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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眼,谁都拉不住的神情:“你也要试试?” 沈昭昭向后退了一步:“我可什么都没说。” 魏婉莹举起手臂要还回去,江云娆一把将她的手腕给掐住: “你以为你利用拓跋朔兰对付了我就开心了,是吗?魏皇后,你知道皇上忧心北境多少年了吗? 你知道当满朝文武都在要求皇上贬低我位份的时候,我一句话都没说过吗! 我忍气吞声的到现在,眼底里,就是为了一个后宫的妃阶吗! 你居然敢拿匈奴嫡公主,匈奴单于同父同母亲妹妹的命去赌,赌我位份,仅此而已。 大周北境与匈奴连着多少年关系紧张,禹王在背后做了多少我们猜测不到的事情。 若拓跋朔兰真的死在了大周,那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匈奴单于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与禹王绑定在一起! 北境若是谋反,战祸不断,死伤百姓无数,你魏婉莹,便是大周第一个罪人!” 江云娆急促严厉的吼声,回荡在皇后的帐篷里,空气似骤然结冰,连呼吸都忘了。 令江云娆气恼至极的,不单单是长孙金月这一件事,还有她对魏婉莹身为皇后的彻底恼羞成怒。 她真的没有想到,魏婉莹她是大周的国母啊,怎么能将前朝之事置之不理,终日后宫玩儿这种手段。 这一次,显然是玩儿得过了火。 如果不是长孙金月将那匹马让了出去,现在,那匈奴公主一定出事了,匈奴单于也一定跟裴琰谈崩了。 她不敢想象匈奴公主是一具尸体的时候,大周北境会面临什么,大周北境的百姓又会遭遇什么。 宁如鸢也赶了过来,愣道:“这个……云懿贵妃,你……” 她此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江云娆居然干了她这么多年来最想干的一件事,心底暗暗爽了一把。 魏婉莹把手腕腕甩开,与江云娆拉扯起来: “摔断腿的是长孙金月,你此番言论,全是你自己幻想出来的! 拓跋朔兰哪里出事了,匈奴单于有生气吗?江云娆,本宫今日必须按照宫规罚你!” 江云娆笑意不达眼底: “魏皇后做了这么多,不就是怕有朝一日,我会凌驾于你之上吗? 那我今日就告诉你,你这个皇后之位,我从来都没看上过,你以为我是得不到吗?” 魏婉莹脸色煞白的伸出手指,颤抖的指着江云娆: “你……你真是太过放肆了,来人呐,云懿贵妃殴打国母,本宫现在就将你关押下狱!” 江云娆直挺了背,扬了扬下巴道:“魏婉莹,都是你逼我的。” 魏婉莹知道自己虽然挨了一个耳光,但也总算揪到了江云娆的小辫子,连忙派人将江云娆给围了起来,直接打入地牢。 到了地牢,再慢慢折磨她,与她肚子里的孩子。 第四百〇一章 要不就算了吧 宁如鸢听闻后,心底也生了怒意:“皇后娘娘排了好大一场戏! 若不是锦妃运气不好,那此刻受牵连的恐怕不止贵妃,还有嫔妾,也有皇上,还有大周北境,俨然没有一点国母的担当与胸怀。” 魏婉莹:“本宫还用得着你来教训!” 宁如鸢冷笑着,她只是没有告诉魏婉莹,自己之所以来得晚了一点,是因为先去通知皇帝了。 裴琰马不停的就赶了过来,走过来一个耳光扇在那侍卫头子的脸上: “狗奴才,谁让你带着刀拦在贵妃面前的!” 