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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魁来了帝京这么久了,可没说此女像皇后啊。 今日一见,的确相似,看来御史台这一次是的确捉到实处了。 鹤兰因从马车里也走了下来:“好。” 也就走了几步路,归冥就将鹤兰因的手臂给攥住了:“我说鹤大人你……你怎又开始犯糊涂了啊!” 鹤兰因道:“我自会入宫向皇上解释清楚。” 裴琰只让鹤兰因入宫,没让那苏氏入宫,是以苏媚怜便回了鹤府。还没走几步,就被乌日娜给拖到了兰园里去。 乌日娜喝道:“跪下!” 苏媚怜身形娇小柔弱,被乌日娜一推就倒在了地上,像一根无骨的柳条搬。 拓跋朔兰是被紫苏扶着走出来的,一手捂在侧腹,稍显吃力。 那日自己在长巷里受伤,并未来得及仔细打量这女子。 她锐利的杏眼扫到苏媚怜的面庞时,忽而恍然大悟。 她总算明白,为何鹤兰因对自己总是那样清冷与客套了。 原来他不是移情别恋,他其实是个极为长情之人,从前心心念念不曾得到的人,今时今日便想要另一种方式得到。 他碍于大周皇帝威压,所以才一直将这女子扔在烟雨楼,没抬进鹤府。 拓跋朔兰的心一阵一阵的绞痛起来,原来他的心里一直装的是别人,对自己从来都是责任与两国体面而已。 苏媚怜连忙正了正身子,低声道:“奴家见过姐姐。” 彼时院子里阴风阵阵,飘起了一场小雨,落在她那精致的妆容上。 拓跋朔兰一时被风吹红了眼:“你是娼妓,安能与本公主姐妹相称?”这不疾不徐的话语,已有一股淡淡杀意。 苏媚怜耸着细肩,感觉到了害怕:“奴家,奴家知错了,再不敢乱喊。” 拓跋朔兰问道:“你跟大人相识多久了?” 苏媚怜老实作答:“一年有余了。” 她站在屋檐下,单薄的身形在风雨里飘零起来,裙摆也被雨滴湿了几分,起了褶皱: “这么长一段时间,都没个名分,扮演她的人都已经扮演烦了吧?” 那雨水顺着苏媚怜的面颊滴落着,没几下那妆容便全花了。 她在初夏的雨中,有些瑟瑟发抖起来,又鼓足勇气道: “奴家只要能做中书令大人的女人,在乎不了那么多。 求夫人成全奴家跟大人,大人为了体面不好跟您说,奴家无需体面,求夫人不要棒打鸳鸯!” 乌日娜一巴掌扇她脸上: “少在这儿情深似海装可怜,大人若真是爱重你,何不一年之前就将你赎身纳入府中,还非要等到现在?” 苏媚怜被有力的耳光扇翻在地,她在满是泥泞的雨水中撑起了身子,哭诉道: “大人是爱重奴家的,生生与奴家相识相知一年,都舍不得碰奴家,就是要等到奴家出阁那日。 大人还说,奴家年纪小,舍不得让奴家这个年纪有孕,所以才等上一年的。 那晚的烟花,相信各位都看见了,那便是大人的心意!” 鹤兰因那条路走不通了,走走这草原公主这条路想来也可以的。 她知道公主心高气傲,越是听见这些,心中便越是气愤,最好是生气离开,那她便更有机会。 拓跋朔兰听得只觉恶心:“住口!苏氏,那日长巷暗杀是你安排的,你就是为了让我知道你的存在对吧?” 苏媚怜道:“夫人在说些什么,奴家不懂。” 那些杀手她是知道的,但是另有人帮她安排的,就是要让这公主知道她的存在。 拓跋朔兰面容已毫无血色,这么多年来,只觉都是笑话:“乌日娜,做掉她吧,瞧着脏。” 