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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在下颌骨被捏变形的痛呼中,阮成杰的视线对上了另一双漂亮到妖异的眼瞳,防爆玻璃隔绝车外明晃晃的日光,车里一片昏暗。阮成锋的眼睛在晦暗不明里闪着光。 “你要去燕岭别墅。” 阮成杰气急败坏地去掰那几根干燥有力的手指,但随后听到的内容让一切反抗停在了半途。 “如果再闹,我就把你从车上扔下去。” 车子已经驶上出城高速,玩惯了赛车的阮成杰几乎不需要刻意判断,也已经能估算出此时的车速超过了一百。他倒抽一口冷气,不敢置信地瞪向阮成锋,喉间甚至发出了咯咯的声音。 阮成锋向他微微一笑。 那笑意此刻也正挂在阮成锋那张夺人艳丽的脸上,仿佛刃口抹蜜的一把刀,让阮成杰浑身寒毛倒竖。 他有些不能确定上一次见到阮成锋是在什么时候,大剂量的神经药物让他的记忆和时空感都有些错乱。也许是一个月前,也许是两个月前,甚至可能是更长时间。 在被药物控制的大段时间里,时间和空间都是扭曲的,直至在这间屋子里缓慢清醒,阮成杰花了很长时间才想起自己是谁。起初时他觉得自己还身处幻觉中,因为这是一座完全陌生的豪宅。但很快第六感告诉他,周遭环境是真实的,不仅真实,而且有些地方不太对劲。 空气中的湿度、气温,甚至一些若有若无的其他信息告诉他,这里可能不安全。就在他用不多的一点体力竭力思索判断时,两下叩门声把人彻底拉回现实。 然后就看到这个人,站在面前对自己微笑。 “阮、成、锋。”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说出这几个字,阮成锋嘴角噙笑,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一步又一步。 阮成杰的背上一瞬发寒,双手本能地猛力挣动了一下,带起哗啦啦一阵金属敲击的动静。 ——他被牢牢地拷在了沙发上。一对半尺多长的金属链子束缚着阮成杰的手腕,让他的活动范围极其有限。 阮成锋站定在他身前,语气和缓地应了声。 “嗯。” 阮成杰的目光变了又变,从锐利到怯懦,再转成尖刻的仇恨,末了,终于收敛成隐忍不发的愤怒。 “你要什么?总裁的位置?给你了。放我走。” 阮成锋静静地看着他,静到阮成杰几乎要忍耐不住地再度开口,他说话了。 “总裁我要。你——我也要。” 阮成杰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他露出了一个有些犯傻的迷糊表情,几秒钟之后突然反应过来,瞳孔急促收缩,口干舌燥。 “你疯了?!董事会是摆设么?!李泽会放过你么?!谁给你的胆子?老爷子会剥了你的皮,你敢乱伦?这他妈比SM更见不得光!你——!” 他语无伦次的破碎字句终止在阮成锋撕开他衣服之时。 阮成杰瞬间大叫出声,不顾一切地挣扎。金属链子被拉得咯咯作响,阮成锋冷静得如同无机质的字句淌过他的肢体和神经意识,让他浑身战栗,最终嘶吼如哭。 “你很想老爷子是不是?可惜……爷爷已经走了,就是那天晚上,急症,遗言都没来得及留。” “李家是挺不好惹的,不过无缘无故的,他也没这个能耐来抄我们家啊。” “至于董事会……” 阮成锋忽然凑近了他的一侧耳垂,灼热呼吸像把刀子捅进了他的鼓膜。 “上个月燕岭别墅电线老化,引发山火,半个山头都烧空了。华瑞地产两个月内接连逝去两位重量级人物,引发大中华区整个地产板块的震动——你猜,那个英年早逝的人是谁?” “放心,你那%股权,已经安排得,妥、妥、当、当,明、明、白、白!” 阮成杰嘶声惨呼,与此同时,一把炙热坚挺的肉刃撕开了他的下身,阮成锋的眼底燃着一簇疯狂的火,一双手牢牢扣住阮成杰的脚踝,将他两条腿大力掰开。 毫无润滑的情况下,肛口的脆弱黏膜直接撕裂,阮成杰从来没受过这种苦。他掉进了熊熊燃烧的火里头,从尊严扫地的下半截到汗布如雨的眉梢额角,他只是在惨叫,全无反抗余地。一双手腕磨出大片瘀青血痕,颈动脉狰狞暴起,面目扭曲。 在极致的痛苦里头,他混沌的脑袋里忽然闪过一个模糊的影像。他已经记不清那个小明星的名字,那次他们玩的是窒息高潮,小明星穿了特制的胶衣躺在床上,他一面控制着真空泵徐徐抽离空气,一面把自己硬得要爆的阴茎送进了那个湿软高热的肛门。 极其爽,极其紧,玩得太嗨,他快活到忘乎所以。