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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静的看着他:“你此刻,还爱着我吗,还是年少时一样的爱吗?” 帝王不再年轻,但容颜依旧俊朗。 他那双深邃狭长的凤眼微动,继而又泛起温柔笑意,看向自己的珍宝: “朕爱你,亦如初遇时的炽热心动,亦如相守多年后的深沉不语, 亦如此刻宁静的风,月下的光,是穿透生命一般的深刻。” 江云娆还是很喜欢听这样的情话,她眉目与他有些相似了,同样温柔的朝着他笑: “那你让我一颗子。” 明月当空,映照金殿红墙。 此刻,大周早已群星灿烂,百花盛开。 帝后二人缓缓朝着月亮看去,看见了太平盛世,朗朗乾坤。 …… 《后宫嫔妃群像篇章》就到这里画上一个完美句号了。 作者是眼泪哗哗的写完这个篇章的。 听澜跟如鸢的故事,我很爱。 凄美却无怨,坚定而纯澈,是我喜欢的故事。 她们的人生在书中,是一生一世的完整展现。 我们的时空还没有走过一年,却看完了这么多人的一生。 看遍悲欢离合,看遍人间一场。 她们已经在自己的时空里灿烂盛开过了。 我爱她们每一个人,爱她们该有的去向与命运,爱每一位红墙之下的女子最后都幸运的做回了自己。 下一篇章,燃情开启:偏执疯批太子VS倔强明艳女官。 各位读者宝宝们,你们看着长大的昀儿十八岁了。 接下来精彩继续,看瑶遥领先,养赛博逆子~ 第七百二十九章 没有天敌的皇太子 他是没有天敌的大周储君,是天启帝与云懿皇后唯一的儿子,是大周最稳的储君。 自小得父母宠爱,得裴国公势力加持,权势之盛。 其脾性凌厉霸道,凝练一身天潢贵胄威仪气宇,不容有侵。 师承当朝名师文太傅,武承禁卫军统领归冥大将。 年十八,饲猛虎为宠。 配红衣金冠,文武双全,被文武百官所信服。 然,太子容貌尤其俊美,专挑帝后二人最好看的部分长。 一双微挑含着春水波光的桃花眼,所及之处,杀得帝京城中的少女遍地狼藉。 帝京城乃至整个大周想要做太子妃的女子数不胜数。 唯有宁家的女儿,拼死反抗。 …… “二姑娘,二姑娘,您之前所求,皇后娘娘已经答应了!” 侍女蓉蓉小跑着穿过宁府重重连廊,跑得小脸绯红了几许。 身子靠在门前,微微喘气着。 宁珊月停了墨笔,眼神里起了忐忑:“是吗,真的同意了?” 蓉蓉走过来重重点头: “皇后娘娘的懿旨都下来了,大夫人已经入宫接旨了。 是大夫人身边的丫头提前跑回来传信,奴婢这就立马告诉您了!” 话完,蓉蓉却有些失落: “哎,二姑娘生得那样貌美,之前还是皇后娘娘身边最得力的女官,嫁给那样一个人,着实有些……有些亏了去。” 宁珊月就这样静静的站在雕花窗下,连日来的沉重,此番是有了一丝笑颜。 蓉蓉习惯于瞧自家姑娘,二姑娘是整个宁家长得最像大小姐宁如鸢年轻时候的姑娘了。 整个帝京城的百花,也不及她一朵娇艳。 眉如远黛,不描而翠,眸华盈盈,波光含春,眸底犹如藏下万千星辰一般的闪耀。 她面颊粉嫩如桃,像三月春风吻过的娇花,明艳动人,姿容出众。 但相貌,却是她身上最不足为一提的东西。 宁珊月拖着绣着梨花纹的鹅黄色的长裙走过来,在蓉蓉眼前晃了晃:“蓉蓉,我跟你说话呢。” 蓉蓉咽了咽口水:“哦……奴婢吃二姑娘的美貌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方才走神了。” 