魏婉莹见了皇帝来,连忙扑了过去哭诉道: “求皇上给臣妾做主啊,臣妾被云懿贵妃打了一耳光。臣妾可是皇后,怎能被妾室羞辱!” 裴琰认识的江云娆都是娇娇软软的,怎么可能打人,语气不耐道:“皇后,你诬陷人的时候,也得过过脑子。” 魏婉莹道:“臣妾的脸都肿了,臣妾哪里在诬陷人?” 裴琰抬眼看着宁如鸢,宁如鸢马上道:“皇上这是什么眼神,臣妾看起来很像打人的吗,臣妾现在是个规矩人。” 她可真是有点生气,裴琰这是什么意思,头一个看的居然是自己。 江云娆低声说了一句:“是臣妾打的。” 裴琰眼神微愣,有些诧异的看着她:“你打皇后?” 福康公公面色焦灼起来,看了看皇后的帐篷里,东西砸得稀碎,一看就是发生了不小的冲突。 他觉得如云懿贵妃那样温柔和善的人,应该不是她砸的。 江云娆点了一下头:“嗯。” 裴琰看了她一眼,寒声道: “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你。来人呐,将云懿贵妃带走!” 话完,他深邃的黑眸浅浅看了福康一眼。 福康公公凭借自己多年待在皇帝身边的经验,立马懂起了皇帝的意思。 魏婉莹哭声渐大:“皇上难道就这么算了吗,臣妾可是大周国母,皇上必须按照宫规处置。” 江云娆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皇后娘娘做的那些事,都不用按照宫规处置,得按照大周律法来处置!” 裴琰转身看着她,低吼道:“还不快退下?” 皇后帐篷里的人都退出去以后,魏婉莹又道: “臣妾好歹是为皇上生下嫡长子的大周功臣,一国皇后,嫡皇子的母亲被一贵妃打,皇上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事情传出去了,皇上要外界如何看待臣妾,让魏家的脸放哪里放? 大周皇室还有没有点嫡庶尊卑!” 裴琰找了一张凳子坐下,语气很是平静: “贵妃是个和善的人,她都打人了,一定是遇见什么不能平息之事。她怀着孕,情绪不稳,要不就算了吧。” 魏婉莹脸上的泪都还没有干,不可置信的看着皇帝: “皇上,臣妾好歹也是你的发妻,她不过是一个妾室罢了,皇上怎能说出这般无情无义的话来! 我魏家,苦心经营半生,都是为了皇上能够顺利登基,没想到啊,皇上才登基五年,现下已经将魏家的恩情都给忘了去。” 裴琰眉心微皱: “魏家有从龙之功,朕从未忘记,所以给了你皇后的位置。 哪怕这么多年,皇后与魏家在背后做了许多令朕不快的事情,朕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去了。 贵妃今日打了你,肯定是贵妃的不对,朕会说她。” 魏婉莹道:“说她?臣妾是要以皇后手中的权力罚她,按照宫规,江云娆应该施以掌刑,再打入冷宫!” 裴琰未再管她,起身就从皇后的帐篷的离开了,朝着自己的王帐走去。 但是江云娆打了皇后这事儿肯定是有点大的,毕竟魏家人也不是吃素的,皇后肯定也不会就这么算了。 正想着,就入了王帐,看见江云娆坐在圆桌前喝着汤。 裴琰道:“不跪下认个错吗?” 江云娆将汤碗放下就站了起来,朝着地上跪了去。 裴琰上前拉住她,没让她跪,眼神里还是有些气愤: “朕是纵着你,但你也太无法无天了。 旁人就算了,皇后是什么身份,皇后母族又是什么身份。江云娆,你给朕说说,谁借给你的胆子?” 江云娆低着头,想了想道: “自然是皇上借给臣妾的胆子,待在皇上身边久了,耳濡目染,潜移默化,这脾气有些变化。” 