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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里有点江南女子的柔婉性情,俨然就是个宠坏了贵族之女。 到了膳厅,裴琰给她夹菜:“今日怎么想起过来找朕了,是有事吗?” 江云娆摇摇头,裴琰捧过她的脸,瞳孔微缩了一下。 第二百七十三章 我恨自己不争气 加更求票 “云娆,你怎么眼眶红了?”裴琰连忙将勺子放下,大拇指腹轻轻拂过她眼下的泪痕,乌眸随即又潮湿了。 纵使裴琰与她之间闹过吵过,但裴琰对她的好只增不减,从不忽略她的任何感受。 江云娆不是一块木头,更没有强人般的心硬,偏生还极其心软,裴琰的每一个炽热眼神都会落在她的眸眶里。 “没什么。”她用丝帕擦了擦鼻子,极为用力,小翘鼻都给擦红了。 她暗恨自己的不争气,唾骂自己的小肚鸡肠,讨厌裴琰之前对自己一日胜过一日的好,让自己现在与他恩怨各一半。 她气裴琰对自己的利用,她恨帝王朝堂的无情,可又对裴琰这个人留有爱意。 恨,又不能十足十的恨; 爱,又不能心无旁骛的爱。 这种理智与感性将她来回拉扯,日日折磨。 裴琰侧首,身子凑了过来:“是因为沈昭昭吗?” 江云娆眨了眨泛红的乌眸,手中勺子一下子落进碗里,下巴低了下来: “我真是讨厌死你了,为什么从前要瞒着我做这一切,又要对我那么好,好到这份记忆甩也甩不掉。裴琰,你的目的达成了,你满意了吧。” 裴琰先是微怔,后而黑眸带着得逞笑意:“是,朕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他就是要让江云娆深陷这样的爱意之间,即便中间隔了一层仇恨,都对自己难以割舍。 他也付出了一个男子能对女子所有的爱意所有的好,凭什么会一点收获都没有?他爱上的,又不是一块石头。 江云娆胸闷得紧,她竟不知自己对裴琰的在意直到现在都还是那样的深切,一个表妹,就能将她气得红眼。 她真的挺没用,深陷爱的泥潭,难以自己挣脱。她咽了咽唾沫,身子抽一抽的。 裴琰将她抱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坐着: “好了好了,朕自当她是从前母妃喜爱的那个小侄女,并无旁的心思,更不可能将她纳为妃嫔。” 身后的宫女太监一下自己就背过了身子去,福康公公挥了挥手臂,压着喉咙道:“全都退出去。” 膳厅的门被关了起来,江云娆就坐在裴琰的大腿上哭了一阵,又从他身上下来, 她才不要这么亲密的挨着他,她跟他之间的间隙不可能就这么被抹平了。 裴琰的心情极好,觉得距离江云娆心结散去的那一日也快了,说不定这个沈昭昭还真有那么几分催快的作用。 他拿着筷子给她夹着菜:“吃吧,吃了还要喝药,喝完药陪朕去午休。” 江云娆又将脸一垂,耳朵微微发红。 这坐胎药一日三碗,裴琰更是一日三次,风雨无阻,日夜无惧。 她将汤碗放下,侧过脸来认真看着裴琰:“皇上,你这般想与我有一个孩子,到底是为了什么?” 裴琰:“朕只想与自己爱的那个女子生下孩子,朕的一切,就应该由这个孩子来继承。” 江云娆道:“那皇上知道臣妾的心思吗,知道臣妾在哪种情况下才愿意与一个男子生下一个孩子?” 裴琰看着她,并未讲话,似在思考。 江云娆自己却说了: “是在臣妾觉得在外部条件上安全安心,在内部条件上感觉幸福,如此才会期待一个新生命的降临。 臣妾只希望自己的孩子生下来,会有那么一点点是这冷寂深宫里的例外,他能够幸福。 至于他的将来,能走到哪一步,臣妾还真的没有想那么多。” 裴琰握住她的手:“那你觉得,现在还缺什么?” 江云娆凤睫微颤,上面还残留着方才哭泣过后留下的小泪珠: “臣妾觉得深宫时常危机四伏,内心终日惶惶不安。 如若真的有了孩子,便会一日一日的担心他能倚仗谁,他从小到成年,终有一日会离开母亲和父亲,那他更长远的倚靠呢?” 裴琰忽的松开了她的手,神情漠然了下来:“倚靠? 朕就是他最大的倚靠,难不成还要让江家从霍克沙漠归来做他的倚靠吗?” 江云娆黛眉微蹙,乌眸湿润着: “我们的孩子会不会问我们外祖一家的故事,然后臣妾告诉他,被你的父皇流放到霍克沙漠了,在大周最贫瘠的地方,死的死伤的伤。” 