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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前: “是不喜欢吗,这香酥鸭,夹杂着糯米,别提多香了。我们匈奴都没这菜式,太稀奇了。” 鹤兰因抿了抿唇,拿起那双金筷子夹了一块糯米香酥鸭在嘴里,语声温和: “味道不错,但糯米不易消化,以后别一个人连吃五盘。” 拓跋朔兰略显尴尬:“我要不是看着扔了可惜,也不会拿给你吃。” 鹤兰因笑意温和,犹如阳光下的雪松,清冽优雅: “你若想吃,我派府里的厨子去天香阁瞧几眼,他们看几眼就会做了。 以后在府上就能吃上,就不必去胡吃海喝坏了肠胃。” 拓跋朔兰靠在软榻上坐下,估计自己是被拆穿了。 她坐在那边打量起了鹤兰因的书房,他喜欢种兰草,喜欢飞鹤纹与梅花纹,这屋子里从帘子到木椅的雕花都是这样子的。 她看着看着,便发现鹤兰因一直在按眼睛,眼角有些泛红。 隐休见了此状,连忙从柜子上取了药水递了过去: “大人,太医院的药您还是得准时用,看公文看累了得看看远处。您还年轻,眼睛坏了怎得了?” 鹤兰因将小瓶子接了过去,将那小瓶子里的药水往眼睛里倒:“公务如此,懈怠不得。” 拓跋朔兰有些怔愣的看了过去:“你在北境好似也如此忙,那时眼睛还是好的,怎回帝京就不行了?” 隐休接过话去: “大人的眼睛就是在北境坏的,时常熬夜看折子,但北境没有太医大人们高超技术的大夫,所以就一直拖着,拖得更坏了。” 她记得,鹤兰因从前在北境,整日除了公务就是公务,极少见他得闲。 自己从匈奴去了北境鹤府,他也没空搭理自己。 有一次,自己还气得撕过他正在撰写的公文。 可那时鹤兰因似乎也由着自己闹,撕坏了,他自己又默默写一份,极少见他急眼的样子。 这几年自己年纪稍长,才渐渐明白过来,那是鹤兰因脾气好,一直忍耐自己,并非是对自己有一点喜欢的。 从前在北境一直缠着他好些年,也不过是仗着鹤兰因温厚,自己的确有些肆无忌惮了。 或许鹤兰因就不喜欢自己这样喜欢跟他拧着干的,他位极人臣,身居高位。 大抵是喜欢女子顺从他的,没必要在自己这里找气受。 鹤兰因靠在宽椅上休息了一会儿,闭着眼睛说道:“我眼睛不碍事,皇上比我会熬。” 拓跋朔兰道:“皇上就不怕自己熬丑了,云娆嫌弃他吗,本来就比云娆大那么几岁。” 鹤兰因正了正身子,神情松弛的跟她拉着家常: “皇上说他开始用什么黄芪珍珠膏了,这段时间养养,等去了北境,皮肤会嫩得似剥了壳的鸡蛋。” 拓跋朔兰神色略有嫌弃:“……” 二人很随意的闲聊了一会儿,略尽黄昏时,光线其实已经不大好了。 她立马从软榻上起身起来点灯:“这些橙黄的光其实不利于看字,不要看了。” 她看见鹤兰因一直揉眼睛,便强势了半分。 鹤兰因解释道:“这些折子都是今日要从我这里处理完,往皇上那边递的,不能耽搁。” 拓跋朔兰一把将他面前的折子夺了过去,公主骄傲的眉眼瞪着:“再看我就给你撕了。” 第六百二十六章 鹤兰因的死穴(加更求票) 鹤兰因神色略微紧张了一些,立马道:“开不得玩笑,这不能撕,要撕,撕我自己写的那份。” 她坐在鹤兰因书房宽椅旁的灯下,拂了拂衣袖将折子摊开:“我给你念,念的时候你就闭目休息会儿。” 