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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

道,我也是鼓足了很大勇气,前前后后想了好一通才不用避子汤的。 我也是因为深爱他才愿意为他赴汤蹈火,闯一回鬼门关的。 可是那日在草原上,拓跋野说不要这个孩子的时候是那样的快,我能不生气吗?” “这个孩子不是随缘来的,是我彻底想通后,愿意他来才让他来的。”裴乐瑶将头垂了下去。 长歌一扭头,便看见皇帝已经站在了外边,她默默退下。 拓跋野脚步沉重的走了过来:“朕全听见了,瑶瑶。” 他蹲下身子,看着坐在榻边的裴乐瑶: “你不是真的在生朕的气,朕也不是不期待你我的孩子,朕实则是期待许久了。” 他方才听闻裴乐瑶的那番话才知道原来是这样,原来他的瑶瑶愿意为他赴汤蹈火。 他才明白,裴乐瑶对他又爱了一些,爱到愿意鬼门关前走一遭, 而自己对她亦是更爱了一些,爱到皇家子嗣都不及她半分重要。 在这样的拧巴之下,竟还吵了一架。 年纪尚小的皇后,捧着拓跋野的脸:“避子汤三个字也听见了?” 拓跋野仰着首,笑了笑:“一直都知道。” 裴乐瑶眸子怔了怔:“你知道,你为何不生气?皇后私自服用避子汤,算是违反宫规的。” 拓跋野笑得随意:“这后宫就你一人,一直都是你说了算,还有谁能用宫规拘着你?” 他忽而敛了笑意:“朕知道的那一瞬间倒也说不上多生气,只是有些失落罢了。 随即想着也好,至少人的安全的,生育毕竟危险,事情便也过了。” 裴乐瑶伸手揪着他的鼻子,气呼呼的道:“孩子还要吗,不要的话,今晚就让他走。” 拓跋野攥住她的手放在自己面颊:“要的。只是你要答应朕,不能有一点闪失,朕比你更害怕。” 裴乐瑶道:“我母后说,我自出生后,宫中前朝一切都顺了起来。 北境彻底安定,朝野清明,母后父皇感情再无嫌隙别离,母后说我就是来享福的。 拓跋野,我不怕的,我相信天意。 我相信天意让你我的羁绊,在我尚未出世之前就开始,这样深的羁绊,上天怎会轻而易举的剪掉呢? 你也要对你自己有自信,前半生过得那样辛苦孤独,长生天不会那样残忍,一定将你的余生都写尽幸福的。” 拓跋野深邃的眼窝沉着,思考良久,才道:“好,朕信你。” 大金帝后成婚一年,淳熙皇后有孕,元烈帝大赦天下,为皇后与腹中皇嗣祈福。 祈福时,也格外隆重。满朝文武都清楚,皇帝有多重视皇后与这肚子里的孩子。 不久之后,拓跋野一个人回了一趟王陵,去告诉自己额娘这个好消息。 他手掌抚摸在冰冷的石碑上:“额娘,瑶瑶有孕了,儿臣也有自己的血脉了。 儿臣如今,心有皈依,只对一人虔诚,余生的命都攥在她手里了。 额娘,您一定要保护瑶瑶跟我的孩子一切平安啊。” “瑶瑶才有孕,本也是要来的,儿臣没让她来,怕她受颠簸。 等孩子降生,我们一定来看您,看儿臣极致的幸福,看儿臣君王高座之上再无孤寂,朕不再是仅有孤独的王。” 拓跋野眸前水雾蒙蒙起来。 裴乐瑶怀着孩子四五个月时,身子不算特别显怀,但人时常倦怠,整日窝在万凰台,不愿出来走动。 大金帝国的冬日异常寒冷,她便更不愿意出来走动了。 拓跋野在新年翻过时,会极其忙碌,还出了王宫一趟。 皇后这下要十月怀胎,有人便寻到了机会。 在宫外王账里,给拓跋野进献了异族的美人。 