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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你闻着味儿就过来了吧?” 裴乐瑶也有苦说不出,也无法去解释,她只好扯了下唇角:“我,只是路过……” 乌恒走来,一把拽过上阳氏的手臂就将人扯出老远,但是没人敢动裴乐瑶一下,乌恒看着裴乐瑶也没多问一句。 裴乐瑶没再耽搁的,理了理衣裙将殿门推开才走了进去。 拓跋野立在屏风后,听见动静,厉声道:“非要孤给你点颜色瞧瞧?” 裴乐瑶站在圆桌旁边,糯声道:“大单于,是我。” 拓跋野正在扣扣子的手一顿,语声温和了不少:“小公主,你怎来了?” 裴乐瑶连忙解释道:“我……我是来道歉的,方才是我冒失了。” 话完,她趁着拓跋野正在换衣服的档口,连忙提了水壶过来,将解药给倒了进去, 又在晃了晃水壶将药摇得均匀了一下,然后将茶水倒入茶杯里捧着手中。 拓跋野浅浅探出半个头来,正好看见她下药的动作,眼神微愣,但并未走出来斥骂她。 拓跋野穿戴好衣物走了出来,裴乐瑶就将茶杯递了过来:“乐瑶以茶代酒,专程过来道歉的。” 拓跋野将茶杯接了过去,端在手里:“小事一桩罢了,何须如此,孤没怪你。” 裴乐瑶道:“那请单于用茶,咱们这事儿就算翻篇儿了。” 拓跋野仰首将茶杯里的茶水都一饮而尽,将茶杯底给裴乐瑶看:“都喝干净了。” 裴乐瑶点点头,又在打量着他:“你没事儿吧?” 因为她发现拓跋野脸不红,眼神清明,人还算挺冷静的样子。 拓跋野斜睨她一眼,唇角微微上扬:“孤能有什么事儿?” 裴乐瑶想着,定是这药效还没发挥出来,正好喝了这解药下去,应该这事儿就算过了。 突然的,拓跋野紧皱眉头,人身子歪了歪,他甩了甩头: “感觉头有点晕,身体有点热。” 裴乐瑶蓦的瞪大双眸,遭了遭了,这刚刚才觉得不会发作的药效,竟是此刻发作起来了。 她算计着,这解药才吞下去,定是没那么快。裴乐瑶连忙道: “单于先在更衣室休息休息,很快就会好了,我就先走了啊。” 赶紧逃,有多远躲多远。 她一转身,身子就被一道巨大的黑影给笼罩过来。 有人将她拉入怀中,双臂粗壮有力,将她紧紧禁锢在胸膛前。 拓跋野带有薄茧的指腹按住她的下巴,眼神迷醉有些迷醉。 他喉声磁沉喑哑,带着一股匈奴男人天生的粗哑嗓音,缓声问道: “小公主,才来就要走?” 裴乐瑶身子一瞬就紧绷了起来,她从不知拓跋野瞧着还算温和的模样之下,有这般霸道强势的。 他力气好大,自己周身已经无法动弹。裴乐瑶挣扎无果,连忙说: “大单于,你赶紧放开我,你一会儿就会好的。” 拓跋野笑意沉醉,俊美野性的面容泛起一丝邪魅:“遇见你,怎么可能一会儿就好了?” 第九百零二章 孤要亲下来了 那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少女娇艳明媚的面庞上,格外烫脸。 裴乐瑶面颊微微泛红,羞臊不已,身子朝外偏着: “大单于,你清醒点,忍忍就过去了,真的!” 估计这药效,才刚刚开始发作,还好已经吞了解药,要不然她今日就是送上虎口的羊。 拓跋野掐住她的软腰,往面前的柜子上一放,裴乐瑶有些愣神的坐在他面前,不知道拓跋野要做什么。 拓跋野按住她的手臂,高挺的鼻梁将他面容衬托得极为深邃立体,他薄唇凑了过来,格外直接。 许是今日鹤重霄来了的缘故,他一直内心烦躁。 裴乐瑶身子就往后缩了缩:“我不要。” 