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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害,就是才喝下去的时候人会呕些鲜血出来。 他一颗小小药丸,轻松解决。 鹤兰因见了拓跋朔兰归来,语声有些底气了:“朔兰,你都看见了是吗,鹤羽长裙我给你送来了。” 拓跋朔兰最是听不得这话,她怒火一下子就窜了上来: “什么鹤羽长裙!鹤兰因,你再提这件事,我真会杀了你! 那妓女穿过的东西,你居然还敢拿给我穿,你觉得我是在稀罕一条裙子吗?” 鹤兰因神色里闪现过一丝不解,她都那样搜赫连尧的帐篷了,不可能没发现? 问道:“那红木箱子,你看见了吗?” 拓跋朔兰眼神犀利了半分,立马反问道:“你怎知道赫连尧帐篷里有红木箱子?” 鹤兰因两眼一闭,就晕了过去。 他不能再说下去了,再说下去,拓跋朔兰便会发现是自己设局,将她引去赫连尧的帐篷找东西的。 辞归将鹤兰因的毒刚刚解完,见他脖子上的已经有了密密麻麻的红疹,已经开始朝着脸上蔓延了。 他心底一惊,伸手将鹤兰因身上的寝袍给解了开来,他瞳孔猛缩:“老天爷,怎这般严重了!” 他慌里慌张去翻自己的药箱子:“鹤大人,您是不要命的,红疹都长成脓包了!” 拓跋朔兰垂眸看着赫连尧:“自己滚,别让我看见你来本公主的营地。” 赫连尧马上滚,滚到一半儿的时候,再次被拓跋朔兰警告道:“我跟鹤兰因之间的恩怨,是我们的事情,你别掺和。” 她深知赫连尧这样的匈奴贵族,从小玩儿人没个轻重,自己再不制止一下,这赫连尧将人玩儿死都有可能。 赫连尧一拳打在门栏上,抬了长腿便将面前半人高的灯烛架子一脚踢翻,朝着她姐姐咆哮道: “我知道,你心底就是在乎他。 拓跋朔兰,你以后伤心难过要喝酒了,别来求老子,我哄不好了!” 鹤兰因是装晕过去的,前一句听着还行,但是最后一句求他,哄他? 拓跋朔兰真有男宠了不成?他暗自在心里记下这个赫连尧了,找到机会,再慢慢收拾他。 赫连尧走的时候也回眸瞪了鹤兰因一眼,不打算急着回蒙硕部了,就在这里跟鹤兰因斗到底,必须出口恶气! 鹤兰因虚着眼睛看了一眼辞归后,辞归这脑子转得极快,立马跪下来呜呼哀哉: “哎哟,大人啊,您可太惨了,这下臣感觉自己医治不好您了,臣去给您找棺材板吧。” 拓跋朔兰走上前来,看见鹤兰因浑身的疹子,眉心不由得拧了一下: “还真是娇弱,住在牛圈里不过几日就成这个样子了,活该。” 她看着辞归:“别嚎了,一点红疹罢了,你以为本公主会可怜他半分吗? 赶紧治,治好了赶紧离开匈奴!” 辞归张着嘴,想要解释,但是见着公主手上拿着鞭子,瞧着很是生气的样子,他为了自己的小命,选择了将嘴闭上。 就在拓跋朔兰转身离开床边时,鹤兰因伸手抓住了她的红色裙摆:“朔兰,你为何不愿见我,不肯听我的解释?” 拓跋朔兰背对着他:“放手。” 鹤兰因手指死死攥着她的裙摆:“我从未将鹤羽长裙给一个青楼女子穿过。” 拓跋朔兰耳朵被刺得生疼,拔出腰间的匕首对准了鹤兰因的手背: “我警告过你,别再提从前的事情了。 鹤兰因,你赶紧放手,要不然我将你手腕给削下来。” 鹤兰因毫无松手的打算,情绪有了几分起伏,手指攥得更紧了: “你为何不肯信我,我将鹤羽长裙已经带至匈奴,就在赫连尧的帐篷里,是用一只红木箱子装起来的。” 