前边一进献异族的美人,后边裴乐瑶便听见了这消息。 长歌忧心忡忡的道:“娘娘这些日子不能侍奉皇上,这就让那些人捡了空了?” 第九百六十九章 异族美人入了王账 大金人没有过年的习俗,他们有自己的年历记录。 一般来讲,都是冰雪融化时,大祭司通过祭祀与计算,得出新年时辰,这时才会有新的一年。 拓跋野身为马背上的皇帝,开春前,都有更换巡防,亲自调换将领的习惯,会亲自到各部草原与将领们见上一面。 来年里,基本上就按照定下的布防与人员开始守卫各大草原。 大金这种草原帝国不同于大周,皇帝并没有一定要稳居宫城的习惯,因为在此之前,匈奴是没有宫城的。 鹤绵绵在大周鹤府一听闻裴乐瑶有孕的消息,二话没说, 亲自去大周皇宫里推荐了几位医术好的太医,一起将人从大周带了过来,亲自看护裴乐瑶。 她王兄也给她打了招呼,要她仔细照顾着,千万仔细。 万凰台里,鹤绵绵听见这句话,蹭的一下就从凳子站了起来: “又是哪个不知轻重的贱人,故意将话捅到皇后这里来的?” 裴乐瑶靠在美人榻上,将发髻松散开,不怎么戴沉沉的凤冠了,她神色平静: “你回来的时候,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过好几次了。 许是想刺激我吧,让我孕中不稳,所以每次你王兄离开王宫去草原上时,有些小人就格外的跳。” 鹤绵绵面带愠怒之色:“异族美人,是真的! 我前几日派人去打听了,是有些谄媚的大臣去找了漠北草原里那些白皮肤,高鼻梁,蓝眼睛的异族美人送到宁安王城来。 大金贵族里,有些王爷府邸里已经有了,甚得宠爱。 乐瑶,你赶紧先下手为强,绝不能在这种时候多一个美人入宫,这不是膈应人吗?” 裴乐瑶懒懒地躺在一边,笑了笑: “我出嫁时,就问过我母后这个问题。 我问,倘若父皇有一日纳妃入宫,她会不会下手将妃子给除掉,或是做些什么?” 裴乐瑶缓缓将身子立了起来,走到火炉边,将手掌伸了出来烤着。 容颜昳丽娴静,面部轮廓光影因有孕后都柔和了不少: “我母后笑着说,能做什么?父皇总归是皇帝,他要做什么,自己还能上吊不成? 这男女之间的感情,得由心而发,自成约束,拦着防着是没用的。 况且,我嫁的,不也是皇帝吗? 若是你王兄真寂寞了,我也拦不住。” 鹤绵绵满是不解: “那你不生气吗?你怀着孕呢,看得了我王兄跟其他女人卿卿我我?” 裴乐瑶清明的神色里少了几分小女儿家的缱绻与柔弱,多了几分沉定: “我是觉得你王兄本质上,也不是那样的人。若想要册封谁,他根本不会避着我。 而且,我相信他。 即使是有那么一日,我过得不开心了,这不是离北境挺近的吗?” “鹤绵绵,你又在皇后面前嚼什么舌根什么?”拓跋野阴沉着脸,从殿外走了进来。 鹤绵绵连忙起身,嘟囔着:“我嚼什么舌根了,我什么都没说。” 说了两句,鹤绵绵就走掉了,不习惯杵在他们夫妻面前。 裴乐瑶端着热好的牛乳走了前去,依旧很关心他:“这么冷的天,不是说路上不好走,要多几日才能回来吗?” 拓跋野不大高兴的道:“再晚些,传言里,朕的后宫都得塞满了,你又得琢磨回北境一事了,是不是?” 裴乐瑶轻轻拍了一下他胸口,睨了他一眼: “我又没说你什么,都是旁人在传,我还去给你辟谣的呢。 不过没用,那异族美人的确塞你帐子里去了。” 拓跋野挑眉看了她一眼:“在朕身边安了个眼线?” 