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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心重要? 花吟,你需记住,做人不能做太满了,不能什么都要,否则必遭反噬。 自己有的时候,也要让自己身边的人有,如此人心才不会散,才不会生怨。” 花吟懵懂的眼睛眨了眨,只是这句话,在多年以后,花吟一直都牢记在心。 权势或许重要,但握住人心更为重要。 做人亦是不能做太满,需留一点余地,学会以“舍”求“得”。 芝兰看着满屋子册封皇贵妃用的东西,眼睛里依旧惊讶,明明才是午膳过后,她便小声问道: “娘娘,晚膳要不要去叫皇上过来一同用膳?” 江云娆点首:“要,我亲自去接。” 到底是皇帝,被骂了一顿,自己还是得服个软的。她收拾收拾,带着花吟,一边散步一边就走着去了天元宫。 她笑嘻嘻的坐在裴琰身边,给他剥荔枝:“皇上也知道孕妇嘛,情绪不稳,说话急了些,现在臣妾气已经消了。” 裴琰拿着折子翻了翻,冷道:“怕是看见贤妃送去的东西,气才消的吧?” 江云娆连忙将荔枝递了过去,堵住裴琰的嘴:“哪有,就没真的生过气,毕竟都撒完了不是?” 裴琰撇过脸去,江云娆伸手将他下巴掰过来,将荔枝给塞了进去:“你再生气,我就要生气了哦。” 裴琰下颚蹦了蹦,还是张嘴将荔枝给吞了进去:“来找朕做什么?” 江云娆靠在他身边,柔声道:“裴琰,你我之间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吗?难道你对我,还有不信任的地方?” 裴琰手里的御笔停了下来,黑眸幽沉深邃,似见不到底的深潭: “朕这辈子,从未彻底的,十足十的,毫无顾忌的去信过一个人,包括朕对自己的父皇亦是如此。 坐在这个位置上,稍有差池亦是万丈深渊。” 她其实也理解裴琰爱琢磨人的性子,任何一个皇帝,都爱琢磨,琢磨满朝文武,琢磨朝堂人心,琢磨自己的枕畔之间。 她剥着荔枝的手停了下来:“那看来你是在信与不信的边缘挣扎了。” 她心底凉了半分,或许一个人的习惯是改变不了的。 裴琰将手里的御笔给放在了笔架上,侧眸过来看着她那双有些失落的乌眸: “朕不信你,将皇贵妃的位置捧你面前做什么?”他伸出手指点了点龙案面前的册封诏书。 江云娆咬着唇,拧了拧黛眉道:“那你憋在心底那么久做什么?” 裴琰身子向后靠了靠,帝王年轻的俊容上浮现一丝复杂的神色: “朕论迹不论心,论迹自能见真心。云娆,朕不是不信你,朕只是害怕上天跟自己开玩笑。” 人心算不过天意,裴琰也有害怕的时候,万一呢,万一老天爷要捉弄他呢? 越是珍爱的东西,越怕出现差错,所以憋在心里不挑开,不知道结果最好,但行为上却已经冷了下来。 可是裴琰心底也会想,倘若她的心底真有鹤兰因, 何必为了自己朝事而殚精竭虑,一次一次的费尽心思,一夜一夜的睡不好了。 有时候看一个人,不用听她说了什么,只看她做了什么就明白了。 江云娆怔怔的望着他,荔枝的汁液漫了自己一手: “上天不会再给你我二人开玩笑了,人与人之间过了信任这一关,从此关系便是铜墙铁壁了。” 裴琰垂眸看了一眼她的手,拿来湿帕子给她擦了擦,黑眸含着笑意:“是,朕愿意将自己的后背都留给你。” 大臣在天元宫外候着,说有事起奏。江云娆看着来人,于是起身说去偏殿等,裴琰拉住了她坐了下来: “你就坐在朕的龙椅上,一起听。” 