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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没有发生过?奴才觉得,皇上对江家只是短暂利用,毕竟现在是新政执行的关键时期。” 赵太后欣慰的看着他:“你倒是挺关心朝政的啊,身处后宫,却对前朝利害这般了解。” “太后娘娘谬赞了,奴才也是乱说的,见识浅薄,还请太后不要怪罪。” “你其实说得没错,如今皇帝的心里其实是不好猜的。 但哀家唯一可以确定的,便是这娴婉仪未来肯定不至于婉仪这个位置,可江家,皇帝并不想再任其发展了。” 赵玉魁:“从前江家满门都是禹王殿下手底下的忠心之臣,皇上登基不过才三年,根基尚未稳固,奴才想着也可以去江府试探一二,不知道江大人如今的想法是何。 江大人如今为朝廷劳心劳力,皇上也不给更大的高官位置,此番正是咱们对江家好说话的时刻。” 赵太后与赵玉魁的谈话隐匿在深宫一隅,裴琰到底如何想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早些年要不是江归鸿会俯首称臣的服软,只怕裴琰早就命人连根拔起了。 五六日过后,裴琰在一日的半夜总算醒来。三宫六院得知此消息时,全都松下了一口气。 李文年三根手指按在裴琰手腕上,又再询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看了看皇帝的反应后便道: “皇上大抵就是皮外伤,内里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赵舒盈也守在裴琰的床前,眼泪潺潺的看着他:“皇上总算是醒来了,臣妾好生担心。” 裴琰唇色依旧有些苍白,开口便问:“这几日一直是你一个人在这儿的?” 赵舒盈点点头:“回皇上的话,一直是臣妾在此,不曾有旁人来过。” 裴琰眉头皱了皱,不曾有旁人来过。 他神色黯然几分,觉得自己最近这段时间已经有些魔障了,似乎忘记江云娆是谁的女儿了。 赵舒盈见裴琰面色不大对劲,又道: “您说也真是的,皇上舍命救人,那人就这么走了,这五六日一次都不曾来过。臣妾真是心疼皇上,替皇上感到不值。” 裴琰:“娴婉仪……与其他人没伤着吧?” 赵舒盈道:“皇上放心吧,娴婉仪在宫宴那日早就随万贵人离开了,没出什么事儿。” 说着她又叹起气来:“唉,皇上身边现在是缺个知心的人的。” 裴琰没说话,冷漠孤寂的模样瞧不出来任何端倪。 她试探的看了看裴琰的面色,心底揣测起来,自己这么挑拨江云娆跟皇帝的关系,要是被发现怎么办? 于是话锋一转: “只不过皇上也别太放在心底,娴婉仪最近这段时间为了练舞其实还是挺辛苦的, 一时乏累没将皇上放在心上想必也不是故意的,皇上莫要在心底介怀。” 裴琰狭长的丹凤眼横扫了一眼赵舒盈,赵舒盈立即住了嘴。 次日拂晓时刻,他便命禁卫军将自己抬回了天元宫。赵舒盈一路护送着,温柔贴心的样子,旁边的人看了都感动不已。 裴琰抵达天元宫开始换药,赵舒盈一直在一旁伺候着,语声里带着一股疏冷: “爱妃这几日也辛苦了,先回漱玉宫歇息吧。” 赵舒盈摇摇头: “臣妾不走,如今皇后娘娘怀有身孕难以照顾皇上,贵妃筹办宫宴出现重大失误已被圈禁钟云宫,皇上身边不能没有个伺候的人。” 裴琰:“福康,送淑妃回宫。” 赵舒盈细眉拧了拧,满是委屈柔弱的看着裴琰: “皇上是不是只想要那冷心冷情的某人来照顾,您非要冷了臣妾的心?” 