裴乐瑶冷哼一声:“不算眼线,威胁一下你身边人,他们就会说。” 异族美人,是浑身裸着入的拓跋野的王帐。 这些美人,都是漠北草原的王爷搜罗来献给拓跋野的。 作为君王,从来就不缺这些资源,到处都有人给他送。 且拓跋野出宫便会住在外边,这些事情时有发生。 裴乐瑶又不是第一次知道,这玩意儿就跟打不死的蟑螂一样,一直都有。 “还是生气了。” 拓跋野肩头上的落雪还未化,是一路风尘仆仆赶回来的。 他将携满霜寒之气的外袍给脱下,用温热的手臂揽了揽她的肩头: “手底下的人不懂事,朕已经责备他们了。 那些异族美人也已经赐给看守草原的将领,朕也没碰一下。” 裴乐瑶垂着嘴角:“你还不是看见了,拓跋野,你眼睛脏了。” 心底还是有些闷闷的,但要说发作个多大动静,好似也发作不起来。 拓跋野连忙解释道:“你还真冤枉朕了,乌恒当时见了,立马挡朕眼前了,不信你问乌恒。” 裴乐瑶看向乌恒,乌恒立马点点头,随即又道: “罢了,拓跋野,其实倒也不必这么解释的。你到底是皇帝,我也不该这么盘问你。” 她出身乃公主,自持一副威仪与强势,但也明白面前的这个人是皇帝,有时候也不好做得太过。 夜里二人同睡一处时,拓跋野从裴乐瑶的背后搂住她:“瑶瑶一定是生气了,但朕真的什么都没做过。” 裴乐瑶道:“我知道你什么都没做过,你拓跋野做什么都是明着来的,也没怕过谁。 我只是觉得,如今我怀有身孕,满朝文武都盯着的卧榻一侧,想方设法的塞美人,我是因为这个不开心。 他们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中宫皇后?” 拓跋野摸着她的头发,直言不讳的道: “从前的匈奴王庭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 大阏氏,其实是单于的副手,位置跟第二个单于没多大区别。 只有小阏氏才不涉朝政,跟你们大周的不掌家的妾室一个道理,只需要将单于伺候好便是。 朕想着你才嫁过来,又有了身孕,何必让你随朕一起操心这些国事呢? 这些顽固派大臣便一心觉得,朕的瑶瑶是个简单的花瓶,什么都不会,只会在后宫享乐,所以才敢这么嚣张。” 裴乐瑶从床上坐了起来,眉心紧锁了起来: “我插手朝务,你的臣子又会说,大周野心勃勃,插手大金内政; 我不插手,又说我是个花瓶皇后,不将我放在眼里。 拓跋野,我太难了,女人总是被人说道。” 第九百七十章 淳熙皇后产子 拓跋野失笑道:“你这个年纪还处在很在意旁人说法看法的年纪,过几年就好了。 总归你过得开心最重要,那些塞美人跟流言,几日就会镇压下去。 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身子。” 裴乐瑶还想说几句,但又被拓跋野按住了唇:“朕娶的是你,又不是娶一个臣子回来。别急,咱们才成婚一年呢。” 拓跋野怎么会不清楚的裴乐瑶的能力呢? 可是他二人的确就是沉浸在的小幸福里,他怎么舍得裴乐瑶在这种时候,就出去与他共担风雨呢? 可裴乐瑶到底是江云娆养大的女儿,她很清楚,从自己母后身上的那段历史瞧来。 这金国皇后的位置,从来就不是靠宠爱为稳固一生的。 她想要与拓跋野携手走过一生,似乎只有情情爱爱的也太不行。 一瞬便觉得,位置坐高了,想的东西也就沉了。 纯粹的感情想要彻底的稳定,是需要一些世俗之物去一起绑定的。 