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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次,万一呢,万一成了呢? 而且这东西皇帝又不会发现,毕竟是自己吃,又不是像春棠那次,是给皇帝吃。 万长安眉头紧皱,眼神担忧的看着她: “今晚娘娘饮过酒,怕影响药效,不如明天再开始用药,总共要吃上七日,倒也不急于一时。” 宁如鸢便没再强行吞药了,等着次日来吃。 或许自己有孕了,皇帝看在孩子的面下会对自己有所不同呢? 江云娆肚子里的孩子又不是皇帝的,魏皇后那个大皇子又是个傻愣愣的,那自己再生一个,岂不就是裴琰的心中宝了? 钟云宫里的答案依旧飘渺未知,而皇宫另一头的宫道上,仍有嫔妃慢慢走着。 文雪嫣突然小声的道: “我觉得云懿贵妃才像个嫡皇后的样子,当家主母可不就是这样嘛,里里外外都做得漂亮,让大家心底都舒服。不像……” 长孙金月连忙捂住她的嘴:“别乱说,小心隔墙有耳。” 万茵茵走在文雪嫣的旁边,看了看周围才说: “我也觉得,云娆姐说的话,皇上能听进去。魏皇后说的话,皇上只会发火。” 长孙金月道:“别说了,小心给云懿贵妃惹麻烦。咱们领了情,记得便是,云懿贵妃此人已经很不错了。” 别的不说,裴琰愿意按着江云娆说的去做,就已经是他最大的改变了。 从前这些妃子没有宠爱,连恩情也没有,女子年华转瞬即逝,就这么待在深宫里,没个人关心过问,其实也是也可怜的。 江云娆的心思也简单,想让大家都真正开心一点。 这后宫三千佳丽,孤独与心酸都是生活的常态。 她虽然自己得宠,但也能感同身受这些女子在宫墙之下的无奈,谁都不愿意过那种无人问津与关心的日子。 她觉得自己做的这些也是微不足道的,不过能让大家心底愉悦轻松一点,那便是值得了。 除此之外,未来的事情谁都说不准,她也想让人记住裴琰的好,多几分感念总是好的。 她默默为裴琰打算着,自己身处大周这样的时代,人在后宫也不可能一直染指前朝,这便是她能为裴琰做的一些小事了。 天元宫里,似乎太过安静,裴琰忽的反应过来: “江云娆人呢,怎么好大一会儿都没看见?” 他记得方才赏赐各宫嫔妃礼物的时候,江云娆就没出现。 福康公公道:“贵妃娘娘在私库呢,好一会儿了。” 裴琰浓眉挑了挑:“朕就知道,天元宫进贼了。” 福康公公眼睛笑得眯了起来:“哪有主人家给贼钥匙的不是?” 裴琰靠在榻边,声色慵懒的道:“去告诉贵妃,她自己的那一份礼物不要就算了,朕可不会等她。” 这话一出,江云娆转眼就提着裙子到了偏殿,一脸期待:“臣妾也有吗,真的有吗?” 宫女呈来托盘站在江云娆面前,她迫不及待的将明黄色的绸布给掀开,江云娆的眼睛都亮了一亮: “好漂亮的墨狐披风啊,毛茸茸的,皮毛油亮亮的。” 她伸手温柔的抚摸着,这披风格外的柔软。 裴琰起身走过来,将墨狐做的披风给摊开,架在她肩膀上。 那纯黑色的墨狐披风罩在她身上,将人裹得严严实实的。 这披风就是上次秋日狩猎在上林苑猎来的墨狐做的披风,但裴琰一直在挑剔做工与各种细节,所以就拖到了现在。 现在这披风改过了尺寸,刚好将江云娆给罩得密不透风,任凭大周今年的风雪再大,也吹不进她衣襟半分。 裴琰伸出冷白修长的指骨将两边的明黄色的纯金龙头纽扣给扣了过来, 底下坠着一个好看的帝王绿翡翠珠子,亮晶晶的悬在胸膛前:“暖和吗?” 