经年去,她亦不似从前那般骄纵冲动,也知道鹤兰因在大周做官不是自己想的那么容易。 只因闲下来的时候,她会问问鹤府的管家,管家会跟她说说。 对上要努力做出政绩,对下要会驾驭下属,还要防备人心,这些事情都只有他一人。 鹤兰因是孤儿,身后无家族相帮,要想在中书令的位置上一直稳住,其实是很辛苦的。 鹤兰因紧绷了一下的太阳穴松了下来:“劳烦夫人了。” 二人坐于昏黄的灯下,她念着那纸上的墨色小字,他一袭软袍靠在宽椅上闭目静听。 这画面,格外宁和,就连晚膳的膳食都送到了书房里来。 这样的画面多了,拓跋朔兰的心,摇摆得更狠了。 她甚至有个可怕的想法,她不回匈奴了,就这样守着鹤兰因,守着两个孩子在大周帝京过一生。 这想法委实来得可怕,连她自己都被吓到了。 因为从前江云娆跟她说过,宅院里的生活,就是鸟儿被剪断翅膀后的样子。 不会死,但这辈子都会飞不出去那并不高的围墙。 可日子越长,她已经有些舍不得离开了,但她清楚,自己不能这样无底线的沉溺下去。 鹤兰因从未说过一句交付真心之言,他对自己好,或许是他这个人本身是好的,跟感情没有关系。 大周吏部尚书·王府 王啸游一把将自己手里的杯子扔出老远,瓷片碎裂在地的声音清脆响亮: “鹤兰因不过只是个穷苦书生,一个在佛寺长大的乞丐罢了,有什么资格跟老夫争!” 周氏站在一边拧着眉,赶紧伸手顺着他的胸口: “老爷莫要气了,那鹤兰因得皇上看重,离开帝京城整整六年,皇上还是将中书令的位置留给了他,足见爱重,老爷莫要硬来。” 在鹤兰因离去帝京的六年里,那中书令之位一直悬空。 到最后皇帝事务众多,忙不过来,便选了两位大臣暂代中书令之职,分为左中书与右中书,王啸游便是其中的一位。 鹤兰因回京他想了许多法子阻挠,却还是抵不过皇恩浩荡。 他一回来,自己努力了六年的位置,便一下子成空,他不服气。 所以一直拉拢朝臣,说鹤兰因拉帮结派,让御史台弹劾他。 可是这些法子都没用,皇帝就是很看重他。 王啸游喝道: “鹤兰因在查老夫,吏部掌控大周文官的一切调任,去年老夫塞了几个亲戚去江南任职,将那没背景的江南小官儿给弄死了。 不过这事儿算是做得干净,他没那么轻易知道。” 周氏道:“老爷得赶紧想法子了。 鹤兰因如今娶了匈奴嫡长公主为妻,这公主又跟皇后关系匪浅,大周与匈奴时值关系最要好的阶段。 这不相当于这鹤兰因不仅有匈奴关系的加持,还有了朝中皇后势力的加持。 您不趁着这公主与鹤兰因关系还没好到那种地步就将人给拉下马,以后等他夫妻二人同心了,那可就毫无办法了。” 王啸游站在屋檐下,看着院子里那棵枯树上停靠的乌鸦,眼角的皱纹深了深: “哼,老夫的确等不及了,先下手为强吧,总不能让他一直盯着老夫一辈子!” 周氏神神秘秘的道: “妾身听老爷前几年说过,鹤大人好似与皇上从前是有仇的,所以才秘密消失了半年,而后便出现在了北境。 朝中当时在传,鹤兰因觊觎皇妃,也就是现在的云懿皇后,被皇上发现后,险些死在宫里。 想来这事儿算是鹤兰因的一处死穴了。” …… 管家到了兰园来通传:“夫人,大人今日也有应酬,就不回府用膳了,您先自己一个人用着。” 拓跋朔兰近日与鹤兰因的关系有所缓和,但他已经五日不曾晚膳前回府与自己同桌用膳了。 但是自己也没去追问他到底去哪里了,她自己还是不要管那么多。 待管家走后,紫苏与芙蕖将菜布好。