拓跋野承诺过她,再不会有流言钻到她耳朵里,后边的几个月,果真是一次都没有。 而拓跋野几乎没再出过王宫,若是有需要都已经将事情交给乌恒,以及信得过的臣子。 全心全意,陪着她待产。 裴乐瑶的肚子一天天的大了起来,皇帝整日盯着她的肚子,护得跟个眼珠子似的。 进来他也在朝堂上改了一些脾气,不再杀生,不再见血,说话都温和了一些。 万凰台里,拓跋野手里拿着热过的牛乳,里面洒了一些红枣花生碎,坐在皇后的凤榻前: “昨夜里几乎是一晚上都没睡,太医怎么说,怎会这样?” 皇帝紧皱眉头,神色威严起来,依旧令人有些胆寒。 从大周来的周太医勾了勾身子道: “回皇上的话,娘娘临近生产,怀相明显,龙胎夜里动向多了起来,就会搅得皇后娘娘难以休息。 不过,这都是正常的。” 裴乐瑶神情恹恹的窝在被子里: “之前就没怎么受折磨,许是最后几日了,受几日就几日吧。” 这孩子已经算很好了,前三个月时,几乎没有折腾过她。 中期也没折腾过她,她能吃能喝能睡,日日都开心着。 拓跋野在王宫时,只要朝务不算繁忙,几乎都是陪在她身边的。 有时候拓跋野看奏折,她也坐旁边,跟着看几眼,陪拓跋野一起拿拿主意。 大臣来了,她便会少说两句。这些臣子,还是有些防着她。 裴乐瑶算是识时务,现在怀着孕呢,她跟谁也不起争执。 拓跋野仍旧是放心不下,越临近生产之期,便愈发紧张起来: “这几日稍稍的少吃几口,每日傍晚,朕陪你在后花园里走半个时辰。 太医说,胎儿小些,容易生产。” 裴乐瑶歪着头,靠在拓跋野怀里:“好。” 夜里裴乐瑶难以入眠,翻身有些多,每一次翻身,拓跋野都在问她,怎么了? 裴乐瑶凝了凝眉心:“你没睡着吗?是不是我翻身打搅到你了?” 拓跋野道:“不舒服就要及时说,太医跟产婆,一直守在万凰台附近的。” 裴乐瑶见拓跋野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便好心劝慰道: “拓跋野,要不咱们分开睡吧,我最近一直打搅到你。 你日日都要早起上朝,上完朝还要面见朝臣,看折子,跟我这种闲散人是不同的。” 拓跋野与她在卧榻里十指相扣: “这算什么打搅,以前打仗的时候,只能眯一会儿醒一会儿,随时都有可能被偷袭,需要一直保持警醒。” 裴乐瑶见拓跋野坚持,便没再拒绝他的好心。 怀有身孕这大半年,万凰台的宫人包括太医都是心惊胆颤的。 拓跋一早就下了严令,母子平安他们所有人都有重赏,加官进爵,若是有个好歹,肯定是没命的。 这些人,整日提心吊胆,皇后喝的每一口水,吃的每一口饭菜都有多少人全程盯着,生怕出了一点问题。 在拓跋野的威压与看护之下,一直顺顺利利。 春末夏初时,宁安王城下了一场清清冷冷的小雨。 乌云垂下王宫头顶,将金乌的光彻底盖住了去。 万凰台顶部的那只金色凤凰,雨水从凤首一直顺着翅膀缓缓流下。 屋檐坠了一排雨帘,落在地上砸出滴滴白色的水雾,风吹来都是清寒无比的。 尊贵雍华的帝王立在台阶之上,白底浅金的海东青皇袍映衬出一袭黯然的华丽来。 拓跋野的肩头,被屋檐下的雨水给打湿,阴冷阴冷的。 帝王深邃的面容,死死盯着产房内的动静:“都几个时辰了,皇后到底怎么样了?” 宫女来回的跟他通报,明明就才开始发作,皇上就格外焦躁不安了,一个时辰里都问上八遍了。 宫女颤巍巍的道:“皇上,皇后娘娘才刚刚开始发作呢,还没那么快,您稍安勿躁。” 