拓跋朔兰恍然大悟,手里的匕首紧了紧,寒声道: “好啊鹤兰因,你竟敢在我匈奴草原玩儿起你的权谋心计了。 你是故意引我过去的,你根本没中毒是吗?” 第六百五十三章 要我怎么做才肯原谅(加更 鹤兰因本不想就这样说出来的,因为这样一说,便是自己将自己拆穿了。 可是他显然有些等不及了,想要拓跋朔兰去看那只箱子,看了以后,她就会明白一切。 他抬眼定定看着她: “对,都是我做的。 从边境牛圈,再到开春宴,直到现在我躺在公主营地的帐篷里,都是我一步一步算计走到这里来的。 我千里迢迢赶来匈奴,就是为了告诉你事情的真相。” 拓跋朔兰用匕首在鹤兰因手背上划过,削铁如泥的匕首划破他的皮肉,鲜血从手背上渗了出来: “真相与否,我已经不想知道了。 鹤兰因,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想和你在一起了,我累了。” 那鲜血顺着鹤兰因的手背滑落至手腕,一滴一滴落在白色的羊绒地毯上, 似一朵朵盛开的血色妖莲,有些触目惊心的狰狞,整个帐篷里弥漫着腥气。 她的绝情似已铭刻入骨,不再是解除误会就可以与他重归于好那么简单了。 这一次,鹤兰因有了如临大敌的感觉,甚至是有些束手无策了。 他眼眶被浓烈的酸楚填满,位极人臣,应对朝野运筹帷幄意气风发的第一才子,语气低入尘泥: “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消解对我的恨意,原谅我?” 辞归看着那鲜血一滴一滴落下,作为医者,他心中愤然,鹤大人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 他在一边小声道:“大人,您松手吧,命要紧。” 鹤兰因不肯松手,眼见着拓跋朔兰的第二刀就要落下。 辞归瞧着,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伸手去接那匕首,却听见鹤兰因幽沉的声音传来:“让她划。” 拓跋朔兰手腕微微发抖起来,呼吸凝停半分,眉眼低压的瞪着他: “你当真以为我还会心疼你吗? 你如此爱干净,爱惜自己羽毛之人,我若是心疼你半分,就不会将你扔在牛圈,也不会将你当靶子, 更不会眼看你险些喝死在开春宴上! 鹤兰因,最后警告你一次,松手,要不然我真的会杀了你!” 鹤兰因温润的眉眼,深深凝望着她,似泛着一些笑意: “能蒙眼一箭射大雕的匈奴长公主,却在靶场射了两箭都没射中要害; 能在开春宴冰冷看戏见我直到喝死的你,却还是来阻止,还将我从牛圈换到了干净的帐篷里; 能一刀削掉我手腕的你,却用匕首轻飘飘划破手背。 你不会杀我,一个要杀人的人,不会一直反复告诉对方,我要杀你。” 为臣多年,会读人心,会盘算设局,这些都是流淌在鹤兰因骨子里的东西。 他一步一步盘算着,一步一步确认着,他认为自己是有胜算的,要不然算计赫连尧也不会如此成功。 拓跋朔兰听了鹤兰因的言语,恨不得将他给咬碎,手臂将那匕首高高举了起来,手腕在灯影下抖动如晃动的珠帘。 她红了双眼,彼时,鹤兰因也红着眼看着她。 辞归汗流浃背,蹲着身子,一步一步从帐篷里挪了出去,走到帐篷外: “哎,紫苏,芙蕖,你们年纪还小,千万别学里头那两人,有什么深仇大恨,下个毒,毒死对方就行了,何必唠唠叨叨个没完?” 帐篷里,一时安静了起来。 良久,拓跋朔兰从发酸的喉咙里说出一句话: “你不过是仗着我深深爱过你七年,又是孩子的父亲,觉得我狠不下心罢了。 