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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的帝王黑瞳好似还在等着她的回答。 江云娆咽了咽口水才颤巍巍的道: “臣妾就是喜欢畅想未来嘛,现在拥有的,害怕将来会失去,所以就会胡思乱想得远了一些。” 裴琰:“但爱妃并未正面回答朕的问题。” 江云娆挠着自己的衣裙,绞尽脑汁,这个裴琰真的好难对付啊,每天都要动脑子…… 她忽而红了眼,一双雪亮澄澈的乌眸湿润了下来,娇声带着浓浓的伤感: “臣妾与皇上在一起的每一日都很快乐,因为拥有时过于美好,才会偶尔闲暇下来去幻想失去时自己又该怎么活? 皇上问臣妾将来想过什么样的样子,臣妾不敢想,若真有那一日,皇上就将臣妾带走吧。” 美人娇软可怜,晶莹剔透的泪洒落面颊,真乃我见犹怜。 裴琰微怔,接过福康公公递过来的丝帕,伸手给她拭去那几滴费力挤出来的眼泪。 他起身走到江云娆的面前,拍了拍她的背:“若真有那一日,朕许你自由,你可出宫去。” 江云娆的泪戛然而止,差点笑出声来,不过她还是抽泣着:“臣妾不走。” 裴琰:“那就去帝陵吧。” 江云娆:“那也没必要,臣妾还是走吧,离开这个伤心地。” 裴琰没再说什么,江云娆缓缓松下一口气来。这皇帝身边的窝囊费也是不好赚的,得拿命和脑子时刻待命。 晚膳后,裴琰依旧是坐在御案那处批阅折子, 江云娆就和他坐在同一张龙椅上,看着他笔走龙蛇,看着他皱眉愠怒,看着他欣慰一笑。 而自己就是时不时的递上茶水,安安静静的坐在旁边,也不敢话多。 裴琰侧眸:“你平常不是话最多了,怎么今日沉默无言?” 江云娆手肘放在御案上,支着下巴: “皇上做正事的时候,臣妾还是知道不该打搅的。” 她话完,伸手去摸了摸自己上次在他御案上种的绣球花,都开了一小半了,看来裴琰没用汤药给她浇死。 裴琰将折子关了起来,将一锦盒打开,手伸了进去:“吃瓜子吗?” 江云娆果断摇头:“臣妾不吃。” 谁敢在皇帝面前嗑瓜子啊,这不是找死吗? 岂料裴琰将手一摊开,她就后悔了。 “金瓜子啊,金瓜子臣妾要!” 江云娆连忙就从裴琰手掌上抓了过来,全是纯金做的金瓜子,谁不爱啊? 这可是她晚年生活保障,可太重要了。 裴琰下颌动了动,唇角微微勾起:“贪财的小女子。” 江云娆歪着脑袋: “有财不贪是傻子。哦,对了,皇上不是说给臣妾看暹罗国进贡的鸽血红宝石吗,臣妾还没见到呢。” 她来这儿的目的就是为了看那顶级的红宝石,晚膳都用完好一会儿了,裴琰还没什么表示。 裴琰看向福康:“去将东西拿上来。” 暹罗国进贡的鸽血红宝石并未做成珠宝,而是大大小小的宝石原料放在箱子里。 小的可以用来做耳坠子,大的用来做凤冠上的主石都没有问题,大致鸡蛋大小。 裴琰抓了一把红宝石放在她的手心上,闪耀奢华的宝石映耀在她的眸底。 江云娆唇角压都压不下来,开心的道: “臣妾还从未一次性见过这么多红宝石呢!” 裴琰道:“这些都是原石,你若是表现好的话,朕可以考虑送去内务府给你造一副全套的头面。” 江云娆立马攥住裴琰明黄色的龙袖: “臣妾一直都表现很好啊,臣妾兢兢业业,真心实意的侍奉皇上,实打实的表现好!” 裴琰:“朕要观察一段时间。” 江云娆咬了咬牙,好啊裴琰,画饼是吧。 但是没有办法啊,哪有女孩子不喜欢这种亮晶晶的钻石的嘛,真的是爱死了。 “好嘛好嘛,臣妾一定努力做个好榜样。” 江云娆恋恋不舍的将鸽血红宝石放回了箱子,这箱子就被福康公公命人抬入了皇帝的私库,她噘着嘴眼巴巴的瞧着。 裴琰搂过她的细腰,喉咙暗哑下来,声色惑人:“你知道朕说的表现是什么表现吧?” 第六十一章 晋位婉仪,赐封号娴 江云娆耸了耸肩: “皇上……皇上当注重天子威仪,这里可不是寝殿。” 她怔怔看着裴琰深邃的眼睛与邪气的表情,心底可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 裴琰用手指掐了掐她的腰,正想说什么,福康公公就在殿门外道: “皇上,李太医在外候着了。” 裴琰:“宣。” 李文年提着药箱子走了进来,给裴琰看诊,他收回自己的手指道: “皇上身体已无大碍,之前的头痛之症是源于气血亏损的问题,如今都算大好了。” 裴琰点首:“嗯。” 福康公公在一边笑着:“皇上终于不用再喝那样难喝的汤药了,多亏了慎嫔娘娘的巧思。” 江云娆这一日侍寝后还是主动的回了瑶华殿,其实后来的这些日子,裴琰并未强行让她走,都是她自己要求的。 是她自己心底很清楚,帝王的宠爱是双刃剑, 如果自己处在风口浪尖都不收敛的话,那自己的好日子很快就会走到尽头。 裴琰眼角处的欲念还有几分不曾散去,靠在龙床上:“爱妃今日表现得格外好。” 江云娆正将衣袍给拢了过来,连忙走过去捂住裴琰的嘴:“皇上,咱们不是都说好了吗,床下不说床上事!” 裴琰伸手拿开她柔软的玉手:“朕喜欢爱妃主动的样子。” 江云娆手腕上与胸前的红痕还有些明显,面带红晕,羞窘的道: “臣妾告退,皇上莫要再调侃臣妾了,要不然、要不然下次……” 裴琰:“下次怎么?” 江云娆细眉一拧,捂着脸转过身去:“下次就不那样那样和那样了!” 裴琰在她身后,唇角邪肆的勾了勾:“你敢。” 次日裴琰下了早朝后,在御案上写了几个字,鹤兰因也在一边。 裴琰:“过来帮朕看看这几个字,哪个好一点?” 鹤兰因接过裴琰写的纸张,看了半天,问: “皇上这是要给哪个宫的娘娘亲自选封号?何况微臣对皇上后宫的娘娘们又不熟悉,怎好下结论?” 裴琰浅声道:“是慎嫔。” 鹤兰因:“好端端的改封号作甚?” 裴琰:“从前这封号为“慎”字,意在敲打江家。近来江家在新政之事上有所功绩,这封号朕便想一个了。” 鹤兰因太了解裴琰了,他后宫妃子额封号全都是礼部拟的,裴琰从未亲自为嫔妃拟过封号,这倒是头一遭了。 不过裴琰性子最是凉薄,这一番不知是怎的了。 鹤兰因似笑非笑:“皇上可真真是宠爱慎嫔娘娘呐。” 裴琰:“她研造药食同源,替朕治好了头痛之症,还免去吃苦涩汤药的痛苦,算是立功一件。” 鹤兰因的脑海里一瞬间显现过江云娆明媚娇软的模样来,问: “微臣与皇上相识多年,倒真觉着皇上对慎嫔娘娘很是不同,比宁贵妃都不同。” 鹤兰因从不是个多嘴的人,今日饶是连连问了裴琰两个问题了。 裴琰看着他手上的字:“那字,爱卿选得如何了?” 鹤兰因压根没看,这才仔细看了起来,封号有:贤、云、丽、良。 他摇了摇头:“微臣以为,都无法诠释慎嫔娘娘给人的感觉。” 裴琰忽而想起过年时,瑶华殿殿门前江云娆给自家门前写的对联横批,富贵闲人。 他御笔落在宣纸上写了一个“闲”字,最后将女字旁给添了上去,“封号赐为娴吧。” 鹤兰因:“娴这一字,寓意为文静柔美,大方得体,也算是个不错的封号。” 