苏媚怜心急大吼道:“大人他需要奴家,夫人不能就这样杀了奴家!夫人这是草菅人命,这是大周不是匈奴!” 隐休走入兰园,神情焦躁的道:“夫人,苏氏不能就这样死了!” 拓跋朔兰:“一个妓女而已,还动用鹤兰因身边的亲卫亲自作保。 好,好,看来鹤兰因是铁了心要她了。” 关于鹤兰因的那些解释,她也难以相信了。 毕竟查案是近来的事情,可鹤兰因与她相识一年有余了。 隐休急声道: “夫人,大人已经被禁卫军带入宫了,就是因为这苏氏添乱,故意模仿皇后娘娘的模样打扮,如今是捅了大娄子了! 夫人,您再仔细看看,苏氏长得其实跟皇后娘娘一点都不像的。” 第六百三十二章 我今日就走 隐休不知道哪里找来的烂抹布,拿着抹布就朝着苏媚怜的脸上用力的擦去。 雨水本就花了她的妆容,那本来的容颜一下子就暴露了出来,的确跟皇后江云娆没什么像的。 拓跋朔兰紧抿着苍白的唇,突然道: “不好,此事本来跟云娆没有半分关系,若是苏氏的事情闹出去,帝后二人又有得闹了。” 乌日娜高声道:“您有伤,您这是要做什么!” 拓跋朔兰来不及解释,慢慢僵硬的转身回屋更衣,带着苏媚怜匆匆入了皇宫。 这是鹤兰因自己做的糟心事,不该又去攀扯此刻正在北境忙得昏天黑地的江云娆。 万物盛开大会,是于两国而言在万国面前是最重要的事情,谁都不能来搅乱。 天元宫。 拓跋朔兰冷眼看着她:“你的条件我可以做主应了你,一会儿你要是说错半个字,我便要你当场死!” 殿外下了一场好大的雨,天青云灰,水雾弥漫似半白色的雨幕,从大周皇宫的飞檐上坠落而下,在地上砸出重重的水花来。 拓跋朔兰将手掌从自己的侧腹艰难的拿开,强撑住一口气,装作神情松弛的模样走入了正殿。 裴琰面色阴沉的看着鹤兰因: “鹤爱卿,朕御案上弹劾你逛青楼的折子,这一年就没断过。 朕没说过你一句吧?你是如何来还报朕的,你那脑袋到底还想不想要?” 鹤兰因道:“皇上起初是知道臣为何去烟雨楼的,这一次是个意外。” 拓跋朔兰笑着走了过来: “大周皇上,这事儿的确是个意外。 您若不信,我让那苏氏进来给您看一眼,苏氏跟云娆,完全是两副面孔。 这低贱女子,哪儿能跟大周皇后比较半分?” 裴琰:“朕是天子,见什么妓女?” 语气已经算不得多好,任何事情他脾气都不算急躁,可若是落在了江云娆身上,那多少是有点儿按捺不住脾性的。 更重要的是,此刻江云娆没在他眼前,摸不到看不到的。 福康公公是个有眼力见的,连忙出了殿门去看那跪在殿门口戴着头纱的苏媚怜:“抬起头来。” 苏媚怜颤颤巍巍的抬头,福康公公看了个清楚后,便入殿走到裴琰耳边道: “皇上,许是误会,也许是有人恶意中伤中书令大人。 那苏氏与皇后娘娘全然不像的,这画像估计有问题。” 拓跋朔兰道:“大周皇上,这苏氏是鹤府才进门的小妾,她为了讨好我,说自己会化妆,化谁像谁。 我嘛,性子大大咧咧你也知道,我就说化一个皇后娘娘,我想她了,这事儿就是这么来的。” 鹤兰因缓缓侧眸对上了她的眼睛,拓跋朔兰却不曾看他半分。 苏媚怜跪在殿外声色颤抖的道: “启禀皇上,夫人说得对,奴家仿完了妆就出了府邸上街游玩,没想到竟给大人造成如此大误会,奴家该死!” 还在鹤府的时候,拓跋朔兰为了不给江云娆添麻烦,才想了这法子让这苏媚怜这么说的。 此人还不能杀,杀了便是心虚承认了。 