你最会拿捏人了,赫连尧被你算计,我也被你算计。 鹤大人才高八斗,城府高深莫测,我怎敢将余生托付? 我相信,日子久了,我会彻底将你从心底剜除。 再不济我去找个对我好的男子成婚,多生几个孩子以后,一定会将你彻底遗忘的。” 鹤兰因剧烈的呛咳了起来,扶着胸口道: “你,你到底是在介意鹤羽长裙,还是在介意什么? 我跟苏媚怜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连她手指头都没碰过。 她都已经死在我手里了,你为何不肯信我?” 拓跋朔兰有些嘲讽的看着他: “是,你或许不喜欢苏媚怜,但你心底一直装着云娆。 我在鹤府的时候,就有人偷偷送来密信,将从前你与大周帝后之间的故事,都一字一句,白纸黑字的呈于我眼前。 那时我才知道,你鹤兰因不是天性冷清,不是不会爱,是你根本没爱过我。 你为了云娆曾经做的那些事情,桩桩件件,都写满了爱意。 鹤兰因,我是对你失望透顶了,我是不想再爱一个不爱我的人了,你明白了吗?” 想要看见鹤兰因与匈奴公主闹翻的人,在朝野里太多了。 毕竟中书令,有了匈奴势力的加持,以后朝野之上谁还会是他的对手? 所以才有了那密信,一心策反他二人。 鹤兰因沉声道: “那都是过去了。若我心里装着旁人,你离开,我岂不是更轻松了? 那我又何必到匈奴来被你管牛圈,被你用箭射,还被你用刀子划?” (今日三更奉上,宝子们给我投投票啦,谢谢大家啦!周末继续加更,奋战奋战!) 第六百五十四章 把鹤羽长裙拿去烧了吧 拓跋朔兰被他的话问得有些哑口无言,遂不再与他继续说下去,转身走出了帐篷。 落寞萧索的身影,像一张纤薄的宣纸,被风吹得飘荡。 鹤兰因垂下眼眸,心口深处传来剧痛,伤情神色也覆满了周身。 一切因果,都是他该受的,鹤兰因认下了。 拓跋朔兰走出鹤兰因的帐子,行至半路,碰见两个小女奴在抢一个箱子。 “赫连王子说了拿去扔掉,我来扔!” “我来扔,这是我的活儿!” 赫连尧也算是匈奴草原上的俊美男子,长相痞气,对手底下的大方。 除了人嚣张一些,讨厌一些,倒是没有什么大错。 他被拓跋朔兰打了耳光,心情郁闷,一气之下,便将所有东西都给扔了出来,都不想要了,包括那只红木箱子。 不过如此精美的箱子,这两个小女奴只不过是嘴上说着要扔掉罢了,其实都想将箱子拿回去据为己有。 两个小女奴相互拉拽,将那红木箱子给摔在了地上,正好将里面的东西给摔了出来。 浅青色丝绸没有包裹到的地方,露出了一截雪白的长羽,格外漂亮。小女奴皆是一愣,伸出手就去抢。 紫苏板着脸喝道:“住手,谁让你们两个在这儿抢东西的,还有没有规矩了!” 她看着芙蕖:“去将红木箱子拿过来。” 芙蕖将红木箱子拿过来提在了手上,悄悄看了一眼拓跋朔兰,试探的说了句: “这是鹤大人的东西,还是还给鹤大人的好。” 拓跋朔兰知道那箱子里装的是那鹤羽长裙,冷道: “拿去烧了,妓女穿过的东西,到处乱放做什么?” 虽然鹤兰因说了,鹤羽长裙没有给苏媚怜穿过, 但是鹤园里的八只鹤的确被扒光了鹤毛,那夜自己也是亲自看见苏媚怜身着鹤羽长裙耀武扬威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这要她如何信? 未等她二人再言语一句话,拓跋朔兰便再次警告道: “以后谁都不准提鹤兰因三个字,更不准提什么鹤羽长裙,再说一个字,休怪本公主的鞭子落在你们身上。” 