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应该与她去没什么区别,于是便叫了她去林宜荷那喂猫。 结果一小时后,女助理的电话便打过来了。 “易哥,林宜荷把我轰出来了,她说要是不愿意和她合作,那昨天就别答应她这件事。” 女助理迟疑地说道:“林宜荷好像……因为你没去,而生气了。” 我大惊失色:“你先回来,我自己去处理这事。” 挂了电话后,我有些头疼,没想到林宜荷是这个类型的人。 我连忙给林宜荷打去了电话,却被一一挂断。 没了办法,我只好加快手上的速度,终于在两个小时后彻底结束进程,连忙打车去了林宜荷家里。 推开林家大门,便看见安伯老神在在地坐在下面。 见我来了,才轻描淡写地说道:“你终于来了?也没什么,不过是小姐从中午等你一直等到现在而已。” “哦,对了。小姐还没吃午饭。” 我笑了笑,便没再说话了。 只觉脑仁都涨疼了起来,看了眼表,都下午四点了,林宜荷居然为了等我连饭都还没吃。 我尴尬地抿唇一笑,便悄悄地上了楼。 推开林宜荷的卧室,便见床上拱起一团。 被子隐约露出一点黑发,小白蜷缩在她旁边,都乖得很。 我莫名心里某个角落被打了一下,说不清道不明的。 “出去。” 林宜荷闷声说道,连头都没抬,便知道是我。 我掩上门,走到她床边,轻轻拉了拉她的被子,没扯动。 “林宜荷,我们起来吃个饭好不好?” 林宜荷只冷笑着,反而是小白被惊醒了,又围着我叫个不停。 激得林宜荷忍无可忍,翻身起来便朝着小白怒意冲冲地叫道:“好了,你别叫了。人家压根不在乎你,前一天才答应的承诺,隔一天就开始敷衍了,你还冲他示什么好呢?” 我哑口无言。 林宜荷这副指桑骂槐的模样,真真是让我愧疚了。 好一会,我才试探地靠近,像哄孩子那般哄道:“好了,对不起,是我错了。” 见林宜荷没什么反应。 我又低声说道:“我给你做顿饭赔罪吧,你想不想吃?” 话音刚落,便见林宜荷瞪大了眼睛,一动不动地望着自己。 我有些失笑。 林宜荷这模样,和小白又有什么区别。 大概是知道自己的模样有点激动了,林宜荷轻咳了一声,便装作随意地说道:“你亲自下厨?” 我猛地点了点头,自信地说道:“那当然,我的手艺,简直神乎其神。怎么样,林宜荷,你想吃吗?” 林宜荷狐疑地看着我,良久,才矜持地点了点头。 “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品尝一二吧。” …… 半小时过去,整个别墅只剩下我和林宜荷两人。 安伯不知何时消失不见,偌大的客厅,只能听见两人不甚平静的喘息声。 林宜荷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餐盘里,我特意为她做的饭—— 一碗金灿灿的蛋炒饭。 她立即瞪了眼我,不满道:“这就是你说的神乎其神?” 我却不以为然,反而先问道:“你学会了没有?以后要是我没来,你和小白至少能靠这个不挨饿。” 我似乎没想过林家不可能真的饿着林宜荷。 只是在看见林宜荷饿了四小时后,略显着苍白的脸时,当下便决定要教这个矜贵的大小姐一道又简单又快捷的饭菜。 尤其,小白也能凑合几口。 林宜荷愣了一瞬,沉默地看着眼前的蛋炒饭,忽地说道:“学会了。” 所以,学会了之后,他还会给自己做吗? 林宜荷兀自想着,拿起一旁的勺子,一点点地吃下去。 我美滋滋地看着林宜荷吃饭,心里犹生了一股慈父的心情。 等到林宜荷一粒不剩地吃完,我才满意地收好碗筷,继而又坐在了林宜荷的对面。 “今天,我们的目标就是,组装猫爬架。” “快递已经在门口了,你可以去拆快递,然后我一点一点教你。” 林宜荷踏着拖鞋,一点点挪到了门口。 拆好后,她坐在一堆零碎的摆件里,手里揣着说明书,一脸的严肃。 我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指着说明书上的环节,一点点地教她。 林宜荷本就是个极为聪明的人,一学就会。 自己哼哧哼哧地便开始搭建猫爬架,我在旁边看的津津有味。 “小姐真是长大了。” 安伯在身后忽地感叹道。 我被这一声惊得顿时出了冷汗,回头看他,惊诧道:“安伯,这也要夸吗?” 安伯但笑不语。 我倒是生起了几分好奇,扭头看向林宜荷。 却见她搭到最上面,一不注意,猫爬架便哗啦一声全散架了。 林宜荷呆愣地坐在原地,颇有几分不知所措的模样。 安伯叹息了一声,便要上前收拾。 我却大步走向了他,笑着说道:“不错啊,只靠说明书,就能搭的有模有样。