芙蕖忧心忡忡的道: “大人连续五日晚归了,听府里的房门说,大人好几日都是半夜才归,这样子……这……” 紫苏是清楚的,有点担心的道:“大人莫不是要抬小妾入府了吧?” 从前主母院子里若是发生这样的事情,多半都是府里要进新人了。 十次,几乎有九次都这样。 拓跋朔兰一个人吃着菜,眉头低了几分: “乌日娜,绵绵和重霄的疹子,今日情况如何了,太医又如何回禀几时能根治的?” 乌日娜道:“暂时算是稳定了,不过还是那句话,说要三岁后才敢用重药彻底根治。” 拓跋朔兰在心中计算着日子: “万物盛开大会还有不到两个月就要举办了,我若是在一个月里走不掉,那便是也赶不上了。” 鹤兰因那日夜里归来去鹤园里喂鹤的时候,微风吹来,她正好从那边走过闻到了酒气与脂粉气。 但是她没有多问,因为她一早便将话都在了前头,孩子病好以后,她便会走,所以鹤兰因要出去做个什么,她只当做没看见。 乌日娜叹气:“唉,是啊,要不公主您看看时间,咱们先去参加,完了再回来可好?” 拓跋朔兰想着也行,正要说的时候,管家着急忙慌的跑来了兰园: “夫人,府门处有个店家那边过来的小厮说是隐休护卫给让带的话,说大人在东街长巷出事了,有危险,您赶紧去看看!” 紫苏与芙蕖两眼一对,东街长巷,那不是帝京城青楼一条街的地方吗? 拓跋朔兰放下碗筷,没多想,取了皮鞭便带着乌日娜与府内几位仆从冲了出去,直奔东街长巷。 第六百二十七章 为花魁一掷千金过生辰 拓跋朔兰走到府门处,上下警惕的打量了那小厮一眼:“隐休让你带的话,那你可有信物?” 小厮将一枚鹤府的令牌递了出来:“夫人请看。” 那的确是鹤府的令牌,拓跋朔兰没多想,便让小厮带路去了东街长巷。 那小厮带着她们径直朝那巷里走了去,巷子狭长而深不见底,巷子的两侧有大红色灯笼朝着深处蔓延去,漆黑里透着一丝暗红。 可越走越能听见巷子深处出传来的娇声吟吟,还能看见有些身着轻纱长裙的姑娘,画着浓艳的妆容揽客。 拓跋朔兰已经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鹤兰因在青楼,可青楼又能出什么事呢,没带钱,让自己去给他交嫖资? 她神思之间,乌日娜突然道:“人呢,那小厮怎突然消失了!” 暗夜,风声低沉肃杀,似带几分血腥气儿。 七八位蒙面杀手从长巷的两侧飞身而来。 朦胧月华之下,雪亮的长刀有寒光闪过她那双英气锐利的眸。 她伸手摸到后腰的长鞭,此刻刀剑划破长空朝她袭来。 拓跋朔兰低压喉咙道:“我们中埋伏了,有人故意引我们来此的。” 乌日娜手拿弯刀,紧张道:“估计大人也出事了,想将鹤府所有人一网打尽!” 拓跋朔兰:“别多想了,先突重围,我们再去救人!” 从鹤府带来的仆从没几下就倒下了,只有拓跋朔兰那支从匈奴带来的护卫算是能作战的。 一场恶斗,席卷了整个长巷。 血气阵阵蔓延开来,她手里的鞭子有血珠重重砸落在地。 …… 烟雨楼,来帝京开了不过一年,这家店的总店本是在大周江南,有江南第一青楼之称。 今日是烟雨楼花魁苏媚怜的十六岁生辰,老鸨会在今晚高价售出她的初夜。 帝京城里有实力的好色之徒,几乎都来了。 苏媚怜生得娇小柔弱,会弹一手好琵琶,歌喉婉转如百灵鸟,姿容清媚。 但这都不是她最亮眼的东西,她最了不得的,是会仿妆,有一张千变万化的脸。 时而出现是柔弱少女,时而出现是妖娆的西域舞姬,引得那些好色之徒神魂颠倒,他们就爱这一口新鲜。 