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 裴琰面色一沉,什么浪荡之言就被她这样给说出来了。 她连忙将衣袖挽了起来:“臣妾手上,脖子上,腿上没一块好地方了!” 江云娆的身上也跟裴琰差不到哪里去,要是被花吟那个死丫头看见了,又要追着她问,对了,还有万茵茵也要一直追问的! 裴琰看着她:“起来。” 江云娆还是跪坐在地上,气得不行:“皇上以后就别来找臣妾了吧,免得臣妾动不动的又要被打入冷宫。” 第二十八章 你说得极好,下次不要再说了 裴琰瞪她一眼:“大胆。” 江云娆不说话了,委屈巴巴的看着他:“那皇上以后还是来找臣妾吧,臣妾对皇上克制冷淡一点就成。” 裴琰眉眼低压半分:“竟然敢轻慢朕。” 江云娆咬着嘴唇不想和这个狗男人说话了,真是难伺候得很,怎么说他都是凶巴巴的。 “好吧好吧,臣妾不说了。那皇上让福康公公传膳吧,按照天元宫那样的水准来。” 裴琰命福康公公传了膳食,二人正坐到餐桌上,万茵茵便来找江云娆玩儿了。 看着这一大桌子美食,一百八十六道美味珍馐,跟江云娆第一次一样,眼珠子都要掉进菜盘子里了。 江云娆看了看裴琰,裴琰也懂她的意思:“万贵人,坐下一起用膳吧。” 万茵茵立即笑道:“好呀好呀,我刚吃了午膳不过一个时辰,现在还可以再吃点。” 吃着吃着她抬眸时便看见江云娆耳后的红印:“呀,云娆姐,你耳朵后边,脖子下面是什么呀,可要传唤太医来?” 江云娆嘴里的排骨差点给自己梗死:“别叫太医!” 她咽了一口汤才道:“蚊子咬的,没有大碍。” 万茵茵疑惑的看着她:“这季节也没有蚊子啊。” 江云娆:“冬日里才出来咬人的那种蚊子,一般很难得见到。” 万茵茵似懂非懂的点着头,眼睛看见裴琰时,更是惊讶的问:“皇上也有,皇上也被蚊子咬了吗?” 裴琰:“嗯,母蚊子咬的,专挑男子咬。”话完,他眸光微挑的看了脸红有些慌张的江云娆一眼。 万茵茵立马顿悟过来:“哦,臣妾明白了。那云娆姐的这个红印就是公蚊子咬的啦。” 江云娆给她夹了一个最大的狮子头:“快吃吧,你说得极好,下次不要再说了。” 裴琰是晚膳前离开瑶华殿的,是钟云宫的宁贵妃派人来请的,说病了好几日了,贵妃身子娇弱而不能自理。 定是今日自己没去凤仪宫请安,被宁如鸢给知道了。不过这也不是自己的锅,裴琰不让她走,她有什么办法? 江云娆知道这是宁如鸢故意的,她顺势便让裴琰快些去瞧瞧,免得这宁如鸢又要一副想要掐死她的神情。 钟云宫里,宁如鸢云鬓素髻,不曾配饰一根华丽的金簪,还在额前配了墨蓝色的抹额,一副病容娇弱的样子,我见犹怜。 宁如鸢用绣帕抹着泪:“从前皇上从不会大半月都不见本宫一面的。” 宫女春棠在一边安慰着: “娘娘莫要着急,您是贵妃,是地位仅次于皇后娘娘之下的正一品贵妃,在皇上眼里是极为重要的人呐,您别伤心了。” 宁如鸢的眼眸哭得猩红: “皇上从前从不留宿嫔妃宫中的,也从不让嫔妃留宿天元宫的,如今已为那才入宫的慎嫔破了规矩两次了。 本宫在皇上身边从侧妃到贵妃都这么些年了,没想到还比不过那才入宫的小贱人!” 春棠:“那些宫的娘娘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娘娘除了是贵妃,还是皇上身边的军师,皇上会有需要娘娘您的时候的。” 她也不知如何安慰了,近日里贵妃都是这般模样,患得患失的,茶饭不思。 