要知道,我第一次搭的时候,连说明书都看不懂呢。” 林宜荷眼睛猛地一亮。 就这么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真的吗?” 我点头,指了指猫爬架的一处支点:“喏,你把这个反过来装试试看。我在这看着你做。” 我的笑容很温和,没有任何一点的看不起,或者别的什么异样神情。 林宜荷莫名尝到了一点苦涩,随后是大片大片的欣喜。 可她死死压住唇角,忍不住得意说道:“这一次,我肯定能搭好。” 安伯站在不远处,望着这一幕,忽地有些鼻酸。 也许,他真的该放手了。 从前的事已经过去,又何必再固步自封,一辈子都被缠着没法离开。 林宜荷,好像有了打开她心窗的钥匙了。 那把名为“易熙野”的钥匙。 猫爬架是我教林宜荷学会制作的第一件物品。 在之后的相处过程中,我惊讶地发现,林宜荷对于所有的日常知识,都处在一个极其空白的阶段。 她就像个孩子,除了画画,什么都不会。 偌大的别墅,除了我这个时不时到达的外人,竟然没有第二个会出现的人。 偶尔是安伯去厨房给她做味道寡淡的饭菜,偶尔我下厨,林宜荷便早早地坐在餐桌上,期待地看着菜被一道道地端上桌子。 我难得地在林宜荷这里获得了一种被需要,被看重的感情。 好像眼前这个女人,世界窄的只能容下画画。 安伯,小白。 还有我。 我还发现,除了画画,林宜荷最喜欢干的事便是睡觉。 她能倒头就睡,从白天睡到晚上,再从晚上睡到白天,连轴睡。 我一开始怀疑她是不是什么特殊病人,但教会了她日常知识后,林宜荷看起来和别的人并没有什么区别。 她顶多算是一个嗜睡的,不爱出门的,特立独行的画家。 两人在一起待了一个多月,我现在已经可以拍着胸脯说,我是林宜荷最好的朋友了。 尽管林宜荷这一个月里拖拖拉拉,答应我的画,一个也没画完。 博识那边施了压,我有心想催促几分,但也不知从何提起。 而这天,我刚到别墅,便听见一声巨大的炸裂声。 声音从二楼传来,我一惊,连忙跑到声源地——林宜荷的浴室。 我推门就想进去,可林宜荷死活不开门,里面水声巨大,估摸着是水管子炸了。 “林宜荷,让我进去!很危险的,你懂不懂?” 可浴室里传出林宜荷含糊的声音:“不要,我自己可以解决的。” 我便只能等,可等了没一会,水声没停,反而越来越大声。 我更急了,索性威胁道:“林宜荷!你开不开门?要是不开,我现在就走了!” 浴室安静了一会,缓慢地,门开了。 只穿着白色睡衣的林宜荷眼眶红红地站在我面前,一身湿漉漉,衣服粘在她柔软的身躯上,简直非礼勿视。 我顿时耳尖一烫,视线四处飘着。 我胡乱地嘀咕了一句,便绕开她往浴室里走去。 果真,浴室的淋浴头不知出了什么故障,在里面表演“天女散花”。 我顶着四散开的水,按了按开关,发现没了作用。 身后传出林宜荷无辜的声音:“我刚才按过了,没有用,水停不下来。” 我嗯了一声,没说什么。 往里头又走了会,找到水管的总开关,轻轻一拧,水霎时间就停了。 我没察觉到身后忽地安静下来的氛围,只轻声说道:“这个总开关是控制所有水源的地方,下次如果炸了,你可以直接拧这个。” 身后什么回应都没有。 我这才意识到什么,站直了往后看去。 林宜荷脸色难看地站在门口,手扶着门框,一言不发。 她棕色的卷发粘在脸上,往下淌着水,别提多可怜了。 我又被美色糊了眼,回过神后,也有些不好意思,岔开话题道:“你让安伯请修水管的师傅来一趟吧。” 与此同时,林宜荷也开了口。 “易熙野,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白痴啊?” 我愣了一下。 我没立马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扯过一边的毛巾,擦了擦自己身上的水滴。 “你这有我能穿的衣服吗?” 林宜荷这才回过神来,跑去外面给我翻衣服。 我沉默地看着地上那一连串湿漉漉的脚印,良久,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等两人都换好衣服坐在客厅时,安伯领着师傅去了二楼修水管。 我紧盯着林宜荷,她别过脸,不敢与自己对视。 “林宜荷,我们算朋友吗?” 林宜荷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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