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myhtebooks.com/?act=showinfo&bookwritercode=EB20160828124727212918&bookid=109330&pavilionid=a 直须折:偏要勉强(AB/过程很乱的1v1)】 直须折:偏要勉强(AB/过程很乱的1v1)】 01相亲时的五次通话 cp:殷舜x元殊青 第一章是倒叙,第二章就不是这个时间段了,主要就还是这个竹马 紧张地开新单元,不知道怎么取章节名,随便取个 圆了好久的背景和人设,最后还是用回了更像初版的那套 不过我大纲一直都不细,说不准有些东西写着写着就改掉了 而且我也一直很容易写偏来着,写到哪里算哪里吧! 断更还是有那么几个月,手感还有点缺失,边更边找找感觉 有更新的话定时会在早上7:30,最近ht太抽了,晚上更老是断档 --- 以下正文: 盛夏的夜晚总是熄得很迟。 大概是晚上七八点的时候,天空依旧带着点紫和红,让人联想到过熟发酵的葡萄汁。 热气熏蒸着行人的脸颊,汗水垂坠,每双眼睛都变窄了,气氛显得沉郁又迷醉。 江涉却没有什么浪漫的心思。 一下班江涉就在公司的更衣室里换了衣服,一路上见到的人不是吊带裙就是短裤,也就是他了,规整的内衬外面还穿了一件,是为了版型增加厚度的套装。 穿在身上效果很好,代价也很沉重。 江涉停好车,电梯从停车场升到餐厅的二楼,只是这样,额角处理过的发丝已经发湿。 电梯门一打开,冷气吹在身上,伴随着黏腻的水汽,心里的怨气也跟着一颤,从角落里幽幽地抖出来。 江涉的脸色也随之一僵,但还保留着应有的体面。 坐在订好的位置上,另一位当事人还没到场,江涉礼貌地向服务员要了一份面巾。 他对着落地窗上自己模糊的倒影整理仪容,勉强把粘连住的发丝打理得像是特意而为的造型。 江涉的迫不得已和小心翼翼让他自己都发笑。 他像是在参加极为重要的宴会,事实上那比参加宴会更难应付。 迫不得已自然有迫不得已的理由,因为江涉今天是来相亲的。 殷舜列了一份名单,说是给从小长大的竹马挑结婚对象,江涉正好就在名单上面。 前面几个都失败了,江涉是第四个。 什么年代了,殷家大少爷要人相亲人就得来? 他们还真得来,不但要来,来得还必须正式,尽力高规格,起码面子里子都得到位。 拒绝最好也是对方拒绝他们,而不是他们拒绝对方。 江涉家也算在圈子里,但不上顶好,当然和殷家比不了。 他们家这代又只有江涉这一个beta,本来怎么也入不了殷家的眼,攀不上关系。 直到这次,机会分了十几份,好歹也到手里了。 江涉做过功课。 殷舜的这位竹马他们只闻其名不见其人,消息被大少爷掐得很死,半点也没漏过。 甚至到了相亲的当天,江涉都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 旁敲侧击前三位当事人,也诡异地问不出任何东西,回答都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别问。” 江涉只能靠猜。 他猜对方的身份其实不高,否则也不该是殷舜来挑相亲对象,也不该挑到他们头上。 但和殷舜的关系一定很好。 很好。 江涉点开备忘录,人还没来,他又看起来殷舜提的那些要求。 它们实在严苛,严苛到让人望而却步,古代给公主挑驸马也没这样头皮发麻的条例。 一般人看一会就会受不了,大声宣布告退。 然后心理直问,到底什么人这样难伺候? 所以还没看上三秒,江涉放弃了,页面切到和发小的聊天框里。 那边当然知道江涉相亲约在什么时间,偷偷发消息问他: 江涉垂着眼,余光无意落到对面的空位上。 