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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 这边俩人说话间,杨落雁已经用完了一片膏药,连粘了好几次,撕拉撕拉地,动作极麻利。 往往熊文还没来得及龇牙咧嘴的,杨落雁便已经撕完了。 只要我撕得够快,你就感觉不到疼。 “还疼不疼?” “好了。”熊文眼泪还噙在眼里,手臂上那块火辣辣的感觉,的确轻多了。 “过来,再用肥皂水洗洗。” 吴远下床穿上拖鞋道:“不用那么麻烦吧?” 但熊文依旧乖乖地跟舅妈去了。 因为他发现舅妈,好像比舅舅靠谱点。 失去了一个外甥的心,吴远不介意,他还有五六个其他外甥。 回头对蔺苗苗道:“你舅妈现在母性泛滥,小题大做。” 蔺苗苗哼的一声,起身走了。 “蔺苗苗,你什么态度?我是你舅舅,唯一的亲舅舅!” 昨晚上停电,原来是因为刮风了。 举凡这种半夜刮大风的情况,吴远知道,这是台风天来了。 满院子都是落叶。 杨落雁刚扫了一半,扔下扫把,来处理熊文这事了。 吴远揉揉眼,用脚挑起扫把,继续往外扫。 不然,任由这风儿肆虐,没一会儿就等于白扫。 早饭是南瓜粥,加馒头,就咸菜旮瘩丝儿,另外每人一颗熟鸡蛋。 吃完早饭,吴远推出二八大杠,拍拍前杠问熊文道:“回家不?我送你回去。” 熊文直往后头缩。 杨落雁迎出来,手里拿着雨衣道:“别逗孩子了,今天可能有暴雨,把雨衣带上。” 赶到三姐家。 熊武正一个人在家里,孤零零地过暑假。 这孩子趴在院子里小板凳上,吭哧吭哧地写着暑假作业。 三姐吴秀华顾着拆洗家里的厚棉被,准备趁这波台风天过去,好好地晒上几天。 “三姐夫呢?” “村里呢,说是准备防洪防汛工作会议去了。找他有事?” “昨晚我媳妇给我出了个主意……” 吴远当时就把两人合计后的成熟想法说了。 三姐一听就明白道:“看来这事,还得让你三姐夫,找找你四姐夫去。” 吴远面露为难之色:“四姐夫那边能说得通么?他可历来都是一心为公啊。” “屁的一心为公。”吴秀华不屑道:“前几天我把钱送还给他们时,他们一个个嘴上没说,心里头不知道动了多少个心眼。你看着吧,说不定你四姐夫,正在家里盼着你三姐夫上门呢。” 吴远笑了,也没多说。 接着提起另外一件事道:“对了,我打算在县城里开个家具门面。让更多的城里人能看到实物效果,高档组合柜是什么样的,席梦思床是什么感觉,甚至后面有机会,再上组合沙发……” 吴秀华一揣摩:“那得花不少钱吧?而且免不了上税。” 其实现在吴远巴不得能有个途径,上点税。 这就跟那交保护费是一个原理。 就像上回碰见杨百万,他还跟自己打听,倒腾国库券的收益,哪里能上税一样。 吴秀华点头记下:“行了,我会跟他说的。天气不好,你早点回吧。” 吴远起身,不再多留,只是没忍住问熊武:“想不想跟我走?” 熊武眼巴巴地,满脸都写着‘想’字,可是没有吴秀华开口,他愣是不敢说。 于是吴远只好开口道:“三姐,你就让他跟我回去过几天吧。” 吴秀华摇摇头:“落雁身子越来越重,一个熊文已经够麻烦的,再去个熊武,那还得了?” “虱子多了不愁。”吴远摸摸熊武的脑袋,断不能重生一世,人发达了,反而跟外甥、外甥女们生疏了,“三姐,快拿点小武的衣服给我,一会下雨了。” 吴秀华终于松了口。 离开下圩村,一直没说话的熊武突然道:“舅舅,将来我会好好孝敬你的。” 吴远不由一动:“舅舅等着哈。” 