裴琰伸出手指将她下巴抬了起来:“意思是,还是朕的错?” 江云娆道:“那可不是嘛,皇上霸气英伟,龙胆虎威,这胆子……” 裴琰微瞪她一眼:“江云娆,你再牙尖嘴利,看朕罚不罚你。” 他说完就走到了圆桌前,看着一桌子珍馐,这大半夜的,吃得还挺好。 裴琰清了清嗓子道:“福康,朕命你将犯了错的人带走,你是带到朕的王帐来好吃好喝的供着是吧?” 福康公公有些哑然的看着皇帝,明明那个眼神就是这个意思啊,他又没做错。 但自己肯定不能当面给皇帝拆台,只好低声道:“呃……都是奴才的错,奴才这就命人将东西给撤走。” 裴琰:“罢了。”他看着江云娆:“自己点的膳食,自己吃完。” 江云娆又默默坐了过去,裴琰倒是不饿,吩咐道: “去将大周后宫写宫规的那本册子,让人送过来给朕瞧瞧,看朕怎么好好罚。” 江云娆背后一紧,又在吃了几口道:“皇上都不问臣妾为什么打人……” 裴琰拿着筷子拨了拨那些菜,毫无胃口:“你现在别跟朕说一句话。” 那本册子送了过来,裴琰拿着走到了书桌前翻看了起来。 福康公公有些不明所以的问: “皇上,您要那问哪条规矩问奴才就是了,奴才倒背如流,何必自己亲自翻看?” 裴琰翻到嫔妃对皇后以下犯上那一页停了下来,上面写着“褫夺妃位,打入冷宫”, 他抬眼看了看在那边吃东西的江云娆,又将目光给收了回来: “自己又要去惹事,朕还得给她收拾烂摊子。” 说完,伸手就将宫规那一页给撕了下来。 第四百〇二章 朕真是太纵着你了 福康公公吃惊的看着他:“皇上,这册子……是宫规的母本,是独一份的母本啊,您给撕了啊!” 裴琰将纸团揉成一团:“不撕母本,撕拓印的有什么用?” 福康公公朝着裴琰竖起了大拇指,笑着道:“皇上英明,这是从根源上解决问题,甚好极好!” 裴琰抬起眼皮看了那江云娆一眼,这人还在那里喝汤吃菜,胃口好得很。 他摇了摇头后,启声道:“去将贤妃叫来。” 宁如鸢赶来后,入帐篷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江云娆, 见她好吃好喝的,想来皇帝是又准备包庇了,只是打了大周国母一耳光这事儿,没那么容易过去。 裴琰看着宁如鸢,冷声道:“贤妃,宫规第四十八条写的什么?” 宁如鸢微张着红唇,愣了愣:“啊?” 裴琰浓眉微皱:“啊什么啊?你执掌后宫协理之权,难道这宫规第四十八条还能不知晓?” 宁如鸢只觉裴琰有些莫名其妙,大半夜的将她叫来问宫规: “臣妾要用到宫规的时候,自然是将写着宫规的册子打开看看便是了。这宫规那样多,臣妾怎么记得全?” 裴琰走过来,将那母本递给她:“既然你记不到,朕把这新的宫规母本交给你,重新拓印,之前的就作废了。” 宁如鸢将那宫规的母本接过翻了翻,有些迷茫的道:“好端端的重新拓印宫规做什么?” 裴琰指了指正在啃鸭脖的江云娆道: “自然是有人毫无尊卑之念,惹出这么大的事来不好收场。这新拓印的宫规册子,必须阖宫上下熟记硬背,特别是禧云宫。” 江云娆抿了抿唇,回过头来道:“这么厚,怎么背得了……” 裴琰:“你住嘴。” 江云娆默默将嘴给闭上了,本来记性就不好,现在还要背书,完了,天塌了。 宁如鸢离开的时候,裴琰又再说了一句: “朕给你两日时间,两日后,阖宫上下都要收到这新的拓本。” 她迷惑不已,拿着宫规的册子回了自己的帐篷,找到万长安埋怨皇帝。 万长安之前在内务府总管的位置上还是坐了许多年,心细如尘,又内心敏感。 宁如鸢行事则是有些大大咧咧,但并不马虎,只是有了万长安在她身边,做事的时候明显如鱼得水了许多。 