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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不仅仅是白色,这是菊花,在我们大周,菊花是家中有丧才会佩戴在头上的。 这也太不吉利了,毕竟夫人您才刚刚与大人新婚!” 芙蕖怒道:“真是气死了,小姐跟小少爷才刚刚脱离生命危险,今日这晦气事儿,这不是在诅咒夫人与您的孩子吗!” 乌日娜一手摸到腰间的鞭子,怒火冲上发冠:“什么,办丧事戴的花,这些人是将脚踩到我们公主面门上来了是吗?” 拓跋朔兰一手将那白色菊花的冠子取下来扔在地上: “这些贱人,真当我拓跋朔兰不敢在你们大周帝京城惹事吗!” 她念及嫂嫂呼延真与小野孤儿寡母的待在匈奴草原上, 而匈奴之前又是经历了一番战乱,死伤无数,更念及自己一双患病的稚子,胸口发痛起来。 这些人居然敢咒她家中死人,拓跋朔兰只在一瞬便翻了脸。 “乌日娜,将鞭子给我,我亲自去!” 那蓝色裙摆的风一瞬便荡起一股杀气,从乌日娜手上接过鞭子后便朝着那丫鬟离去的方向走去了。 紫苏跟了上去:“夫人,夫人您别冲动啊!” 乌日娜骂道:“怪不得,刚才有几人走来看我们公主的眼神有些奇奇怪怪的,原来是那些个贱人欺负我们不懂大周文化是吧!” 拓跋朔兰今日在百花园门前被人戏谑一番,都是看在大周与匈奴的关系上给忍了,但她的性子就不是那种一味可忍的。 乌日娜走在前边,指着那两个丫头道:“就是她们两个,站住!” 那两个丫头是站在吏部尚书夫人周氏的身后,心虚的将头低了去,装作什么都不清楚的样子。 乌日娜走过去,一手抓住一人的肩头给推倒在地上: “死丫头,竟算计到我们公主身上来了,看我不打死你!” 周氏冷了脸色:“你这鹤府的奴才,一个丫鬟,凭什么动我身边的人,还有没有礼数了?” 拓跋朔兰走了过去,一脚踩在那丫鬟背上,将手里的鞭子在手掌上拍了拍: “礼数?你们大周这些所谓的贵妇,对我就有礼数了吗?菊花冠子,我戴你头上好不好?” 周氏道:“百花园里花的品类诸多,今日人多,许是送的丫鬟送错了,鹤夫人何必大惊小怪,以权势压人?” 旁边那衣着格外华贵的郡主走了过来: “是啊,小误会,都散了吧。鹤夫人身为中书令大人的嫡妻,做人应该心胸开阔一点。” 拓跋朔兰一双眼似鹰般的锐利了起来,满面怒色: “心胸开阔?我开了你心胸,一半儿扔江南,一半儿扔北境成不成?少在这儿和稀泥,谁干的谁出来认错!” 乌日娜喝道:“紫苏,去将地上那象征家里死人的白花冠子,戴在这老娘儿们头上,去!” 啪的一声耳光,直愣愣的落在了乌日娜的面颊上。 乌日娜没注意到身侧有人打她,面颊瞬间便多了两个巴掌印。 周氏身侧的浅绿色裙装女子,是她的女儿,一脸骄纵的道: “狗奴才,菊花冠子戴你头上,戴你全家头上!” 周氏女儿还没反应得过来,就被拓跋朔兰手里的鞭子啪的一声打了下去,落在那贵族女的身上: “我拓跋朔兰身边的人,你也配教训,你算什么东西?” 周氏女儿惊呼一声扑倒在地,脖子边的血迹渐渐渗了出来,她摸了一下看见是血,崩溃大哭: “母亲,母亲救我,好多的血!这匈奴公主要草菅人命了!” 周氏伸出手指,颤抖的指着拓跋朔兰:“你,你好生粗鲁,竟敢打人!” 拓跋朔兰身子站得极为挺拔:“我是粗鲁,但都喜欢明着来,不像你们,喜欢玩儿阴的。” 