裴琰到了钟云宫时,宁如鸢正在饮汤药。 他坐到宁如鸢的床前,伸手接过春棠手里的药碗亲自给宁如鸢喂了起来:“听说爱妃近日身子不好?” 宁如鸢素日里的凌烈与跋扈只有在裴琰面前才会消失得干干净净,她委屈的看了裴琰一眼: “反正皇上又不关心臣妾,这身子好不好的倒是也无所谓了。” 裴琰看她一眼:“又在矫情。” 宁如鸢:“明明就是皇上对臣妾不如以往,还说臣妾矫情。瑶华殿……” 她连忙收住了嘴,宁如鸢很清楚裴琰的脾气,最厌烦后宫嫔妃争风吃醋,互相拉踩。 裴琰凌烈的面容看不出来多少情绪来:“慎嫔的父亲任职户部,如今新政已是到了关键时刻,前朝后宫互为一体,朕不想有任何差错。” 宁如鸢听闻这话,立马来了精神:“皇上是说,您对臣妾与对慎嫔是不同的?” 裴琰点首:“贵妃自朕还是皇子亲王时便跟在朕身边了,相伴多年,这情分是不同的。” 宁如鸢垂眸娇羞一笑:“臣妾这几日还以为皇上只见新人笑,将臣妾与皇上之间的情意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裴琰淡淡勾唇:“岂会,宁家对朕的襄助,朕从未忘记过。” 宁如鸢心底也明白,自己的宠爱有一半是源于自己母族对于裴琰的助益,她心底是苦涩的。 她不想做裴琰的嫔妃,不想做他维系前朝的棋子,只想做他心底里的人,心底里的爱人。 “那皇上对如鸢呢,是怎么个情分?” “如鸢,是朕的爱妃,是后宫里独一无二的宠妃。” 这话已经足显偏爱,可宁如鸢就是开心不起来。 宁如鸢泪眼潺潺的看着他:“臣妾跟在皇上身边多年,却始终不曾有过子嗣,是皇上嫌弃臣妾了吗?” 裴琰将药碗放在凳子上,认真的看着她:“爱妃总是喜欢胡思乱想,子嗣都看一个缘分。” 裴琰又说了几句关心人的话,命人抬来了年前专门给宁如鸢的赏赐。 宁如鸢瞧着这一箱珠宝似高兴又不高兴,她是天启帝的宠妃,却又无法成为裴琰的心上人,总是差一步的感觉。 裴琰留宿嫔妃宫里算得上是一件大事,凤仪宫中的皇后魏婉莹看着那本彤史,若有所思的道: “自慎嫔第一次承宠以来,皇上就再也没召幸过任何一位嫔妃了。” 魏婉莹身边的宫女婵娟道:“慎嫔初入宫廷,没成想还得了专房之宠。” 魏婉莹:“虽说皇上见她的次数不多,但皇上现在入后宫只见她一人,这足以说明慎嫔不仅有美貌还有手段的。” 婵娟笑着:“慎嫔不负皇后娘娘所望,此番算是将皇上给锁住了。 前有赵淑妃与内务府刘德全被释权,后有宁如鸢没了专宠,如今皇后娘娘怀有身孕,这后宫呀,再无人与娘娘匹敌了。” 魏婉莹将彤史关了起来递给婵娟:“慎嫔那边,按照老规矩该上那东西了。” 第二十九章 皇帝不是人,又把她掐红了 婵娟领了魏婉莹的命,亲自去了一趟瑶华殿。 江云娆正窝在美人榻上烤火,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茵茵,明日你又做什么给我吃呀?我得吃大补汤,浑身发虚。” 万茵茵靠在一边想了想:“给云娆姐烧个麻辣兔头,再炖个乌鸡药膳汤吧!” 江云娆眉眼弯弯,正要回应她,皇后宫中的人便到了。 婵娟笑着:“哟,万贵人也在慎嫔娘娘这儿呢?” 万茵茵瞧着便问道:“云娆姐,我需要回避一下吗?” 江云娆摆摆手:“不用,你就坐那儿。”她话完又侧眸对婵娟说:“婵娟姑姑说吧,万贵人是自己人,不成大碍。” 婵娟命人呈上来一碗汤药:“这是皇后娘娘特赐给慎嫔娘娘您的进补汤药,娘娘请。” 