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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意的人,这么多年,我真是瞎了眼了!” 春棠跪在地上半天没有缓过劲来,江云娆起身拿着木棒指着她:“说,你背后的主子到底是谁!” 春棠将那有毒的饭菜朝着江云娆也泼了过去,宁如鸢走上前来一脚踢在她肚子上:“贱人,叫你说!” 江云娆道:“那琉璃盏与石块,很明显是两拨人,琉璃盏造成的伤害并不是那么大,可那石块的确差点将人给砸死。 砸中的人一个是皇帝,一个是当朝中书令,这幕后之人,绝不能放过!” 春棠自是不敢说的,那琉璃盏是皇帝让她动的手,可是那石头是赵舒盈派人放的,自己当时是装作没看见没管的样子, 反正皇帝都要动宁家,她何必去多嘴。 江云娆瞧着她不肯说,但今日这般好的时机若是没将话给扣出来,下来可就机会难得了。 她将木棍递给宁如鸢:“你先拿着,我有办法让她说出来。” 宁如鸢接过棒子:“江云娆,你又使什么坏主意,整天心眼子多得跟蜂窝煤一般。” 江云娆挽起衣袖蹲下身子,从地上将有毒的饭菜给捡了起来:“怎么,你还心疼?” 宁如鸢不屑的笑着:“我巴不得这个贱人快点死!” 江云娆手指钳住春棠的嘴巴,将饭菜高高举起: “你不说,我就用你带来的饭菜毒死你。 内务府来查案,到时候我与宁如鸢,还有花吟,都会一口咬死是你自己提来的食盒,东西也是你自己吃的,跟我们可没有关系。” 宁如鸢举着木棒又狠狠打了她一下: “你死后,我将你剥光扔在冷宫的坝子里,让无数的太监宫女都来看看你赤条条的身子,让你死了也不安静。” 春棠面色猛地就苍白了下去:“娴婉仪,你不要以为你有皇上在背后撑腰,就敢随意害人性命!” 江云娆笑意冷淡: “你助纣为虐,一石二鸟的时候,你背主求荣,伤害一个待你这般好的主子的时候,就没想过有朝一日会遭报应吗?” 宁如鸢:“别跟她废话,赶紧问,不说就毒死!” 春棠颤声道:“说,我说! 宫宴操办,负责场地安全的事情,宫里人都知道是我一人负责,所以赵婉仪便找到了我, 给了我重金,让我当作没看见,那石块就是这么放上去的。 但琉璃盏我是真的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啊!” 她即便是死都不敢说,因为她一旦说了,出去也是死,裴琰一定不会放过她。 那小宫女挣脱掉跑到外边喊了起来:“来人啊,冷宫出命案了,来人啊!” 外头一下子就闹腾了起来,没有办法,江云娆与宁如鸢只有放人。 但这次的收获还是不小的,至少知道那石块是赵舒盈放的。 宁如鸢将木棒扔在地上,无力的道: “到最后,我身边一个人值得信任的都没有,这贱人,居然还想杀了我。赵舒盈也是个贱人,次次在背地里使绊子!” 江云娆却冷静了下来: “你都没有想过,为何你都入冷宫了,也有一段时日了,春棠早不来晚不来,为何偏偏是这个时候来?” 宁如鸢因为过于饥饿而头晕眼花起来,低声道:“不知道,可能是犯贱吧。” 江云娆看了一眼花吟,花吟将隔壁的鹅肉盘子给端了过来放在她面前:“你吃吧,没有毒。” 宁如鸢看了她一眼,没动手:“你的东西我才不吃!” 江云娆道:“随你……不过我觉得春棠在这个时候来找你,是有些奇怪的,她一定是受到了什么事情的干扰后,决定冒险入冷宫来取你性命。 