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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裘武继续说道:“当下朝局动荡,新君继位国库更是空虚,如何再给你凑出军粮来?” “若此时增收赋税,只会加重百姓苦难,冬日本就难熬,百姓家中再少了钱粮……” “民心难固,我们还如何守国?” 裘武这一番话说来,好像将闵文山说成了一无是处的莽夫,变相的在劝说闵文山早些卸任主将之位吧! 闵文山也因为裘武这番话而气的脸色涨红,憋闷万分的攥紧拳头说道:“裘将军这话说的倒是厉害,你不曾亲自对战那大乾的宗延黎,却是不知此人的厉害之处。” 闵文山自然不会将过错归于自己身上,当下沉着脸说起了宗延黎的难缠,提及义子被杀,爱女受俘更是一副痛心疾首之态。 “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人。”裘武显然不相信,区区一个宗延黎就能让齐军吃这么大亏,归根结底还是闵文山技不如人。 “听说闵大将军帐下内斗乱象,以至济丰城被破。”裘武如今简直就是怼着闵文山的痛处戳去,讥笑着说道:“连闵大将军的红颜知己都转而跟了那宗延黎?” “……” 闵文山攥紧了拳头,他真是想给裘武这嘴都撕了! 裘武看着闵文山这憋闷的脸色,心中便是难掩痛快,想当初自己在闵文山手底下吃了多少亏,如今可算是风水轮流转了,竟有朝一日也能让闵文山开不出口了。 真是痛快! “休要说这些有的没的,裘将军不远千里奔赴而来,想必是极有信心拿下宗延黎了?”闵文山呵呵一笑冲着裘武说道。 “哼。”裘武轻哼一声,也知正事要紧,当下不再多言开始细问起了关于宗延黎,关于大乾兵马之事。 烛火摇曳,宗延黎在送走了龙飞光几人之后,神色略显疲惫靠着椅子闭上了眼,那营外闻年抱着衣袍而来,那是挑选出来上好的狐裘大袄,墨色的袄子油光发亮的很是漂亮。 闻年对着高飞林点了点头就进了帐中,抬眸得见那困乏靠着椅子的宗延黎,脚步放缓了些许。 “何事?”饶是如此还是将那闭着眼假寐的宗延黎惊醒了。 “将军怎不去帐内休息?”闻年走上前来,看着帐中那已经快熄灭的火炉,走上前将裘袄放在桌上说道:“我从库房挑出来的这裘袄,想着给大将军送来试试。” 闻年说着随手加了炭火,而后转身对着宗延黎说道:“将军可试试合身吗,若是有不喜欢的地方再送去改改。” 宗延黎扬眉站起身来,眼看着就要入冬了,天气只会一日比一日寒冷,这些御寒的冬衣确实是要早些准备起来了。 她倒是一点都没有扭捏的意思,伸手拿起桌上的裘袄抖开披上,大致转了一圈看了一眼道:“领口大了一些,这长度倒是刚刚好,也很是暖和,大致改改就行了。” “好。”闻年看着宗延黎,伸手帮着她整理了一下领口的毛发,盯着宗延黎看了一瞬,目光不自觉的落在了她脸上那一道疤痕上皱眉道:“将军不想想办法将那疤痕消除吗?” “或许箫大夫会有办法。”闻年轻声说道。 “很难看?”宗延黎顿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粗粝的指腹能清楚的摸到细微的凸起,脸上的这道疤痕…… “不是。”闻年摇头,盯着宗延黎半晌说道:“将军这般好看的面容,这样的伤痕留着实在是可惜。” 宗延黎闻言笑出声来,伸手解下身上的裘袄递给闻年笑道:“不是什么大事,我也没什么空闲去管这张脸的美丑,左右在外也是佩戴面甲,没什么关系。” 