裴琰头上的药已经换好,他缓声道:“朕不想重复第二遍。” 福康见势不对,连忙将赵舒盈给请了出去。 赵舒盈离开后,裴琰从衣袖里取出一对鸽血红宝石做的耳环, 那是他命宫中匠人给江云娆打的钗环,模样他都记得,这是在河清海晏偏殿的榻上捡到的。 裴琰:“那日宫宴出事后,娴婉仪来过偏殿?” 福康公公答: “娴婉仪在皇上床前守了一夜,一直哭着,还封锁了河清海晏,不让任何人进出。 不过第二日皇上也没有醒过来,太后娘娘与皇后娘娘便强行去了偏殿,大抵是太过担忧皇上。” 裴琰将那对耳环放在了枕头底下:“她竟知提前封锁朕出事的消息,算是有慧根了。” 福康公公:“婉仪娘娘是个心思沉着冷静的。” 裴琰:“瑶华殿中人可曾派人前往过江府?” 福康公公:“回皇上的话,不曾。” 裴琰轻轻按了按头上的纱布,分外紧绷不适,蹙眉问:“鹤中书伤势如何?” 福康公公拂了拂浮尘道: “中书令大人伤势有些重,前几日已经转移出宫回自己府邸疗伤了。 李太医说是伤着了骨头,那石头直接刺入了背部,流了不少血呢。” 裴琰眸色沉了沉:“派宫里最好的太医去,所有药材都要用最好的。” 李文年此刻在外求见,裴琰宣了他入殿。 “启奏皇上,皇上伤势可要对外公布?” 李文年心里拿不准,这皇帝的伤势与身体情况其实都是王朝的核心秘密,他未得准允,可是不敢轻易将消息透露的。 他这几日往返太医院的时候,便已经有人在朝他打听了。 裴琰靠在龙床上:“待朕几日后上朝你再公开。” 他很自然的掀开被子,从床上走了下来,只是行动还不算彻底的利索,“ 只是朕几日前便苏醒这件事,可有外人知晓?” 第一百〇二章 就说朕不行了 裴琰其实在三日前就已经苏醒了,他让李文年陪着演几天戏,就想看看宫中到底有多少人是不老实的。 他这伤势不算重,对于裴琰这样身强体壮的人来说,休息几日便可下地了。 李文年道:“回皇上的话,臣一直守口如瓶,除却皇上与微臣,无一人知晓。” 寝殿里只剩下裴琰与福康时,裴琰突然道:“你去瑶华殿悄悄将娴婉仪请过来,就说朕不行了。” 福康满眼疑惑,劝谏道:“啊,不行啊皇上,这话太犯忌讳了,奴才不敢!” 裴琰道:“你不是说朕昏迷那日娴婉仪一直哭,哭了一夜吗,朕没见到便算不得是真的。难道是你在诓骗朕,这可是欺君之罪。” 福康挠了挠脑袋,只好说:“奴才遵旨。” 他分外看不懂裴琰,难道是想请娴婉仪过来抱着皇帝再哭一次吗? 皇上这是要干嘛,学民间小郎君与小娘子催泪后你侬我侬? 江云娆在瑶华殿里,一直病恹恹的,准确来说是生了一场病,倒在了床上好几日,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 芝兰端着药碗站在江云娆的鸾床边: “娘娘这病好得也太慢了些,定是那日宫宴一直穿着舞裙回来,没有及时更衣,让春日晚上微凉的风给吹着了凉。” 江云娆并不在意,而是问: “这不重要。你快去打听打听皇上到底怎么样了。太后将我圈在瑶华殿,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芝兰叹了口气: “您还算轻的,钟云宫的宁贵妃因操办宫宴出现重大失误,位份被连四级,如今是宁嫔了。” 江云娆眼睛都瞪圆了: “啊,降了四级!宁如鸢这下不得哭死,这一个多月的心血全白费了。” 芝兰只是摇了摇头叹道: “诸如此类的事件,从前在后宫里也不算是少见的。闷头做事的人,与享福受赏赐的人,从来都是两拨人。” 