这孩子说话还挺算话,前世里就属他最听话了。 回到家,瓢泼大雨乌拉一下从天上倒了下来。 吴远正自庆幸着,才发现屋里多了俩孩子,四姐家的二外甥钟文强和小外甥女钟文雅。 看来四姐两口子已经按捺不住了。 这是把俩孩子派来打前站来了。 瞅着这几乎涵盖全部年龄段的五个孩子,吴远想起了‘土豪舅舅和他的十八个外甥外甥女’。 伸手摸了摸钟文强道:“你俩咋来的?” 皮猴子似的钟文强嘿嘿躲了过去,倒是钟文雅一把抱住吴远道:“舅舅,人家想你了。” 吴远不由失笑。 敢情这个外甥女戏精的体质,打小就有了。 吴远沿着廊檐,摸进灶房。 灶房里,只有杨落雁和蔺苗苗俩人在吭哧吭哧烧饭。 “媳妇,来了这么多皮猴子,你受累了。” 不等杨落雁回应,蔺苗苗就抢先道:“舅舅,别说了。舅妈现在母性泛滥,对文强和文雅可客气了。” “真的?” “可不。” “钟文强,过来烧锅!” 吴远站在灶房前,一声大吼。 调皮如钟文强,也得乖乖地跑过来,接过蔺苗苗手里的烧火棍。 “瞧见没?这才是这帮孩子的正确招待方式,你可千万别把他们当客人对待。” 第36章 木匠的眼睛就是尺 钟文强一来,就衬托得蔺苗苗勤快懂事多了。 但反过来。 只要治住了钟文强,这帮孩子也就翻不了天。 等到中饭时,大雨稍歇。 吴远发现,外甥外甥女们,排排坐,坐了满满一大桌。 每天10块钱的鱼肉资金,明显不够花了。 吃完中饭。 五个孩子,分两个地方午睡了。 吴远卷起裤腿,穿着拖鞋,去往村部的工场。 天气虽然不好,但不影响工场内的进度,反而能趁着稍有凉意,多把进度往前赶赶。 家里,杨落雁带着蔺苗苗,踩起了缝纫机,继续定做席梦思床垫的罩子。 蔺苗苗发现杨落雁频频去看两群孩子,是不是踢毯子,有没有滚下床。 于是就拉过杨落雁道:“舅妈,别管他们。” 接着就说起以前的暑假:“以前我们到舅舅家来,做饭吃饭洗澡睡觉,全都是我们自己做。舅舅一个单身汉,压根不管我们的,反而会对我们做的饭吹毛求疵。” “不过我们最怕他的时候,还是几个孩子闹别扭了。舅舅打起人来,那是真的狠。” “可是说来也奇怪了,这并不妨碍我们跟舅舅亲。年年被打,年年想来。” “所以舅妈你对他们太好,他们会皮上天的。” 杨落雁是真有些不习惯。 毕竟她打小就被母亲养的太精细,实在看不得这些孩子被放养。 吴远到了工场。 众人果然都在忙活,三台电刨全都开得嗷嗷叫。 仨徒弟中,赵宝俊已经能够独立使用电刨了,但开线开的还不太准,需要多练习。 朱六标斧头用习惯了,闷头提着斧头砍。 明明用电刨踞一下更快更有效率,他也不愿意主动去学。 反倒是大徒弟马明军,抓耳挠腮地想学,可惜一早他开坏了几块料,现在有些畏惧不敢上手了。 木匠的眼睛就是尺。 做不到这一点,永远算不上一个合格的木匠。 吴远也只能让他们用废料多练,永远不能怕费电。 指导了三徒弟一顿,另一边池师傅停了电刨,朝他走过来,明显是有话说。 俩人到了外边,蹲在廊檐下,交换了一颗烟。 池师傅道:“吴老板,我找了俩人,你哪天有空,我带过来给你见见。” 吴远二话不说:“那就明天吧。” “行。” 答应的如此爽快,池师傅也有些意外。 一根烟吧嗒吧嗒几口抽完,立刻进屋干活去了。 吴远正欲起身,老代鬼鬼祟祟地出来了。 “我跟你说,池师傅找的人,你千万不要用。”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他带人过来,就没安好心。” “我有数。” 