万长安将那母本拿在手里挨着挨着翻看起来:“娘娘,母本少了一页。” 宁如鸢靠在榻上,冷笑一声:“那本宫明白了,皇上是准备跟着一起荒唐了。” 她顿了顿又道: “不过江云娆今日还真是令本宫刮目相看,做了本宫一直想却又不敢做的事情。 魏婉莹那个贱人,就是该扇她耳光,多扇几个! 她将后宫的事情堆给本宫一个人做,稍有差池,她就要骂要罚的,真是够了!” 另一头的王帐,氛围算不得有多轻松活跃。 江云娆冲动完了就开始意识到自己做错事了,她什么人啊,说话声音都没宁如鸢一半大的人,今日居然动手打了皇后。 她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老天爷呀……” 裴琰冷声在身后响起: “你磨磨蹭蹭吃个宵夜吃了一个时辰了,江云娆,朕是不是太过纵着你了,别忘了你自己今日都干了什么。” 小春子看了皇帝一眼,没敢说话,他头一回见皇帝慢慢等着犯错之人吃完宵夜才开始责问的。 江云娆拈起手帕擦了擦自己的嘴走到御案前,可怜巴巴的看着裴琰: “臣妾错了,还望皇上从轻责罚。 臣妾本来也是个与人为善,不惹事的人,只是身怀有孕,脾气的确有些不稳,皇上大人有大……” 裴琰一拍桌子,叱道: “你自己好好说说,敢打皇后,是什么样的罪过? 那匈奴单于带着自己的妹妹还在呢,你就敢打皇后,匈奴人要如何看朕的后宫,如何看待朕?” 江云娆眼睛一红,将头低了下去,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咬着嘴唇不说话。 裴琰看她一眼,冷冷瞥了她一眼:“你少拿孩子说事儿。” 江云娆走得近了一些,小手拉着他明黄色的袖袍道: “今日臣妾打人是臣妾不对,臣妾只是有些忍不住了。 皇上知道吗,锦妃的那匹马,本是给匈奴公主骑得的。 是因为开赛前,拓跋朔兰非要那匹马,臣妾没给锦妃争赢,所以参赛的马就调换了。” 裴琰是什么人,江云娆没将事情彻底挑明,他全然都明白了,狭长的帝王凤眼里依旧是有些怒意: “那你也不应该打人,毕竟她是皇后,魏家人在她背后站着呢。” 江云娆语声有些软糯的道: “那臣妾背后不是还有皇上站着吗?” 她今日打皇后的时候可没怕什么,是打完了以后才开始害怕的。 属实是冲动了些,但是让自己心底消了消气,也算划算了。 裴琰沉声道:“你怎么就认为是皇后做的?” 江云娆眉眼低垂了下来,在裴琰龙椅旁边坐了下来: “放眼整个后宫,就属皇后娘娘最不待见臣妾了。贵妃妃阶一事,皇上迟迟未下定夺,有人着急了。” 裴琰道:“那你有证据吗?” 江云娆摇摇头:“没有,但我能分析……” 裴琰侧过身子,厉声道: “江云娆,即便是朕插足这件事,也是要讲究证据的。 那是皇后,不是小猫小狗。 纵使是私底下朕愿意相信你,但事情挑开以后,案子是交由大理寺查办,哪一项不用证据?” 江云娆将头低着,小声的道:“下次我不打了好不好?我忍忍。” 裴琰薄如锋刃的唇抿成一条直线:“还想有下次?江云娆,你自己想想怎么让朕消气。” 江云娆听闻这话眼睛就亮了亮,裴琰是说怎么让他消气,没说怎么让皇后消气。 她抿唇笑着,那可太好办了,哄裴琰开心,这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吗? 归冥这时候从账外走了进来:“启禀皇上,属下派人查证,锦妃娘娘的那匹马是提前被人下了药。 