打字会留下把柄和证据,他直接拨了语音通话,头侧向擦得很干净的落地窗。 江涉专程订了江景餐厅,实在应付不下去,起码坐在落地窗前,还能分心看看临海市久负盛名的霓虹江景。 五彩的霓虹已然亮起,倒影在江水中,热烈的是灯火,幽静的是流水。 江涉回忆了一下相亲对象的名字,他记得那名字取得很“上一代”,半古半白的。 好像是叫……元殊青。 他微微松了形体,半靠在椅背上开口:“不知道,人还没来,迟到了。” 玻璃被光斑糊成一片,江涉忽地发觉到一丝不同寻常。 恍然犹在梦里,两点又靓又艳的迷人色彩弯成月牙形状,轻轻的,隔着不知多远,融在了斑斓的江水之中。 耳边是凳子拉开的声音。 伴随着餐厅煽情悠扬的背景乐,那声音也轻巧灵秀的样子,扰得江涉手指一抖,一下挂掉了语音通话。 迟到的人坐到属于自己的空位上,双臂支在桌面,一双腿应该是恣意地靠搭在一起,鞋跟点地的响动说明了一切。 他的确如江涉所想,行事作风和规矩体面之类的词语不搭,才会身体前倾,将下巴放在岔合的指背上,眯着眼懒洋洋地瞧向江涉。 来人似乎是混血,但应该混得不多,骨相轮廓更多的是流丽而非深邃。 唯独那双似蓝非绿的眼睛非同寻常。 它们眨了眨,细浓的长眉跟随眼尾一同飞扬,暖色的气氛光下,淡红的唇更胜,没有被压掉一丝色相。 “不好意思,江先生,迟到了一小会。” 元殊青缓缓展开笑颜,他撩开手指,从额头的发际线一路划到鬓角,弯曲碍事的发丝缠住那截指骨。 像是文艺片里的慢镜头,迟钝又牵扯人心,濡湿的指腹摊开,晕在江涉的视线里,一如窗外慵懒的夜水澜波。 江涉突然明白自己遗漏了什么。 殷舜巨细无遗地提了那样多的条目,严苛地叫人发狂,让人冷笑。 理应是最重要的一条却全无踪影。 都那样在乎了,反而没有多写下一条要求,叫来的人喜欢自己珍重的竹马。 吃饭的过程很快,江涉全然忘记了一开始的不快。 他恍惚着,甚至觉得惶恐,已经有些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只不过是躯壳在机械化地行动交谈,而灵魂停在了刚才的某个瞬间。 犯过错事的手机遗忘在了衣兜里,到底亮了几次,没看见也不知道。 倒是元殊青随手搭在桌边的手机用餐途中振动过两三回,只是对方仍是慢悠悠地吃饭,想来也没什么重要。 这样的人,每天收再多消息,好像都是理所应当。 在路上被谁牵绊住脚步来晚一些也同样。 时间过得太快了,回过神江涉已经领着元殊青站在了电梯门口。 占用电梯的上一班人很磨蹭,数字一直卡在负二楼没有动弹。 江涉变得惴惴不安,他越是回味越是慌乱。 不知道元殊青是否听到那句通话,心里压抑着不痛快。 江涉胸口震得很凶,喉结也深受折磨,艰难找出话头:“我…我开车送你回去吧?” 学过的话术技巧忘得一干二净,江涉此时朴质得很,好像他才是那个没什么体面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 而元殊青则是身经百战风流多情的哪个,将其轻易玩弄于股掌之间,拒绝的话听起来也寻常,挑不出问题。 “我晕车,就不坐你的车了。” “哦,哦……”江涉晕头转向,他比身边人更高些,表情说不出尴尬还是懊悔,点头起来有些笨拙驽钝,“那电话……?” 元殊青却没留电话。 但他主动加了江涉的聊天账号。 电梯门开了,元殊青按的是一楼,他的睫毛上下闪动,目光不移,似是专心眼前事,分心来随口告诉江涉:“我不喜欢通电话,我们打字聊吧。” 说罢,他粼水似的眼睛一荡,极为潇洒地转身,背对江涉招招手,用以告别。 几个跨步间,电梯门又要合上。 江涉抿唇,手掌抵在电梯的感应条上,机械猛地一止,内部的零件拉扯得整个箱体轻微摇晃。 他眼看着元殊青的背影消散。 