紧接着拓跋野就开始发脾气了:“大金又没有什么血房不能入之说,皇后为什么不让朕进去!” 小宫女被吓得攥紧拳头:“奴婢,奴婢不知道啊。” 今日罢朝,万凰台之外,候着文武百官。 皇后产子,又逢皇帝是而立之年的年纪,满朝文武都格外重视。 这可是拓跋野的孩子,无论是皇子公主,都会的尊贵。 新继任的大祭司也早早到了,在外场负责祈福。 拓跋野立在殿门前,裴乐瑶跟他说了,不让他进去,他也不敢冲进去。 等得他抓心挠肝,极为狂躁。 继而想起万兽园的那只雄豹,他觉得自己跟那只豹子一模一样。 大金元烈帝,璋华二年,夏初。 淳熙皇后顺利产子,母子平安。 帝大赦天下,阖宫重赏。 拓跋野听见殿内传来婴儿的啼哭,不管不顾还是冲了进去,几步便走到面色有些苍白,神情极度疲惫的皇后身边: “瑶瑶,辛苦你了。” 他看见自己妻子额头的汗水,以及艰难睁开的眼睛。 整个人虚弱的躺在床上,跟往日鲜活灵动的她截然不同,便心疼到不行。 裴乐瑶看了看臂弯下的孩子,唇角扯了扯: “拓跋野,你在这世上又多了一位亲人了。 快给他取个名字吧,抱出去给文武百官看看。” 皇后产子不过一个时辰,那个孩子在没有名字以前便被确立了身份。 他来到这个世上的第一个时辰,就被册封为了大金帝国的太子。 臣子提出异议: “皇上,大皇子才生出来一个时辰,名字都还没有,您就册封他为太子,会不会不太好啊?” (你们瑶姐昨天参加书旗“人人都是小说家”的活动去了,演讲来着,哈哈。 等照片出来了,我发微博去~) 微博:,喜欢我的宝子们可以关注我一下哦~ 第九百七十一章 一生一世都对你好 拓跋野颀长身影立在万凰台的台阶上,神色肃穆,帝王威严十足: “皇儿乃朕与皇后的嫡长子,不是太子是什么?册封时间罢了,无论早晚,结果都是一样的。” 皇帝态度果决,足见对皇后这个孩子的重视,简直是子凭母贵。 大金帝国储君确立,文武百官在底下恭贺帝后二人。 于此,崭新的大金帝国迎来了第一位身份极其尊贵的皇太子。 这位皇太子的外祖父是皇帝,外祖母是皇后,就连舅舅都是未来的皇帝,就更莫谈他的父皇与母后与他自己将来要继承的一切了。 在两国之间,几乎不会存在天敌。 家国的一切坎坷都被父辈们荡平,前朝安定,后宫只他母后一人,他甚至不会有什么竞争者。 即便是他将来有弟弟,那都是同父同母的手足,血浓于水,自是不同。 他生下来,就拥有了一切与爱。 帝罢朝三日,留于万凰台里陪伴皇后。 三日后,元烈帝与淳熙皇后嫡长子取名为璟。 加急的书信从大金皇宫速速发去淳熙皇后的故土,约莫一个月后,皇后远在大周皇宫的父皇母后就会收到这个喜讯。 数名太医为皇后诊脉,照看身体; 整个御膳房忙前忙后,为皇后准备月子里要吃的清淡饮食。 得了皇帝口谕,不敢掉以轻心。 裴乐瑶在大睡过两日后,精神头恢复了不少。 她额前围着明黄色绣着凤凰纹路的抹额,略显苍白的容颜之上,浮现着属于初为人母柔和的光泽来。 她垂眸望着枕头边,正在呼呼大睡的璟儿,笑着问道:“拓跋野,做父亲三日了,是什么感觉?” 拓跋野坐于自己妻子床边三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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