紫苏跟芙蕖纷纷闭嘴,本来还想着为鹤大人言语一二,可瞧着这情形,怕是不好说了。 芙蕖提着那厚实的红木箱子,去了不远处的空地上,搭了一堆柴火点燃,连箱子带裙子一把丢进了火里。 拓跋朔兰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风一吹,火势便陡然升高,熊熊烈火迅速的包裹了那红木箱子。 她转身向自己身边的匈奴官员吩咐道: “去告诉太后,说我同意重新招选驸马。快的话,这月内就成婚。” 匈奴官员拱手领命:“是,公主。” 她瞳孔里倒映着闪烁的火光,眸底淡淡的水雾渐渐晕染开来。 希望这火焰能将自己这段残破的感情一起丢进了火里焚烧,待一切化为灰烬之后,一阵大风吹过,便能将所有的痛苦消散。 重新招选驸马,将注意力转移,那自己的心便不会被鹤兰因给占据了。 风呼啸而过,只见一白袍男子冲入了火里。 像扑向火焰的鹤,明知前方是火的炼狱,却还是义无反顾的冲了进去。 火轻易的燎燃了他的长袍。 鹤兰因不顾着火焰,伸出双手去火里找那红木箱子。 芙蕖惊叫:“大人,大人您这是做什么,危险!” 拓跋朔兰思绪收回,眼珠子猛的瞪大了去:“鹤兰因,你疯了吗!” 鹤兰因似听不见一般,在一团火里找寻红木箱子的下落,跟疯了似的。 伸出手去提那只燃着火苗的箱子,却发现根本拿不起来,又裹着自己的长袍衣袖去包。 拓跋朔兰连忙抬脚跑了过去,顺势抽出腰后的鞭子甩了出去,将鹤兰因的身子从火里拉了回来。 那只伤痕累累的鹤,身子重重砸在地上,黄色的尘埃从地上震荡了起来,清澈的空气瞬间也浑浊了几分。 他两眼猩红,被火灼伤的两只手艰难的从地上撑了起来,一只腿还不能大动,却又拼死的再次向前奔去,哑声道: “别拦我,里面有我重要的东西。” 拓跋朔兰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一手甩出了鞭子,将那红木箱子从火里给拽了回来,扔在地上: “拿着你的破箱子,给我走,走!” 鹤兰因扑向那还跳动着火焰的红木箱子,用衣摆将火给扑灭,不顾那灼烫的温度,伸出手指去掰开那箱子的锁扣。 锁扣是铜制的,在火里煅烧了那么久,手一触碰上去,皮肉瞬间滋滋冒烟。 拓跋朔兰推开鹤兰,一脚将那箱子踢得老远: “你不知道那锁扣很烫吗?鹤兰因,你这么做,是想让我可怜你吗?” 鹤兰因眉心紧皱起来,抬起一双满是斑驳红血丝的眼睛,语声已有些发颤了: “从帝京到苗疆,从苗疆到北境,又从北境到匈奴,我不敢耽搁一日的来见你,可你不肯听我解释。 我鹤兰因任职北境六年,与匈奴来往密切,连匈奴语都是烂熟于心之人,怎会不知道匈奴王族婚服的重要性? 你恼怒之间,可也曾想过,这么多年来,你其实也不算了解我。 你就算不信我对你的心,也应该了解我这个人的行事作风。 苏媚怜,从来都要挟不了我,我只是为了让事情快些结束,将她彻底从生活里摘除,使了法子走了一条捷径罢了。 在鹤府时,你不听也不见我,我还能如何?” 他一瘸一拐的朝着那红木箱子走过去,所幸这红木木料坚固,没有被火烧穿。 咔哒一声,锁扣被解开。鹤兰因从箱子里拿出两件白色羽毛的长裙,他将左手上那没有丝绸包裹的长裙扔在了地上: “这件是苏媚怜当日穿的,是用大鹅的毛迅速赶出来的。 纯白,没有一丝点缀,你当日见过的。” 