可她在众人之中,只愿意多看鹤兰因一眼。今夜,她只想留给鹤兰因,然后再让鹤兰因替她赎身。 老鸨将苏媚怜的手轻轻放在鹤兰因的手背上: “鹤大人,今夜媚怜可就是您的人了,你得温柔点,人家头一回。不过嘛,这赎身可是另外的价钱。” 今晚这位帝京城的高官鹤兰因,一掷千金买了花魁头一夜,出价极为大方,老鸨的嘴都笑歪了。 在苏媚怜的手还未落在鹤兰因手背上时,他那修长冷白的手指便去端了酒杯,长眸淡淡:“上楼。” 苏媚怜娇羞一笑,一身浅粉色的薄纱长裙,酥胸半露,紧张又兴奋的跟在他身后: “鹤大人,请。” 不过她还是有些隐隐担忧,鹤兰因隐去了身份,以商贾的身份出现,若是过了今晚,她踏不进鹤府的门可就麻烦了。 她们做这行的,若是在初夜被人赎身离开,那便是彻底脱离苦海了。 若是不能,那自己便要沦落,开始日日接客了,再无出头之日。 苏媚怜带着鹤兰因入了房中,将自己的琵琶小心翼翼的放好,那娇媚的眼神痴痴的望向鹤兰因: “大人,奴家与大人也相识一年了。 直至方才,奴家都没抱希望,没想到大人还是愿意救奴家出苦海的。” 她朝着鹤兰因玉白的身影走过去,伸手环住他的腰身,将身子贴了上去。 鹤兰因将手里的折扇一收,挡在她的手边: “我答应你,救你出苦海,你出来做污点证人,将我要的接头暗号都交出来。” 苏媚怜唇角淡淡勾了勾: “大人还如从前一般,冷若冰霜,高不可攀。 奴家说了这些,做了这些倒是容易,可将来这铺天盖地的追杀如何是好? 奴家只是个青楼女子,定是逃不过的。” 鹤兰因清冷似月,垂眸看去:“你知道的,本官没有将你扔去刑部大牢严刑拷打,已算仁慈。” 苏媚怜那双狐狸眼,朝他娇媚一笑:“大人是看在奴家这张千变万化的脸上吗?” 她走到梳妆台前,将那脂粉重新补了补,朝着某人的面容再勾了勾: “大人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来烟雨楼看奴家弹琵琶了,是心中又有所爱了吗? 呵,大人何不将画像带来,奴家会照着画一张极为相似的脸,让大人能同时拥有心中所爱。” 鹤兰因未在她那甜香蔓延的屋子里久待,而是走到了她屋子外的露台上吹风:“你告诉我想要的,我自会护你周全。” 苏媚怜迈着小步子,走到他身边,仰望着: “大人从前钟爱一人,求不得苦,但奴家愿意一直演下去。但求大人给奴家一个去处,借鹤府落足。” 鹤兰因道:“家中已有妻儿,鹤某不纳妾。” 苏媚怜淡淡笑着看了他一眼,拿着手上的火折子点燃了露台上的烟火: “大人,奴家飘零半生,就想寻个好去处。 大人跟其他男人都不一样,奴家愿背叛旧主,但是大人也要给出一些诚意啊。 我将那些秘密都说了,大人是向朝廷立功了,可奴家将会面临一生的追杀,这不划算。” 漫天烟花绚烂绽映,点亮了帝京城东街的黑夜。 花楼之下,肃杀蔓延,却被湮灭在这虚假的美好里。 缤纷烟火,如梦似幻,盛放在苏媚怜那绝美的狐狸眸里。 这些烟花,还是她亲自从江南花了大价钱买来的,就为了今晚。 她两眼迷醉着:“这烟花,奴家便当作是大人给奴家放的,您陪我看了,就算数的。” 一楼的老鸨开心得不得了,就等着鹤兰因再出高价给苏媚怜赎身了: “哎哟不得了诶,鹤大人这是点了盛大的烟花给我女儿过生辰呢。 鹤大人就是跟其他臭男人不一样,初夜这样的时刻都不心急,还在耐着性子放烟火。” 