第四百二十九章 他二人从此再无信任危机 江云娆看着裴琰,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坐了下来,她要陪他走到最后,那这龙椅就得坐下去:“好。” 和晏礼拿着几本奏折入殿,看见龙椅上竟然坐着皇帝的贵妃,他支支吾吾起来: “皇上,臣是有要事启奏。” 裴琰道:“奏,贵妃与朕一起听。” 和晏礼抿了抿唇,眼神有些埋怨,但还是开始说事情: “皇上,鹤大人已经抵达北境一段时间了。 臣收到从北境传回来的消息,那边情况非常恶劣。 鹤大人光是在途中就遭遇暗杀二十来次,随后前往的三批官员也遭遇毒杀与暗杀, 所幸鹤大人早有预料,将这些人等都保了下来。 看来北境有人,不愿皇上派下大臣去北境建立北部都护府。” 江云娆坐在旁边听着,心底也是一紧。 和晏礼将折子递了上去,裴琰打开看了看,全是密文翻译过来的文字。 江云娆根本看不懂。她知见裴琰此刻神色清冷,眉心紧皱,是个在认真做事的皇帝了。 他沉声道:“大周藩王不少,如禹王这般放肆的,还是头一个,真当自己是那边的土皇帝了。 地方税一年比一年少,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朕自己派了官员去,他又不满意了。” 和晏礼道:“皇上,撤藩令一事,臣与其余同僚商议过,攘外必先安内,如今还不是时候。 所以臣以为,禹王那边只有先让鹤大人全力应付。” 裴琰将折子一把砸在龙案上: “传朕诏令,命鹤兰因迅速与匈奴方面组建骑兵队伍。 匈奴单于回匈奴,北境是必经之地,让鹤兰因带着朕的诏令,将朕的意思告诉单于。 大周出银钱组建,匈奴只需提供战马与草原即可。 此事全权由鹤兰因接管,他需要一支强大的军队在北境站稳脚跟。” 和晏礼一下子跪倒在地上:“皇上英明,皇上英明啊!” 直至此刻,江云娆的心已算彻底的放了下来,她眼神温柔的看着裴琰,她二人再无芥蒂,裴琰对鹤兰因的事情也已经过去了。 他开始对鹤兰因放权,扶持他在北境迅速的打下根基。 裴琰又道:“撤藩一事,朕最多再等三年。朝内不再有威胁皇权的大族,朝外也不该有威胁大周边疆安稳的藩王。” 江云娆道:“藩王在边境,统管军权,政权以及财政大权,此刻鹤大人过去,岂不是一山有二虎?” 裴琰对她解释道:“藩王是拥有这块封地,鹤兰因过去是管理这块封地。 禹王是亲王,但是是皇族宗亲荣养的位置,鹤兰因才是名正言顺的朝廷官员, 他会接管当地的政权与财政大权,军权暂时在禹王手里。 按照规矩,他是裴占手底下的人,但鹤兰因一边给裴占汇报,另一边会直接将所有的东西传至朝廷,在朕眼底下过。” 和晏礼眸子沉了沉,他看见皇帝这般跟后宫的妃子说这些,心底不悦:“皇上,后宫不得干政。” 裴琰侧眸,居高临下的看了下来:“朕的后宫不曾干政,云懿贵妃将来也不必待在后宫里。” 和晏礼被这狠绝冷戾的帝王眼神给迫住,一股沉沉的压迫感袭来,将事情赶快说完以后,便从天元宫离开了。 关于鹤兰因的事情,他也总算松下一口气,就等着鹤大人能在北境大干一场了。 和晏礼才走不久,户部来人,户部走后,兵部的官员又有人找来。 整个午后,江云娆坐在裴琰身边,便觉得这把龙椅其实也不好坐, 裴琰忙得连一口水都没喝过,大臣们的问题又很刁钻尖锐,实在是费脑子。 由于大臣来得多,今日的折子一本没看,又只有等到晚上点灯看,的确是很辛苦。 