江云娆低着头一直盯着看: “暖和,这坠子还很好看。不过这龙头的纽扣,臣妾能用吗?” 只是那珠子上刻着人名儿,由于太小了,她没看见。 是裴琰从小带的一串翡翠佛珠,是当初他母亲留给他的,用来祈求平安的, 他给拆了做成了江云娆披风坠子上的珠子,保佑两个人的她,能够平平安安。 裴琰道:“小物件儿,不碍事。这狐毛披风在大周实属难得,墨狐就更为罕见了。 墨狐的毛更柔软更长,适合你这个怕冷又娇气的人。” 他嘴上说着娇气,眼神却是满打满的宠溺之色。 福康公公连忙在一边添了一句: “整个皇宫就两件儿,一件儿是先帝爷从前给明华皇贵妃猎的墨狐做的,后来皇贵妃给了皇上,另一件儿就在贵妃娘娘身上了。” 江云娆摸着柔软的墨狐毛,身上都开始微微发热了,这质量还真是没得说: “大周皇家限定款,还是皇上亲自猎的,臣妾很喜欢!” 裴琰看着江云娆澄澈透亮满含笑意的乌眸却并未有多大开心,这只不过是一件狐狸毛做的披风罢了,再贵重又能贵重到哪里去? 宫人褪去后,裴琰伸手揽过她软腰,一把将人圈入怀中,在她耳畔呢喃着:“朕属实不知道还能再给你些什么了。” 江云娆低眉,淡淡粉色的面颊浮现娇色与笑意:“皇上已经给的很多了。” 她想起曾经自己说的那句话,爱是常觉亏欠。 裴琰已经给了她太多,位份,专宠,金银珠宝,甚至连帝王的私库都跟她共享了,她觉得已经够多了。 只是心中还有一事悬在心里,她这几日听归冥私下跟她禀报说,鹤兰因还在天元宫的密室里,但刑罚是已经停了。 只是皇帝依旧没有准允将人给放了,现在内阁里的臣子依旧跟皇帝拧着, 只是因为大过年的,大家都过年去了,这开年后,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江云娆抿了抿唇,还是开了口: “臣妾知道此刻跟皇上说这些你会不开心,但是站在理智的角度,皇上是否该考虑一下鹤大人的去处了?” 果不其然,裴琰听闻这话,抱着她身子的手臂明显僵了一下:“大过节的,提那晦气之人做什么?” 江云娆规劝道: “皇上恼恨他是人之常情,但为了自己一时的情绪,动摇了内阁诸臣的心,那就不划算了。 鹤兰因留在朝堂,留在皇上面前,恐怕皇上见着也是碍眼,不妨就将人下放去北境?” 裴琰心底自然是明白将人安插入北境是什么意思,不就是为了震慑禹王罢了。 可这原本的心腹之臣,在经历这样一番的纠葛之后,他无法判定鹤兰因内心的想法。 将人送去北境以后,许多事情都会说不清了。 江云娆其实已经看出来裴琰心中的顾虑了: “鹤大人之前说,他除却是鹤兰因,还是大周中书令,当初臣妾也不信任他这样的做法,他明言道,可取毒药控制。 臣妾以为,鹤大人说这些话的时候,是纯粹的大周中书令。” 裴琰狭长的丹凤眼挑了挑,眼神冷戾:“朕再考虑一二。” 江云娆心底闷着,还是没能把鹤兰因从密室里救出来,开年以后,又得闹上一番。 正当她还在这里琢磨着,芝兰便在殿门外急声道: “贵妃娘娘,大事不好了,奴婢今夜是不得已才来打搅!” 江云娆命人开了殿门,问:“怎么了芝兰?” 芝兰沉声道:“花吟不大对劲。” 第三百七十六章 大皇子肤色跟舅相似 江云娆细眉蹙了蹙:“花吟昏迷两月有余,一直不见苏醒,到底是怎么了?” 芝兰回忆着: “花吟一直昏迷,其余的倒看着没什么不对劲。 奴婢一直与禧云宫的小宫女在给她翻身,给她擦洗,就怕她生了褥疮。 