裴琰却摇了摇头:“非也,是她自己愿意做个富贵闲人,朕顶多算多给了一个偏旁。” 鹤兰因看着裴琰曾经如万年冰封一般的寒冰脸, 如今说起慎嫔时,居然多了一丝和煦,恰似三月春风融化冰川一般的温流。 “皇上此番是与从前不同了。” 裴琰抬眸:“并无不同,朕的一个嫔妃罢了。” 鹤兰因收回自己的目光,一身紫袍绶带,高官爵位, 就注定他不能再与从前一般,想到什么都毫无芥蒂的跟裴琰说来。 只是从前裴琰说过,他的一切都愿意与自己分享,包括那些后宫的女人们,他从不在乎那些女人。 午后,二人谈完国事,来了些兴致,饮了几壶小酒。 鹤兰因借着酒醉之意,玩笑道: “皇上,微臣最近可是将全帝都的名门贵女都给相看完了,竟找不出一个钟意的。 微臣思前想后,这责任全在皇上。” 裴琰扬首往嘴里倒了一口酒:“如何又怪到朕的身上来了。” 鹤兰因微醺,脑海之中再次闪过江云娆的模样,那细长飞挑的眸带着一股戏谑笑意: “顶好的女子,自然是藏入皇上的后宫了,微臣哪里有那个福分?” 裴琰淡声道: “除了皇后与妃位之上的女子,你看上谁,朕今日就送到你府里去。” 皇后与高位嫔妃多是与前朝关系紧密,这些女子出身高贵,的确不能肆意送出宫闱。 鹤兰因:“慎嫔娘娘,成吗?” 裴琰本还和煦的面容忽的阴沉下来,帝王之怒不知为何就凝结堆积。 手指攥着的酒盏放到了桌案上,噔的一声,下颚紧绷着:“她,不行。” 鹤兰因靠在座椅上,一副慵懒的样子: “微臣就知道皇上不会答应,慎嫔娘娘如今可是皇上心尖上的人。 不过微臣还是要善意的提醒皇上,帝王动情,乃为大忌。 江家,从前可是一直支持赵太后儿子的重臣,皇上可别被美色所迷糊了。” 裴琰帝王丹凤眼里看不透所以,只是淡淡回应了一声:“嗯。” 瑶华殿。 福康公公领着内务府的人一并抵达瑶华殿,开始宣读诏书,瑶华殿众人皆跪拜于宫阶之前。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咨尔户部侍郎贵女江氏,祥钟华胄,秀毓名门,温慧秉心,柔嘉表度,六行悉备,久昭淑德。 习以药食同源之法,疾退痊愈,以宽朕心。 特晋为四品婉仪,赐封号“娴”。 大周天启帝锦熙三年·春。钦哉。 天元宫宣。 福康公公笑着:“婉仪娘娘还不快谢主隆恩?” 江云娆怔愣着行了礼,有些突然,裴琰居然说都没说一声就晋了她的位份,倒是令自己有些措手不及的。 福康公公:“婉仪娘娘莫急,内务府还有皇上赐下的赏赐呢,想必娘娘您一定喜欢。” 第六十二章 是皇上亲自选的吗? 内务府还送来了不少赏赐,大抵是一些绸缎与珠宝,还有些把玩的玩意儿。 福康公公道: “这些东西是皇上特意知会皇后娘娘置办的,一共八抬箱子,娴仪娘娘一会儿差人清点入库就成。” 江云娆看了一眼芝兰,芝兰便从殿内取来几个荷包,将最大的那个给了福康公公: “公公是天元宫皇上身边的人,还亲自走一趟,小小心意烦请收下。” 福康公公笑着接过了荷包: “奴才谢娘娘恩典,娘娘是个有福分之人。您这封号啊,都不是出自凤仪宫,而是天元宫呢。” 江云娆微怔,极美的乌眸颤了颤:“是皇上亲自选的吗?” 福康公公点首: “是啊,皇上选封号一字饶是深思熟虑五六日,昨日又拉着中书令大人商讨一番,最后定下了这个“娴”字。” 江云娆心底明白,封号的更替也是帝王心思的一种转变。 从前的封号“慎”,便是在警告江家人要谨言慎行,不要生了旁的心思,是在敲打她们江家。 