宁珊月嗔怪的瞧了她一眼:“小东西,就爱说些有的没的。” 她扶了扶衣袖走出门外,一边走一边说: “一会儿母亲回来,怕是要好一阵闹了,我先提前给自己做做心理防线。” 几年前,宁珊月在宁如鸢的引荐下,入了禧云宫做了皇后身边的女官,负责帮皇后打理后宫。 她本有举办万物盛开大会的经验,加上手段干练,脑子灵光,很得皇后喜爱,常常夸她,跟她姑姑一般能干。 宁家一看,自家二姑娘是懂事了,愿意去亲近太子,去讨好皇后。 几年后只要帝后一提选立太子妃一事,那自家女儿定是一步登天。 可宁珊月并没有去亲近裴昀,她忙着帮皇后忙前忙后,每年还要去北境锻炼。 在宫中即便是闲暇时光她也在藏书阁中学习看书,很是努力的一个小姑娘。 等着过几年时机成熟了,就跟皇后说留在北境,不准备回来了。 但宁家盯她太紧了。 而太子裴昀比她更忙,身负储君之责, 每日自东宫前往宣武殿上朝听政,下朝后便去上书房读书, 下午一直被皇上按在天元宫批改折子,听大臣汇报,晚上还得练习武艺。 她一年里能见到裴昀的时间,也就是他过来跟帝后与公主用膳的时候。 宁家大夫人,宁如鸢哥哥的嫡妻,拿着家法站在祠堂中间:“跪下!” 宁珊月规规矩矩的跪了下去,不说话。 宁家大夫人厉声之斥责道:“谁让你自作主张去求了皇后赐婚,谁让你这么做的!” 宁珊月将自己准备的台词,一字不落的念出来: “女儿跟秦家公子两情相悦,上个月在宫中宴会上,秦家公子已向女儿表露真心。 女儿同意了,将心事告诉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便答应了。 如今是皇后娘娘赐婚,女儿只得遵旨。” 宁珊月用自己这几年的功绩,去求了云懿皇后一个恩典,说自己喜欢秦家公子,秦家公子也喜欢她,所以想要结为连理。 之前江云娆答应过她,满足她一个愿望,她便去提了。 其实她倒也不是完全因为感情,只是在禧云宫听墙角听来的, 说秦家要全家迁去北境,因秦家主君要过去上任了,秦家公子也会去。 宁珊月一听,正好,跟他结婚,就可以顺顺利利的去北境了。 再也不用被宁家压着,干勾引太子,示好小公主与皇后的事情了。 姑姑的前半生过得那样不幸福,她不想去步姑姑的后尘了。 她惧怕后宫,惧怕跟一群女人争一个男人的日子。 宁家大夫人的条子落在了她的身上: “不孝女,宁家养你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让你当上太子妃,将来做大周皇后的。 你呢,嫁给一个调任去北境的官宦之家的儿子,将来有什么前途,宁家还有什么前途!” 蓉蓉立马扑过去挡在宁珊月背上: “大夫人莫要鞭打二姑娘,二姑娘皮肉嫩,怕有淤痕的。 这懿旨的时间上写了,二十日后便成亲,时间很紧呢。” 宁珊月是看准了时间去求皇后的。 她让皇后在去北境之前将事情定了,说自己等不及这相思之苦了,所以婚事会来得极快。 且太子裴昀之前因为一件事,跟自己闹翻了。 裴昀说过,他剿匪回来就找她好好算账,让她这辈子都别想好过。 第七百三十章 珊月大婚,太子入秦府洞房 她想着自己后面在宫中日子肯定不好过,于是她趁着太子带兵出去剿匪时说了这件事,准备默默嫁了,默默去北境。 宁家大夫人恨铁不成钢,激动的道: “你那个姑姑就没斗得赢皇后,手段普普通通,还沦落去了北境,到头来什么都没有。 