且她担心这苏媚怜乱说,说她自己是故意化给鹤兰因看的,那麻烦就大了。 是以她与苏媚怜做了交易,许她妾室身份,她按照自己的意思化解此局。 裴琰摇了摇头:“鹤卿,新婚才几日就纳妾? 这的确是你鹤府私事,朕也不好多言。你需记住,公主是为匈奴与大周而来,你莫要做得太过分了。” 鹤兰因:“是,臣牢记皇上教诲。” 裴琰从龙台上走了下来递给她一封信: “云娆给你的,说北境着急上火了,问你几时与她会合? 她说从前你们最有默契了,此次大会,缺谁都不能缺你。” 拓跋朔兰将信笺摊开,上面写着: 她看见这亲切的字迹,感受着江云娆那亲切的说话语气,唇角微微上扬着。 可笑着笑着,眼泪就滴了下来:“我今日就走。” 鹤兰因回身,眼神有些严肃:“你刀伤未愈,不能大动的。” 拓跋朔兰冷冷看了他一眼,便向皇帝辞行离开皇宫了,谁也拦不住。 裴琰看向福康,立即下旨道:“朕明日就出发,不能再等了。” 江云娆从前被人惦记,此次万国来宾,她那副样子,不知道多少豺狼围绕她,自己必须尽快出发了。 她跨出天元宫的门,忘记了打伞,抬头看了看大周最辉煌地方的这处天空。 雨水落进眼眶里,泪水也滚落在了雨水里。 那萧索的身影,曾经也豪情万丈,纵马饮酒,如今困在宅院,为情所困,她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身后有一紫金官袍的人速速追了出来:“朔兰,你听我解释!”鹤兰因追了过来,拉住了她的手臂。 拓跋朔兰的眼睛里满是晦暗,一点光都没有: “你不用解释什么,这么多年来都是我在强求。你不喜欢我,你拼命演得你很喜欢我,倒是辛苦你了。 感谢你最近照顾我,照顾孩子,你也算很负责了。” 暴雨顺着鹤兰因的面颊流淌成一条汹涌的河流,从他黑密的长睫飞流而下。 他死死攥住她的手臂: “我跟苏媚怜的确是相识一年,一年前我是去烟雨楼听她弹琵琶,仅此而已,旁的事情一点没有,你相信我! 近半年接触,是江南惨案,她是最核心的人物。” 那清冷惯了,看什么都是一副冰山样的人,今日倒真是急了起来。 他在拓跋朔兰的眼里,看见了灰烬。是火焰燃烧殆尽以后,再不会死灰复燃的灰烬。 拓跋朔兰笑了笑:“你不单单是去听她弹琵琶,你是去看那张千变万化,可以变去你心底的那张脸。 你不用解释什么,从一开始我就说了我是要走的人,你有权利找女人。” 可就是在知道的这一刻,还是那样难受。 二人对峙在宫门前,苏媚怜咬着牙瞧着,她从未见过那清冷如月,性似佛子的鹤兰因有今日这般着急乞求的样子。 索性这公主要走了,等她一走,自己就将所有的秘密都告知给鹤兰因,然后在他面前立功。 鹤府,不就是自己的天下了吗? 鹤兰因看着拓跋朔兰在雨中望着自己笑的时候,心底慌乱到了极点。 他宁愿此刻,拓跋朔兰是对自己喊打叫骂的,可是她太安静了,甚至还在感谢他。 拓跋朔兰苍白的唇勾了勾: “谢谢你,鹤兰因。我在你身上整整七年,用七年的时间教会了自己一件事情。” 第六百三十三章 我就像一条小狗一样 鹤兰因一改温润,喝道:“你别说了,咱们回府说!” 她抬起眼睛仰望漫天的雨时,眼角的水痕像一条小河: “那就是,一开始就喜欢不起来的人,这辈子都喜欢不上。 我这辈子在你身上蹉跎了太多岁月,嘴上说着放下,可一见到你便开始动摇。 