跟老代聊完,吴远起身,直奔老丈人家。 在县城开门面的事,有着三姐夫熊刚张罗,吴远不用操心。 但个体工商执照这事,熊刚也不敢打保票,所以他得多琢磨几个头绪。 头绪多了,能成的可能性就大了。 与此同时,杨支书家里。 老二杨猛带着媳妇蒋凡,和俩孩子,趁着下雨休息,过来蹭饭。 杨支书就在家里。 梨园村和下圩村不同,不靠着运河,他没有防汛防洪的任务。 所以下雨天,他也就歇着。 可是儿子一带着孙子、孙女俩了,他就休不成了。 年纪大了,但凡有一点动静都睡不踏实。 “爹,吴远真的把红砖、沙子、水泥钢筋的材料费结清了?” “他没结清,是我结清的。” 老杨头没好气地道,结果杨猛没听出来,反而蹭地一下站起来,急眼了。 “爹,你怎么能帮他出那么多钱呢?那不是小数目,那可是小两万哪!” 话刚说完,就见媳妇蒋凡频频扯他裤子,让他坐下。 结果杨猛还真就不明就里地坐下了。 老杨头看在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二儿子不仅没什么出息,而且彻底成为二儿媳妇的枪了。 指哪打哪。 当下也就更加没好气地道:“对,我不仅帮他填了账,还出钱帮他买了空调,买了电冰箱,添了两台电刨机床。” 杨猛再傻,也听出味来了,“爹,他哪来那么多钱?” 老杨头瞥了他一眼,懒得再理他。 杨猛回头和媳妇一对眼,马上意识到问题的离奇性。 “不是,爹,他出去一趟,不到两个月,做什么大生意,能挣万把块钱?该不会是什么犯法的勾当吧?” 老杨头把烟袋锅往桌上狠狠一瞧,“闭上你的乌鸦嘴!你自己没能耐,就不能盼着别人点好?” 其实杨猛这种人,在农村很常见。 有这种想法,也是并不离奇。 只是杨支书越是不说吴远干啥挣的钱,他这心里越是跟猫挠似的,七上八下。 直到吴远来了。 当事人一出现,杨猛和蒋凡两口子脸上,就透着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客气。 但是没办法,他们还有问题想问啊。 只能讪笑着,往跟前硬凑。 “妹夫,落雁还好吧?” 不等吴远回答,杨支书就没好气地道:“好不好的,你不能哪天上门看看?怎么说,那也是你亲妹妹,怀孕到现在,你们连看都不看一眼?” 吴远连忙打岔,毕竟他不是过来拱火的。 “二哥,二嫂,落雁挺好的。” “妹夫,听说你这一趟出去,挣大发了?现在外头做什么生意那么挣钱?” “没挣多少钱,就是机缘巧合之下,倒腾了点国库券,挣了点小钱。现在都花掉了,家里添了大件,工场也花了不少。” “国库券?那玩意不是没人要么?” 吴远不再多说了,免得让这两口子误入歧途。 毕竟倒腾国库券这种事,也不是有手就能干的。 没见识过社会险恶的人,恐怕不是倒腾国库券,极有可能是被国库券倒腾。 杨支书也趁机打断双方,直接问吴远:“过来找我有什么事?” 于是吴远就提了工商执照的事。 杨支书把眉头一皱,显然这事上,他的关系也不是那么顺。 得捋捋。 吴远说完事就走。 杨猛两口子见状,连饭也不吃了,就要带着俩孩子回家。 都是从小看到大的孩子,老杨头能不知道这俩憋什么屁么? 少不得出言提醒一句:“你俩踏踏实实过日子,别想着吴远靠什么挣了钱,你也就跟着学。那种钱,他能挣,你俩未必能挣。” 两口子唔唔唔地直点头,忙不迭地走了。 第37章 感谢大自然的馈赠 打村里回来的一路上,吴远发现这次的雨量真不小。 路面上不少地方都漫了水,甚至偶有鱼虾游过,但都不大。 