江云娆眸光与芝兰对视了一眼,只见芝兰眼底有点心疼,却又无可奈何。 她故作开心的将汤药一饮而尽:“谢过皇后娘娘,这味道极好。” 婵娟道:“皇后娘娘给送了一些赏赐给慎嫔娘娘您,一会儿奴婢就命人抬进来,是一些越冬的皮料,拿着做些披风也好。” 万茵茵在一边没心没肺的笑着: “云娆姐的皮料子又多了一些,我如今盖在腿上的这墨狐披风瞧着很是暖和呢。” 婵娟眸光挪了过去,有些惊讶,居然是皇帝多年不曾更换的墨狐披风。 当年这东西一共就两件,一件是先帝给了赵太后,一件便是给了明华皇贵妃,这二人又都给了自己的儿子。 明华皇贵妃走得早,这墨狐做的披风在裴琰心底便是更为尊贵了,她没想到皇帝居然将墨狐披风都给了慎嫔。 婵娟略微尴尬的一笑:“是啊,墨狐难得,墨狐毛更难得。” 说完又转眼看着江云娆: “慎嫔娘娘如今独得皇上宠爱,侍奉在侧定要仔细谨慎。如有难处,大可向皇后娘娘明言。” 江云娆感觉皇后对她就真的跟这领导对下属一样一样的,没有感情全是套路, 只要不发生利益冲突,又能给人解决麻烦,那皇后娘娘对她还是算和煦的。 “谢过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对嫔妾已经很是照顾了,嫔妾感恩戴德。” 婵娟依旧礼貌温和,却又冰冷的笑着: “慎嫔娘娘能如此想自然是极好的,将来皇后娘娘诞下麟儿,阖宫封赏时,也一定想着给娘娘把位份再晋一晋。 娘娘能照拂的都会照拂,只是希望慎嫔娘娘规规矩矩的,别生了旁的心思。” 万茵茵看着婵娟对江云娆说话阴阴阳阳的,只觉有些奇怪。 直到婵娟走后她才嗔怪的看着江云娆: “云娆姐素日里有了好吃的都会分给我一半,今日皇后娘娘赐下的进补汤药你就一个人喝了,哼!” 江云娆叹了叹:“我倒是希望你这辈子都不要喝上这东西一口。” 万茵茵:“啊,为什么啊?” 江云娆:“这是避子汤,后宫里不想让嫔妃有孕便让其饮用这东西。这东西寒凉异常,吃得久了,很可能对身体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 万茵茵在一边大为震惊:“为什么啊,皇后娘娘为什么要这么做啊。那下次你别喝了,这对身体不好。” 江云娆摇摇头:“不行的,我不喝便是公然与皇后为敌了,以后如赵淑妃与宁贵妃之流打上门来的话,我连个后盾都没有。” 万茵茵心疼的看了她一眼: “那我明天就开始给你做进补温热的汤药。 唉,看来做皇上宠爱的嫔妃也没什么好处,我还是喜欢做自己菜,做给喜欢吃我菜的人吃。” 江云娆被她逗笑:“是啊,没什么好处,如今你才是最值得羡慕的人。” 帝王之宠,有时候就像一把双刃剑,有与不有都有属于它的危险。 晚膳前,万茵茵又只有骂骂咧咧的走了,因为裴琰召了江云娆前往天元宫,她又只好自己一个人了。 经过裴琰上次那事,江云娆还是有些怕这皇帝生气的。天子一怒,伏尸百万的道理她还是懂。 此番去了天元宫便是更加乖顺依恋,盈盈眸光深情默默的看着裴琰: “皇上今日又召臣妾来见,臣妾心生欢喜,明日皇上也召臣妾来见好吗?” 这样应该很专业了吧?她在心底默默想着,顺势抱着裴琰的手臂不肯松开。 裴琰垂眸看着仰着脸的她,语声不浓不淡:“慎嫔,专宠可是宫中大忌。” 江云娆撒着娇,又伸手抱着裴琰的紧实窄腰: “好嘛好嘛,是臣妾逾矩了,臣妾就这么点儿小心思。” 裴琰看着身边的娇软美人,眸色深了深,不想再耽搁时间,得将正事儿办了来。 