她话完,走过去摸了摸乌日娜的脸,心中更为愤怒: “这两个丫头拖出去打死,下令用菊花为簪花材料的主谋,给本公主站出来!” 周氏断然不曾料到这公主在大周居然敢如此的跋扈,丝毫不怕事儿的样子。 她眼神颤巍巍的看向了裴郡主求救,这意思其实是郡主的意思,她不过代为执行罢了。 第六百二十三章 我家夫人不打好人 裴郡主冷眼看了周氏一眼,她可是皇族,岂会亲自下场蹚浑水? 周氏被这眼神逼退,只好吃了这闷亏,继续刚着: “不过就是送错了花罢了,鹤夫人有必要如此得理不饶人吗?” 拓跋朔兰将鞭子扔给乌日娜:“将这两个丫头往死里打,打到她们亲自承认为止!” 几鞭子下去,这两个丫头被打得呜呼哀哉,皮开肉绽,连连求饶。 乌日娜吼道:“说,是拿错了花还是受人指使,故意诅咒我们家公主!” 丫鬟哭喊:“拿错的,是拿错的!” 乌日娜的鞭子更用力了,谁也拦不住:“我看我是不发威,你们真当我匈奴女将是只病猫!” 身边的人开始纷纷指责拓跋朔兰,说她小题大做,完全没有必要。 可这种咒人死亲人的事情,拓跋朔兰觉得很有必要,要不然晦气。 “你这公主好生威武,也不知自家主君如何管教,竟敢簪花大会闹出人命来!” “匈奴公主怎么了,嫁鸡随鸡,现在你是大周人了,凭什么还发公主的威风!在我们大周,哪有女子这样跋扈,在外大闹的?” “就是,二姑娘教训你的丫鬟罢了,你居然还敢打起吏部尚书的嫡出小姐来了!” 她们不问青红皂白,纷纷指责拓跋朔兰的凶狠与睚眦必报。 可叹她将所有大周女子都当江云娆那样的了,当年的簪花大会可就是其乐融融的,没见到这样怪异的事情出现。 这些人分明就是瞧着她是外族人欺负她罢了,且自己又是一场政治联姻,身后并不会有人给她撑腰。 裴郡主是这里地位最尊崇的,她走过来似笑非笑的道: “鹤夫人你消消气,鹤大人在朝中可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天大的事情也是谦和有礼。 你是他的夫人,难道不该在外给自家主君留些颜面吗?” 拓跋朔兰冷笑:“少拿男人压我,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 今日这背后凶手如若不自己主动承认,你们这些人,谁都不准走!” 她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周氏。 周氏哭天喊地:“哎哟,没天理了,权贵压人呐!” 另一位夫人对她指指点点: “鹤大人仙君般的人物,你这粗鄙暴力之人,定是不会青睐于你! 你那对双生子,到底是谁的还不知道呢,恐是你借着公主身份,借着匈奴与大周合作之际,强行要来的罢!” 拓跋朔兰厉色双眸瞪了过去,揪着那夫人的衣襟,吼道:“你这舌头长的妇人,看我不把你舌头给你拔下来。” 众人一时之间推攘了起来,几乎没人站在她这边。 拓跋朔兰盛怒之下,挥了几鞭子,一些妇人被波及到,这才稍稍让开。 周氏朝她扑了过去:“我女儿若是毁容了,我要你不得好死!” 人还没到拓跋朔兰身上,就被一人拉住的手臂朝后一甩。 隐休面色沉冷的道:“放肆,中书令夫人也是尔等可轻易攀咬的!” 鹤兰因颀长的身影从人群之外走来,身上还穿着中书令的紫金官袍。 他眉目算是温和,看不出来有任何一丝不快:“百花园倒是极为热闹,鹤某也来瞧瞧。” 