众人起哄,花了钱,向老鸨套了鹤兰因的真实身份。 其实鹤兰因也不是第一次来了,他的身份早就曝光了,要不然御史台也不会有折子递到裴琰面前去。 二楼之上,鹤兰因拂了拂自己那身长袍,脸色冷得可怕,似被冰霜覆满:“苏媚怜,你别再挑战我的耐心。” 第六百二十八章 我是多贱来看你买花魁初夜 “前几日,你倒是日日都会吐一点东西出来。今日我花了大价钱,你倒是极为悠闲的再次放烟花了。 苏媚怜,你如果不肯说,那我便走了,再不管你死活半分。”鹤兰因神色严肃的看着她,周遭的空气都似凉了几分。 江南发生了好几起朝廷命官无故命陨之案,整个江南查无头绪。 鹤兰因早就怀疑江南的地方官员有问题了,要不然也不会一直没有头绪。 可在半年前,帝京突然就有了线索,直指烟雨楼。 老鸨的嘴撬不开,只有苏媚怜是这里的半个主子,她的背后也不简单。 万长安告诉他,刑部有鬼,不能打草惊蛇,只能悄悄的查。 在这些死去的官员里,暴露出了一个杀手组织,需要找到杀手组织,专杀朝廷官员。 但这组织极为隐秘,需要得到接头暗语,才能将其引出来,挖出背后之人,这手已经伸到朝廷内部了。 苏媚怜凄楚落泪: “大人,我只是要个贱妾的名分,大人为何不愿给? 大人重金都花了,抬了奴家进门,奴家便什么都说了!奴家身份低微,又不会跟主母争宠,求大人垂怜!” 鹤兰因连脚步都没停,转身就走。 苏媚怜将火折子落到了屋子里的窗帘上,火势滔天而起: “大人既然不愿要奴家,奴家也不愿将来日日去接客。今夜便飞蛾扑火,从此做一只自由的蝴蝶。” 鹤兰因眉眼骤沉,苏媚怜死在自己面前,自己明日一定被大理寺问责,这便是摊上命案了。 他回身走了过来,一把从火海中抓过了苏媚怜的肩头。 苏媚怜心满意足的紧紧抱住他的腰身,即便是火海里,她也不怕了。 鹤兰因见背后的幔帘火势汹涌,便只好带着她从二楼的露台上纵身一跃,落在了东街长巷一处。 东街长巷横七竖八倒了不少黑衣人的尸体,就连房门两侧的两颗红灯笼亦有斑斑血迹。 乌日娜在长巷里泣声连连:“公主,公主,您坚持坚持,我已经派人回去通知了!” 她伸手死死按住拓跋朔兰的侧腹部,鲜血却从她的指缝里喷涌了出来。 可这时,拓跋朔兰却在看见漫天烟火之后,又眨了眨眼看见鹤兰因抱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子从二楼飞落。 那女子楚楚可怜的靠在他的胸膛,小鸟依人。 她眸底的泪迅速变成一场暴雨,从眸眶里涌了出来,酸涩与痛苦,还有愤怒同时蔓延了全身。 此刻唇瓣不住的抖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原来鹤兰因几日晚上不归,就是来这里厮混了,还给这女人放了烟花。 鹤兰因一眼便看见蹲在长巷角落的拓跋朔兰,瞳孔震了震:“朔兰!” 他一把推开怀中女子,朝着拓跋朔兰就走了过去。 苏媚怜神色冷了几分,眼睛也看向了那坐在血泊里的女子。 大火蔓延,隐休与鹤兰因的护卫发现端倪,也跟着从二楼跳了下来:“大人,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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