花吟也在一边愤愤然: “是啊是啊,这场宫宴明面上贵妃娘娘出力最多,暗地里是婉仪娘娘您出力最多,您们二人明明就是这场宫宴的大功臣,现在倒好了。 贵妃变成了宁嫔,您也被禁足在瑶华殿,真是不明白,这还有没有真理了。” 江云娆沉下眸子: “琉璃盏无故坠落,这放在哪处来讲都是主办人的第一责任,但那琉璃盏无故坠落后又坠了一块石头下来,我便觉得不对劲了。 房梁上哪里会来的石头,我想定是有人刻意而为之。” 芝兰:“那石头还有些大,若是砸中要害,必死无疑。” 江云娆:“一石二鸟的计谋,当真是手段毒辣啊。” 对方害怕琉璃盏一下子砸不死她,还又再加了一块石头,想来是想要置她于死地。 不知道是不是皇后魏婉莹,毕竟历经上次那件事,皇后可是把她给恨上了。 芝兰又道:“眼下看来还真是,您与贵妃娘娘一下子倒台,这后宫怕是又要变天了。” 江云娆沉默了起来,感觉自己已经被迫的卷进了这场宫闱争斗之中,还已经愈演愈烈了。 自己退无可退,避无可避。她只觉背后一凉,这样的日子不知道多久是个头。 天元宫的福康公公神神秘秘前来,一个小跟班都没带,抹着泪的就到了瑶华殿。 江云娆走到院子里,拢着披风,一头的乌发随意的垂着:“福康公公,您这是怎的了,被皇上骂了吗?” 福康公公眉眼一挑,神秘的凑了过来: “婉仪娘娘请遣掉旁人,奴才有件大事要秘密告诉娘娘。” 江云娆心一下子就没了底,连忙遣散众人,急声问: “你快说啊,是不是皇上出什么事了?” 福康公公哭喊道:“娘娘赶紧去一趟天元宫吧,皇上,皇上他快不行了!” 江云娆面色瞬间惨白下来,提着裙摆就往天元宫冲,脚下一路虚浮,歪歪斜斜的跑着。 福康公公在背后喊:“哎哟,有御辇啊有御辇,娘娘您坐这个!” 江云娆又回来乘上御辇:“快些啊,快些!” 一路匆匆忙忙的赶到天元宫,此刻裴琰正不急不忙的坐在御案旁看折子。 前边的小太监回来说娴婉仪就要到了,他才走回寝殿躺下,两只眼睛缓缓合上,身体佝偻着,一只手从床沿边上垂了下来。 江云娆提着裙摆直奔寝殿内,福康公公甩了甩浮尘,示意内殿的全都给退下去。 她见到躺在床上的裴琰,心底一阵绞痛,蹲在了床沿边: “皇上,皇上您不要死啊,您死了臣妾怎么办?” 她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你说你,好歹你也是个皇帝,性命是这般的重要,我死了就死了,说不定就回去自己的那个时代了。你死了事情可就大了,大周很可能就会乱起来。” 裴琰有些疑惑,她死了就回去自己的那个时代,她还是想走? 江云娆道:“臣妾给皇上磕几个,等皇上走了以后,臣妾就准备出宫了。” 裴琰下颚绷了绷,呵,果然啊江云娆,满脑子都是想的如何出宫。 江云娆横过衣袖擦了擦眼泪:“臣妾会在心里一辈子记得皇上的好的,以后出了宫,逢人就会说大周有个好先帝。” 裴琰在心里默念着,好啊江云娆,看一会儿朕怎么收拾你。 江云娆抽泣着: “皇上也要理解,这人嘛,日子还是向前看的,臣妾也不能就此沉沦,要死不活。 臣妾心底绞痛,沉痛,悲痛,会在心里思念皇上一辈子的。” 她只能哀叹着,到底是自己愧对裴琰,这份恩情自己是没办法报答了。 等裴琰一落气,自己就想办法出宫,远离这波云诡谲,满是阴谋的宫闱,以后在帮着大周做做好事,就当回报裴琰了。 “皇上还有什么心愿吗,臣妾如果能帮着实现的,一定替皇上实现了再走。” 她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无比真诚的看着裴琰。 