他抱着江云娆的腰身,俯身吻了上去,这是他第二次主动亲吻嫔妃了,这感觉极为奇妙。 是油然而生也是难以抑制的悸动,他将人推倒在龙床上,龙床边上的火烛一下子就被熄灭。 “皇上,臣妾得走了。”她眸底还有未曾散去的欲,是被狠狠疼爱过的微红,胸口还微微喘着气。 裴琰额头上还有些微小的汗珠,淡淡回应:“嗯。” 江云娆乖顺的离开了天元宫,这地方能来,但是不能常来,以免自己再次成为整个后宫的众矢之的,打乱自己的摸鱼日子。 后一日,江云娆便在心底直呼裴琰不是人,手腕上都是他掐的红痕,连着除夕前的那一日还是她,真是没把她当个弱女子。 她整日瘫软得除了在凤仪宫问安,就是在自家美人榻上窝着了,就连麻将都歇了二三日了。 万茵茵一走进瑶华殿便全身的舒坦,连忙脱了厚重压在身上的披风给花吟拿下去。 如她这样位份的嫔妃是用不上这样好的银炭的,也没有那个底气想用多少用多少,但江云娆的殿里就可以。 她觉得江云娆已经这一片偏远宫殿的大富豪了,简直是富甲一方。 万茵茵拿了一把新做的糖放在江云娆怀里,江云娆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 “茵茵是你啊,来找我试吃你的新菜吗?” 万茵茵摇头: “除夕宫宴就在明晚了,今日下午的时候太后娘娘都回宫了。 上次姐姐不是跟淑妃娘娘有过节吗,这赵淑妃的亲姑母便是太后。我是特意来提醒你,明日别迟到别说错话。” 江云娆蓦的起了身:“能不去吗?” 第三十章 现在说要,一会儿给了又受不住 万茵茵颓丧的摇摇头:“不能,这是除夕宫宴,阖宫上下都要参加的,姐姐必须去。” 江云娆在心底哀叹了一声,赵淑妃若是没给赵太后告状,她跟裴琰姓。 太后可是皇帝的母亲,真要出什么事,皇帝可能都说不上话。 “那我明日一定低调到底,谨慎发言,吃菜喝酒不聊天!” 万茵茵道:“也只好如此了。” 裴琰登基两年时光,去年因为登基不久,朝务过于繁忙,故而这除夕宫宴他便吩咐皇后魏婉莹简单办一办。 今年又是一番新景象,所以便按照正常的皇家宫宴来办。 不过魏婉莹因有孕,这份差事便被宁如鸢领去了, 且此时机时常能与裴琰见面,宁贵妃在后宫的威势又比从前多了几分。 惹得魏婉莹好不生气,但又无法发作。 钟云宫里,宁如鸢正在盛装打扮。 由于是过年,自己虽然是妾室,倒也可以着一点正红色。 束了贵妃高髻,云鬓上的金丝嫣红色蔷薇瞧着非常瑰丽雍容。 春棠在一边伺候她梳妆,给宁如鸢的眼眸旁点了稍浓的胭脂: “娘娘今日是这后宫第一美人,雍容大气,凤仪宫的那位也不比不上您的。” 宁如鸢朝着自己云鬓上比了比金簪,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下巴扬了扬: “旁的不说,就说这次除夕宫宴,皇上也是挑不出来错的。” 那可不是嘛,除夕宫宴,皇后为了为难宁如鸢都没给多少银子,可奈何不了宁家家大业大底子厚。 宁如鸢只是家书一封,这流水一般的银子便从宫外送进来了。 霎时间她又暗沉下了眸子: “皇后是个贱人,赵淑妃也是个贱货,没一个好东西。前脚克扣我的银子,后脚赵淑妃就把赵太后给搬回来给自己撑腰了。” 春棠将最后一个步骤,狐毛披风披在了宁如鸢的身上,扶着她慢慢走出了宫殿: “贵妃娘娘不必在意,皇上心里有你便是最为要紧的。您瞧,皇上亲自遣了天元宫的御辇来接您了。” 宁如鸢娇柔一笑,踏踏实实的坐上了御辇朝着举办除夕宫宴的宫殿去了。 