挂的是什么?” 金华猫自觉理亏,抬起爪子心虚地擦了擦:“是蔷薇花瓣。” 段知微闻到了一阵腥气,她了然望了一眼廊下,果真少了块风鱼。金华猫尴尬地跃上了墙,而后跑远了。 想来偷鸡的小偷不是它。 蒲桃奇怪地左右看了看:“阿梨去哪儿了?” 众人这才发觉阿梨也不见了。 兴许是被他的耶娘接走了吧。接连有食客进来,段知微也没空细究,只好赶紧把荷叶鸡从木牌上撤下来,换成了清炒芙蓉鸡片。 阿梨扛着一大袋子荷叶鸡,头也不回地吭哧吭哧往外跑,赤脚踏在滚烫的黄土地上,沾染了不少草屑和泥点,一直跑到永宁坊一个荒废的院子里。 荒院门板吱呀一声合上,他脱掉帽子和外袍,迫不及待地扯开土块包裹着的荷叶鸡,油脂混着肉香扑鼻而来。 他盘坐到地上,开始专注对付手中色泽金黄、往外冒油的鸡。 他的犬齿在鸡腿上留下个完整的螺旋纹。阿梨满足地抖了抖耳朵,又摇了摇尾巴。 吃完包裹里所有的荷叶鸡,他的肚子已经涨得圆鼓鼓的。阿梨心满意足地擦了擦手,掏出个黄麻纸做的小本子。 上面记录着他骗吃骗喝的各类美食:羊肉索饼、蟹黄毕罗、金齑玉脍 他写道:“宣阳坊段氏食肆,荷叶鸡裹泥炙烤,骨酥肉烂,鲜香浓郁,胜于西市王记三成”,而后收起了本子,又背着空空如也的行囊,准备到下一家行骗去了。 清炒芙蓉鸡片也很适合夏天吃。这菜清甜鲜美,口感又滑嫩无比,色泽洁白如芙蓉,配菜又有清爽的豌豆苗、火腿丁和木耳,颜色清爽鲜艳,看上去就有食欲,配栗米饭最好不过。食客们都很满意。 只是这新奇程度和美味程度还比不上荷叶鸡,段知微颇有些遗憾。 午后回房歇息了会儿,段知微便带着蒲桃一起上了西市。 七夕临近,她须得买一套模具来做乞巧糕。 蒲桃问道:“听闻七夕当日,夜来人静之时,如果走到古井旁边,或是躲在葡萄架子下屏息聆听,就能隐隐听到牵牛织女攀谈的对话,或者他们哭泣的声音,这是真的吗?” 这当然不可能是真的。段知微颇觉好笑,但也不反驳她:“或许七夕夜里你悄悄藏到葡萄架子下,不让牛郎织女看到,他们以为那里只有他们两个,就会放心交谈了,你就可以听听他们会说什么。” 蒲桃捂住嘴:“那我一定不让他们看见。” 七夕将至,街巷间已经飘起了阵阵糕香。段知微订了一套鹊桥仙的铜制模子,又订了许多竹编小箱子。 她想了想,又去米粮店多购了些粉面、各色果料,而后心满意足地回了食肆。 灶房里灶火噼啪燃烧,水汽蒸腾弥漫。段知微忙着筛糯米粉。细白的粉末从竹筛中洒落在地上,这甜糕要想松软,糯米粉就得筛得细细的才行。 活好的米浆倒入模具,松仁胡桃嵌入糕中,再撒一些橙丁进去,这是百香糕;芝麻屑和糖打成饼,再切方块,这是雪花糕。 再把一些新熬的百合绿豆酱包在饼皮里头,做成酥脆掉渣的合欢饼。 蒸笼里垫上新鲜的荷叶,清香扑鼻。段知微把做好的糕次第码放,大火开蒸,甜香顷刻漫过窗棂。 蒲桃最喜甜食,时不时地进来掀开蒸笼看一眼,被段知微拎着后领拽出:“别急,要等鹊桥仙模子刻的纹路透了才算成,赶紧出去吧,这里太热了。” 她给蒲桃和小狼布置了另外的任务,就是用花笺来折千纸鹤,挂在放甜糕的竹篮旁边。 每张花笺里都跟去年一样,写了不少适合七夕的诗句。 本来是前几天段知微趴在袁慎己肩上,耍赖让他写的。 毕竟现成的牛马,白用白不用。别看武将粗犷,肚子里也是要有些墨水的,不然《孙子兵法》都看不懂,还怎么领兵打仗。 段知微打得一手好算盘。袁慎己也确实是个有些真才实学的武将,并且熟读《孙子兵法》。在跟段知微一番谈判后,段知微被迫答应了许多不合理的条件,又被这位英明的武将攻城略地了一番,他终于愿意提笔帮忙写一些七夕的诗句。 答应的条件一个不落儿地完成了,腰酸了不少,墨也废了不少。段知微抖着腿拿起他写的“天阶夜色凉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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