裴琰面色发黑,身子朝着椅背后靠了靠,下颚棱角尖锐了起来:“今日是用孩子来与朕做交易了,对吧?” 江云娆起身抱住裴琰的身子,将他的头放在自己胸膛前: “裴琰,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也知道自己割舍不下你,可是你爱上的从来都是自己仇人的女儿,我希望你能正视这件事。” 裴琰在她温暖的怀抱里感到舒适,却又在她的话语里感到不适:“你若是想说赦免江家三族,那就不必说了。” 江云娆的目的的确如此,她是想抱着和谈的姿态来说的,不能解救江家三族,母亲那一族,她总是要努努力的。 即便是像霍克沙漠派去了医者,但她母亲那个身体,终究熬不下去的。 “那以后我们真的要这样充满隔阂的过下去吗?”她低声问。 裴琰冷声道:“隔阂算什么,哪怕是相互折磨一生,朕亦从容接受。” 江云娆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或许也是自己太操之过急了,裴琰才颁布了宽恕的恩令不久。 那自己就再等等,等真的有了孩子,裴琰或许就会松口了。 宫人送来坐胎药,她一口就喝了下去,苦涩的汤药充斥着口腔,她大口大口的咽下。 裴琰等着她将药饮完,心满意足的抱着她回了寝殿。 眼见,就入秋了,大周变成了金黄色的。 深宫斜阳暖,草木渐萧疏。 她靠在天元宫外的亭子里,拿了一本话本晒着暖暖的太阳,怀里的小狸花猫此刻已经变成了一只大胖猫。 江云娆给它取名叫做:江梨花。 裴琰说,这辈子都没有听见过这么土的名字,还是叫裴梨花吧。 江云娆无言以对。 鹤兰因下朝后去天元宫待了很久,出来的时候正看见闭着眼睛晒太阳的江云娆。 那金色秋阳柔柔的裹在她的淡金色宫装上,添染了一层雍容之外的恬静。 那白皙的小脸与柔软的身子,正歪歪斜斜的靠在亭子的围栏上,舔了舔那颗朱唇,唇瓣在太阳底下透着粉嫩娇软的水光。 鹤兰因一时有些走神,他想着,自己能不能也有一日在回府的时刻,看见江云娆就这样睡在自己府上的亭子内? 他看了看周围,确定无人后,走了上去。 他悄悄的在江云娆身边坐了下来,神色饶是有些紧张,歪过身子凑了上前,想偷吻自己日思夜想的女人。 第二百七十四章 鹤兰因不择手段离间二人 江梨花喵的一声就扑进了江云娆怀里,美人被猫儿给惊醒,睁开惺忪娇软的眸,伸了伸懒腰。 懒腰伸到一半,惊的一下站了起来:“鹤大人,你怎么在这里?” 鹤兰因连忙正了正身子,将自己的邪恶思绪给压在了心底,又换上一副冰清高洁的如玉公子模样:“自然是来找你的。” 江云娆连忙问:“是不是上次托你打听的事情已经有消息了。” 鹤兰因平和点首:“嗯。” 江云娆道:“现在怎么样,那小宫女说的话可当真?是假的吧,我觉得应当是假的。” 鹤兰因褐色瞳孔里透着一股忧郁,与自己猜测的没有错,江云娆与裴琰的隔阂只会一日小过一日。 他心底的恶已然被激发了出来,自己再不作为,再不动手,那这辈子都要看着她与裴琰一起过了。 他假作安慰道: “云娆,你别难过,皇上也是有自己的为难的。 霍克沙漠已经入冬了,我会亲自派人送去药与医者,还有入冬的衣物,你母亲一族我会替你保全的。” 江云娆怔愣半晌,还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喃喃的道:“皇上他为什么要骗我,不过是送去医者罢了……” 鹤兰因继续解释着: “皇上对江家才下了流放旨意不久,便又送去医者看顾,世家耳目众多,这消息早晚也会传回朝堂,说皇上言而无信,又失天子威仪。” 江云娆抱着江梨花就走:“我去问他。” 鹤兰因起身一把拉住了她手臂: “皇上有意欺骗于你,你去问了又能得到什么真话?换句话说,皇上再骗你一次,你是相信还是不相信?” 江云娆身子僵持在了原地,怔怔的望着他,彼时眼眶微红,她不知如何是好。 她再去纠缠的问裴琰一次,裴琰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她也不清楚。自己被困深宫,消息闭塞,全靠对方一句话。 鹤兰因温柔眉眼沉静,关心道:“你别去问皇上,也别去与皇上起了争执,你家里的事情都有我。” 江云娆细眉微蹙,满是歉意的望着他: “鹤大人,我欠你的恩情,真不知该如何偿还了。 若是,若是你有什么需要用到我的地方,请直言,要不然我心底总是不安的。” 