你呢,自己去求皇后断了自己的前程,没脑子,简直是个猪脑子!” 宁珊月一下子就地上站了起来,容色发怒起来:“我不准你这么说姑姑,不准!” 宫中皇后的懿旨已下,宁家错失太子妃尊位,没有办法,只好选择跟秦家结亲。 二十日后,宁府二姑娘宁珊月出嫁。大喜之日,天边乌云滚滚,闷雷阵阵,妖风吹断了宁府的两棵大树。 宁府大喜的日子,那红色的绸花挂满了整个整座府邸。 虽说宁珊月是将自己的父母气得半死,但到底是宁家的女儿,出嫁的时候依旧风光。 端着托盘的丫头,连忙捂住托盘上的一直乱飞的大红色绸布: “哎哟哟,这哪里来的妖风,将这上喜轿要带去的物件儿都给吹翻了。” 后面跟过来小厮道: “别提了,咱们府上正门上的那朵大红花都给吹下来了。 二姑娘今日成婚,这预兆,怕是有些不大好。” 丫头连忙呛他:“呸呸呸,你再胡说我就告诉大夫人去! 明明就是盛夏时节多暴雨,所以来的大风,有什么好奇怪的。” 不过她说完还是纳闷的朝天上看了看,光是刮风不下雨,的确是反常,像是要出什么大事儿似的。 宁珊月被喜婆婆扶着走了出来,上了花轿。 一路上吹锣打鼓,花轿最终在秦府停了下来,接着便是拜堂。 三拜天地后,宁珊月被喜婆带着去洞房等着。 此刻,她总算是松下一口气了。 秦郁楼答应她,成婚一月便去北境。 到了北境,属于女子全新的天地就来了。 她满心期许,蒙在盖头里,有些开心。 至于秦郁楼此人,她自己也是观察过,没什么大的毛病,规规矩矩一人。 只要自己跟她好好培养感情,以后也是可以幸福的。 秦府摆了上百桌,毕竟是娶到了宁国公的嫡孙女,高攀是高攀了,但秦家人觉得这是自己儿子的本事。 所以大宴宾客,搞得极为热闹。 堂前正热热闹闹的开席,忽的,就安静了下来。 东宫金吾卫穿着玄金铠甲将秦府前堂给围了起来,沈流川按住刀柄,昂首挺胸:“太子殿下驾到!” 秦郁楼正站在自己父亲身边,拿着酒杯跟人一桌一桌的敬酒。 听闻此话,心中一乐: “爹,您看,咱们秦家多得皇家重视,连太子殿下都来了。” 秦致远得意的道:“那是,你爹可是皇上看重的人。” 众人不敢再继续用席,纷纷站立起来,跪在地上,不敢妄动。 半晌,秦府正门外, 一双黑底用金线绣着飞龙吐珠,嵌着两颗红色宝石做龙目的长靴落在了地上,震得地上的黄尘狼藉飘散开来。 那鲜红色的披风从马上摆动了几下,如赤色的流火,似天边的火烧云一般浓艳。 少年气宇矜贵,惊为天人,慢条斯理的解开披风后下了高头大马。 裴昀头戴金色云龙冠,身着赤色团龙纹缂丝窄袖锦袍,腰间挎着长刀,迈着一双修长的腿慢慢走到了人群中间。 神色淡淡,俯瞰众人。 东宫太子一到,这秦府便只听得蝉鸣。 一股压人于无形的威慑之感,像一块巨石悬在了众人的头上,心跳如鼓,呼吸沉重起来。 裴昀抬起手臂理了理金线飞龙的袖口,狭长深邃的桃花眼阴鸷不已,有一股戾气正在淡淡蚕食周围的喜气。 他语声低沉:“免礼。” 众人起,抬眼一看,发现太子殿下今日着装红衣戴金冠,雍容俊朗。 那深邃立体的眉目间英气逼人,腰间长刀,自是配的这天地间少有的英雄。 他一出场,风头立马盖过了今日的新郎官二。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太子今日成亲呢。 秦郁楼连忙端着酒壶过去伺候:“臣不知殿下会驾临家中喜宴,略备薄酒,还请殿下笑纳。” 裴昀淡淡瞥他一眼:“后宅怎么走?”