他举起右手上那浅青色丝绸的包裹,将丝绸扯开扔在地上。 鹤羽长裙在草原的风里缓缓展开,洁白无瑕的鹤羽飘逸在风里,每一根长羽都顺着风的方向飞摆。 丹顶鹤的长羽明显要比鹅毛宽一些长一些,两相对比之下,格外清晰。 鹤兰因提着的前襟部分,有一抹鲜红,几根赤色的丹顶鹤头部羽毛与红色的宝石,都衬托着那雪白的鹤羽。 雪羽与红襟,惊艳不已。 鹤兰因眼睛缓慢的眨了几下,两滴晶莹的泪滴从眼眶中间滚落,那如玉的俊逸容颜里多了几分破碎: “这才是真的鹤羽长裙,上面的红宝石,是我亲手缝上去的。 拓跋朔兰,我从未折辱过你。 我要说的,都说完了。” 第六百五十五章 给鹤大人备一副棺材吧 拓跋朔兰嘴唇微张着,呆滞的看着那条鹤羽长裙。 鹤兰因,没有折辱过她以及匈奴。她的心被山坡上的巨石砸中,血肉被碾成碎末。 鹤兰因手臂缓缓垂下,鹤羽长裙脱离了他的指尖。 那似白鹤一般的身影,身披残破的白袍缓缓转过了身子离开。 长袍被火烧掉了一些,风吹起时,像极了烽火狼烟后残破的旗帜般。 他起皮苍白的嘴唇动了动,身子一顿,就倒在了地上,浑身滚烫起来,似被火再次焚烧般。 这时刻,正是公主该练习瑜伽之时。 天竺瑜伽大师鸠摩湿四处寻拓跋朔兰的身影,恰巧在这里看见了她。 正要说话,就看见了倒在地上的鹤兰因。 他连忙跑了过去:“鹤大人,鹤大人你怎么了?阿弥陀佛,这身子怎这般滚烫?” 拓跋朔兰手上的鞭子掉落在地上,语声毫无气力:“鸠摩大师,你怎认识他?” 鸠摩大师叹道:“公主,先救人吧。” 鹤兰因因在牛圈待的时间过久,环境恶劣之下,引得红疹爆发,而又未得及时救治,已引发高热。 辞归拿着几十根银朝着鹤兰因的身上扎了进去,看着他额角的冷汗一滴接着一滴湿了枕头。 辞归揪心着:“鹤大人不能出事啊,皇上还等着他接任北境都护一职呢。” 隐休半跪在床前:“大人,您一定要挺过这一劫啊!等您醒了,咱们就回北京吧,有些事情也不能再强求了。” 鹤兰因神志不清,已经再无力气回应一句。 短短几日,他已数次历经生死,人看着沧桑了好几岁。 拓跋朔兰站在帐子的不远处,伸手接过鸠摩湿的信笺,信笺之上还放着一串檀香佛珠: “大师这是什么意思?” 鸠摩湿双手合十:“十七年前,天竺曾派贫僧前来大周传扬佛教。 在江南白马寺开坛时,遇见了当时还是少年的鹤大人。 鹤兰因是他的俗名,在寺里他有个出家人的名字,叫做:孤鹤。 公主,您真的了解过鹤大人吗?” 拓跋朔兰纤长的手指抓着信笺握了握:“了解? 七年过去了,我都没读懂他,也不再想要再去了解一次。我与他,算是一段孽缘。” 鸠摩湿垂首,鼻尖在双手合十的指尖上点了点,面带佛家高僧固有的慈祥笑意,如同神佛见苦难世人的悲悯一般: “贫僧年长孤鹤十岁,算是忘年交了。 贫僧当年算是与孤鹤一见如故,也是源于他过高的智慧。 寥寥数语,便能轻易开悟。 这些年贫僧一直在大周各处云游,去年收到他求贫僧的书信,盼贫僧来一趟匈奴。 那串佛珠,是贫僧当年送他的信物,贫僧当年答应他,若是人生遇见了难处,就用此佛珠派人来寻。 无论是何事,贫僧都会倾力相助。 可贫僧知道他的意思后,却有些不解,如此重要的信物,居然是让贫僧教习公主天竺瑜伽。 只不过是举手之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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