马在激烈奔跑后不久,便会突然失力,现下那马已经死了。” 江云娆连忙问:“负责马厩的那些人,可曾提审,可有新线索?” 第四百〇三章 我出手,裴琰会为难吗 归冥道:“失踪了一个老马倌,派出去的人说,被人埋在了后山。” 裴琰端着茶盏用茶盖拨了拨,吹了吹茶沫,沉声道:“杀人灭口,证据断掉了。” 他侧眸看着江云娆:“这烂摊子,你自己说怎么收拾?” 江云娆眨眨那双娇软的乌色瞳孔: “始作俑者又不是臣妾…… 不过这件事是对大周与匈奴接下来的谈话有所影响,臣妾在匈奴王室眼里,定是个十恶不赦之人。 事情既然出了,臣妾自会想办法应对。” 裴琰深邃眉眼盯着她:“你又想做什么?” 江云娆道:“咱们大周不就是看在匈奴人是在马背上长大的缘故,所以才举办的赛马大会吗? 那咱们大周也应该有自己的交友方式,赛马大会太麻烦了,臣妾去想个好玩的。” 说完,她站起来就要走。 裴琰身子向椅背上靠了靠,警告道:“再搞些烂摊子出来,看朕怎么收拾你。” 归冥看看离去的云懿贵妃又看看皇帝,问道:“皇上,那现在……” 裴琰:“你看着朕做什么,你去看着她!” 待人离去后,裴琰开始按着太阳穴,想着江云娆这事儿怎么逃过言官的嘴? 本来就是风口浪尖上的人,现在更好了,将自己推进了漩涡里。 只是江云娆方才说的话,令裴琰对魏婉莹的反感又多了不少,有多少次,他都是看在大皇子的面子上,忍下了。 自和亲一事被提起,正逢江云娆身怀有孕,贵妃妃阶一直被大臣奏请说要降位份。 他是知道江云娆的委屈的,但是这几个月来,江云娆没有对他抱怨过一句,甚至都没有问过他一句。 可这魏皇后都做了什么,竟敢算计到匈奴公主的身上。 裴琰松开的手掌,此刻紧紧攥起,手背上的青筋凸了出来,黑眸里的戾气淡淡升起。 江云娆打皇后这事儿一出,匈奴那边反应也是巨大的。 贵妃之位,竟敢打皇后之尊,不知道这大周皇帝还懂不懂礼数。 匈奴单于拓拔朔鸿走到自己妹妹的帐篷里,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妹妹无需担心,这事儿跟你又没有关系。” 拓跋朔兰眉宇间却满是隐忧:“我不是在担心这件事,毕竟我什么都没做过,有什么好担心的?” 拓跋朔鸿问:“那听下人说,你晚膳没用,又是怎么了?” 拓跋朔兰起身在帐篷里转着,有些苍白的唇瓣一张一合: “我听说这大周的云懿贵妃敢打大周皇帝的嫡妻,这事情都过去一日了,也没听说大周皇帝要处罚这儿贵妃,想来她是真的得宠。 之前我还听说这贵妃谋害皇后,大周皇帝替换了死囚,都将人给救了回来。 这样的事情在咱们匈奴简直是不可能发生的,嫂嫂底下的阏氏们稍有不听话的, 一鞭子将人打死就给抬走了,都不会跟阿兄你说。 可大周俨然不是这样,阿兄,我怕我玩儿不过这个贵妃。” 不过说完这些,她就想起这一次跟随自己阿兄来大周的元珍阏氏, 阿兄偏宠这伏元珍也如这大周皇帝一般,伏元珍也是不尊重她大嫂嫂的。 思及此处,她也不喜江云娆。 拓拔朔鸿冷哼一声: “你别怕,我自会去跟大周皇帝说!咱们匈奴也不是好惹的,大不了同意禹王那边的条件。” 拓跋朔兰却道:“阿兄别太小瞧大周皇帝了,禹王不过只是一个藩王,咱们不跟皇帝站在一起,跟着那藩王站在一起,藩王的实力怎能跟皇帝比?” 拓跋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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