她一直心疼的盯着裴琰俊逸的侧颜,眼神有些移不开。 裴琰要与匈奴组建骑兵,让鹤兰因全权接管的事情一下传遍朝堂。 赵家飞鸽传书,用最快的消息告诉裴占,需在半路速速堵截匈奴单于, 从前的合作条件,可以再商谈一下,禹王做一些让步也不是不可以。 …… 北境·禹王府。 大周疆域辽阔,小藩王众多,但放在边疆集聚实力的藩王,并不算多。 北境,天然的练兵场,裴占已经在这里经营多年了。 他还给自己建造了一座小皇宫,选在北境华阳城最好的地段,过着土皇帝一般的生活。 裴占收到消息的时候,一耳光扇在江云依的脸上: “贱人,你不是说自己有离间皇帝与鹤兰因的法子吗,现在皇帝哪里有一点要对付鹤兰因的意思!” 江云依瞎了一只眼,另外半张脸有着狰狞的疤痕,她被扇翻在地,泣声道: “那鹤兰因觊觎皇妃,是几年前我就发现的,可我也没有想到皇上能忍过去的呀!” 裴占怒道:“你不是说你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吗,为何最近越来越不管用了! 鹤兰因你之前不是说,会死于皇帝的猜忌吗,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云依的确是重生的人,但是上一世她在锦熙五年之前就已经死了,在这之后的所有事情她都没有了提前知晓的能力。 只是她知道鹤兰因觊觎江云娆,送给她一枚扳指,去撞撞运气罢了。 没想到,鹤兰因不仅没有出事,而且还被皇帝一路扶持,有了渐渐在北境扎根的趋势了。 “求王爷饶命,妾身这能力在那次重伤归来后便时好时坏了,请王爷赎罪,容妾身再去想想。” 江云依做了裴占王府里的小妾,一开始凭着自己能够预知未来的本事, 让裴占躲过了许多次来自朝廷的明察暗访,可当她这能力在渐渐消失的时候,裴占对她的态度已经一日不如一日了。 裴占手底下的人来报:“王爷,北部都护府新上任的都督鹤大人求见。” 裴占转身过来,戾气深重的魁梧模样,充斥着一股暴躁之色: “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好啊鹤兰因,本王这就去会会他!” 走了几步,他又道:“去跟匈奴单于说,本王愿与匈奴公主联姻,给她一个正妃的位置。” (宝子们,被骂许久的鹤大人会陆陆续续上线了。 大家是想要一个温润如玉的为国为民的权臣公子,还是要想一个彻底疯批阴暗的权臣狠人呢?) 第四百三十章 论胸怀我不如皇上 江云依被毁容,还瞎了一只眼睛,自是不敢再奢求那禹王妃的位置。 只是这禹王府后宅已经有了一位庶出的匈奴公主了,他如今又要娶公主,看来禹王也是等不及了。 鹤兰因墨色膏发一丝不苟的束了上去,锦蓝色的窄袖长袍,衬得人更为深沉了,模样是清瘦了一些。 从前在密室里所受的刑罚,皮肉上是已经完全好了, 只是那从前清明的眉眼半垂,面色倒是显得更为沉郁,看谁都是一副清冷之样。 直到他收到裴琰从帝京发来的诏令,他才眼神震了震,他完全没有想到,皇帝对他还会有这一天。 竟然放权让他一搏,看见那诏令,鹤兰因满含热泪的看着南来的方向,许久才道来一句话: “论胸怀,我自是不如皇上。” 最开始的时候,他还以为裴琰会一辈子将他压在北境,将他致死打压,可是现在这情形,分明是让他大干一场的意思。 “臣鹤兰因参见禹王殿下。”他行了一礼。 裴占立在王府门前,门都没让他进:“你来做什么?” 