拓跋朔兰回眸看见了他,心底想着,这肯定是完了,鹤兰因肯定会为了大周的面子将自己推出去责骂。 她攥紧了自己手里的鞭子,微微发起抖来。 裴郡主笑意淡淡: “鹤大人,你家夫人大闹簪花大会,打伤周夫人女儿,还鞭笞人家丫鬟,你是鹤府主君,是该拿些威信出来的。 要不然在帝京城中可少不了人议论鹤大人这家风。” 鹤兰因也回她一笑:“我家夫人从来不打好人。” 裴郡主笑意消失在脸上:“鹤大人在京中素来有第一公子之称,今日这话,是想包庇这跋扈公主了吗?” 鹤兰因走到拓跋朔兰的身前,丰神如玉的俊容阴狠下来几分,那浓墨似的眉宇似生了冰刺一般: “包庇,鹤某包庇自家夫人什么了?鹤某方才只看见你们一群人,对着鹤某家中人推攘。 裴郡主,你是这里年纪最大的,身份算高的,你先出来道歉,做个表率。” 裴郡主眼睛一鼓:“???” 鹤兰因看着她,眼神清冷疏离,似月高不可攀: “郡主虽是皇族,但却是宗室,可公主是匈奴嫡长公主,又与大周云懿皇后姐妹相称。 鹤某好心劝郡主一句,此事闹到皇后娘娘与匈奴王庭去了,大家谁也不好看。 鹤某不才,你家将军调职一事,如今也想着可以放放了。” 裴郡主被云懿皇后的威名给压得喘不上气,她是不知道拓跋朔兰与皇后有着关系的。 这才想起,云懿皇后在北境待了六年,来往北境匈奴之间,唉,她怎将这茬给忘了! 而这拓跋朔兰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若是等皇后真的回来知道了,那皇后责问自己怎么办? 裴郡主咬着牙道:“今日是本郡主言语冲撞了,鹤夫人大人有大人量,莫要与本郡主计较。” 拓跋朔兰缓缓抬眸看了鹤兰因一眼,心中五味陈杂,默默的将鞭子收到了腰后去。 她没有想到,鹤兰因没有责备她一句,好像还是在为她出气的样子。 鹤兰因侧过身子,从芙蕖手上拿过那白色菊花的花冠看了看: “这菊花冠子倒是极为好看,鹤某一会儿让人给大家都做一顶,大家戴着上路,可好?” 戴着上路? 戴着菊花花冠上路? 隐休险些笑出来,事儿不大,侮辱性极强。 紫苏在后边道:“大人,菊花就是这两个丫头拿来的,她们是周夫人的丫鬟。” 鹤兰因将目光转向周氏:“簪花大会在百花园里开,若不是鹤某看着自家夫人也想来,你们还能踏进镜湖百花园一步? 这些花,还能被你们如此糟蹋?” 隐休扬着下巴,冷道:“镜湖,包括百花园,都是云鹤居的后花园。 大人是看在百花盛开时节,不忍独揽春色,所以才对外开放。 我们家夫人在自家后花园里还受委屈了,真是天大的笑话!” 周氏怒骂道: “鹤兰因,你别以为你是中书令,你就了不起! 今日我就回府告诉我家主君,说你给匈奴人做跪着做奴才,明日就去皇上面前弹劾你!” 鹤兰因神色淡定:“随你。” (看我书的高三党们,家里有高三党的宝子们,祝旗开得胜,金榜题名!) (端午节会加更哦,宝子们帮我冲冲榜呀。鹤兰cp这个篇章不会太长,后面男女主又要回归啦~) 第六百二十四章 我会觉得你在勾引我 乌日娜揪着两个丫鬟,打得半死,浑身都是血,那丫鬟终于承认: “奴婢错了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是奴婢的主子命奴婢这么做的,饶了奴婢吧,饶命啊!” 拓跋朔兰冷嗤一声,她这种在外奔波,极少经历宅院之争的女子是极为不屑的: “这宅院里的女人惯会用些阴招手段,本公主可不管你阴阳,只有一顿鞭子伺候!” 