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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 鹤兰因,我这个人你是最了解的,冲动起来做事,就是不过脑子,你别再挑战我的耐心!” 鹤兰因伸手握住了那长剑,又往自己胸口里刺了一部分:“那就别犹豫。” 拓跋朔兰惨白着面色,手腕发抖起来,忽的又从鹤兰因手中抽回长剑。 剑锋凌冽,划破了那只修长好看的手掌,鲜血从掌心化开,像一朵红色的血莲。 鹤兰因身形有些不稳,向后退了半步,又立马稳住身子: “两国和亲岂是儿戏,你今日杀我归去,来日皇上与单于问责,也是你匈奴有错在先。” 拓跋朔兰咬牙切齿的道:“原来这才是你的真话啊,鹤兰因。” 她忽的笑了出来,将那长剑架在了自己脖子上:“那这样呢,这样将来问责的时候,两国又会如何说?” 乌日娜心急火燎起来:“公主,错的人,负心之人又不是你,你莫要冲动,不值当啊!” 拓跋朔兰只觉自己的心是真的彻底的死掉了,她瘦了不少的身量在月光下有些摇晃: “我只想回家,回我自己的那个家。” 那长剑开始用力,鲜血从她的修长的玉颈上渗了出来: “鹤兰因,你不给我出城令牌,我真的会死在你面前。” 鹤兰因头皮止不住的发麻起来,鲜血似练成线一般从他手掌滑落。 胸口传来的痛不是从伤口那处传来的,而是从来心底呼喊咆哮出来的。 他看着拓跋朔兰彻底冰冷下去的眼神,下定决心,甚至以死来换离开的神情的时候,他呼吸都快静止了。 鹤兰因完全没有预料到,自己会是这样的难受。 拓跋朔兰鼓足了力气,划拉了一下,是真的走不掉就准备去死了。 宁死,不能折辱于她,她本就是这样的人。 鹤兰因无奈退让:“好,我答应你。” 他满是鲜血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袖袍里,手腕颤抖着将一块带血的牌子递给了她。 拓跋朔兰一把抓过令牌:“乌日娜,我们走!” 乌日娜将弯刀插入腰后的刀鞘,连忙过来扶着拓跋朔兰转身就出了别院。 紫苏与芙蕖愣眼又心急,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芙蕖小声的说:“夫人伤口还没好呢,怎能连夜走?” 鹤兰因眼神定定的看着紫苏,像月光凝成的令牌似的,让她接收。 紫苏连忙拖着芙蕖,就跟着拓跋朔兰的马车跑掉了。 一行人离开后,鹤兰因才将目光慢慢收回。 苏媚怜楚楚可怜的走了过来: “大人,都是妾身的错,妾身不该穿这鹤羽长裙的,是妾身不懂匈奴习俗,给您惹祸了。” 鹤兰因扶着满是鲜血的胸口,温和的笑着:“这里是大周,你想穿,穿便是。” 苏媚怜见他笑了,心底稍稍安心下来:“那好,妾身便穿着了。” 鹤兰因道:“你将羽裙换下来,明日穿这身入宣武殿,怕是不合适。” 苏媚怜有些惊讶:“啊,大人,您都受伤了,还要继续办事吗?” 此刻的鹤兰因立在霜白的月色下,像一只孤鸣的鹤,每一根羽毛似要幻化成利箭: “你先歇息,明日一早,我便派人来接你。” 苏媚怜怔怔的站在原地,很是委屈的道: “大人,您是不是生妾身的气了啊,妾身也不知道夫人为何知道的。” 鹤兰因神色恢复温柔和煦: “没有,政治联姻而已,国家层面有些为难,不过都是小问题。 明日你助我立功,此困局可破。待事办完,我便接你回鹤府。” 苏媚怜见他依旧温柔,一点都没发脾气的样子,便安心下来,却又说了一句: “那大人,您今夜还去追夫人吗?” 