江涉回到家,脑海里时不时闪过那双似蓝非绿的眼睛。 他打开和朋友的聊天框,往上一翻就是自己那些隐藏着不满的话,说得晦暗,也只有熟悉的人才能看懂。 发小应该是摸准了江涉这时候回家了,刚刚弹了消息过来,问他事情怎么样。 江涉的手指抽动着,似乎今天出去相亲一趟就染上了什么病症,好半天没有打对字。 手机屏幕幽幽泛光,短促的句子时长时短。 最后江涉发出去一句。 聊天框静了一会,正好够江涉发呆。 顶端的[在线]一晃,变成了[正在输入]。 * 元殊青没有往家里走,他就着熏热的夜风,倚靠在江边的栏杆上。 人很多,他的脸隐没在一众暗色的五官里,偶尔靠近的人才会惊觉瞩目。 殷舜打来了五次电话,他一次也没接。 不过相亲结束了,该回一下消息了。 元殊青懒得和陌生人说谎,他的确不太喜欢和人电话通讯。 这一坏毛病或许是认识殷舜后才开始犯的。 02往事重现 最近ht老抽风,暂时换个时间更新 早上更新终究不是长久之计,睡觉容易早醒,第三章还是晚上发 思考了很久怎么圆梗,最后我得出的结论,得是他们俩脑回路都有点问题,而且恰好有问题的脑回路双向奔赴了 第二章的时间背景类似零几年那会吧 感谢233、仲夏、小布丁、humolabi、ICULL、吴昕庚、狐狸爱蜂蜜的礼物!啵啵 之前复更也收到很多礼物,总之感谢大家的包容! --- 以下正文: 02 这是一座很寻常的小镇,不太寻常的是它靠近本省的枢纽临海市。 临海市越是发展,区域就越是向外蔓延,一点一点吞掉了城郊,现在着手吞掉最近的它。 政策还在确定和规划,但总有人嗅觉灵敏,于是资源倾斜来得悄无声息。 约莫是这三年的事,小镇上突然就多了许多外地人。 懒散做生意的店主也只能振作,原本早上十点才会拉起卷帘门,约定到九点,再到现在的八点半。 地理位置越好,开得也就越早。 青青的脸颊鼓鼓的,她嘴巴里含着棒棒糖,一个人坐在副食店进门的座位上。 棒棒糖的柄一摇一晃,青青的眼珠也一摇一晃,滴溜溜地撇到对门的理发店。 红蓝白的旋转灯箱是理发店的标识,青青略有些磨蹭地写暑假作业,平时看久了的灯箱也变得有意思起来。 她家就在楼上,妈妈上去找冰柜钥匙,还没有下来,青青干脆看入神了,铅笔头无意在纸上滑出丝线。 像她这个年纪的小孩子,总得有个什么东西吸引注意力才能安安稳稳。 附近的地段就是好位置,靠近小镇最好的中学、新修没几年的少年宫。 中学放长假了,少年宫反而更忙,一大早就来往了好些领着孩子的成年人。 为了赶生意,还差一点才到八点半,青青家和理发店就都开门了。 理发店装得玻璃门,店里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除了老师傅,还多出来两个不熟悉的。 青青本以为两个都是要做头发的客人,直到其中一个推开门走出来。 那人大概十五六岁,穿着简单的短衣短裤,稍长些的短发在发尾处微微打卷,簇簇地抵着颈子。 双腿笔直修长,肌理细腻地包裹着骨骼,很白,又透出富有血气的粉。 清晨的太阳并不刺眼,往对方裸出的皮肤照过去,无端晃得人视线模糊。 青青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她思绪简单,轻易确定了一件事。 这个从理发店里出来的人,可比崭新贴出的海报模特更惹眼。苺日綆薪?說?九1?9???三???? 只是一走神,对方就从理发店里借了一张矮小的木凳,已然坐在了旋转的灯箱下。 青青这下不得不看了。 这一看就觉得可怜。 两弯好看的细腿局促地并缩着,同样很白的手臂支在膝盖上,手掌上拖着一捧微垂着眼皮、似在困倦或是发呆的脸。 少年还是少女,叫人难以分清。 因为他好像一盏清风吹过的玻璃风铃,叮叮铃铃的,精细又剔透,只让人想他真是无论怎样都清脆漂亮。 