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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微微放大。 他笑了笑,忽然一反手抹向了自己的颈动脉。 在颈上皮肤割裂的那一刻,阮成杰想:这一次终于可以彻底离开这个讨厌鬼了吧? 还真是有点痛。 阮成杰终于在了另一张床上醒来。 不是真丝和羽绒的质感,空气里有消毒水的气味。他脚指头微微一动,听到有人提他的名字。 “……一开始他说要来家里整理遗物,我以为最多一两周时间,结果零零碎碎地拾掇了半年。” “这位李家哥哥是不相信阮成杰死了,所以找个由头频繁出入,他想找线索。”这是阮成锋的声音。 “本来有点烦他隔三岔五地来报到,不过后来看看,他是真的很惦记这位。由他去了。” “那么找到什么了么?”阮成锋轻笑一声。 “找到了个有趣的东西,被我截下了。”原来是阮云庭,声音里有笑意。 片刻之后,阮成锋“啧”了一声。 “简直是天生一对。” “脸掉了。”阮云庭毫不客气。 “不要了。”应答的那个人更加坦荡直白。 阮成杰的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 “话说你到底来干吗的?华瑞不够忙的?”阮成锋起了个别的话头。 “来看看你——”阮云庭拖长了末尾那个字音,“们。” “托福,凭你哥的本事,活得都还行。”阮成锋一派惫懒。 阮云庭忽然冷笑了一声。 “教他看出你舍不得他死,往后这行不行,可未必是你说了算了。” 阮成锋又是一声轻笑,接着就响起了手机的振动声,阮成杰听到有人起身,振动和踩过地毯的窸窣声一起变远,最后被门隔开了。 他缓慢地消化着当下的局面和信息量,脖子那里隐隐约约传来尖锐的痛感,那个该死的项圈仍然卡在那里,他甚至不能确定那一刀究竟割开了多少颈上的皮肤。 更为强烈的钝痛来自于后脑,在一刀抹向脖子的瞬间,有人给了他重重一击而导致昏厥。那个人…… 很好,有人舍不得他死。无论是想继续折磨,还是说心存了别的念头。在一败涂地退让到毫无底线之后,他眼前忽然从罅隙里现出一缕转折的光。 阮成杰纹丝不动地躺着,静默地推演着双方各自亮出的底牌,以及自己手头的筹码,直至一道温暖的呼吸突然吹了下他的耳朵。 “别装睡了。” 阮成杰浑身一抖,耳尖处骤然像被微弱电流打了一下。他猝然睁开了眼睛,在极近距离处看到了阮成锋的脸。 阮成杰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人的眉梢眼角仔仔细细看了好几遍,像是第一次见,陌生得不行。 倒还是一如既往地令人厌恶。 他冷笑了一声,以极慢的速度坐了起来,一边手背上戳了个留置针,有什么液体正一滴一滴地注入他的静脉。 阮成杰随手就把针给拔了,动作有点粗暴,针眼里洇出一块血斑。他有点嫌恶地看了一眼,扭头想去找点什么来擦掉,床头柜上什么都没有,唯有病床上雪白的床单被罩,他沉着脸犹豫,旁边递过来一块干净的手帕。 他头也没抬,接过去按在了伤口上,十几秒后把止了血也吸干净了血渍的手帕随手一扔。 阮成锋站直了身子,饶有兴致地看了会儿他的动作,递过手帕以后走去正对床尾的窗户那,打开了一线缝隙通风。再转过身,就看到阮成杰正像个大爷一样靠坐在床头,冷冷盯着他。 阮成杰眯了眯眼睛,说出了第一句话。 “你喜欢我。” 这是个极具胆量的陈述句,不是疑问,也不是反问。 阮成锋挑了下眉,算是默认了。 阮成杰冷笑,说了第二句。 “恶心。” 阮成锋直接走了过来。 阮成杰呼吸顿了一下,然后就眼睁睁地看着视野里这变态的脸越来越大,眼前一黑,唇被堵住了。 他有半边脖子被严严实实地包扎着,稍一挣扎的话,那点隐约的刺痛就陡然清晰,他一时不敢挣动,生怕脖子上那处割裂伤会恶化。阮成杰目前已经不打算再多受什么皮肉之苦了,他从来都非常懂得爱惜自己,只要想活,就没有人能让他死。 更何况,他手里现在握着的筹码竟如此有趣。 他分心想事儿的时候,阮成锋的手已经摸进了他的病号服。 阮成杰的呼吸急促起来。 他用鼻音表示出自己的拒绝,腿根强行合拢,又被阮成锋的膝盖直接顶开。