看样子今晚是别指望睡个安稳觉了,准备听着蛙声到天明吧。 正想着青蛙的事,结果吴远回到家,就见到自家两方红砖之间,挂了一溜的青蛙尸身。 穿在一根细树枝上,全都被扒了皮。 其中还有一两只稍大些的,明显是癞蛤蟆。 太残忍了。 这种事儿,除了钟文强,没别人了。 果不其然,吴远站在院外,把钟文强一叫出来,这孩子立马臊眉耷眼地不说话了。 吴远回屋翻出鱼线和鱼钩,找了根稍长点竹竿绕上,指挥着钟文强:“愣着干什么,还不把那些可怜的青蛙带上?” 熊武急吼吼地站出来:“舅舅,我也要去。” “行,你提个桶。” 熊文看着哥哥动弹,也要起身,结果被吴远指着道:“你不行,老实跟家待着。” 一听这话,熊文半起的身体又坐下了。 吴远带着俩孩子也没走远,穿过家前面的稻田埂子,就是一条横着的石子路。 石子路的南边就是一条宽逾三米的河渠,最宽的地方甚至超过五米。 河渠南岸,又是另一片一望无际的稻田。 “就这儿吧。” 熊武懵懵懂懂地停下,钟文强则很有眼力见地从细树枝上撸下一只青蛙交给舅舅。 吴远接过来,三下五除二地套在鱼钩上,随手一甩,下了钩。 刚想问问钟文强,搁那儿逮了那么多青蛙,吴远就感觉有鱼咬钩了。 把竹竿一提,一条黑鱼跃出水面,直扑过来。 吴远伸手一抄,稳稳抓在手里,卸下黑鱼的同时,趁手一掂,有个五六斤的样子。 钓鱼佬的开门红。 把黑鱼用稻草穿起来,交给熊武拎着。 钟文强还不放心,再三叮嘱:“你拎住了,别让它跑了。” 熊武瓮声瓮气地哦了一声,两只眼睛全盯着黑鱼,跟它大眼瞪小眼。 第二钩。 吴远都懒得自己穿饵了,交给钟文强自己搞。 没想到这小子穿得像模像样,一看就是在家里没少皮。 吴远一甩竹竿,借着一个巧劲,鱼钩抛出好远,渐渐下沉,下沉…… 正准备趁机歇口气,嘿,又咬钩了! 吴远一提竹竿。 结果劲用小了,竟让黑鱼拖着在水里拽了一段。 嘿,我还就不信了。 这会卯足了劲一提,一看那鱼的个头。 好家伙。 得有十来斤吧? 感谢大自然的馈赠! 不过这么大的鱼,一不小心,就是竿折鱼溜的下场。 吴远只能吃住了劲,控制节奏地往岸上提。 费了半天劲,终于抄在了手里,就连穿过鱼嘴的稻草绳都多拧了好几股,否则还真撑不住。 顺手交给熊武拎着。 这小子趁手一提,差点没提溜住。 后面两杆就没那么幸运了,吊到了两根拇指粗的黄鳝。 这东西听说早孕之人不能吃。 至于杨落雁现在六个月的身子能不能吃,吴远也弄不清楚,也懒得去问。 干脆留着送人。 一排七只青蛙,钓到三条黑鱼,四条黄鳝。 只有那只癞蛤蟆,不知被什么东西吃干抹净了,啥也没钓着。 即便如此,这收获也不小了。 吴远甚至怀疑,这些黑鱼是不是隔壁代婶家的鱼塘漫过了路面,跑出来的。 回去的路上。 吴远严正警告:“以后没我跟着,敢跑到河边来玩,我打断你们的腿。听见没?” 钟文强吓得一激灵。 舅舅不像爹,他是真敢下手啊。 熊武忙不迭地点头,还趁机偷看了钟文强几眼。 回到家。 吴远挑出那条十斤的黑鱼就开始处理,大黄摇着尾巴远远地看着,一狗脸的热切。 等到把黑鱼切成薄厚一致的鱼片,吴远端着鱼片离开,大黄终于敢靠近,痛痛快快地大快朵颐起来。 看了半天电视的钟文雅跑过来:“舅舅,你打算做什么?” 吴远故作神秘道:“今天舅舅给你们露一手,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做国宴级的大厨水准。” 国宴级是什么级? 孩子们哪里知道,反正听着不明觉厉就是了。 