人人都说我拓跋朔兰豪迈爽朗,绝不会陷在感情里无法自拔。 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匈奴人骨子里的轴,是有多么的可怕。” 她说着又笑了笑: “我就像一条小狗一样,无论你曾经冷待过我多少次,只要稍微示好我就开心得不行,摇着尾巴就过来了。 正如前些年我也知道,你愿意与我走得近些,是因为想借助我匈奴的威势震慑禹王罢了。 你喜欢云娆,但在北境的那几年你不敢表现出来一分,因为你怕禹王知道了,拿她威胁你。 所以你是在默默保护她,我都知道。 如此我便愚蠢的觉得,刚好,我有机会了,我心甘情愿被你利用了这么多年。 北境鹤府的匈奴王族护卫,只要站在那里,禹王的人,不敢动你半分。” 鹤兰因的心被说得一缩一缩的,呼吸变得低沉缓慢起来。 拓跋朔兰继续一字一句的,满是嘲讽的说着: “你知道吗,从前为了让你笑一回,我入山与兽搏斗,去换兽皮给你做被子,因为我知道你不习惯北境冬日的寒冷; 你不喜欢黄金这般庸俗的东西,我便将黄金换做了大师的名画送你,跑死几匹马就为了到处给你找挂在墙上的画; 你多年前说你是个孤儿,没有亲人, 我不顾自己公主的身份,默默生下两个孩子想给你在人世间添添人气,却不敢一股脑让你知道,我怕你嫌弃。 可是想想,我可是匈奴嫡长公主啊,却为何自卑到怕你嫌弃呢? 在北境的那几年,你大多时候都很烦我吧? 可那一夜,你又把我当成什么了呢,当成苏媚怜那样用来泄欲的玩物了吗? 罢了,这冷冷的粥,我是再也不想一次一次的去捂热了。” 她淡淡的说着,站在一场下了七年的大雨里,寒冷侵袭了每一根筋骨。 鹤兰因如画的眉眼被雨水打得纷乱,这些话就像一根一根的银针一样刺入他的眼睛里。 他找不到为自己辩解的理由,只能颤声问道:“那孩子呢,你也不要了吗?” 拓跋朔兰:“孩子,我带不走,留给你吧。” 鹤兰因的胃部忽的翻涌灼痛起来,他神色虚晃了一下,她连孩子都不要了…… 垂眸之际,他注意到鲜血从她衣裙里蔓延开来,混入雨水,散成一条血河。 拓跋朔兰眼睛缓缓闭了上去,倒在了这场大雨里,手里还攥着江云娆给她的信,让她一定不要错过万物盛开大会的信。 鹤兰因跪在地上,将昏迷的她速速抱上了宫门口的马车。 她手里的那封信,被风雨一扬,卷飞在一个痛彻心扉的黄昏里。 雨水湿了墨迹,将上面的字迹全都蕴开没了。好像在告诉她,去的机会,没了。 李文年一脸焦灼,方才又被鹤兰因给要挟了一阵。 前几年兢兢业业在宫里伺候皇上与皇后,也是闹了不少事情出来,不是让他陪葬就是让他不好过。 好不容易熬到帝后二人皆大欢喜了以后,这中书令大人又开始了。 “大人,夫人这是伤口裂开了,加上淋雨,现下是发起了高热,情况不妙啊。 老夫就是担心万一伤口感染了,是会要命的。”李文年翻着药箱子,语声有些叹息。 鹤兰因立在她的床前,唤退了所有的人。 他身子蹲了下来,握住她冰凉的手,喉咙酸涩得说不出来一句话,只是认真仔细的看着她那张沉静的面容。 想来,七年前,她的确是个狂傲不羁的女子。 她入深山与猛兽搏斗给自己做被子,不给她一个确切的未来,又和她欢愉一场,让她一个人面对生育之苦,忽略她所有的付出。 理所应当的享受了好些年,而心底一直住着其他人。 这七年,自己借她疗愈心中的求不得苦,比之禽兽还不如。 