我唯一能够想到的,便是你即将成为她的威胁,所以她才害怕起来,迫不及待的做掉你,让你这辈子都出不了冷宫。” 宁如鸢神色也凝重了起来:“江云娆,你赶紧说啊,我怎么会知道我好久成为她的威胁啊?” 江云娆语声清冷的道:“成为沈贵人的威胁,那一定是高于她的妃嫔之位。宁如鸢,你或许要出冷宫了。” 宁如鸢猛地站了起来,双手压在江云娆的肩膀上: “你没开玩笑吧,是皇上他想我了吗,江云娆,你总算说出一句我爱听的话来了。” 花吟在一边有些无语:“……” 江云娆无奈的道:“咱就是说,在自己温饱都成问题的情况下,还是少想男人多想想自己吧。” 宁如鸢此刻已经听不进去了,满心欢喜的等着裴琰来接她出去: “一定是皇上后悔了,想我了,让我回去做贵妃了。 等我重回贵妃之位,我可不会就这么杀了春棠,我会慢慢的折磨她,一辈子!” 江云娆摇了摇头:“唉,我回去睡觉了,明天还得下鱼饲料呢。” 宁如鸢已经没有听见这句话了,心绪早就飘回自己的钟云宫了。 回去的路上,花吟还在问:“娘娘怎么猜到是宁才人要出冷宫了呢?” 江云娆道:“春棠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来找过她,今日冒了这么大的危险来,定是知道了宁家有什么动静。 她也是个聪明人,怎么会看着宁如鸢就这么平平安安的出去嘛,那不是找死吗?” 花吟:“还是娘娘脑子管用。” 江云娆回了自己的屋子后,宁如鸢的眼睛直愣愣的落在了那盘鹅肉上,她咽了咽口水: “唉,不管了,虽然我很讨厌江云娆,但我不讨厌这盘鹅肉,再说了,这大鹅可是我自己养的!” 秋风一阵阵吹过,宁如鸢并没有等来要出冷宫的消息,江云娆其实也有些诧异,与此同时,她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第二百一十四章 这才是冷宫原本的生活 周嬷嬷死了,死得悄无声息。 花吟去冷宫领餐食的地方灰溜溜的回来:“娘娘,周嬷嬷死了,这周嬷嬷一直待我们极好的,怎么就死了啊?” 江云娆放下手里的事情走了过来:“好生突然,怎么死的,咱们去看看吧。” 花吟摇了摇头:“去晚了,周嬷嬷的尸身已经被宫里的太监给收走了,说是突发的病。” 江云娆有些惋惜,这周嬷嬷虽然是听了上头的人照拂她,但一直以来也算是以礼相待的,所以这些日子在冷宫里算是好过的。 周嬷嬷突然死去,不知为何,她心中隐隐担忧起来。 “花吟,你领的餐食呢?” 花吟皱了一下眉头:“没有领到,那公公说,以后一日只有一餐膳食了。” 到了晚上她们忙完回来,花吟只领回两个无味的硬馒头,这着实难以下咽。 江云娆看着那些发硬的馒头有些发愣: “只怕是周嬷嬷的死,没那么简单。你瞧,她才刚刚没了,咱们的日子就已经天差地别了。” 再过了几日,她们屋里的一些东西也莫名其妙的被人收走了,那新来的嬷嬷,似对她们极其不友善。 处处克扣打压,这日子过得有些苦涩了。 宁如鸢走了过来,从袖口里掏出两个鹅蛋放在江云娆的桌上:“喏,抵了上次的鹅肉了哈。” 江云娆问:“这东西宫里的人不都是有计数的吗,你给了我,查起来怎么办?” 宁如鸢翻了翻白眼:“上有对策下有政策,这大鹅每日下了多少蛋他们怎么可能知道那么清楚,我偷拿几次也发现不了的。” 江云娆站起身来:“那便多谢你了。” 宁如鸢转身就走:“别说这些虚情假意的话,我还是很讨厌你。” 花吟将两个大鹅蛋煮了一下,就着馒头,也算将就了一顿。 