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时间拉长至十年。十年之后,正是70后、80后步入老年的时间,我国的老龄化人口将超过30%。这些人里有全球规模最大的高净值群体,会买掉全世界所有的好服务。到时候去做就太晚了,会有第二个、第三个、无数个对手站起来竞争。我提前十年,低价拿地锁定利润,退一步讲,即便当中遇到系统性风险现金流不足以支撑,我将这地价之上的房产当普通楼盘运作,也绝不会亏。” 一席话,当中密谋,足以令上东城,甚至全国房产界,天翻地覆。 谢聿猛地放开她,力道很大。“砰”,她的背部撞在墙壁,有一种骨架碎裂的痛感。但她原谅他。被人利用了这么久,他仅仅给了她这一点痛感,她觉得谢聿跟她真的很客气。 她手撑墙壁,站直了身体,揉了揉被谢聿撞疼的左肩:“如何?共事十年,我不害你,我们不适合。” 她的话音刚落,本已退远的谢聿却再次欺了上来。 他一手掐腰,一手抱她,双手用力,让她晕眩不已。再睁眼,她已被他抱在手中。很有骨感的抱法,像一个男人抱小女孩,将她举高高。此时的魏应洲居高临下,下意识搂紧了他的颈项。 局面失控,她渐渐呼吸急促:“你想做什么?” “被你利用了这么久,我要一点酬劳,不过分。” “我开给你的年薪还不够高?” “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个。” “……” 魏应洲心里忽然狠狠一软。她坏成这样,谁都算计,除了谢聿敢爱她,还有谁敢? 谢聿扶住她的后脑,薄唇再次欺近她。 “十年前,我为自保,算计了杜士琛;十年后,你为自保,算计了我。我和你,才是同类人。而同类人,才最适合。” 天未亮,人已醒。 魏应洲长手一捞,电子时钟显示,刚刚好四点。 这该死的生物钟啊。 她有凌晨四点醒来的习惯,十九岁那年起就有了。起先是因一桩项目,她在胜算颇小的情况下逆风翻盘,代价是从此习惯性失眠。二十五岁后她学会了妥协,不再和自己较劲,睡得着就睡,睡不着就起来看书,将有限的自己投入无限的为桥银服务中。一年后,她的失眠竟好转。每天她四点醒,半小时后就能和平入睡。这半小时,就像旧伤好了留下的一道疤,是命运对她的提醒:切不可妄为,要学会感恩。人再斗,斗不过命,再狠,狠不过运。 魏应洲扶额,情理之中的头疼,来得凶猛。 昨晚折腾到凌晨。两点?三点?不记得了,根本没力气顾及这个。有一个人,得寸进尺,要将她全盘掌控。她在精疲力竭之际问他:“你这是报复,桥银平时把你压榨狠了?” 他笑,笑声中亦喘,俯身在她耳边对她讲:“我不是报复。” 她一愣,又被他乘虚而入。他得了手,还不满足,偏还要气她一句:“我是全情投入,魏总。” 魏应洲:“……” 他抱起她,她仰头,眼风扫到落地窗。窗帘未拉,大好风光倾泻,无论是窗外还是窗内。她想,魏应洲,你疯了。她想不明白的是,人生到底能疯几次? 耳边传来一声名字,是他在唤她。他甚少叫她名字,偶尔唤之,柔情似水。她就在这三个字的柔情里,放纵自己丢了一回理智:想不明白的事,不想。她搂住他的颈项将他勾向自己,哪怕后患无穷。 凌晨四点,月光干净透亮。魏应洲的手上、身上,深深浅浅,像证据,告诉她祸根已留。 她在床上躺了十几分钟。后悔非她态度,事已生,且是她自愿,没所谓得失与否;只是这颗心,怕是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了。二十九年独善其身,一夜之间,连皮带肉被人夺了,你问问心,问它会不会疼? 魏应洲深呼吸,一摸身边,竟无人。 她缓缓睁开眼。空荡的半床,整洁如新,一丝褶皱都无。谢聿的洁癖很轻微,却总是透着一股极致的乖张。魏应洲就曾说过,桥银上下一万号员工,哪怕一张办公桌,也无人能比谢聿的更有序。 这会儿,她看着这同样有序的半床,摸不透两颗心:一颗是谢聿的,一颗是她自己的。她连此刻自己是轻微愤怒的、伤感的,还是疑惑的,都无从感知。 多年前,她与外公之间曾有一段对话—— “我不知该如何控制感情。” “比如呢?” “愤怒、伤感、疑惑、失望,这些时常影响我的判断。” “应洲,当你学会控制它们时,你未必会快乐。” 老人知事百事通。 外公讲得对,但也已经晚了。 她想了会儿,起身下床。她刚想穿衣,弯腰到一半,看见地上一件衣服被撕了一半,早已不能穿,艳艳地提醒她昨晚并不是一个梦。她看了一会儿,分辨不清情绪,索性放弃,打开衣柜拿一件睡袍披上。 她走去厨房倒水,经过客厅,停住了脚步。客厅未开灯,天际光线微亮,照出谢聿的身影。 他正跪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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