拓跋野身子一顿,并未继续,眼睛朝着桌上那茶壶扫了扫:“方才,你往孤的茶水里,倒的是什么?” 裴乐瑶的心一哽,小嘴连忙撇开关系: “啊,什么,我倒什么了? 你可别冤枉好人,我们大周匈奴一家亲,我可不会谋害匈奴的单于。” 拓跋野薄唇勾勒起一抹浅浅弧度,嗓音被烈酒淌过后的醇厚: “小公主不说是吧?那孤问一次,你一次不说,那孤就亲你一次。” !!! 裴乐瑶俨然不知这拓跋野是怎么了,今日突然就莽撞了起来,她小腿在柜子上瞪了几下,双腿都已经悬空了。 拓跋野作势又要吻了上去,裴乐瑶连忙撑住他那满是肌肉的胸膛,葱白的指尖卷曲了起来:“好了好了,我说……” 少女面颊急得通红,委屈巴巴的看着他: “方才那茶杯里我倒的是解药,你放心,不是毒药。” 她话完又觉不对,眼珠子纳闷的看着他: “不对呀,你看见我下药了,在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前提下,你还敢喝?” 拓跋野笑了笑:“敢。” 裴乐瑶嗔怪的微瞪他一眼:“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些什么,这都敢?” 拓跋野深邃的褐眸温柔的垂睨着她,像是有一股要将人吸入的漩涡之力一般。 他抬起手指顺了顺裴乐瑶鬓边有些微乱的青丝,动作足够暧昧:“你给什么,孤都吃。” 裴乐瑶只觉浑身的汗毛在那一瞬都立了起来,似有一股热浪从脚底冲上天灵盖,她心跳怦怦怦的: “你……你”她开始语无伦次,结巴了起来。 拓跋野修长的手指将裴乐瑶的青丝挂在了她的耳后,挺拔的鼻梁与她的小脸靠得很近: “你那样善良美好,怎会下毒害孤? 倘若真有朝一日将你逼得对孤用药,那也一定是孤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 裴乐瑶双颊烧灼起来,脑子里轰然一片。 她看见拓跋野的眼神格外迷离,似饮过好几坛子酒的醉意,但是她知道今日拓跋野并没有喝几坛子那么多。 这眼神,她有些害怕又有些紧张,多看一眼,都觉得不好意思。 裴乐瑶咽了咽喉咙: “我……我其实给你放的是解春药的解药,但是旁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你不要问,我不会说。” 她说了,岂不是挑拨了呼延太后跟拓跋野之间的母子关系吗? 今日就算是拓跋野吻了上来,她也不说。 拓跋野挑眉:“谁干的?你肯定知道。” 裴乐瑶咬紧了腮帮子,很讲义气的道:“我不说,我坚决不说。” 少女鼓着眼睛,倔强的看着他。 拓跋野这么多年来还是头一次有人敢跟她叫嚣,他身子朝前一倾: “说不说,不说孤就真的亲下来了。” 裴乐瑶语气坚定:“不说。” 拓跋野有又朝她近了一点,鼻尖轻轻的触到了她那有些软糯的小翘鼻: “到底说不说,真要亲下来了。孤在药劲儿上,真发生什么,也算不得错事。” 谁料裴乐瑶混了混,自己对着拓跋野的薄唇亲了上去。 轻点了一下他那嘴唇,裴乐瑶气鼓鼓的看着他: “好了,已经亲了,现在 我可以不说了吧?”用魔法打败魔法,她会得很。 那一瞬,拓跋野狭长飞挑的褐眸,一时从扁到圆,怔愣了一瞬。 这偏殿里足够安静,安静得裴乐瑶都听见了拓跋野胸膛里心鼓动的声音。 他伸出手指头摸了摸自己那张被裴乐瑶亲过以后的唇,深邃锋利的面容上,一时笑意浓烈: “好,那就不说了。” 他将裴乐瑶从柜子上抱了下来放在了地上。 裴乐瑶噘噘嘴,有点委屈,不过她在心底告诉自己,这就当做好事了。 