次日,那新来的王嬷嬷便来了她这处的屋子。 王嬷嬷头上簪着一根细长的成色不算好的素纹金簪,身上的长袍有些华丽,绣着一些飞鸟的刺绣纹路。身型矮胖,她嘴里叼着一根牙签,蔑道:“娴婉仪,鱼池里的鱼养得不够好啊,入冬了就不怕冻死一些?” 江云娆淡声道:“王嬷嬷,这还不曾入冬呢,再说了,鱼儿其实没有那么怕冻的。” 王嬷嬷嘴里吐了一口口水在她们屋子里,花吟皱着眉头心底恶心得很:“王嬷嬷,这是娘娘的居处,你随地吐痰会不会不太好?” 王嬷嬷:“我嘴上叫她一声娴婉仪已经是高看了,还真当自己是主子吗?” 江云娆冷冷看着他,并不知道她的来意,准备再观察观察。 王嬷嬷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看见几个好看的瓷碗顺手就拿在了手里,还有江云娆放在桌上的一把梳子: “这些东西都不错,不太适合放在你一个罪人的屋子里,收走了啊。” 江云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我的东西,是你想拿走就拿走的吗?” 王嬷嬷一把甩开她的手:“娴婉仪,你现在可是在我手底下过活,我可跟姓周的不同,我可以公正办事的人。” 江云娆眼神阴冷慑人,她手指死死掐住王嬷嬷的臂膀: “要么,你用东西来换,要么就放下我的东西。你若非要强拿,我不介意弄出点血来摆着。” 王嬷嬷看着她格外的阴鸷的眼神,臂膀有些吃痛,晓得是个不好轻易拿捏的: “不就是你之前要的几床被子吗,拿给你就是,别做出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江云娆松开了手:“花吟,跟着王嬷嬷去取我们入秋冬的被子。” 她鲜少如此凶狠,如今也算是被逼无奈了。 花吟跟着王嬷嬷去取了几床被子回来,那棉花里都有一股臭味,江云娆紧着眉头:“这应该才是冷宫最真实的生活。” 花吟将被子摊开在风里散着味来:“娘娘再忍忍,这冷宫咱们住不了多久的。” 江云娆看着外边一道凉过一道的秋风,身形这几日都消瘦了几分: “花吟,我心中有些不安,咱们入冷宫已有三月了,如果再不能出去,到了冬日,没有御寒的衣物,咱们极有可能死在冷宫里。 外边的情况咱们现在一无所知,到底能不能在大周寒冬来临以前出去,我心中突然没了底。” 按理说,裴琰不会让她一等就是三个月的,当时只是个缓兵之计罢了,没想到居然没了下文。 从鱼池边上回来的时候,江云娆都会在篓子里装几条死鱼放在宁如鸢的门口, 那供给大鹅饲料的宫女有时候为难宁如鸢,宁如鸢没了饲料就喂不好大鹅。 江云娆有时候会将死了久一些的小鱼给她喂大鹅。 毕竟是隔壁邻居,关系过于剑拔弩张,背后也是会凉飕飕的。 那稍微能吃的小鱼,她与花吟自己留着悄悄烧来吃,宁如鸢看见了也会将小鱼拿走,过几天悄悄在她门口放两个鹅蛋。 花吟问:“娘娘,隔壁宁才人与咱们的关系感觉变好了诶。” 江云娆笑了笑:“是啊,其实宁如鸢这个人接触下来也是不讨厌的,就是这脾气火爆也是真的。 她从来对春棠很大方的,自己有的东西都会分享一份出来,她现在偷来的鹅蛋也会给咱们悄悄放在门下。” 花吟悄悄端来鱼汤,笑着道: “看来人还是得接触了,才知道这个人行不行。 奴婢也觉得宁才人不似宫中传言的那样讨厌,倒是有些嘴硬心软。 你看她平时见着我们都喜欢翻白眼从来不说话的,但鹅蛋还真的给了好多次。” 