最后的高潮时,他只觉出了身下这个洞无与伦比的扭动和缩咬,像是要把他的灵魂脑子都吸出去的极致痛快。他双手按在那痉挛不止的腰和屁股上,因为胶衣绷紧了肌肉,摸上去有种奇异的坚实质感。他闭着眼睛仰着头,痛痛快快地灌满了那个堪称极品的屁股,完全没注意到胶衣里那具身体不同寻常的抽搐。 那个小明星,在高度缺氧失去意识的时候,是完全无知觉,还是如他此刻承受着巨大痛苦呢? 阮成杰在被操昏过去之前,已经不能再思考这么高难度的问题。 他只是嘶哑呻吟着,眼前一片白亮。在炫目的天旋地转之中,有个铺天盖地的阴影始终横亘在视野里。那阴影低沉的声音切割他的意识,一字一句。 “哥,你好热——” 阮成杰是在床上醒过来的。 真丝质地的床单,羽毛填充的枕头,柔软仿佛云端。他的意识还没完全清醒,身体已经习惯性松弛下来。这些属于他往日生活的细节太熟悉,一切恰到好处,仿佛这阵子经历的诸多不快都只是个梦,他醒来,仍然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大地产商华瑞的掌舵人。 下一刻,遍布周身的剧烈疼痛让他一瞬间弹跳起来,遗憾的是受伤的身体不那么给力,他重重地跌回床面,以一个更为受罪的姿势屁股着地。关键部位受伤,火烧火燎的痛感让他的嗓子里发出一声嘶哑抽气。阮成杰估计自己的喉咙是水肿了,更为恐怖的是,他能感觉到脖子上套了个什么东西。 他惊慌失措地抬手去摸,视线余光看到了自己的手腕上大片青紫和浮肿,瘀血已经散开了,看上去极为惨烈,有些部位破了皮,污黑的血渍斑驳,完全是一副受过伤以后无人照管的样子。 极度的愤怒和恐惧让阮成杰整个手都在发抖,他摸到脖子上扣着一个金属环,外圈有几个凸起,但是反复摸了几遍都没有找到接口。这东西的形制和质感都非常接近于他往日熟悉的某种东西,但是他阮成杰,一向都是把狗奴项圈往别人脖子上套的那个角色。 当前种种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和接受范围,他的脑子里混沌一片,想大叫,想拔腿逃开,想像往日一样游刃有余地挥舞金钱权势大棒,见神杀神,见魔除魔。 但是最终,他只是惶恐不安地奋力地去撕扯那个严丝合缝的圈,把细皮嫩肉的脖子勒出了深红的印。 “我劝你消停一会儿,别把自己给勒死。” 一个凉凉的声音从他身后传过来,阮成杰的动作一瞬间停滞了。半晌,他忽然发出了一声冷笑,用嘶哑的喉咙缓慢说了句话。 “我现在跟死了,有什么区别吗?” 阮成锋悄无声息地踩着地毯踱了过来,衣冠楚楚,浑身上下打扮得干净利索,往只套了件空心白睡袍的阮成杰跟前一站,对比鲜明得几乎刺眼。 他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阮成杰痕迹斑驳的手臂和腿,以及笼着阴沉怒火的面孔,忽然俯下身,突然把脸凑到了阮成杰面前。 “那你就继续啊。” 阮成杰定定地注视着他,极近距离下的这种对视会让人迅速产生眩晕感,他视野范围里的阮成锋面目扭曲变形,完全脱离了他印象中的样子。 无论是幼时兄弟俩争抢个玩具,阮成锋得不到之后一把将自己推进池塘。还是十三四岁时两人比着泡妞,胜出的自己搂着校花从一脸吃瘪的阮成锋面前走过。 再后来,阮成锋十七岁时二叔全家被发配到非洲,美其名曰是开拓市场,实际上就是放逐。他没去送,彼时春风得意的阮成杰得到了爷爷阮鸿升的完全赏识,他知道好赌的二叔一家子是翻不了身了。 直到十一年后。 年初,忽然老爷子就给他介绍了一对男女。 男的是阮成锋,身高已经长到了一米八五,面孔英俊嚣张,嘴角挂笑,看向阮成杰的眼神春风和煦。如果不是老爷子介绍这是阮成锋,阮成杰会以为这个帅哥对自己有意思。 然而他是阮成锋,那么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只有一种可能,对手。 女的是阮云庭,当初被送去非洲时只有十三岁的丫头片子。她没有继承母亲的美貌,和亲哥哥阮成锋几近艳丽的眉眼相比,她的长相完全称得上是平淡,但是她有一双冷静到近乎冷酷的眼睛,这让阮成杰格外仔细地多看了她一眼。 老爷子叫他们都坐,阮成杰有点惊讶地发现阮云庭有一边脚是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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