正要转身走出去,拓跋野在身后叫住了她:“小公主。” 裴乐瑶回过头来:“怎么了?” 拓跋野问:“为何救孤?” 裴乐瑶晶莹透亮的眸子水汪汪的望着他,脑子又在想如何回答。 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管这件事,这思绪与动机,自己一时也说不上来。 拓跋野见她纯净的面庞里不染一丝杂尘,随即笑道: “没关系,你不想说就不说吧,但孤记下了。 现在,孤欠你五回人情了。” 裴乐瑶攥了攥裙边: “我就是单纯的不想看见你明日起来火冒三丈,血溅三尺。 也不想那日在草原上才真心开心了一回的大单于,又郁闷下去。” 拓跋野面容上的笑意敛去,凝神认真起来:“好,孤以后会更加小心。” 殿门突然被人急促的敲响:“乐瑶,乐瑶,你是不是在里面!” 门外声色急促之人,听声音是鹤重霄的声音。 第九百零三章 起了一股邪念(加更① 裴乐瑶被吓了一跳,连忙将手从殿门上缩了回来,回过头眼神求助的看着拓跋野:“完了完了,这怎么办啊?” 鹤重霄怎么找来拓跋野的更衣室了呢? 她此刻怎能就这般出去,拓跋野是过来更衣的,自己若是从这地方走了出去,她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鹤重霄的声音满是着急,手掌用力拍打殿门: “乐瑶,有人告诉我你就在里面,你是不是跟我王兄在里面?” 上阳氏回了座位,眼睛泛红,一直抹泪。 他听见上阳氏跟呼延太后的对话,才知道裴乐瑶跟去了自己王兄偏殿的更衣室。 于是,他便按捺不住的追了过来。 拓跋野看着她紧张的神情,淡声问道:“很怕重霄生气?” 裴乐瑶道:“可不是吗?我从你更衣的偏殿出去,一会儿也不好跟他解释。” 可此刻,拓跋野竟心生一股邪念来。 倒不如就这么直接的开了门,让鹤重霄误会就误会,大闹一场,彻底跟裴乐瑶断开。 “怕什么,咱们就这么出去,让他看看就看看。” 拓跋野神情依旧淡定。 裴乐瑶瞪大了双眸:“你听听你自己在说些什么,大单于!” 鹤重霄用力的推着殿门:“乐瑶,乐瑶,我进来了啊!” 殿门打不开,他掏出腰间的匕首来,准备将殿门给破开。 裴乐瑶拽着拓跋野的手臂: “大单于,你搁这儿看戏呢? 我这可是好心好意帮你,还吃亏的吻了你一下,你看看你怎么以德报怨的!” 裴乐瑶着急了起来,她就不该多管闲事,气死了。 拓跋野反手握了握她的小手:“去屏风后躲着,不出声就是。” 方才那股邪念的确已起,可想起这事儿也关乎她的名节,只好忍下。 殿门被拓跋野打开,平静的看着他:“王弟。” 鹤重霄见推门后的拓跋野身着一身整齐的王袍,竖在头上的辫子也是一丝不苟,并未散乱的样子,眼神这才由急放缓: “参见王……王兄。” 拓跋野立在殿门前,背着一只手,仪态雍华威仪: “孤在此处更衣,并未见过乐瑶公主,你去别处找找,孤让乌恒陪你去?” 鹤重霄摇摇头,眼睛还是朝着殿内扫了扫,毕竟这屋子这么大,那处还有一扇屏风挡着的: “重霄想入偏殿更衣,王兄您更完了吗?” 拓跋野硬挺的身影动都未曾动一下,低沉的语声带了些独属于君王的压迫感来: “王弟衣着整齐,何需入殿更衣? 王弟是想找乐瑶公主,还是想在孤的更衣室找乐瑶公主?” 鹤重霄将头低了下去,委屈巴巴的看了他一眼: “王兄好凶,你明明知道我是因为紧张乐瑶,你还要板着脸跟我讲话。” 拓跋野道: “是你冒冒失失,王兄可没有板着脸跟你说话。 你要找公主,孤派人陪你去寻便是了。” 鹤重霄自今日见到裴乐瑶后,其实心底一直有诸多疑问,只是一直未曾来得及细问。 