但就在刚才,奴婢与小宫女给花吟翻身,她突然呕血,有些止不住,很是吓人。 娘娘也清楚,花吟是唯一可以指证蛇毒一案的证人,奴婢不敢耽搁,就先来找娘娘了。” 江云娆侧眸看着裴琰:“此事的确不能耽搁,花吟是能证明臣妾清白之人,臣妾先回一趟禧云宫。” 裴琰点首:“朕派院使李文年直接去禧云宫。” 江云娆随芝兰匆匆回了禧云宫,抵达禧云宫宫女厢房后不久,太医院院使李文年也到了。 芝兰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花吟只是普通宫女,劳烦太医大人了。” 江云娆坐在宫灯下的座椅旁,问道:“之前都是谁在负责照顾花吟的?” 芝兰回:“照顾的人大多都是之前瑶华殿的旧人,是奴婢跟几个小宫女轮流看着,期间什么异样都没有。” 之前江云娆自身难保,芝兰也不好去说请太医来看个宫女。 宫里的奴才们若是患了病,大多都是自己熬过去,太医与太医院药材都是给主子们与朝中贵人备着的。 今日让太医院院使来给花吟看诊,已经很是例外了。 李文年翻了翻花吟的眼皮,诊脉后,将花吟的手臂又放了回去,面色沉沉的道: “禀贵妃娘娘,宫女花吟身上有毒素,但这种毒并不会引起她呕血,只会慢慢衰竭而死。 今日的呕血,应该是背后有人下毒过重导致的。” 江云娆抬步走了过去,细看之下,才发现花吟两眼凹陷,整个人瘦了好多,已经脱相了。 江云娆住进禧云宫其实也没有几日,而花吟又并非是随着芝兰同一批迁往禧云宫的,是最近这几日才过来的。 只为提防幕后有人杀人灭口,没想到花吟才到禧云宫,便已经有人开始动手了。 她寒声问道:“是什么毒?” 李文年道:“是水银。” 江云娆娇软的眉眼染了一些霜寒: “芝兰,着本宫之令,禧云宫上下开始严查。 另外,花吟需特别信得过的专人照顾,再出现有人将手伸进禧云宫之事,本宫见一个杖毙一个。” 小欣子扶着江云娆离开宫女厢房回了寝殿,分析道: “贵妃娘娘,花吟姐昏迷的这段时间不能吃东西,都是喝的汤,照顾她的人都是熟识之人,奴才觉得多半是膳房那边的问题。 来来回回那么多人,也好下手。” 江云娆坐在鎏金的凤纹铜镜梳妆台前,慢慢卸下自己云鬓上的金钗玉环,语声沉沉的道: “本宫也是这样想的,即刻通知宫中皇庭监加派人手排查。” 与从前不同的是,现在高居贵妃之位,再不用先告到皇后处等待批复,而是可以直接开始了。 新年伊始,各宫都会走动走动。 帝后二人虽然没什么感情,但这外臣入宫拜年,表面功夫还是要装一下的。 魏婉莹头戴五尾凤冠,朱砂色的金丝凤袍雍容华美,她牵着大皇子的小手,慈眉善目的笑着: “皇儿快给你父皇拜个年。” 大皇子口水湿了前襟,黑漆漆的眼珠子没怎么转动,眼神似有些空洞。 这孩子瞧着半天都一动不动,魏婉莹厌烦起来,悄悄伸手在孩子屁股上用力掐了一下。 大皇子吃痛,哇哇大哭起来。 裴琰瞧着,还是弯下腰抱着哄了哄:“皇后,孩子哭成这个样子了,你愣在原地做什么?” 魏婉莹心底闷气还没地方撒呢,这傻孩子拿来有什么用,她笑了笑:“臣妾马上叫奶娘入殿。” 这一日是魏皇后的母族魏家人入宫来拜年,来人除了魏婉莹双亲,还有魏婉莹的嫡兄与大嫂,魏家少夫人徐孟卿。 这是她第一次来皇宫大内,战战兢兢的站在自家夫君旁边,眼梢微微发红。 方才她站在侧后方,亲眼看见魏皇后掐大皇子,那一刻,她的心都揪紧了。 奶娘入殿后将大皇子给抱走,徐孟卿的眼睛一直盯着奶娘的背影在看, 眸底的水雾更浓烈了,葱白细长的玉指攥住丝帕,丝帕上的每一道折痕都是痛苦的。 