鹤兰因语声沉冷:“请各位夫人小姐从鹤某后花园中离开。” 这些人默默散去的时候,鹤兰因挡在了周氏面前,将冠子递给她:“戴上。” 周氏自是不愿的,直愣愣的站在原地。 这鹤兰因到底是个声名在外的君子,可不敢亲自跟她一个妇人动手的。反正,她就是不接。 乌日娜大步走过去,从鹤兰因手上拿过冠子往周氏头上粗暴的一扣:“滚!” 周氏恨得牙痒痒,一个匈奴奴才居然敢对她这般无礼,这仇,她算是跟鹤府跟她们每一个人记下了! 忙完这些,鹤兰因一回眸,便看见拓跋朔兰愤然又落寞的离去,他连忙走了上去。 拓跋朔兰朝外走,鹤兰因在后紧跟着:“你这又是怎了,气还没出够?” 鹤兰因连连追了好几步,才将她拦下来,却看见她双眸有些泛红了。 拓跋朔兰低声道:“出够了。” 鹤兰因看着她的模样,心底便知道,拓跋朔兰这个人心底越不开心,话越少。 在北境的那几年,她的脾性自己还算是摸得很清楚。 鹤兰因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臂: “若还是觉得不解气,明日我去朝堂上,以大周匈奴外交关系的层面参吏部尚书一本,让那老匹夫带着他的夫人亲自来鹤府给你登门道歉如何?” 三月春风,吹拂碧波泛起阵阵涟漪。 湖边的桃树错落映在湖水边风一吹来,轻轻洒落一些粉色的桃花花瓣在镜湖里。 她死死禁锢的心,不听不看不想的心,就像此刻的湖面一样,泛起阵阵涟漪。 手臂传来他掌心炽热的温度,拓跋朔兰将眼睛避开: “你不必担心这样的事情会引得两国关系的波动,我不看在旁人的面子上,也会看在云娆的面子上不计较的。” 鹤兰因神色怔了怔:“我只是怕你憋在心里,你是个有气得当场撒出来的人。” 拓跋朔兰将眼珠子看向了他,有些生气的道:“鹤兰因,你干嘛,干嘛对我这么好!” 她话完就走,鹤兰因一脚挡在她面前: “我对你冷淡,你朝我发脾气;我对你好,你也朝我发脾气,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拓跋朔兰咬着牙:“别对我这么好,要不然我会觉得你是在勾引我!” 她给自己的心缠了一根又一根的锁链,可鹤兰因真是可恶,非要时不时的来松动几分。 鹤兰因长眸微震,手一松,拓跋朔兰从自己手中离去,他看着她似落荒而逃的兔子一般,不禁薄唇微弯,眼带笑意的看着她从湖边跑去。 隐休凑上来问道:“大人,您在笑什么?” 鹤兰因一瞬敛了笑意,眉眼又如寻常的冰霜模样:“你很闲,百花园里一地狼藉,不去派人收拾了?” 隐休:“……” 他二人一起回了云鹤居,收拾了东西就朝着鹤府走去了。 抵达鹤府,拓跋朔兰站在马车下,还是忍不住的问道:“您今日怎来百花园了?” 鹤兰因道:“今日朝内事少,下朝后与几位友人在附近有事。 事情谈完后,便想着离云鹤居近,就去那边歇息一会儿。 我人一到,你那丫鬟芙蕖就冲了回来,将事情告知了我。” 紫苏挠挠头,是吗?芙蕖怎知道大人那时会回云鹤居? 芙蕖听着,其实也是这么回事儿,她明明是想冲回鹤府报信的,可走了几步就碰上自己大人了,可真巧。 也好在这巧,要不然冲回鹤府得好几个时辰呢。 次日一早,鹤兰因上朝,还是当众给了吏部尚书王啸游脸色看,说吏部近来办事懈怠,处处挑刺。 鹤兰因官职高他一截,王啸游也只能听着,一边听一边看皇帝裴琰的脸色,生怕被皇帝责骂。 