裴乐瑶不了解自己的王兄,他自小从自己父母嘴里可了解过不少。 匈奴大单于最是独来独往,这么多年身边从未有女子相伴过, 就更别提亲自送女子手串这种东西了,还是用骗的方式。 他憋了半天,总算是忍不住的道: “王兄,您为何欺骗乐瑶? 匈奴根本没有姻缘线这一说法,现在乐瑶手腕上戴的,其实是你私底下送她的手串是吧?” 屏风后裴乐瑶听得一清二楚,她将头低了下来,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蜜蜡手串,唇角有些微微下垂。 拓跋野身子不经意的朝着屏风后侧了一下后,他拉着鹤重霄就从偏殿门前离开了,速度之快。 鹤重霄不依不饶,死活不肯往前走一步: “王兄,你倒是将话讲清楚啊,为何送你弟妹手串? 乐瑶,即将是你的弟妹!” 拓跋野神情肃穆起来,左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往下压了压: “王弟,乐瑶还不算是孤的弟妹。你们二人并未定亲,孤问过。” 他说这话的语气,已经有些咄咄逼人,好似一副公然宣战的样子,只是拓跋野自己也没发现。 鹤重霄只觉自己肩头一重,侧过头去撇开那只坚实有力的臂膀时, 恰巧看见拓跋野手腕上的那条红绳,他瞪大了双眸: “这是什么,这是大周月老庙里的红绳对不对,乐瑶给你的?” 拓跋野将手腕收了回来,手指轻轻点了点红绳上的金珠子,眉梢微挑,还有些得意: “嗯,她说是四年前去为孤求的。” 鹤重霄知道这件事,还是他一起去的呢,他更气了: “为何王兄之前不戴,此次见了乐瑶后,你就戴了她送你的红绳? 还有,王兄花了半座金山造的万凰台,您都给了乐瑶住,您到底几个意思? 万凰台,是您给大阏氏住的,只给正妻一人的。 您怎轻易给乐瑶住了!” 第九百零四章 她是真的生孤的气了(加更2 小小少年,年轻气盛,心底根本藏不住一句话,像还未长成的小狼,龇牙咧嘴的在狼王面前叫嚣的模样。 席间,自裴乐瑶跟着拓跋野一起消失那一刻,他的思绪就乱了, 他觉得裴乐瑶看自己的眼神与看自己王兄的眼神,是截然不同的。 乌恒在一边盯着:“王子,您注意您对单于说话的语气。” 鹤重霄着急得不行,语声急急如圆珠滚落: “王兄,我跟乐瑶是青梅竹马。 从前一起在大周皇宫读书上学,乐瑶手腕上之前一直戴的都是我送的那根红绳。 听我母亲说,当年是您自己说的, 对大周公主毫无想法,是您自己不想娶她,我母亲才将我推到乐瑶面前的。” 拓跋野眉心微皱,语声低沉:“重霄,够了。” 他做兄长的,实则也不愿跟鹤重霄这毛头小子吵,转身便要离去。 岂料这一转身就看见裴乐瑶站在偏殿外的行廊之下静静的看着他二人。 拓跋野褐眸缩了缩,神色里似慌张了一二,抬脚就朝着她走了去。 裴乐瑶一点留恋都没有的转身就走。鹤重霄看见自己的王兄追了上去,他也跟着追了上去。 拓跋野人高腿长,几步路就追到了她,挡在她面前:“小公主,你难道都不听一下孤的解释吗?” 裴乐瑶生气的看着他: “我可真是后悔救了你,救你两次,我都很后悔!” 她伸出手腕,将上边的手串给脱了下来塞到拓跋野手里,怒意满满的瞪了他一眼就走掉了。 鹅黄色的鲜亮衣裙,就这样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鹤重霄直直追了上去:“乐瑶,乐瑶,你等等我,我可没做错什么诶!” 拓跋野定在了原地,他并不是怕裴乐瑶介意手串这件事, 他害怕的是,她将鹤重霄方才那句说自己先放弃她的话给听了进去, 可是当年他也是身不由己。