杨落雁一瞧那鱼片,都不用多问,只是回头对蔺苗苗说一声:“苗苗,明儿该打油了。” 钟文强自告奋勇:“舅妈,明天我去打吧。” 杨落雁还有些迟疑。 钟文强又进一步强调:“家里的油盐酱醋,都是我打的。” 看着吴远点点头,杨落雁这才应允道:“好吧。” 晚饭时,一盆刺啦啦冒着油花的水煮鱼端上桌,分量比上回杨落雁吃得还要足。 毕竟三四斤的鱼片全下了锅,能不多么? 即便如此,杨落雁也下不了筷子。 她总不能跟这帮狼吞虎咽的孩子们抢。 吴远就不管。 以前他单身一人时,跟这帮孩子在一起,吃饭就得靠抢。 千万别拿什么舅舅的派头。 那是纯属找饿。 不过这回,吴远抢了半天,全都给了杨落雁。 一顿饭吃得所有人都饱了,除了吴远。 忙完洗碗刷锅后,所有人都挤到席梦思床上看电视。 然后孩子们一个接一个去院子里洗澡。 熊文洗不了,就让熊武带着。 跟熊文年龄差不多大的钟文雅,明显要早慧一些。 坚决拒绝蔺苗苗的帮忙,坚持自己洗。 吴远不管,也拉着杨落雁不许管。 只是这群皮孩子洗完了澡,就开始抢夺电视的控制权。 这个要看这个,那个要看那个。 吵吵不休。 等到吴远一声不吭地调到中央一套新闻联播时,所有人就都老实了。 九点钟一过,孩子们一个个都睡着了。 只剩下外面蛙声一片。 第二天,吴远在工场见到了池师傅介绍的那两位师傅。 一位姓张,一位姓陈,都是三十五六的年纪。 吴远随手考了考他们的眼力和手艺。 结果发现,张师傅的手明显不如陈师傅的手稳。 眼力上更是差了一大截。 当场给了张师傅一包烟后,对池师傅道:“池师傅,帮忙送送。” 两人走到村外。 “看见了吧,我老板虽然人年轻,但眼力不差。你成天烂赌,手艺潮成这样,还想糊弄过他?” “不试试怎么知道?起码混了包烟。” 池师傅挥挥手,只觉得这家伙真是可怜。 根本不知道自己错过了多大的机会,竟然只为区区一包烟而庆幸不已。 合该老板看不上他。 第38章 工场转型,新矛盾显现 等到池师傅去而复返,吴远当着众人的面宣布:“工场招人先就这样,活儿大家尽量赶着做。用不了多久,就会有适当的调整。” 这话让老代暗松一口气。 更让池师傅微微汗颜。 虽然说不招人,没说是什么原因。 但当初想要招人,吴远分别跟他和老代都说了。 如今才进了一人就不招了,明眼人都知道问题出在他或者他找的人身上。 张赌棍,你特么害死我了! “好了,大家干活吧。” 吴远说完,亲自带着仨徒弟埋头苦干。 经过半年多的磨练,赵宝俊现在已经能够独立完成组合柜的大部分工序,只是熟练度还有些欠缺。 至于马明军,他掌握得不多。 但他所掌握的手艺,比如切板,刨板,全都堪比老师傅。 可惜对于稍难一些的榫卯结构,他就力有未逮,一脑子浆糊了。 对此,吴远不强求。 毕竟这大徒弟前世资质就如此。 不是他不努力,而是他上限在这里。 而对于朱六标,连马明军都说他脑子活,却不怎么用。 所以这俩卧龙凤雏联合起来,差不多能顶一个熟练木工。 慢慢来吧。 传道授业,本就应该拿出教自家孩子的耐心来。 要多给徒儿们一些时间。 工场里多了一位师傅。 吴远反而在工场满勤干了一周。 这一周内,工场连续交付了两单席梦思床和一单的高档组合柜。 吴远也观察了,新来的陈师傅,并不总是和池师傅扎堆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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