第六百三十八章 她应该是恨毒了我 鹤兰因淡声道:“我怎会去追她?你回房歇息吧,我看着你入屋子,我再走。” 天崩地裂的事情,到了鹤兰因这儿,都是这幅样子。 隐休知道,拓跋朔兰是多年后才知道,可苏媚怜不知道。 苏媚怜仅清楚鹤兰因性情温和,如鹤优雅,却不知道鹤是猛禽。 立于朝堂多年,位列百官之上。 他的城府有多深,他的脾性有多难琢磨,拓跋朔兰这么些年都没琢磨个透,安能是她可以轻易领悟的。 就在苏媚怜走了几步后,她便觉得背后一股凌冽锐利的寒气袭来,有些不舒服的摸了摸自己的后颈。 走到屋子门口,又回眸看了鹤兰因一眼。他依旧是鹤立月下,温和的看着自己。 苏媚怜婉约一笑,娇声道:“那大人,妾身就先回房歇息了。” 鹤兰因点首后,便出了别院的大门。 才走两步,他双腿便重重的跪了下去,单手扶着胸口,鲜血一直蔓延着他的前襟,浑身发冷。 隐休连忙派人将他送回了府邸,鹤兰因下令不让任何人通知太医。 自己身处高位,又是查案关键时期,绝不能让外界知道他受了重伤,乱了朝堂明日计划。 他自己洒了白药强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一直到上朝前。 隐休看着他惨白的面色,不由得心急如焚:“大人,您有伤,不能一直这样绷着啊!” 鹤兰因撑着身子起来,吩咐道:“扶我起身,先去派人接苏媚怜,我们在宫门处汇合。” 苏媚怜看见是隐休去接她的,觉得自己是鹤府女主子的身份了,还有些不悦。 但昨日那事是闹得有些过大了,也不好直接说自己不去了。 拓跋朔兰已经走了,自己马上就回能回鹤府,一享荣华富贵。 她罩了头纱后,便顺从的上了马车,跟着鹤兰因一同入了宣武殿。 苏媚怜出来做了污点证人,向裴国公提交了江南买官价格与交易账本,将江南杀手组织的接头暗号以文字的形式一并提交了上去。 当场指认在帝京城烟雨楼参与过交易的朝中十二位四品以上的大臣。 那吏部尚书王啸游破口大骂,这才知道苏媚怜这个贱人已经被鹤兰因彻底策反,背叛了他们。 苏媚怜心底是害怕的,不敢看这些人的眼睛,毕竟自己个叛徒。 可她自己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她只是想给自己寻一个光明的前程路罢了,难道还在烟雨楼做那些勾当做一辈子不成? 裴国公震怒,宣武殿一下子被禁卫军包围,就连刑部负责查案的官员都不是干净的。 怪说不得这江南的案子,整个帝京城都不清楚。 鹤兰因唇色已如一张白纸,安安静静立在一侧。 直到眼前虚晃起来,才直直倒在了地上,再次醒来已经是三日后了。 鹤兰因缓缓睁开了眼,第一句问:“江南的案子如何了?” 李文年叹了口气: “中书令大人还是关心关心自己吧,您是真不要命啊,受了那样重的伤,还去上朝,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倒在床上昏迷了三日,隐休险些要去通知管家去买棺材了。 索性老天爷眷顾,要不然自家大人可就不值当了。 那日在别院,鹤兰因胸口的剑伤分三次深入,最后那一剑是真的险些要了他的命。 他强撑着用白药止血,第二日在朝堂上,那鲜血将官袍都给浸湿完了,他都没有倒下。 他是听见苏媚怜将该说的,该点到的官员都给说完以后,才松下一口气倒在大殿里的。 鹤兰因只是轻轻咳嗽的几声,便觉胸腔快要撕开一般的疼,撑着身子坐了起来,靠在床头: “我只关心江南的案子,若是进行得顺利,我便能安下心来去做自己的事情。” 