拓跋野抿着薄唇,眉头始终不曾松下一分。 终是无奈的转身回了宫宴之上,脸上黑得吓人。 浑身带着一股戾气扫荡入宫宴,令众人的心都紧了紧。 呼延太后见这架势不对,连忙道:“上阳氏,你先下去,别在这儿杵着。” 拓跋野才刚刚一落座:“都滚出去!” 宫宴之上的歌姬舞姬,司乐的乐人全都退了下去,殿内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剩下鹤绵绵在底下傻愣愣的坐着,东看看西看看:“乐瑶呢,重霄呢?” 呼延太后见自己儿子一副阴沉冷静的样子,就知道没中招。 拓跋野扭过瞪着自己的额娘,鹰隼般的锐眸满是黑雾云集: “额娘,再没有下次了,您好自为之。” 话完,他猛灌了自己几口酒,将那酒杯噔的一声极为用力扔在桌上。 起身时,一脚将面前的长桌给踢翻,那檀木长桌酒从台阶上翻滚了好几转,咚的一声滚落长阶之下。 呼延太后吓得抖了一下,旋即便沉了面色,没想到她做得如此天衣无缝了,还是被自己的儿子发现了。 这被下过药的酒,实则拓跋野早就知晓了,早已命乌恒换掉。 鹤绵绵做点儿鬼鬼祟祟的事情,从来都瞒不住拓跋野的眼睛。 只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是,裴乐瑶故意将酒倒在自己身上,而后又进来救他,倒是令他有些惊讶。 回到九霄殿的书房内,拓跋野一坐下来,就看见了那书桌上的蜜蜡手串。 他伸手将手串拿了起来握在手里:“方才乐瑶公主来过了?” 书房中的宫女回道:“是阿日斯兰王子来过,将此手串还回来的。” 拓跋野棱角分明的五官顿时锐利了起俩,手掌攥紧了去,将那蜜蜡珠子攥得咯咯作响: “她是真的生孤的气了。” 裴乐瑶径直奔去万凰台,鹤重霄一直在后边追:“乐瑶,你还在生气啊?” 裴乐瑶淡声道:“没有,我只是去万凰台将自己的东西搬出来,今晚我去找绵绵住,明日我就准备回北境了。” 鹤重霄攥着她的手臂: “乐瑶,我在北境要处理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 此次我来找你,是准备接你一同回帝京,商议成婚一事。” 裴乐瑶顿住了脚步,有些惊讶的看着他:“成婚?” 鹤重霄慎重的点点头: “对,你我自小相识,我对你倾心已久,你我曾交换过红绳,是天定的良缘。 今年将成婚一事提上日程,明年便能办婚事了。” 裴乐瑶胸口有些闷闷的: “重霄,我并没有成婚的打算。 我跟母后都说了,还想在文太傅身边多读几年书,我不急着成婚。 母后答应我了,说女孩子就得多读书,让我多学几年。” 她是江云娆教养出来的公主,从小到大,身边的人从未告诉过她,女孩子长大了就得去成婚, 是以她心中对成婚没有概念,更没有这个打算。 鹤重霄两眼怔怔的凝望着她:“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了?” 他突然想起方才裴乐瑶是站在偏殿外连廊之下,那不就裴乐瑶是从偏殿里边出来的吗? 鹤重霄发疯一般的着急起来: “你说,你说,你是不是跟我王兄搅和在一起了,你们方才在偏殿那啥了?” 第九百零五章 孤输得好彻底 裴乐瑶黛眉拧了拧,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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