而今封号改为了“娴”字,这又是什么意思呢,是让自己与江家闲下来? 一时也猜不透裴琰的心思,江云娆觉得裴琰的心思是最难猜的,那就不猜了,随便吧。 万茵茵是头一个前来道喜的: “恭喜云娆姐呀,现在是娴仪娘娘了,跟文婉仪一个品阶了。” 江云娆半卧在樱花树下的摇摇椅上摇着: “我最开心的还是月钱变多了,内务府以后每月送来的东西又上了一个档次,以后我的日子可就更滋润了些!” 万茵茵笑眯眯的坐在树下的石凳上,旁边放了一个锦盒,取出自己做的糕点来递给她: “那以后小万我就跟着云娆姐混了!” 江云娆笑着接过那糕点:“那是,大哥永远罩着小弟!” 后宫里,这一日热闹非凡,江云娆从慎嫔晋为了娴婉仪,还是皇帝亲自赐下的封号,足见有多盛宠。 赵舒盈从凤仪宫请安出来后,端着手臂说道: “宁如鸢一回去省亲,江云娆这边就马不停蹄的争宠升了位份。 这一届的新妃里边啊,就是这个江云娆有手段了。 去年隆冬时节,她还是个处在嫔妃末端的才人呢,这才春日,就成了四品婉仪了。” 宫女宿烟小心翼翼的扶着赵舒盈走着: “按照娴婉仪这般发展下去,一不小心有了身孕, 皇上定当有所表示,可现在宫里三品昭仪之位是被人占着的,那不就与娘娘同品阶,一跃为妃了吗?” 四品婉仪之上是三品昭仪,昭仪的位置现在是长孙金月占着的。 所以江云娆只要再次晋升,那便是妃位了,的确不容小觑。 赵舒盈眸色沉了沉:“咱们得去一趟寿康宫,事情还多着呢。” 寿康宫。 春日重回深宫的每一寸,气候不再严寒,故而赵太后也就不曾着急回行宫, 日日在寿康宫后院喂一下锦鲤,喝喝早春的绿茶,倒也还平静。 赵舒盈亲自给赵太后泡茶,再毕恭毕敬的呈了上去: “姑母,江家送入宫的那江云娆,势头有些猛啊。” 赵太后眼角的细纹深了一瞬,随即又云淡风轻的展开: “舒盈不觉得自己关注错了地方吗?” 赵舒盈:“姑母这是甚意思,舒盈不明白。” 赵太后转身看着她: “皇后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若真是诞下皇帝的嫡长子,那咱们赵家还有什么希望?” 赵舒盈憋闷起来:“可是皇上都不去侄女宫里,侄女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赵太后冷哼一声: “赵家与皇家的血脉在哀家这一代就剩下你表哥了, 但皇位却不是咱们赵家血脉的,所以咱们赵家的女儿要么生出来个太子,要么也要高居帝王正妻之位。 舒盈啊,那江家女,可从来就不是你应该当作敌人的人。” 赵舒盈垂首:“侄女明白了,皇后才是。” 她顿了顿:“可是想要扳倒皇后,前有魏家,后有皇后权势,着实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赵太后浅浅抿了一口清茶在嘴里,浑浊年迈的眸色依旧沉静: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事情,咱们赵家的女儿,永远都不能认输。” 赵舒盈回了自己的宫殿便开始不停的筹谋起来,扳倒魏婉莹, 自己仰仗太后权势,那将来的皇后之位,不就是自己的了吗? 大周丞相宁府。 宁如鸢出宫省亲已经有个十来日了,这是前所未有的例子。 没有哪位嫔妃可以出宫过夜的,即便是省亲,也不行。 她人虽然在宁府后院,但耳目传来的消息确实极快。 