江云娆:“后宫传言有几分是真的? 关于宁如鸢的传言,也有可能是春棠自己渲染的,毕竟春棠这个人,是最不希望她过好的。 宁如鸢在上面有个什么动作,春棠作为大宫女只要稍稍恶劣一些,都说是宁如鸢的意思,这坏名声不就来了吗?” 大周渐渐入冬,江云娆与花吟能分到的吃食越来越少, 那薄如夏被的冬被眼看着叫冻死人,白日里她们还要守着冰凉的鱼池捞鱼,人有些撑不住了。 花吟手里的渔网一松人就倒了下去,江云娆慌张的跑了过去:“花吟,你怎么了?” 花吟唇色发白:“不知道,娘娘,奴婢想去休息一会儿,浑身无力呢。” 江云娆赶紧将人扶了过去:“眼看着就要入冬了,咱们连个冬被都没有……皇上他知道吗,还是我信错了人?” 自周嬷嬷死了以后,那王嬷嬷开始千方百计为难她们开始,她便觉得裴琰没有管她了,内心是有些惶恐的。 花吟与她一日一餐,早就营养不良,加上花吟做活很拼命不让江云娆累着,人已经累倒下了。 夜里回了那破烂屋子,发现窗户纸都被人捅破了,那寒风在夜风格外嚣张,呼啦啦的吹了进来。 江云娆抱着花吟,自己其实也已经饥寒交迫了:“鱼汤我悄悄熬好了,一会儿端来。” 这鱼汤刚要被送入花吟的嘴里,宁如鸢跑了进来,抬起手臂就给打翻了。 第二百一十五章 冷宫真的快待不下去了 江云娆乌眸泛着红,心里很心疼花吟,鱼汤又被打翻了,心中更是难受了:“宁如鸢,你这又是做什么啊?” 宁如鸢冷冷的看着她:“你的鱼有毒,我棚子里的大鹅死了两只。” 因为大鹅死了,她又被罚了,可是她没把这事儿拿出来说。 江云娆黑色的瞳孔震了震,连忙站起了身子:“什么,有毒?” 但是她鱼池里的鱼还是活着的啊,怎么就中毒了呢? 宁如鸢道:“今早我拿了你给的小鱼喂大鹅后便觉得有些不对劲,后来那大鹅中午便死了。” 江云娆将花吟放在了床上,提着灯笼就冲了出去,到了鱼池一看,发现鱼还是好好的。 回来的路上她是有些想不明白,若是这些鱼送入御膳房又是个什么情况? 不过她是相信宁如鸢的,这件事宁如鸢没必要骗她。 她忽而意识到,冷宫或许已经待不下去了,再待,只怕是要出事了。 回了屋子,她发现宁如鸢还在自己的房间里盯着花吟,并未离去。 她启声道:“多谢你了,还帮我照看花吟。” 宁如鸢垂眸看着睡过去的花吟:“江云娆,我有时候很羡慕你的,你到底做了什么让奴才对你死心塌地? 冷宫这样的地方,都非要跟着你来。难道我对春棠不好吗,她为什么这样对我?” 江云娆走过去:“春棠忘恩负义是她自己品行败坏,不是你做得不够,这种事,不用在自己身上找问题,这本也不是你的问题。” 宁如鸢苦笑:“算我倒霉。” 江云娆又道:“上天安排的每一出戏都有它的道理,人生没有白走的路,所有人都是你应该相遇的。 像你遇见春棠这样的经历,也是这条路上的一段风景罢了,过了就过了,路是朝前走的。” 宁如鸢忽的抬眸看着她,眼神闪烁起来,从前她看江云娆都是喜欢翻白眼的,头一次这么认认真真的看江云娆。 她道:“我总算知道宫里的人为什么都那么喜欢你了,你这嘴是去佛寺开过光的吧,这么会说。” 或许裴琰就是喜欢听她说话,是挺好听的,一下子就不焦虑与难受了。她在裴琰面前,好似说不成这样的话。 江云娆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你就当我油嘴滑舌吧。” 不过她立马又觉不对:“若是那鱼的毒,毒不死鱼,送入御膳房入了后宫众人的嘴,伤了人的性命,那我不用等着出去了,直接就会死在冷宫。” 