青青的妈妈是个风风火火的女性beta,普通,常见,努力。 她噔噔噔地跨下楼,老楼梯省钱做的空心,一用力就响,引得那边发呆的人惊醒似的,微微一歪头,目光悠悠地转过来。 青青费解地睁大眼睛,不小心咬碎了嘴里的糖。 那双眼睛好像是蓝色的,蓝得很艳。 青青不知道,这颜色其实和她的名字一样,是一种青。 是外国人吗? 青青被妈妈从座位上赶下来,让她去门口的小桌子上写。 她听话得很,实则心里光顾着理发店门口的人,所以遮掩地并不好,只是用作业遮住了半张脸,眼睛很留恋也很好奇,直溜溜地看。 青青只在电视上听说过外国人,在她的印象里,那些人的脸很深,线条像是她学写字,要直来直往。 这一个却不一样。连載追新请蠊鎴?肆⑺Ⅰ7????一 看着看着,青青发现,蓝眼睛的主人也在看她。 靓丽又迷人的瞳珠让眼眶做成小月牙,青青没来得及惊惶,只一下,人就被看得害羞了。 这次她的作业完全挡住自己,视线往下一溜,便看到了那篇短窄的阅读文。 《月牙湖》。 她东拼西凑,为它写了二十来字。 本来很费力,现在似乎不了。 始作俑者倒是没那么多心思。 刚开始放长假的早上八点,人总是格外困。 手肘支在膝盖上一会,腿上就各自多了两枚红圈。 胜在柔韧性好,顺势弯腰,一下脸就蹭在自己的膝盖上。 元殊青也属于被成年人领来的孩子,不过比起青青这种真正的小孩,他要大上很多。 等暑假过完生日,元殊青就该十六岁了。 今年特别一点,他才考完中考,分数还没下来。 这种时段的暑假总是很轻松。 稍微影响的,恐怕也就是仅有两个人的家发生了件大事。 拉扯了他快十年的婆婆退休了。 当了一辈子老师的老太太借着元殊青毕业的东风,想回几十公里外的乡村老家,打算翻弄一下田地。 听起来很累人的安排,老太太走之前倒是赶时髦,一大早就拉着元殊青一起,准备在镇上手艺最好的理发店里烫个红发波浪。 元殊青知道,很大程度上,老太太回老家是为了眼不见心不烦。 前几年元殊青刚回国,那时候他更像妈妈,也就是老太太那个为爱私奔的女儿,一看就心软。 可越是长大,元殊青越是像他的爸爸。 十五六岁的少年期,身材抽条,形容变化,元殊青和他妈只剩下两分像。 像在不那么重要的嘴唇,淡红而优美,对于整张脸来说却不够明显。 元殊青像了那个男人一半,正巧像在点睛之笔,也就是那双幽静的青色上。 对于老太太来说,元殊青也就“坏”了一半。 她也不是那么狠心的一位老太太,只是还有些不能接受,左右元殊青快上高中了,能照顾自己,就想要避开。 这次烫头就是他们俩暂时的告别仪式。 仪式一直进行到中午,仅有的凉爽消失了,日头烈起来。 老旧的理发店没有空调,只有电扇,摇头晃脑的,玻璃门敞开,它就一路从店里吹到门口的灯箱。 但风是热的,怎么吹都是热。 元殊青趴在膝盖上,手挽着抽条后愈发伶仃的脚踝,动作姿态拉开了领口与发丝的间隙,溢漏出一截颈。 湿漉漉的,光一照,晕色十足。 皮肤之间变得粘。元殊青拢着眼皮,指头玩弄突起的踝骨,他对自己的身体不设防备,脸颊在膝上一滑,撞红了颧骨,看起来像是微醺。 为了不应家里每天按时打来的电话,现在看来还是吃了苦头。 老太太顶着一头时髦的波浪红出来,富有岁月痕迹的脸依稀有着多年前的美丽,元殊青的妈妈就更像她。 她心情好,失去的仪式感又回来了,尽管对象是十六岁的元殊青,今天依然特意在附近的餐馆吃了一顿。 老太太付了钱,问元殊青:“我回去拿行李,你呢?” 没等元殊青回答,她也明白了,多嘴几句,“少年宫来去大半个小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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