瑶华殿这边,本是白日裴琰也过来了一趟。 江云娆酥软着身子,乌眸含着水光,眼底里还残存着没有消散的欲, 如膏玉一般凝白的手臂上添了一些新的红痕,跟锁骨间的红一样。 “皇上该启程了,除夕宫宴您可是要与皇后娘娘一同出席的。” 她语声糯糯,娇憨慵懒之状落在裴琰眸底,再次令他眸光深了深,竟有些不想走了。 裴琰想着还是罢了,时间来不及了:“嗯,起来替朕更衣。” 江云娆听话的起身替他更衣,双脚才一踩在地上时便浑身一软险些跌了下去,所幸裴琰习武,手脚算快的扶住了她。 “罢了,朕自己来。” 江云娆也没跟他客气,皇帝都这样说了,她就顺势又坐回了自己的床榻上。 裴琰走后,江云娆没好气的微瞪了他背影一眼,在宫中白日宣淫是违反宫规的,别以为她没背一背那破宫规。 裴琰自己闲着没事儿居然青天白日就驾着御辇来了瑶华殿,还没完没了的,也耽搁了自己前往除夕宫宴的时间,主要是没什么精神了。 裴琰出了瑶华殿是自己慢慢走路去的凤仪宫,魏婉莹问道: “外面这样大的风雪,皇上怎不乘御辇过来?” 裴琰靠在凤仪宫中的凤纹木椅上,人也有些瘫软,眼梢那股方才释放交缠的欲似还没散得完: “朕将御辇送去贵妃宫中先接她过去了,皇后宫中也有凤辇,朕便来与你一道。” 魏婉莹听得这话,脸上阴一阵阳一阵的,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怒。 只是旁人是不会知道裴琰方才去的江云娆那里, 只会知道皇帝在见皇后之前大概率是出现在了宁贵妃的钟云宫。 裴琰清楚宫中忌讳多,就不给江云娆添堵了。 “是,皇上,臣妾这就命凤辇在凤仪宫外候着。” 这前往宫宴的次序也是挺讲究的,谁先来谁后来,谁跟着谁一起来,都是门学问。 宫里的大才女文雪嫣在宫道上拉住了江云娆与万茵茵: “你们两个还不走快些,安能在帝后与太后娘娘后边才到?” 江云娆连忙提了裙摆:“这规矩我懂,茵茵,快,咱们加速行军!” 她们的品阶不高,所以不能太晚去,加上没有御辇这样的出行神器,所以便更费力了。 文雪嫣道:“我跟你们一道,到时候咱们坐一块儿。” 江云娆她们都到了好一阵子,帝后二人才来。 不过江云娆就这次举办宫宴,以及整个皇宫的过年氛围打造来讲, 宁如鸢挺有策划与办展的天赋的,虽然脾气不好,但这工作能力还是行的。 飞龙鎏金柱子与百花羊绒地毯相得益彰,将大殿属于皇家的富丽堂皇给撑了起来。 各色菜品也不是一味地大鱼大肉,做得极有特色,这话是万茵茵说的。 魏婉莹看起来心情不错,走进来还跟她说笑: “慎嫔今日气色红润,一脸的娇憨明媚,瞧着真是乖巧动人。” 魏婉莹总觉得今日的江云娆妩媚动人,那脸上的红润似不似胭脂染的,像是从身体里发出来的。 即便是女子看了,都会觉得媚态万千。 江云娆笑着:“皇后娘娘一席宫红凤袍,国色天香,嫔妾都多瞧了好几眼呢。” 裴琰在一边浅浅扫了她一眼,这女人,惯有的油嘴滑舌,牙尖嘴利。 江云娆眼珠子一扫,也正看见裴琰在看她:“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安,记得多赏臣妾几个红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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