隐休在一边回禀道: “大人不用担心,苏姨娘提供的证据极为齐全,非常配合大理寺的审问。 应该还要再过几日,大理寺对照她提供的证据没有问题之后,苏姨娘应该就回府了。” 鹤兰因不疾不徐的收回自己的视线,语声清寒:“鹤府没有姨娘,你记住了。” 隐休抬眸看了他一眼,立马道:“是,属下说错了。” 鹤兰因身子虚弱的靠在软枕上,语声低到快要听不见: “东街长巷的暗杀,虽然不是苏媚怜亲自去做的,但她也算是帮凶。” 那日,是苏媚怜突然向自己透露江南大案中,她知道一些核心的东西。 前提条件是,让自己替她赎身。 答应她之后,按时赴约,而拓跋朔兰却刚好在那一日被人设局暗杀。 这些账,自己都会来一笔一笔的算。 鹤兰因只在床上躺了三日便撑着身子下床了,将太医院的太医传唤了几人过来: “各位太医大人也负责照看鹤某一双稚子一段时日了,现下情况到底如何了?” 李文年的首席弟子辞归上前一步: “启禀中书令大人,鹤府小姐与公子目前状况稳定,只要不离开极净的环境,避开春秋两季的花粉与扬尘,应该问题不大。” 那一晚,拓跋朔兰走得极为干脆,连孩子都不要了,想来是恨毒了自己,这恨意都蔓延到了孩子身上。 思及此处,鹤兰因胸口又是一痛: “我记得绵绵跟重霄一直都是你在照顾的,过段时间,你随鹤某,带着两个稚子去一趟苗疆。” 辞归是个不到三十岁的青年太医,一双眼睛格外清澈,转了转: “哦,我知道大人为何去苗疆,您上次问过臣。 只是这样一来,这些风险都转移到大人身上了,大人位高权重,此举恐是不好。” 鹤兰因扶着胸口,抬起手臂晃了晃:“没什么不好,我是孩子的父亲,这是我的责任。” 江南大案被掀翻,鹤兰因当即下令捉拿朝廷卖官鬻爵涉案官员, 又再派出重兵与钦差大臣前往江南围剿余孽,没给这些往日同僚留下一点情面。 朝堂一时风声鹤唳,对这位性情温润,谦谦君子的鹤中书一下有了新的认识。 前些阵子还在想如何弹劾他,将他从高位上拉下来的人,此刻脊背发麻。 原来鹤兰因,从未将这些弹劾与暗箭放在眼里过,他的底线,从来都不是自己,而是大周朝堂的清明。 鹤兰因褪下紫金官袍,手肘撑着身子靠在鹤府书房的软椅之上。 长眸淡淡掀开,看着一脸欣喜瞧着自己的苏媚怜,神情格外冷淡。 第六百三十九章 你也配穿鹤羽 苏媚怜按照朝廷的规矩,算是污点证人。 提供的证据与消息的确很有力。 若是有人愿意拉她一把的话,她是能无罪释放的。 裴国公知道这苏媚怜跟鹤兰因有些关系在,于是直接将人从牢里提了出来,让鹤兰自己去解决。 苏媚怜一袭粉色长裙,回了鹤府第一时间是去精心梳妆打扮,她低眉掩笑: “十来日不见大人了,妾身可真是想念大人得紧。 冰玉已经去别院替妾身收拾行李了,妾身今日便能回鹤府伺候大人了。” 鹤兰因薄唇冷淡勾勒了一下,浓密的长睫敛盖住他眼眶大半神色。 他伸手温柔抚摸书桌上的那件羽裙,那衣衫的前襟还留下一抹鲜红, 不仅用了丹顶鹤的红羽点缀其间,还用了暹罗国进贡来的鸽血红宝石嵌在了那前襟上。 白色羽裙加以鲜红点缀,雪红相映,宛如仙鹤长羽,无暇唯美。 他抬起眼睛看了苏媚怜一眼:“伺候?鹤府伺候本官的人多了去了,用不上你。” 苏媚怜也顺着鹤兰因的手掌看了过去,看桌上居然放着一件羽裙,她神色愣了愣: “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妾身不知自己又是哪里惹着大人了。” 鹤兰因轻笑一声: “在我们最初相识时,我便知道你是江南官员派来腐蚀我的。 