宁如鸢:“你的仇家也不少,都追到这冷宫来了。” 江云娆忧心忡忡起来,凝神道: “可若是我告诉王嬷嬷鱼有问题,她也可以将责任推卸给我,最后我依旧是个死。他们这么做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将我从冷宫逼出,然后去死牢吗?” 宁如鸢突然好奇起来:“说来,我还不知道你为什么入冷宫,你惹着谁了?” 江云娆将自己与魏婉莹之间的事情说给了宁如鸢听,宁如鸢冷笑了好几声: “魏婉莹其实就是个不得志的怨妇,她从前对皇上下药,下过很长一段时间,最后被皇上知道了,闹了好大一场才罢休。 然后这凤印就没在她手上过了,所以内心积怨极深。不过此次你犯在生大皇子这个节骨眼,算你倒霉。” 江云娆道:“所以这鱼的事情,便是这魏婉莹做的咯?” 宁如鸢靠在门栏上,懒声道:“除了她还能有谁?” 在江云娆还未能想出解救办法出来的时候,没过两三日,鱼池便开始结冰了。 御膳房来的太监过来取鱼的时候,非要她自己去破冰取鱼,可是这鱼身上有很特殊的毒药,一旦给了出去,必出大事。 江云娆清了清嗓子:“这位公公,前几日我有一根银簪落入了鱼池,不知为何,银簪取出来时就已经变黑了。 你若是实在想要鱼也行,但还是请个靠谱的人来看看,若是这送出去的东西有问题,主子们吃了伤了身子,你是经手人,小命也难保。我无所谓,反正我都入冷宫了,也不想活了。” 那小太监眼睛转了转,扶了扶帽檐就跑走了。 这些在宫里待过的人都是人精一般的人物,都知道这入冷宫的娘娘曾经都是辉煌过的, 既然是辉煌过那就一定是有仇家的,所以仇家肯定是追到冷宫来做事来了。 他一个小太监,自是不敢宣扬,更不敢将鱼送入御膳房,只能回去告诉御膳房的总管,说鱼成品不好,还要再养几日,将事情给拖着。 江云娆的日子愈发艰难,甚至有些看不见希望了,宁如鸢也没有人来接应她出去,她越来越觉得奇怪。 冬日里的寒风呼啦啦的从破窗子吹了进来,那单薄的棉被已经很是艰难度日了。 每年冷宫冻死人都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只是这一年,似乎要发生到自己身上了。 江云娆抱着身子,上下两排牙齿打着寒颤碰碰的磕磕作响。 夜里,有人敲门,花吟去开了门。 万长安提着个铜盆:“花吟,是我。” 花吟有些诧异:“万公公,怎是你啊,你怎来冷宫了?” 万长安走了进来,将铜盆放在地上:“你别管我,这里面有两根银炭,你们先将就过一夜。” 江云娆披着被子走了出来:“万长安,好久不见。” 万长安勾着身子看了江云娆一眼,不敢看她的眼睛: “娘娘,奴才就是来还个情谊,从前奴才在冷宫,娘娘也送了不少银炭,没有娘娘的银炭,奴才只怕早就死在了大周的寒冬里。” 江云娆:“上次花吟跟我说过,我中暑那次,你已经报恩了。” 万长安没说几句话便匆忙离开了,到了第二日深夜他又来了,送来了两床冬被,很是厚实。 他又要走,花吟将人拉住了:“万公公,你不把话说清楚,娘娘内心总归是不安的。” 江云娆抿了抿唇,认真的看着他:“你虽然做过对我不好的事情,但也总归是受人蒙蔽与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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