对,他就是这么直接。 秦郁楼愣了愣:“啊,什么?” 一边的沈流川汗流浃背了起来,这位太子爷可是谁都不怕,加上此次剿匪格外成功,是回去听皇上夸的,嚣张是他该的。 他夫人可是给他打了招呼的,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在外好好护着太子爷,不能有任何闪失。 沈流川走了过来,连忙笑着解释道: “秦公子,是这样的。太子殿下才剿匪归来,身……身有轻伤,想去包扎一下,然后再来参加您的宴席。” 秦郁楼的心一下子落了落,连忙吩咐身边的丫头:“去,带着太子殿下去后边包扎。” 裴昀抬脚朝着秦郁楼所说的后边走去了,可是他要去的,是后宅。 走了几步,裴昀深邃的眉眼再次沉了沉:“带孤去宁珊月的房间。” 小丫头不敢问也不敢反抗,带着裴昀便去了新夫人的院子。 裴昀朝前走去,毫无停顿。沈流川在背后命人封锁了院子,并警告道: “今日之事,若有外传,通通砍头!” 吓得那几位丫鬟跟喜婆身子微微发抖起来,纷纷表示自己什么都没看见。 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蓉蓉看见是太子爷,正要叫出来,却被裴昀那嗜狠的眼神给逼退。 她放下了托盘上的金如意,就赶紧出了房门。 心想,完了,天塌了,天塌了,太子爷回来找二姑娘算账了。 第七百三十一章 不如孤先跟你洞房?(加更 (满1.7万票加更章节 ) 裴昀看了看屋子里的龙凤喜烛,看了看着屋子里的一切喜庆物件儿,那惊为天人的俊容便绷得更紧了。 他冷白修长的手指拿起了挑开红盖头的喜帕在手里玩儿着,眼神冷冷刮过宁珊月身体的每一寸。 他没想到,自己就是出去剿了个匪,宁珊月就成婚了,一声招呼都没有。 在他从万琢玉嘴里知道的那一刻,匪徒死得更快了些,他是连日策马赶回来的。 宁珊月发现屋子里有动静,还这么安静,心想一定是秦郁楼回来了。 她娇声道:“夫君,你这般就回来了吗,我还以为你要到夜里才回来呢。” 裴昀站在床边,修长挺拔的身影,挂着鲜红的披风你与宁珊月的喜袍融为一体。他淡淡回:“嗯。” 宁珊月蒙着盖头,轻轻提示道:“夫君,你可以挑开我的红盖头了,咱们先把合卺酒喝了。” 裴昀回眸看见了桌上的合卺酒,走抬脚走过去倒了两杯酒走了过来。 一杯拿在自己手上,一杯塞进了宁珊月手里。 宁珊月愣了愣,随即也觉没什么: “也罢,夫君想先喝了合卺酒再挑开盖头也行,毕竟咱们都是不拘小节的人。” 裴昀笑意阴冷,跟要吃人似的。他抬起手臂穿过宁珊月伸过来的手臂,二人将合卺酒给喝了。 宁珊月被烈酒辣得眯了眯眼,连忙道:“夫君快挑开我的盖头吧,我不想盖着了,闷得很。” 裴昀一把扔了酒杯,任其摔在地上,拿着金如意将宁珊月的盖头用力的挑飞了出去。 宁珊月盖头一掉,映入眼帘的,居然是东宫太子裴昀。 她惊叫了一声,瞪大了点满胭脂的双眸,容色娇艳不已: “太……太子殿下!您怎来我的洞房了?” 裴昀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修长冷白的指骨用力掐住了她的下颚: “孤方才才跟秦少夫人喝了合卺酒,少夫人这就不承认孤了?” 宁珊月一下子就慌乱了起来,头上的凤冠流苏晃动得格外厉害。 她连忙伸手扯掉裴昀的手指,语声激动: “你放开我!请太子殿下赶紧离开臣妇的洞房。 