他忽然反应过来阮成锋很喜欢他的拒绝,过往N次的经验提醒他,他越是反抗这人会越兴奋。就在这纠结的半分钟里头,阮成杰下身一紧,命根子落入了人手。 阮成杰一开始确确实实是拒绝的。 他知道自己手里有筹码,但还不能确定有多大。在这种敌我未明的情况下,他实在不想跟阮成锋先有什么苟且,但是他忘记了自己刚刚壮烈自杀未遂,并且动起手来从来都是不够看的。 也因此,如果阮成锋想要做什么,他是没有讨价还价余地的。 宽松的病号服被展开,他的一双手都被扯高了按在头顶,胸膛急促起伏,腰上也在挣扎,但阮成锋的另一只手牢牢按住了他。狭窄的病床上无可回避,他甚至是被自己胡乱踢踹中脱落的裤子缠住了脚踝。 无可避免地被进入,入口柔软而干涩,他狠狠抽气,已经习惯于被插入的身体背叛了决绝意志,火辣辣的撕扯感中阮成杰的整个颅脑之内都是“嗡”的一声。 他的拒绝被一声闷而哑的长长呻吟所阻断。 “王八蛋……呃……啊——” 阮成锋亲他,他避让,那个吻就落到了唇角,阮成杰的唇在颤抖,吐息断续而短促。脖子弯成了一个诡异的角度,他必须保护自己,不能任由这个不按理出牌的疯子将自己的伤势弄得更加严重。 在这种情况下,挨操根本已经不是个什么事儿,阮成杰几下竭力挣扎无效之后就放弃了硬碰硬,咬着牙颤抖吐字:“我他妈……还……伤着……嗯……!” 尾音上变了调子,硬得可怕的楔子钉进了他身体。他完全无法理解阮成锋为什么对自己的屁股有这么大的兴趣,甚至在这样一个近距离的逼视中,彼处投来的灼灼目光几乎能烫伤自己的颜面。 这个神经病抵紧他的额头,一记顺畅挺送牢牢将哥哥固定在身下。伴着一声轻笑,轻飘飘的亲吻滑过他的唇。阮成锋没说话,只是就着这么一个深入姿势狠狠抵住了他柔软的内脏研磨,以这般负距离的程度,把他生吞活剥。 鼻息是炙热滚烫的,目光是明亮耀眼的。深入到脆弱后庭的器官极其鲜明,柔软甬道被顺畅撑开,阮成杰的小腹本能地在抽搐,到底是疼还是舒服一时无法分辨,随后激烈起来的碰撞就让他止不住叫出了声音。 断续字句嘶哑软弱,他先叫阮成锋慢一点,然后又开始咒骂,叫这个疯子滚出去。钢构病床发出了承重后的呻吟,吱吱呀呀,而肢体的碰撞越来越剧烈。 阮成杰的喘息已然被掐断在喉咙里,他到底是在挣扎抗拒还是在扭动着腰身,纠缠着的两个人都已经不做理会。 就在这般混乱而激烈的节奏里,阖上的门忽然被叩响了三声。 阮成杰第一时间没明白过来,而阮成锋重重一挺整个儿进到了底,俯下来找他的嘴唇,含住了哥哥断续的呼吸。 门外一个冷淡的声音几乎是踩着阮成杰密密渗汗的额角走了过去。 “国内有事儿,我改了机票先回去了,你俩忙吧。” 说完就听到门外的脚步声远了。 阮成杰晕头转向,眼前一阵金星乱迸,迟钝的意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这房子的隔音效果,原本泛着红的脸色骤然一片刷白,随即恼羞成怒狠狠地去踹阮成锋。 而就着相连姿势的这个人却爆笑出声,一只手扣住了那只脚踝,以这等亲密姿势开始肆无忌惮地摆弄他。 阮成杰挣扎未遂,很快认命,恶狠狠地把腰身腿脚都交了出去任由这丧心病狂的变态尽兴。稍事配合之后他也不是不快活,舒畅之意隐隐生出苗头,随即就从腹腔内不动声色地四处蔓延,后来甚至被弄出了断续的水声。 他无意识拧过了脸,嗓眼干涩,声带战栗,想要叫停止,又恨不能这无休止的折磨赶快结束。 结果很快他被翻了过去。 脖子上那处伤被彻底忽略了,阮成锋的手指甚至抚过了那块包裹着纱布的区域,不甚温柔地来回摸了摸。阮成杰疼,但比疼痛更为强大的另一种知觉彻底统御了感官。片刻之前那根炙热滚烫的棒子稍离了身体,瞬间空虚的几秒中他险些就叫出了声。 是要叫什么呢? 他没机会去想,有几个字才一浮现,就被猛然间捣回那片湿软嫩肉里的冲击给顶得支离破碎,于是就成了喑哑的呜咽。阮成杰跪趴在床头,脸埋在枕头里,声音由此模糊不清。一只手抵住了墙,以此控制不断把他往前撞击的势头。屁股后头除了皮肉相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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