鹤兰因站在亭子里,金阳落在他如玉的俊容之上,他温声道:“朋友之间相互帮助而已,我不要你偿还什么。” 事到如今,江云娆也没了办法,鹤兰因是唯一有实力以及也愿意帮助她的人了,她也不好再拒绝。 至于裴琰,她已在心底难受起来。 裴琰骗她,利用她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自己对他那层本就薄弱的信任感,此番是又被戳破了不少。 鹤兰因看着江云娆离去的背影,薄唇微弯,真正的失望从来就不是激烈的争执吵闹,而是选择沉默。 江云娆越是平静,就代表着越失望。 他的侍卫隐休从假山后走了出来,赞叹道:“主公,您在朝堂上使离间计,没想到换做男女之事也是如此的得心应手。” 鹤兰因背着手朝着宫门方向走去,眉眼温和里带着一股即将得逞的笑意来: “她与皇上不会就这般安宁度日的,我才是最适合她相伴余生的那个人。” 隐休道:“主公,那小宫女的底细查到了,是江府从前的家生子,江家出事后,她几经辗转被人卖入了宫里为奴。” 这一调查,鹤府的人顺着小娥这条线查到了霍克沙漠那边最新的消息。 鹤兰因才知道,原来裴琰为了江云娆已经做了更多的让步,根本不仅仅是派去医者那样简单,只是现在这消息还不能外传罢了。 裴琰早晚都会告诉江云娆,到那时,他们便再也没有分离之心了。 鹤兰因思索片刻后道: “这样的身份,安能传递远在霍克沙漠那边的消息?看来除了咱们,还有其余人想要娴婉仪与皇上闹开。” 这一日过后,鹤兰因在宫里安插了一位暗哨,因需要传递霍克沙漠一事给江云娆知道,他成功的与江云娆在私下有了联系。 江云娆站在天元宫外不远的假山处:“鹤大人还说了什么?” 小太监亭生警惕环顾四周,从袖口里拿出了一封书信:“鹤大人亲自拟写了一份清单,让娴婉仪娘娘您过目。” 江云娆将书信摊开,原来是鹤兰因着人送去霍克沙漠的物品清单, 除了上次说的过冬的衣物与医者,还有各类药物,生活用品一应俱全,甚至还写了明年春夏需要用到的物品。 鹤兰因的心思极为细腻,细腻到为她考量了方方面面。 亭生又道:“鹤大人说,寻常见的东西会到了西边再采买送过去,少见的就从帝京买了带去。 鹤大人不经过镖局,会让自己的亲卫亲自将东西送去霍克沙漠。” 江云娆眉心皱了一下,还是无法做到心安理得的接受:“亭生,你替我去跟鹤大人道声谢吧。” 亭生道:“大人说, 若是得到的回应是娘娘的一句谢谢,那就不用传达了。 娘娘也知道,冒着如此的危险,单说一句谢谢,那倒是不必的。” 江云娆除了谢谢,其余的话也不好替亭生来传达,她只好说:“等我见了鹤大人,亲自去说吧。” 她将清单揣在衣袖里,转身回了天元宫。 江云娆抬眼看了一眼那天元宫正殿,此刻裴琰正在正殿里看折子,她已经无心前去了。 在鹤兰因没有给自己答复以前,她本来都做好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裴琰了, 虽然裴琰也很有可能不信,但是她还是想说,自己与江家三族其实并不是外界所看到的那样密不可分。 她不用裴琰下旨令江归鸿恢复从前职位,也不用江家做了不得的世家。 她在乎的人是极少的,她只想将李慕华的母族给救回来。 而她自己真正最介意最难受的,是裴琰利用自己,牵连无辜的人。 可如今没有说的必要了,裴琰终究她看不懂的人,摸不透的帝王心。 日过一日,她与裴琰本来慢慢消逝的心结,现在又开始变大了。 这几日江云娆明显有在疏远他,裴琰已经感觉出来了,但他并不知缘由。 从正殿面无表情的走过,殿内传来女子的说话声,江云娆脚步只是微顿了一下,准备回了寝殿窝着。 怀里的狸花猫喵的一声,将裴琰的目光吸引了过来,看着江云娆人都在殿门前了,招呼都不打一声的就走了。 他胸闷有些发闷,黑眸顺着她离去的背影一直看着。 第二百七十五章 你对我发个誓好不好 皇后魏婉莹看见裴琰失神的眼睛,转眼又笑着对沈昭昭道:“皇上想必是有要事处理,昭昭就跟着本宫回凤仪宫吧。” 沈昭昭方才也看见是江云娆从殿门前路过后,裴琰便转眼看了出去,就再也没有认真听她们说一句话了。 她心底是有些不悦的,但并不清楚江云娆的身份,只好讪讪说了一句:“是,皇后娘娘。” 裴琰将目光收回,清了清嗓子:“为朕母妃祭扫一事,就由皇后主办,沈大小姐协同便好。” 