臣妇的夫君若是此刻回来了,太子殿下要臣妇往后在秦府怎么过下去?” 裴昀的手下滑到了她凝白的脖颈上,再次扼住她纤细的脖子,似乎稍稍用力便会折断一般: “秦少夫人,你往后的日子怎么过,跟孤有什么关系?” 宁珊月从裴昀的眼神里看见满是怒意的样子,就知道上次那件事将他给得罪不小,连忙道歉: “宫宴你被人下了药,找到我想让我帮你,但这是不妥当的。 咱们男女有别,我是你母后身边的女官,不能做出勾引太子这种事情,此乃宫中大忌。” 那药,是宁家派人下的,裴昀中招后,身边其实是可以轻易找到其他女子的,但他非要自己去赎罪。 说宁家干的事情,让宁家女自己解决。 那日自己拒绝了,裴昀难受至极,在御花园搂抱自己,拉扯之间,自己失手打了裴昀一耳光, 气得裴昀说要将她扔去东宫的猛虎园里喂小橘子。 但意外的是,这件事居然被人外泄举报了出去。 让皇上发现后,太子就被关了禁足。 这还是太子出生以来到现在,头一次被皇帝禁足,闹得可不小。 裴昀冷笑,俯身下来将她抵在喜床的边缘,俊美的下巴尤为锋利,透着一股阴狠与霸道: “宁家下药的证据,孤已经找到了。今日回宫便上报父皇,定要你宁家满门好看。” 裴昀伸出手指轻轻刮过她凝白泛红的侧脸,温柔又极具危险: “下药,耳光,禁足,你欠孤的,孤一样一样讨回来。” 他父皇十来年都没吼过他一句,那日,于他而言,实乃奇耻大辱。 宁珊月瞳孔猛缩了一下,她知道,裴昀这回是真的生气了。 可那件事,宁家做得极为隐秘,原本是不会被发现的。 且之前裴昀的话语中也是猜测,怎突然又确切的知道是宁家了,还有证据? 大事不好,裴昀为了洗刷自己的冤屈,定是会将此事检举出去,到时候宁家就麻烦了。 宁珊月双腿跪在了地上,乞求道: “裴昀,过去的事情都是我不好,都是宁家痴心妄想,不该用这种下作手段伤害你。 求你了,放过我们一回,我保证自己以后绝不出现在你面前,我保证!” 裴昀垂眸,看着头一次在自己面前下跪的她,语声清冷:“你叫孤什么?” 宁珊月顿了顿,连忙改口:“是臣妇的错,太子殿下。” 裴昀在屋子里慢慢踱步起来,抬眼打量了这屋子一番:“你为什么要嫁给一只癞蛤蟆,住在这样简陋的洞穴里?” 宁珊月咬了咬牙,裴昀这么多年来,别的她没记住,但是这嘴毒她算是记得很清楚。 宁珊月好声好气的回: “太子殿下是龙种,是大周未来的天子,自是高居辉煌殿堂。 咱们普通官宦人家,自是不敢比的。 夫君他,人虽然是普通了些,虽住的是陋室,但只要我们平常心,懂谦让,是会把日子过好的。” 裴昀定身,桃花眼虚了虚,眼角的光阴鸷了几分: “跟一只癞蛤蟆,把日子过好?吃什么,吃蚊子? 孤看你是饿了。” 秦郁楼在帝京城中连个名字他都没听过,方才在外面那卑躬屈膝的谄媚样子,跟一只癞蛤蟆没有区别。 宁珊月:“……” 裴昀在圆桌面前坐下,举着酒壶往嘴里倒了几口,胸腔里的火已经燃成了一片火海: “今晚,你们就要洞房?” 宁珊月翻了翻白眼,成婚当晚不洞房,留着过年吗? 她回道:“回太子殿下的话,臣妇夫妻间的事情,太子殿下就莫要问了。” 裴昀将那一壶合卺酒都喝完了,酒水晶莹的光还覆在他那性感的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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