鹤兰因答:“臣上任不久,王爷乃北境藩王,是该前来述职。顺道问问,臣的官邸为什么住不进去?” 裴占冷笑一声:“华阳城这么大,鹤大人自行安排。” 鹤兰因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有王爷这句话就行,那臣便自己安排了。” 裴占不让鹤兰因入府,也不愿跟鹤兰因多说一句话,便将人赶走了,不过有秘密派人盯着他。 鹤兰因开始陆陆续续在华阳城中走访了起来,询问民生,以及北境的一些情况, 而后与帝京一起来的臣子想与北境同僚一起说一下百姓的二十四项税收的问题,可没有一个人前来。 北境送去朝廷的税银一年少过一年,但禹王向北境百姓征收的税项却一直在增加。 绝大部分老百姓已经过上了囊中空空的日子了,可却又不敢日日闲在家中, 因为生活在北境,呼吸也算钱的,每年人头税一直要交到死。 北境,苦禹王久矣。 鹤兰因还查到,禹王各处搜刮银钱,北境街道上匈奴人横行霸道,处处都透着一股怪异。 似乎这禹王有意捧着匈奴一般,看来关系是非常密切的。 他必须去搞清楚,匈奴单于是真心想与大周合作,还是暗地里已经与禹王有所勾连了。 鹤兰因似开玩笑似认真的浅笑着:“看来是有一场硬仗要打了,不过不急,咱们先去会会匈奴公主。” 底下的官员问:“为何是匈奴公主,而不是匈奴单于?” 鹤兰因身子朝后靠了靠,眼神定了定:“跟公主聊,才会更有意思。” 朝廷发来的密诏里,江云娆参与着多写了一些信息, 她说,匈奴单于行事摇摆不定,不够果敢,但极其宠爱亲妹,遇事先与公主相商便是占取先机。 裴占回府后,立马召见了江归鸿,下令命山中训练的军队近日开始小心出没了,要等到江云舟归来后,另寻一处驻扎军营。 但税收这个问题,令裴占头疼了起来,鹤兰因早晚查到这些东西,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 大周皇宫。 赵家全力扶持裴占在北境经营多年,在气候就快要成的时候,临门一脚遭遇了重大变故。 匈奴与大周开启深度合作,让本来与禹王有所勾连的匈奴单于,开始在态度上不明朗了起来; 沈家被皇帝把持,并没有全副心思的转变向赵家,还在等皇帝的态度; 而最后一招离间计,又再次失败,赵太后这一次是真的气病了。 她用锦帕捂住自己的嘴,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崩溃吼道: “都给哀家滚出去!滚出去!一个个的一点用都没有,哀家养你们这么多年,还不如喂狗!” 只剩下一只手的赵玉魁跪在地上,满目焦灼的安慰道:“太后娘娘莫要生气了,咱们再想想办法吧!” 赵太后一直在寿康宫里等,她没有等来皇帝对鹤兰因的下手, 却等来了皇帝对北境的扶持与鹤兰因的放权,竟还想着与匈奴组建草原骑兵,将鹤兰因手里的权力在北境开始无限放大。 “都给哀家想,只要哀家没死,就必须为吾儿铲除北境的那颗毒瘤! 鹤兰因若是跟皇帝一条心,吾儿登九重的计划,到底要多少年才可以实现! 哀家要在有生之年,看见自己的儿子站在整个大周的最高处。咱们赵家,为了这一天,已经付出三代人的努力了!” 赵太后呛咳着,倘若这个目标不能实现,那她这辈子在深宫,儿子在北境,几年都见不了一次。 其二,皇帝一心收割世家权势,如果留有赵家血脉的裴占不能登基,那赵家的将来终究是一个死字。 