下朝从选宣武殿出来时,鹤兰因笑着,谦谦君子模样依旧: “王大人这般定是对鹤某不满了,但鹤某也是为了大周,秉公处事,王大人不会真的往心里去吧?” 王啸游板着脸:“下官不敢。” 鹤兰因紫袍绶带,细长的眉眼淡淡看向他: “王大人最好是不敢,要不然稽查司万大人近日刚好得空,本官倒是想给他找点事做。” 稽查司万长安,查朝中大臣背后私事的一把好手,这些臣子看见他都是绕着走的。 不过万长安倒是对宁家不同,每次查完宁家都说没问题。 王啸游低着头:“下官惶恐,昨日之事,下官替贱内向鹤大人与鹤夫人道歉。” 说起昨日百花宴之事,他那夫人算是被狠狠修理了一番。 鹤兰因的护卫是守着他家夫人戴着那白色菊花冠子从街头走到街尾, 被人好生一番嘲笑,自己的女儿还被匈奴丫鬟给打了,真是晦气又气愤。 鹤兰因走了几步,紫金官袍映衬之下格外温雅矜贵,透着一股上位者的威势袭来: “王大人努力大半生,一心中书令之位。 若想将鹤某从位置上挤下去,便用政绩来换,再用损招,下次就不是戴菊花那么简单,就该是在你坟前送菊花了。” 王啸游阴森的瞳孔泛着恨意,难道那些事儿鹤兰因都知道是自己干的了? 第六百二十五章 问她做什么没问她花多少钱 百花宴事后,鹤兰因与拓跋朔兰的关系,在不知不觉中似乎稍有缓和。 鹤兰因的公务还是与从前一般忙碌,只不过得闲的时日,也不去那家青楼看观舞饮酒了。 鹤大人的名号,也许久不在那家青楼响起了。 鹤兰因坐在书房里看工部递上来的公文,全是关于此次万物盛开大会的消息,瞧着北境是很缺人,他便将万长安给推荐了去。 前几日万长安来找过自己,说稽查司近来得闲,他想去北境支援,这意思他是同意了,过几日跟皇帝提一下便是了。 将折子一关,他身子靠在靠背上,伸手揉了揉内眼角,眼睛有些疲惫的问道: “夫人这几日,白日都在做什么?” 隐休被问愣了:“啊?大人,您之前也不曾派人盯着夫人啊,要属下派人暗自跟着吗?” 鹤兰因淡声道:“不必,我又不是要监视她。” 稍过几日,鹤兰因忙过一日公务,又问了一次:“夫人白日在鹤府,都不出府吗?” 隐休这次有经验了,他倒是没派人跟着拓跋朔兰,就是问了管家手底下的小厮,小厮记录了这几日夫人都干嘛去了。 他扳着手指一笔一笔的道来: “夫人前日上街,买了十匹新款式的缎子,花了二十两白银; 在天香阁吃了五盘糯米香酥鸭,打包带走五份,花了五两白银; 午后去茶馆听戏,打赏说书人十两银子,成为茶馆第一贵宾; 回府前在东街给小姐与小少爷买了些小玩意儿回来,花了三两白银。 昨日出府是因为之前买的胭脂水粉,用了脸上过敏,去店家店里要求十倍赔偿,得白银三十五两; 回府后发现因糯米食用过多,肠胃不适,请大夫花了……” 鹤兰因抬眼:“我问你夫人都做了什么,没问你她花多少钱。” 隐休委屈:“属下这不是为了详细报备吗……” 拓跋朔兰提着个食盒从外走了进来,将盒子放在了鹤兰因的面前: “糯米香酥鸭,我自己都不舍得吃,给你拿过来了。”紫苏这么教她说的,她说男人爱听这话。 鹤兰因将食盒打开,看了一眼鸭子又看了一眼她:“嗯,一看就很好吃。” 隐休在背后眨眨眼,有些欲言又止…… 拓跋朔兰将盘子端了出来,摆在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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