裴琰突然看见魏皇后的嫡兄的那张脸,打趣道:“魏爱卿是天生这么黑,还是后来变黑的?” 魏义山恭敬的合了合双手: “回皇上的话,臣肤色随家父,又自小在外野,所以肤色就比寻常人要黑一些。 后来入了军营,太阳晒多了,肤色自然也就更黑了。” 裴琰:“方才朕看见大皇子那肤色就跟魏爱卿有些像……” 那句侄子肖舅的话还没说出来,魏婉莹手里的茶盏就哐当一下掉在了地上。 魏太傅,魏婉莹的父亲,风轻云淡的笑着: “侄子肖舅,想必将来大皇子会是个沙场猛将,守卫大周边疆。” 话完,他眼神阴鸷的扫了魏婉莹一眼,觉得这个女儿分外不争气。 可他自己表面虽然镇定,但脊背上的冷汗都已经湿了内衫。 徐孟卿眼泪快要憋不住,小声跟自家夫君说了两句后,见着也没人搭理她,便悄悄退下了。 反正皇帝与皇后都去了凤仪宫后殿的院落里吃茶。 徐孟卿一袭紫衣,那紫色的绣花衣袖上满是一团一团的泪痕,不经意间便走近凤仪宫一侧殿外。 听见那奶娘在哄着大皇子,她连忙攀上窗户侧耳听着。 听见大皇子止不住的哭声,眼泪便更加汹涌了。 身边的丫环低声提醒着: “少夫人您别哭了,小心被人看见。 大夫人入宫前还特意提醒了您的,远远看上大皇子一眼便就足够了。 大皇子是在宫里享福,又不是过什么苦日子。” 徐孟卿用帕子按了按自己眼下泪痕,声色颤抖的道: “我亲眼看见皇后娘娘为了让大皇子引起皇上的心疼与注意,竟动手掐那么小的一个孩子, 那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我怎能不心痛? 皇后娘娘根本不喜欢这个孩子,既然不喜欢,还给我便是!” 丫环害怕不已,连声道: “少夫人,您可别说了,真的别再说了!如果让旁人得知,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耳后传来一点响动,似是有人般。 徐孟卿双眸瞪圆,眼泪戛然而止,连忙让丫环跑过去看,却不曾看见一人。 两人畏畏缩缩,赶紧起身离开原地。 离开的时候,身边正好经过一位腿脚有些瘸的嬷嬷。 那嬷嬷手里拿着药瓶子,掌心却微微发了汗,心惊胆战的朝着大皇子屋里走去。 她面色煞白的入了大皇子屋,将东西递给奶娘后便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悄悄离开凤仪宫后,便回了自家主子的宫里。 谁知人还没走拢,便被熟识的宫女拉到一边,宫女红着眼道:“嬷嬷赶紧走,赶紧走!” 第三百七十七章 她为什么要杀我 兰嬷嬷本是沈昭昭的乳母,前身是个苗疆的蛊师傅,也会些治病的偏方。 多年前沈昭昭的母亲去苗寨求子时,救下过被丈夫毒打的她。 为报恩,她给了沈昭昭母亲一些能够生子的药方。 整个沈家子嗣单薄,因兰嬷嬷的药方,沈昭昭母亲有孕,生下了沈昭昭。 沈家待她极为不错,将她二嫁给了沈府管家,衣食无忧。 沈昭昭出生前半年,兰嬷嬷正逢自己也生了孩子,借此机会便成了沈昭昭的乳母, 一直将沈昭昭带大,直到现在陪她入宫,形影不离,似于母女般的情分。 兰嬷嬷方才听见一个惊天消息,她心中暗喜, 沈昭昭上次让自己去秋月湖边投毒一事被皇后知晓,自此魏皇后就用此事明里暗里逼着沈昭昭与沈家为她做事。 得知此重大消息她想的是,得立马告诉沈昭昭,现在是抓到了魏皇后的把柄,以后便不再为她做那么多恶事了。 