闻年听着顿时沉默了,宗延黎转身重新坐回了椅子上道:“今日不早了,你且回去早些休息吧。” 闻年应下,看着桌案上诸多军务,忍不住提醒道:“将军也需得注意身体,天气转凉切勿劳累以致感了风寒。” “知道了。”宗延黎连眼睛都没抬一下的应着,也不知是真知道了还是假知道了…… 闻年无声的叹了口气转身走出帐外,迎面就遇到了萧天和,见他手里拎着个食盒。 萧天和见着闻年微微点头道:“闻副将,将军可歇下了?” 闻年摇头:“尚未。” “箫大夫这是……”闻年目光落在萧天和手中的食盒上。 “预防风寒的汤药。”萧天和笑了笑说道:“几位将军帐中我都送去了,就剩大将军了……” 萧天和脸上神色很是无奈,似乎早就料到这些个将军们一个两个都是不让人省心的。 第257章 冰面 闻年点了点头道:“将军还未歇下,箫大夫去吧。” 他似乎略微犹豫了一下,到底是没敢自作主张为将军求那祛除疤痕的膏药,只对着萧天和点了点头之后就抱着裘袄离去了。 寒冬来的很快,屋内火炉烧起厚重的棉被棉衣也紧密置换上了,虽还未见飘雪,但是这北风的寒冷已是让他们感受到了入冬的冷意,一批一批下放的军资陆续到位。 将领们如数上报营内兵卒,领取所需物资,看似简单实则也是个麻烦的活儿。 裴良和詹皓月几人没日没夜的清算分发,争取在极短的时间内分发完毕,保证每个帐内的将士们都能吃饱穿暖,这就是宗延黎领军而来最大的愿望。 “北地物资匮乏,蔬果之物实在是少之又少。”宗延黎对于这件事心中始终非常担心,他们这些将士们都是水养的南部之人,在这北地吃的最多的便是米粮粗面之类的东西,要么就是地里挖的一些便于储存的粮食。 “虽是吃饱了,但是身体还是跟不上……”萧天和将军中一些常见的病症整合了一下之后,最后大致得出了一些方向。 以前从军出外训练的时候,还能去挖些野菜摘些野果回来,物资算得上是非常丰富。 但是北地实在是不同,大多地方都是荒野和黄色的土地,不适合种植也就罢了,就连那树木都难以存活的样子。 宗延黎眉眼微微沉下些许道:“当下条件艰苦,只能忍耐一二了。” 桑才杰顶着寒风回来的时候也带回来了陶阳城内的消息,齐国增兵已是全部抵达,来了一位领军之将名叫裘武。 “此人眼高于顶,最是自负。”陆沛白听闻此人,只莞尔一笑冲着宗延黎说道:“闵文山与之甚是不对付,若是此人前来领军,对将军而言倒还算是好事。” “哦?”宗延黎顿时扬眉。 陆沛白大致说了一下此人的来历和闵文山的渊源,而后继续说道:“俗话说的好,一山不容二虎,闵文山和裘武二人都觉得自己是那百兽之王,又怎能不起争端?” “以前裘武低了闵文山一头,全然是因为闵文山身旁有薛力擎那等得力干将,裘武岂敢出头。” “而今薛力擎已死,闵文山再无依仗,裘武必定会想方设法趁机夺得掌兵之权。” “将军大可趁虚而入。”陆沛白抬眼看向宗延黎道:“若此番将军再得胜裘武,斩敌于前,破陶阳城而入白水关……” “取齐国便如探囊取物。”随着陆沛白这番话语落下,帐内所有人听之都是精神一震,霎时之间像是扬起了万分激荡之情,恨不得即刻磨刀杀入陶阳城。 陆沛白话语一转又道:“不过……” 她略微沉吟低声道:“裘武到底也是领军之将,我军便如此大剌刺的攻去陶阳城恐怕难以取胜,又或许会艰难许多,我觉得还是当行谋攻之策。“ 陆沛白这话语之中意思,俨然是在劝说宗延黎行事还是需得小心,若叫齐军抓住了尾巴,被反咬一口也不是没可能。 