江云娆等了一会儿,可裴琰还是毫无动静,连眼睛都没睁开,想必是快要落气了。 她只好道:“皇上不说话,那想必就是没有了。” 正当她站起来准备退出内殿,问问福康公公是不是要昭告天下时。 从自己背后传来一句铿锵有力且分外阴冷的男声:“江云娆,你个没良心的。” 第一百〇三章 朕以后就只有你一人 江云娆霎时顿住了脚步,猛然回眸,裴琰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精神头看着还不错,这伤势一看就不重。 他正黑着脸看着她,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江云娆衣襟里似窜入了一股阴凉的风,激得她连忙跪在了地上:“皇上,您……您怎么突然……醒了?” 裴琰:“朕何曾说自己睡过去了?” 江云娆身子不敢乱动,但那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裴琰啊裴琰,你搁这儿演戏呢,真是搞笑。 这不是套别人的话吗,真是无语了。 裴琰站起身子,一步一步朝着她逼近,垂眸道: “朕的爱妃倒是挺通透,眼泪挤出几颗,象征性的流点出来,就当哭丧了。 顺道还将自己的愿望给暴露了,巴不得朕早点死,你可以走早点,是吗?” 江云娆立马解释道: “不是的啊皇上,之前皇上不是答应过臣妾吗?说有朝一日皇上那个了,就可以让臣妾出宫了。” 裴琰扬了扬下巴,冷道:“江云娆,你的表现令朕大失所望。” 江云娆忽的直起身子,抬头看着他:“皇上的表现也令臣妾大为震惊,这跟偷听人家说话有什么区别?” 裴琰面带愠色:“素日常常表演深情,此番歹计被识破,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江云娆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方才的愧疚消失无踪,满是对裴琰欺骗自己,套自己话的愤怒。 她从地上噌地一下站了起来,气鼓鼓的道: “皇上怎知臣妾是表演深情?难道皇上就想看臣妾殉情,臣妾去死,您就开心了吗!” 裴琰沉声:“朕准你起来了吗?” 江云娆又跪了下去,鼻尖泛着浓酸,眼泪委屈的从眼眶里滚落。 讨厌死裴琰了,这几日自己都难过的生了一场病,怎么吃药都不好。 裴琰没将自己无大碍的消息第一时间告诉她,消除自己内心的浓浓的愧疚,还装死吓她, 她自然是想离开这个伤心地啊,难道真的殉情吗? 裴琰:“起来。” 江云娆不起身,眼眶红着:“臣妾就是虚情假意,此乃欺君之罪,皇上就赐死臣妾吧。”摆烂吧,她累了。 裴琰那双帝王丹凤眼里的狠意减弱了几分,他抓着江云娆的手臂将她硬拉了起来: “朕跟你开个玩笑,至于动这么大气吗?” 江云娆咽了咽泛酸的喉咙,脑袋已经开始眩晕起来: “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皇上不就是想看臣妾殉情吗,臣妾现在就表演给皇上看。” 她拔下头上唯一的一根小簪子,朝着自己胸口就刺了去。 裴琰眸色一沉,抬手就将那簪子给打飞,一把圈过她的细腰,将人狠狠抱在了怀里: “朕的娴婉仪脾气愈发骄纵了,不过这很正常,都是朕纵的。” 江云娆浑身僵直着:“请皇上放开臣妾。” 裴琰吻了吻她额头,又猛地朝着她颇有些苍白的嘴唇吻了下去,极其用力。 良久才松开她,她微张着微肿的粉唇:“皇上这又是什么意思?” 裴琰圈着她,迟迟不肯松开:“云娆,将你的心也给朕,好不好?” 