魏皇后逼着沈昭昭让自己制出医治大皇子脑子的蛊方,还将那生子药里面夹了另外的东西给贤妃。 她是愈发害怕了,因为宫中是不能行蛊的,一旦发现,是砍头的罪过。 她多次告诫沈昭昭,别再陪着魏皇后越陷越深,这是一条不归路。 秀秀抹了抹泪,抓着兰嬷嬷的手臂就躲到了假山后边:“沈妃娘娘要杀你灭口,赶紧躲起来吧!” 兰嬷嬷晃神,一脸的不可置信:“什么,大小姐要杀我,这怎么可能,她可是我带大的。” 秀秀将袖口里摸出一把药粉来: “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主子让我趁你睡着对你下药。 嬷嬷是个好人,曾救我一命,这一次就当我报恩了。 禧云宫的云懿贵妃不仅派了皇庭监查案,还找了皇上手底下的归冥大人查案,已经查到苗头了。 还有,那一直昏迷的花吟,昨日已经苏醒了过来,只是还没有开口说话而已,很快就查到主子的身上。 嬷嬷你赶紧为自己找条后路吧,时间来不及了!” 兰嬷嬷将药粉拿在鼻间嗅了嗅,面色煞白下来: “化尸粉,大小姐用我的东西杀我……大小姐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行,我得去找她。 我怀里抱着长大的姑娘,怎能那般心狠,十多年亲人一般的感情啊!” 她脚下一瘸一拐,浑身都冰凉起来,手腕都在发抖。 秀秀拼死拉住兰嬷嬷: “不能去啊嬷嬷,你就清醒过来吧! 咱们是奴才,他们是主子,怎么可能将咱们当作人看啊! 云懿贵妃身上背了那么多条罪名,现在能为自己洗刷一二,肯定是不会放过这最佳机会的。 主子现下是心急了,我也劝过她,可是沈家派人送信入宫,都说要将你灭口。 宫门现在已经严加看管,是皇上身边的暗卫亲自排查, 沈家再是手眼通天都送不走你,杀人灭口是最好的也是最简单的法子。” 兰嬷嬷脚下一软的跪在了假山下,脑子已经轰然炸开。 自己赖以生存的整个沈家,包括与自己情分那样之深的沈昭昭都要杀她,甚至做下这个决定的时候,连一丝犹豫都没有。 兰嬷嬷眼角的皱纹深了深,眼眶里满是水雾,她喉咙酸涩的道: “秀秀,多谢你!” 秀秀扶着她蹲进了假山下的洞穴里,小声道: “嬷嬷要什么东西,我到了夜里悄悄给你送来就是,你先别出现在人前了。” 兰嬷嬷心灰意冷:“我最终也是一个死字,皇宫逃不出去,我又能躲藏几日呢?” 阴沉的天空飘来晦暗的雪花,一片一片落下,湿透了她的衣襟。 寒风一吹,滚烫的热泪变成片薄的冰晶冻结在眼睛里,冻人至深。 兰嬷嬷两眼猩红,蹲在那假山洞穴里,一下一下的擦着自己的泪。 奴才与主子当真是一点情分都没有吗,怎能那般无情,沈家就不说了,可是沈昭昭为什么那样对她? 夜里秀秀将她那重要的包裹送来: “禧云宫那宫女花吟晚膳前开口说话了,说凶手右小腿有很长很深的刀伤,现在整个皇宫都在排查,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 兰嬷嬷凝声道:“好,我知道了,你赶紧走,我不想连累你。” 只是这么多年沈昭昭不清楚一件事,她们苗人除了擅长制蛊,还擅易容。 秀秀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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