宗延黎自然明白,点了点头应下之后便开始着手准备道:“敌军既是已经重新集结兵力,想必不日便要攻来,与其等着被人打,不如先下手为强,主动出击。” 陶阳城所处之地临近丘定江,宗延黎对这江河颇为敏锐,命人探查陶阳城外四处地形,而她在安排好军中之事,也准备亲自前去丘定江查探一番。 “将军亲去?”陆沛白看着宗延黎如此亲力亲为之态愣住了。 “先生想同行?”宗延黎一边扣好佩甲,披上披挂正戴上暖和的帽子,见到陆沛白这神态顿时扬眉笑道:“此去只为探查地形,并无动手的意思,若是先生想来,也可同来。” “只是今日风大,先生可忍受得住这般北风?”宗延黎说着拿起桌上的头盔戴上了。 有一层暖和的帽子隔着,这冰冷的头盔待着都舒服了许多,宗延黎很满意。 陆沛白闻言愣了愣随即应道:“我想去。” 宗延黎并无二话,让人去准备马匹,又叫来高飞林去库房取来更为厚重些的狐裘,盯着那白色的裘袄宗延黎眼中神色略显黯淡,这上等的狐裘是宗延黎当初让桑才杰四处搜寻而来的。 当年公孙璞病中受不得风寒,宗延黎得知之中就一直让人暗中寻觅。 可惜…… 狐裘还未寻来,先生却是等不住了。 那白色的狐裘披在了陆沛白的身上,将她的身形衬托的有几分出尘的味道。 宗延黎盯着陆沛白看了一瞬,有那么一瞬间像是透过她看到了公孙璞的影子,良久之后宗延黎才转开眼说道:“明溪先生穿着很合适,我们走吧。” 陆沛白何等敏锐,在对上宗延黎眼眸的那一瞬就察觉出了她隐晦的视线,但是那视线却并非是男女之间的那份惊艳和喜爱,倒像是满怀思念和悲伤。 “这狐裘可是将军哪位故人的旧物?”大约是这段时间与宗延黎相处下来对其有些了解,陆沛白也逐渐明白自己有什么话就说什么话,切勿胡乱揣度,以免生出嫌隙,故而在察觉宗延黎的情绪之后,陆沛白便直言询问道。 “是也不是。”宗延黎听着她这般问话果真没有生气的意思,温和的笑了笑低声说道:“明溪先生到军中也有一段时日了,想必已从他们口中得闻过公孙先生之名?” “是。”陆沛白连忙点头,众人口中那位惊才绝艳的智者谋臣,是昔日将军身旁得力干将,只可惜天妒英才,如此惊才绝艳之辈竟是早早病故了。 虽然从未见过此人,可是陆沛白在帮着处理军务之时,已经见到过许多公孙璞留下的手札书册,观其那如青松针尖般锋利又柔软的笔记,隐约可想象出那是一位怎样的文士。 宗延黎目光悠远,低声说道:“公孙先生病重之际我未能常伴其左右,这狐裘本该是赠予他的……” 宗延黎说着又是一笑,转过身来看向陆沛白,目光沉着而坚定道:“我视公孙先生为知己,为伯乐,这衣袍所赠为君子相交之礼,今日赠予先生,也是希望先生心向明月。” 陆沛白刚刚还有一瞬间的以为,自己如此得来公孙先生之物不妥。 不想宗延黎这后一句话瞬间将这番行径拉高了一个层次,她顿觉得身上这狐裘好似重若千斤,再抬眼望向宗延黎的时候,感受到了她如此浓郁的期盼和托付。 “该走了。”宗延黎说完之后就转身,跨上了马背当先出帐而去。 陆沛白深吸一口气,收起万分复杂又激荡的心情也翻身上马跟着宗延黎而去。 她少有这样自由的时候,寒风吹来叫她发丝飞舞,眯着眼看向前方是宗延黎那高大的背影,黑色的甲胄如此清晰,风中卷动她军甲上的墨色披挂,银色的暗纹在暖阳之下熠熠生辉。 陆沛白或许从未想过,今次的相遇,将会让她倾尽一生追随,追随眼中那一抹墨色的背影。 丘定江不算太大,因着风大之势吹动江面都在晃动着,宗延黎蹲在江边伸手探了探江水道:“寒冬之时,这丘定江可有冻结江面的可能?” “前些年确实有过一年冻住了。”