宁如鸢将那密信撕成碎片: “本宫才离开几日啊,皇上不闻不问,还升了江云娆的位份!不行啊,本宫今日就得回去!” 宁如鸢的母亲温兰芳忧心忡忡的看着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女儿, 这几日她回来,就没安安生生的吃过一顿饭,整日在后院发脾气。 温兰芳将她按住:“女儿啊,你都已经是贵妃了,怎么还如此沉不住气啊?” 宁如鸢整日的以泪洗面: “阿娘,女儿虽然是贵妃,但如今已经不是专宠了! 皇上不就是要爹爹收敛吗,女儿看得懂,您就劝劝爹爹收敛些吧!” 温兰芳:“你是宁家的女儿,怎不向着自己家,一心扑在皇帝身上啊? 你如今坐拥的一切,有一半都是来自于宁家,而非皇帝给你的宠爱。” 宁如鸢根本不想听这些道理,这十来日她已经听够了: “那你们为何不向着皇上啊,皇上也是你们的女婿!” 温兰芳连连摇头: “你入宫前,我就告诫过你,莫要执念于君心,现在是将皇帝当作自己的心爱之人了。 如鸢,爱上帝王,便是万劫不复的开始啊。” 宁如鸢取了白绫绕在房梁上:“爹爹如果再不收敛,女儿就只能以死明志了。” 温兰芳伸手将白绫夺了过去:“你到底还要闹到几时啊!” 宁如鸢是丞相的心头宝,裴琰这一计着实是打在了蛇的七寸之上。 裴琰要求满朝文武的文官之首宁丞相带头将自己圈的地给交出来,宁丞相不愿,那其余的文官自然也是看风向的。 裴琰作为皇帝,不可能挨家挨户的去捉拿, 牵连的官员着实太多,极有可能动摇国本,所以便想到了这计谋。 宁如鸢:“你们就顺了皇上的心意不好吗?” 宁丞相在此刻也出现在了她的房门口,面色晦暗不已。 第六十三章 我怎么可能有心事 宁丞相宁秉章背着手,眼角垂了下来: “明日贵妃便回宫吧,皇上的意思,微臣会照办。” 宁如鸢抹了抹泪:“女儿谢过父亲。” 宁秉章一开始就知道自己这个女儿是不适合深宫的。 作为世家送入宫的女子,居然满心满眼都是情情爱爱, 一则害了自己,二则连累家族,一声沉重的叹息声从门外传来。 宁如鸢次日便回了宫,丞相宁秉章也在朝中牵头退还财阀世家圈的地,为百官之表率。 天启帝裴琰册封宁如鸢的母亲为一品诰命夫人,还往钟云宫送了不少赏赐,后宫都极其艳羡贵妃宁如鸢。 能出宫与家人团聚半月,回宫后,自己的母亲还被封为了一品诰命夫人,这可是多大的殊荣啊。 妤嫔将这一切讲给江云娆听的时候,她也只是淡淡的听着: “宁贵妃是皇上心尖上的人,这阖宫上下都是知晓的。” 她突然就想起了从前自己看过的《杨贵妃》,当年也是贵妃与皇帝闹了矛盾, 贵妃离宫出走,最后归来时,皇帝便更加疼爱了。 妤嫔点了点头: “也对,所以贵妃从前胡闹骄纵,即便是欺负旁的妃子,皇上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此次与皇上闹了一通都没失宠,想来往后只会更加骄纵了。” 妤嫔离去后,江云娆站在院落里吹着春寒料峭的风,不时的便下了一场春雨。 樱花树上的淡粉色花瓣,在这一夕之间就没了,碾落成泥,雨打风吹去。 江云娆看着漫天飞舞的樱花花瓣,浅浅笑着: “花期短的花,倒真真是令人有些怜爱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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