江云娆鼻尖传来龙涎香的香气,就这样蜷缩在他的怀中,听着裴琰说着一句极为蛊惑人心的话语。 她的心,咚咚咚的跳着,浑身紧绷而发起热来。 裴琰又说:“你身体与朕很近,但是心却很远。” 江云娆:“可您是皇上。”她有些沮丧,裴琰可是皇上啊。 裴琰在这一刻都觉得自己疯了,这不像他隐忍克制多年的自己。 江云娆的家族曾伤害过自己,可他为何会爱上江家的女儿,这是为何? 他在心底百般纠结,明明可以选择冷落她一生一世。 可就在听见她说自己要离开皇宫时,他就开始发疯了。裴琰两眼发红的看着江云娆: “你对朕的防备与应付,仅仅是因为朕是皇帝,而非朕这个人?” 江云娆诚实的点了点头:“因为身份。” 裴琰:“朕已经是天子,这不可改变。但朕与你在一起时,也可以不做天子,做你的郎婿。” 江云娆澄澈干净的乌眸缓缓对上裴琰微微泛红带有血丝的眼睛, 她那一刻,似被一股洪流吸入一般,从裴琰的眼睛钻进了更深的位置探索着。 他是那样的认真,江云娆都知道。 裴琰看着她怔忡的样子,分外抓狂:“朕真的那么可怕吗,云娆?” 江云娆道:“裴琰不可怕,但是皇上还是有点可怕的。” 裴琰:“要朕如何做,你才不觉可怕?” 江云娆是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裴琰了,自己到底喜欢不喜欢裴琰呢,或许是有一点的吧。 自己一直在克制,一直在退缩,是无法将一颗心全数交付的。 可此时此刻,裴琰身为天子已然为爱下了高台,她这个什么都不算的小虾米,还在踌躇犹豫个什么? 她胡乱的吻了吻裴琰的脸,娇媚的容颜泛着一些羞意:“从今日起,不再害怕,不再退缩。” 裴琰回应了她试探性的吻,从隐忍克制到疯狂偏执:“朕以后就只有你一人。” 江云娆:“可是皇上有后宫三千佳丽,倘若只有我一人,这后宫不知道会演变成如何的烽火狼烟。” 她祸国妖妃的名号,已经在裴琰为自己受伤后愈演愈烈。都说皇帝为了江家女连自己的性命都不要了,可谓是荒唐。 裴琰认真道:“自你之后,朕再未召旁的妃嫔侍寝。烽火狼烟又如何,朕会替你一一摆平。” 江云娆是信的,裴琰是皇帝,根本不需要撒谎。 可是这样下去真的好吗,想杀自己的人会不会更多? 爱,本来就是排外的。 自己一旦真心交付,便再也容不得旁的女子与裴琰有关系。 这一刻,她似乎也明白了宁如鸢的癫狂与小气,有许多时候都是因为一个男人带来的。 裴琰也在心底坚信着,他一定可以将江家与江云娆平衡得很好:“只要你心在朕这里,其余的,朕都不在乎。” 江云娆依偎在他的怀中,糯声道:“那臣妾也不在乎了,当个被御史台日日唾骂的妖妃也不在乎了。” 她在心底暗暗的告诉自己,虽说一颗心不能一下子交付,但自己可以慢慢交付。 就在江云娆被议论册封为妃的档口,裴琰相继同时收到了江家暗中联系北境禹王班师回朝的消息。 天元宫的砚台都从御案上飞了下来,墨汁打翻在鲜红的百花羊绒地毯上。 第一百〇四章 暹罗国君索要江云娆 裴琰身后存在一个非常强大的情报部门,唤作暗夜山,隐匿在朝廷看不见的地方。 统领暗夜山的首领叫归冥,他站在红毯上继续奏报: “皇上,江家也算是世家大族。如今娴婉仪封妃在即,江家还做出这样的事情,属下还请皇上三思。” 裴琰面如沉霜,端坐龙台之上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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