陆沛白站在宗延黎身边,略微想了想说道:“但是却并不足以承载千军万马同行,顶多能让一两人步行滑过罢了。” “到底是一江之河,想要完全冻住的话,不太可能……” 宗延黎站起身来,眯眼看向对岸,略微思索了许久才说道:“今年的冬日刚刚到来,不知寒潮席卷之际有多冷,若真到了能将这丘定江都冻牢固的地步,陶阳城也不是不能破。” 她笑了笑,将此事定为预备策略。 转身上马沿着河岸继续探查了一圈之后,大致看了看地形就转道去了别处。 这些极其简单的事情,陆沛白从未想过作为一军将帅的宗延黎竟会亲自前来探查,且探查的如此仔细,按理说这等事情完全可以交给帐下部卒前来的。 陆沛白跟着宗延黎在外转悠了整整一天,直到天色漆黑被冻的又冷又饿才回来,陆沛白那张小脸都白了几分,但是双目确实璀璨发亮,似乎对于此番外出极为欢喜。 “明溪先生今日随着将军走着一遭,感觉如何?”裴良瞧着那被冻的嘴唇都白了的陆沛白,伸手往火炉里加了些许碳火,将火烧旺了一些,又送上了一杯热茶水这才询问道。 “收获颇多。”陆沛白跪坐在火炉边,感受着火炉传来的热量,一边喝水笑着开口说道。 “哈哈哈!我还道先生这一去,以后都不想跟将军外出了。”裴良很是感叹,不得不说陆沛白虽为女子,但是这股坚韧劲儿实在是让人满意。 要知道他当初跟着将军外出都觉得遭老罪了啊! 将军一旦忙活起来根本不管身边人的死活,且探查之仔细,让他不敢有丝毫放松,紧步跟随也就罢了,骑马走路速度又快,如他们都有些受不了,没想到陆沛白回来却是一句苦都不提。 “虽是辛劳,但是值得。”陆沛白觉得自己每天都在反复的重新认识宗延黎,从她的身上真正看到了一位强大无比的将军模样,这才是真正的为将之面貌! “将军之谋略不在你我之下。”这是陆沛白感受最深的情绪。 “那是自然。”裴良很是骄傲,炫耀一般的给陆沛白说起了昔日跟随将军四处为战的战略之事。 陆沛白一边听着一边喝水暖和身子,等到浑身都暖和了,也听了裴良这说来一耳朵的,宗延黎昔日为战之英勇之事,陆沛白心中竟是生出了几分后悔了惋惜,惋惜自己为何没有早点遇得如此明主? 许是听裴良说的多了,她略显好奇询问道:“如此说来裴将军跟随将军已是十余年,那裴将军是如何遇上将军的?” 裴良:“……” 虽然已经是老黄历了,但是他怎么就这么不想说呢? 最终裴良也没交代自己是怎么跟随宗延黎的,含糊其辞的说了两句就强行转移话题,询问起陆沛白今日跟着将军都去了哪些地方,随后听到陆沛白提到了丘定江。 “将军想要以丘定江做文章?”裴良扬眉询问道:“水上为战可不是我军强项啊……” “不是水上。”陆沛白摇了摇头道:“是冰上。” 裴良闻言顿时愣住了,瞪圆眼眸说道:“想要一江之水结冰,甚至能让千军万马同行,这实在是有些天方夜谭吧?” 陆沛白摇了摇头说道:“或许这只是将军所期望的,想要施加行动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裴良皱了皱眉没说话,似乎在对此事深思,而后陆沛白又说起其他几处探查的方向,一切都很是寻常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陶阳城毕竟是一座大城,且因为担心有敌军斥候,所以他们也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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