赵玉魁道:“太后娘娘,赵太尉说,皇上要在下个月册封云懿贵妃为皇贵妃,到时候会登城楼,他倒是生了一计,看太后您要不要试试?” 太尉赵明德执掌大周军权,乃赵太后的兄长,赵氏氏族里的核心人物。 赵太后敛下神色:“你说来听听。” 赵玉魁跪了过去,在赵太后耳边低声说了一会儿,露出奸笑来。 赵太后冷笑一声:“咱们连输三场仗,总得赢一场吧?” 她精神忽的就好了些,赵家已经在开始筹谋了,这一次再不能输。 天意就像一双看不见的大手,已经照临每一个人的穹顶。 是输还是赢,都写在命运的齿轮里,开始缓缓转动。 第四百三十一章 皇上他是在娶你 盛夏时节,江云娆站在荷花池边,勾着头看着自己的肚子一天大过一天,走路也开始没那么灵活了。 裴琰牵着她的手一步一步走着,天边云霞温柔缱绻的飘浮着,江云娆映照着霞光,笑得很开心: “昨儿说锦妃的腿也好得差不多了,太医说大概率不会留下什么隐疾; 茵茵给孩子送来了很多小衣服,她说自己跟文昭仪她们打赌,是个小皇子,所以做的小衣服全是皇子样式; 贤妃依旧忙得晕头转向,不过精神头极好……” 裴琰眸底含笑,耐心听着她说着后宫里一些琐碎的事情,温柔的道: “贤妃不跟你们打麻将了?” 江云娆道:“不打了,她在忙册封皇贵妃大典的事情,钦天监和内务府一起缠着她,一般见不上面。 不过我们几人倒是想着她的,夜里的宵夜会喊她过来。” 裴琰道:“朕已经跟贤妃说了,仪式一切从简,你月份大了,不易操劳。” 话及此处,江云娆突然问: “皇上为何要在这个时候给臣妾晋位呢,按照大周的规矩,不应该是皇嗣降生以后再晋位的吗?” 裴琰自然而然的道:“规矩是规矩,你是你。” 他心底又不在乎一定是个皇子才会给江云娆晋位,反正都会晋位,早将事情办了也挺好。 江云娆笑眯眯的望着他:“这话臣妾爱听。” 裴琰又道: “封妃大典结束以后,咱们便慢慢收拾着去鹭山行宫,你还是在那边待产好些。大周皇宫历来不成文的规矩,图个吉利。” 江云娆点点头:“好。” 皇贵妃的册封大典即将举行,钦天监的大臣在某一日的晚上找到了裴琰。 说不祥,恐有血光之灾。 凤仪宫。 魏婉莹端坐在凤椅上,冷声问道:“皇上怎么说的?” 钦天监大臣回禀道:“皇上让臣滚出去。” 魏婉莹紫衣下的面庞,泛着阴沉的光来: “钦天监都这么说了,皇上怎一点都不信?历代君王,有谁不信这钦天监的话的?” 钦天监大臣道:“皇后娘娘,皇上不信,臣也没办法啊。” 虽然这话是皇后故意让他去说的,可是自己在占卜的时候,的确发现云懿贵妃晋位那日有些不好的动向。 一场死局,死中带生,后而才生机勃发。 他夜观星象,只觉凡人阻挠不了,一切自有天意安排。 魏婉莹想了许多法子,朝堂上也命魏家人阻拦了这皇贵妃册封一事。 但是皇帝一直用江云娆是主力促成匈奴与大周和平安好的有功之臣的事情说话, 加上态度强硬,这件事一直在迅速推进中。 待这臣子离开后,魏婉莹噌地一下起身,便将一旁的花瓶给推倒在地: “皇上到底什么意思,对咱们魏家又是什么意思! 本宫这个皇后还安安生生的坐在凤仪宫呢,一没病二无重罪,按照大周的宫规,皇上是不能启用皇贵妃这一位份的!” 婵娟冷声道:“那云懿贵妃入宫还不到三年呐,怎一转眼就要坐到皇贵妃的位置上去了? 奴婢记得,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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