可是在鹤府的这段日子,他不觉自己做的所有,仅是责任而已。 他每日在书房,也会期待看见她歪着头坐在一边,想说话又不敢打扰自己的样子,开始期待他们陪着孩子长大的样子。 拓跋朔兰浑身发着高热,早已是神志不清了。 李文年跟他说,拓跋朔兰若是挺不过这几日,人便可能没了的时候。 那一刻,他如临大敌,害怕到在人前险些失态。 他从不知自己会是这种状态的,他也以为自己对拓跋朔兰是弥补是愧疚,是单纯的负责任而已。 可此刻他才知道,七年,他早已习惯了这种深入骨髓,一心付出的爱意,而自己却醒悟得太晚了。 鹤兰因起身走到书案前,未做犹豫的取了笔墨写了一封递往天元宫的书信。 这时刻,他安能再让拓跋朔兰一个人离去。 第六百三十四章 我会跟你一起离开 鹤兰因的书信递往天元宫后,裴琰回信去,说让他考虑清楚,前程与感情,让他自己把握好平衡。 所以裴琰并未一口答应,说等万物盛开大会归来,再做决定。 朝中事务,便交到了裴国公与他的手里,太子奉命监国,公主裴乐瑶却被皇帝带走去北境了。 鹤兰因站在天元宫里,语声低沉缓慢: “裴国公,江南惨案其实已有眉目。 这几年朝廷阔绰,的确养了不少蛀虫。 鹤某的意思,是不要轻易打草惊蛇,想放长线钓大鱼,将江南与朝中的蛀虫一并给清除了。” 裴国公背着手,在殿内来回的走着,有些心焦: “皇上跟老夫说过,老夫也认为得好好布局。 一旦提前收网,朝中那些人,一定将江南那些人视为弃子,最后咱们忙了一场,也就捉了几个小兵,起不了作用。” 鹤兰因眼下有些乌青,但眼神依旧坚毅:“我会提前收网,但也会顾全大局,裴国公只需秉公处置便是。” 早日结束,他便能早日跟她一起走,只要拓跋朔兰还愿意听自己解释的话。 …… 苏媚怜一举成为鹤兰因的妾室,身边还有了丫鬟,她开心不已。 这丫鬟名唤冰玉,是好不容易混进鹤府里,给她传递消息的人。 人有些矮,爱勾着背说话。 冰玉弯着腰小声问道: “上面的主子在问,如此好的大戏,都闹到皇上面前去了,怎又让中书令给逃脱了?” 按照原定计划,苏媚怜在街上走走过场,便有人将此事渲染出去。 甚至连画像都是一早命人给准备好的,所以此事才发酵得如此之快。 苏媚怜在第一步的确也是按照计划实施的,但是后边她就犹豫了。 整垮鹤兰因,好似只对他的那些政敌有好处,可对她没有半分好处啊。 她好不容易脱离了青楼那样的地方,干嘛还要在事情结束后又再回去那个苦海? 是以,她也要为自己打算,与拓跋朔兰谈起了条件,只能自己能入府,背叛旧主就背叛。 自己甚至还可以帮着鹤兰因立功,将江南与帝京城中所有涉案的官员名字都告知给鹤兰因,如此她便能稳稳立在鹤府。 苏媚怜假意慌张的道:“我被夫人带入宫去了,皇上亲自审问,见了我的脸便不信了。” 冰玉又问:“那姨娘没有按照计划好的说话去说吧,就说鹤大人命你朝着皇后娘娘模样打扮的呀?” 苏媚怜道:“皇上见我容貌与皇后娘娘全然不像后,便赶我出宫了。” 冰玉听见是皇上赶人,没了说话机会,便只能上报给主子了。 可苏媚怜已经开始为自己筹谋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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