一个烟雨楼里的花魁,怎会知道大周皇后长什么样子,你说是吗?” 苏媚怜道:“妾身的确在大人身上花了些心思,不过妾身是真心心悦于大人的。 大人之前不也喜欢妾身那样打扮着,给大人弹琵琶吗?” 只是外人不知道,那青楼之行,是鹤兰因自己给自己找的错处。 他深知一个过于无暇的高官,在皇帝眼里其实并非什么好事。 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他一直都明白。 刚好,苏媚怜用皇后江云娆的面容诱惑自己,且是特殊妆容可以抹去,并非是面容真的与皇后相似,于是自己便也受着。 那时,他以为自己会深陷其中,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他发现自己对江云娆还真是渐渐平静了。 夜深人静时,走到鹤园里,问那些鹤,愿不愿意将毛拔了做一件漂亮的长裙,送去匈奴。 鹤朝他扑腾翅膀,很是抗议。 他一直都记得,那鹤羽长裙是匈奴王族的婚服,这长裙送去了匈奴后,是求婚的意思,可这份感情的归处又是何方呢? 他自己难以放弃中书令的官衔远走匈奴,而也无法让那光芒四射的拓跋朔兰来帝京做个中书令夫人,从此过着相夫教子的生活。 他心底是有些想她的,他想念拓跋朔兰缠着自己的日子,故意惹自己,挑战自己底线的时光。 虽然有些生气,但也为他那冰窖佛堂一般的生活,带来了不少的人间烟火气。 可两难之下,他当时选择了放弃。拓跋朔兰执掌匈奴半壁江山,不该为了一段感情放弃所有,他不愿让人为难。 可谁知,有了孩子的存在,她又来了一次大周帝京,让这原本沉寂下去的心,纷乱了起来。 鹤兰因的手掌一直放在那鹤羽长裙上,语声却已似冰: “你的确在我身上花了不少心思,东街长巷,匈奴王族的鹤羽婚服,都是你的心思。” 苏媚怜脚下一软,咽了咽唾沫: “妾身……妾身不知道大人在说什么。” 她皱着眉头,心急的道:“大人莫不是将妾身利用完了,就要抛之弃之了吧?” 鹤兰因书桌上起身,走过来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东街长巷念在你不是主谋,念在你可以为朝廷立功的份儿上,我都打算放你一马的。 是你自己不要命到用鹤羽长裙羞辱匈奴嫡长公主,是你自己将自己推入火坑的。 你凭什么以为,以你的身份就可以轻易要挟我,将我与公主成婚的婚服穿在你身上? 苏氏,你哪里来的自信,竟敢肖想匈奴公主的衣袍!” 那双清润如月的长眸,此刻泛起了杀机,一字一句说得越来越重,一股沉沉的怒意侵袭了整个书房。 苏媚怜被掐的面红,呼吸困难起来,拼命从喉咙里蹦出一句话: “大人,你……你不还是将鹤羽做成了长裙,穿在了我的身上吗?” 隐休一脚将冰玉从屋外踢了进来,冰玉手里的鹤羽长裙也给掉落在了地上: “大人,这个丫鬟不是简单的丫鬟,是吏部尚书王啸游手里的细作!” 冰玉求饶道:“大人饶命啊,奴婢什么都不知道!苏姨娘救我,救我!” 鹤兰因看着那地上的鹤羽长裙,轻笑了一声,满是嘲讽:“那根本不是鹤羽,那是家畜白鹅的毛罢了。” 苏媚怜眼珠子一瞪:“什么,鹅毛!” 怪不得,那日冰玉拿着自己的鹤羽长裙,神色有些疑惑,说这羽裙的毛为何有一股熟悉的味道。 可是自己瞧见拓跋朔兰已经离开,心中喜悦至极,便没去多想。 她奋力的抓着鹤兰因的手腕,挣脱着: “鹤兰因,你好深的城府!为了你,我背叛旧主,为你做了污点证人,你现在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吗? 