沈昭昭点了点头:“臣女一定认真办好此事!” 她谨小慎微的扶着皇后从天元宫出来,心底有许多许多的问题想要问,但是又觉得自己一个臣女,如此直接打听后宫之事,想来是有些失了规矩的。 魏婉莹早已将她的心思看了出来,淡淡笑着: “昭昭,你父亲的意思,本宫都明白。只是你想要入宫做皇上的妃子,本宫这一关倒是好过,难过的是皇上那一关。” 沈昭昭手掌紧紧抓着自己的裙摆,秀眉紧了一下,有些张皇失措:“为何啊皇后娘娘,是臣女不够资格吗?” 魏婉莹依旧端庄持重,云云而道:“非也。是皇上在天元宫储了一位极其宠爱的女子,现在满腹心思都在她身上呢。” 她不好直接说出江云娆的身份,便只能以这样的口吻将事实给讲出来。 沈昭昭问:“她是宫里的哪位娘娘呢,可臣女怎么瞧着怪怪的呢?” 江云娆身上穿的,云鬓上簪的,一看就是妃位能用的东西,想来也不是什么小人物。 魏婉莹侧眸过来认真看着她:“她没有什么名分,但手段饶是多,魅惑君王,让皇上已经大半年都不入后宫了。” 沈昭昭瞪了瞪眼:“啊,这可是违背后宫宫规的!” 魏婉莹哀伤叹气的道: “是啊,就连本宫这个皇后啊,为皇上生下嫡长子的嫡妻都拿这个妖女没办法。 昭昭,本宫劝你还是死了这份心,莫要入宫,那女人手段着实太多了,将皇上的心锁得死死的。” 沈昭昭入宫一部分是因为家族里的确没有嫡系入朝为官了,沈家是需要血脉在朝堂里为家族谋利的, 另一部分,是她小时候到宫里来见明华皇贵妃时,就与裴琰相识了, 只是偷偷看过几眼,她好多年都忘不了,所以才求着父亲送她入宫的。 可是跟着这几次见裴琰的反应来看,好似裴琰根本就不认识她一般。 沈昭昭鼓了鼓气: “这个女人真是太没规矩了,居然连皇后娘娘您这样的国母身份都敢不放在眼里,真是该好好跟皇帝表哥说道说道!” 魏婉莹看了婵娟一眼,婵娟立马心领神会的道: “沈小姐您是不知道,本来每月初一十五该是皇后娘娘去天元宫与皇上相互陪伴的日子,就这么两日也被这江云娆给侵占了。 皇上宠爱她,现在已经愈发没有边儿了。” 沈昭昭扬了扬下巴,愣是语气坚硬起来: “我可不怕她,我姓沈,便是在大周的底气。 除却这一点,我姑母还是已故的明华皇贵妃,皇帝表哥不可能不将我放在眼里的。” 婵娟道:“沈大小姐还是仔细着点,别去惹天元宫那位,小心她对付你们沈家。” 沈昭昭听了这句话后就来了气:“对付沈家,她真当自己是盘菜!” 她沈家富可敌国,她父亲都告诉她了,眼下皇上极力管控四方边疆,需要大量银钱修筑栈道与驿站。 皇帝是非常看重沈家这笔银钱的,现在没有松口,多半就是因为那个女人。 魏婉莹看着沈昭昭离去的背影笑了笑: “皇上不是不喜欢本宫掺和这些事吗,那本宫就另选人掺和。 江云娆早日从天元宫出来,那有孕的几率便会更小,本宫的大皇子,依旧是这后宫唯一的皇嗣。” 婵娟眼睛里却带着些担忧的道:“就是这沈大小姐看上去有些任性,像是被家族宠溺惯了的样子,不知道能不能入皇上的眼。” 魏婉莹扶着婵娟的手慢慢走回了凤仪宫: “这都不重要,先让她去消磨消磨江云娆,便是最大的利用价值了。” 而后她又想起一件事来:“对了,那宫女小娥那边可有后续?” 婵娟道:“小娥说她已经将能说的都说了,娴婉仪听后没有多说几句,现下也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 魏婉莹冷哼一声,云鬓上的凤尾金步摇晃得猛了几分: “江云娆心计深沉,怎么会在一个小宫女面前说太多的话,这事儿膈应她便行了。” 魏婉莹也算是了解裴琰的人,沈家的财富是帝王都能动心的程度, 所以沈昭昭即便有逾矩过分的行为,但是皇帝又拿她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惩罚。 用来对付江云娆,非常合适。 身为帝王的裴琰,虽然站在权力的巅峰之处,却也时常有为难的地方。 他看着沉默的江云娆,走了过来:“今日明明就看见朕在正殿里,为何都不进来说句话?” 江云娆坐在铜镜台前,有些无聊的拨弄着那些冰冷的金簪:“见皇上在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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