你的谦谦君子,你的礼仪仁善呢!” 鹤兰因手腕开始用力,眯了眯危险的眼:“能做到大周中书令这个位置上的人,能帮助皇上夺嫡称帝的人,你跟他说仁善?” 隐休嘲讽道:“你还真以为大人瞧得上你?一点小伎俩,早就被我们大人看穿了!” 苏媚怜眼前发黑起来,呼吸骤停,就在快要断气的时候,鹤兰因忽的松开了手。 苏媚怜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大口的呼吸着: “我以为我们相识一年,你对我是有些微末情意的。 没想到啊鹤兰因,你这个人,天生绝情。 怪不得时常将那匈奴公主折磨得痛苦卑微,你这副样子,谁都以为你最深情最温和,是难得的翩翩公子。 可是只有我跟那公主知道,若即若离,飘忽不定,冷情寡性是被你玩儿明白了的!” 鹤兰因的温柔,是真的时常给女子一种错觉,以为他的温柔是深情款款的表达,却不知,他这个人的心,没人知道藏在哪里。 鹤兰因垂眸看着地上的女子,居高临下,语气强势: “你错在,不该折辱她。一会儿,准备好上路吧。” 鹤兰因明白,那匈奴王族的婚服穿在了一个青楼女子身上,她是位高权重的长公主,性格刚硬,怎能咽得下这口气? 虽不是真的鹤羽,但这苏媚怜,他也不打算留她性命了。 苏媚怜与冰玉被鹤府暗卫给拖了出去,在惊叫垂死挣扎里,渐渐没了声音。 盛夏阵阵暴雨过后,帝后二人的车架从北境离开,已经抵达帝京。 鹤兰因一日都没耽搁,入宫递了辞呈。 裴琰有些不满,堂堂中书令为一段感情开始要死要活了,还要去苗疆。 说是有极为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做好了,拓跋朔兰心底对自己恨才会消减一些下去。 (好啦好啦,公主虐完了,开始反转写甜了!) 第六百四十章 公主真的不难过了吗 江云娆听了最近鹤府发生的事情,心底气愤不已: “鹤大人,你当真是过分了些! 朔兰就这么负伤回了匈奴,你当真以为匈奴人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吗?” 鹤兰因沉默。 江云娆站在天元宫龙台的一侧,心焦火燎的看着他: “朔兰的性子咱们都清楚,此番受了如此大的委屈,于国于私交,我这个做皇后的,很难不讨伐你!” 鹤兰因沉声道:“臣为查案,不觉有错。” 江云娆头上的凤冠因愠怒,那凤凰携的血色宝石微微晃动了起来: “对,江南大案里,为尽早断案你的确没错。 我愤怒的不是这件事,我愤怒的是你对她七年来的付出,没有回应也没有明确的拒绝。 她死心眼儿,飞蛾扑火的等了你这么些年,换来一身伤痕,负气离开,你自己说怎么办!” 鹤兰因面容苍白,垂着眼角:“求皇上皇后同意臣的辞呈,臣自请赎罪。” 鹤兰因官是个好官,但的确不是个很好的夫君。 江云娆瞧着叹了口气,她将那朱砂笔拿起递给了裴琰: “皇上赶紧批了吧,或许人这一辈子,都有一次为感情要死要活的路要走? 朔兰受了那么多委屈,的确该让鹤大人去解了这怨结。” 裴琰拿着朱砂笔,淡声回应:“朕可没有。” 江云娆斜睨他一眼:“……” 裴琰最终还是批了那辞呈,但朝中中书令空缺,心中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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