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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诗小说> 被雨林野兽圈养的日子(H) > 第130章

第130章

,提供所有信息。” …… 老爷子状态不错,定在月底动身。 讽刺的是这段时间温正杉对她特别有耐心,几乎与小时候那段短暂的记忆贴合。 他甚至还问她,公司的事有没有难处? 当然有难处了。 温凝想,难处还不都是你设置的。 她说还好,想了几秒又说:“我觉得南非的矿权放给小原挺好的。” 温正杉深看她一眼,神色复杂。 “我知道你是明事理的。等这次陪完你爷爷回来,你也多为公司出出力。” 哇,这个时候打亲情牌啦? 温凝扬起唇:“我会的。” 温正杉终于起身,用一张空饼结束这段无意义的对话:“温家这些,以后都归你们姐弟俩。” 温凝在他走到门边时突然喊住他:“爸。” 温正杉停下,微微侧身。 他保养得宜的脸上也有了这个年纪该有的皱纹,几根白发斜飞入鬓。 温凝端详片刻。 她其实想问是不是男孩真的很重要的吗?可是话到嘴边,她又觉得自己天真。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问的。 答案对她而言已经不再重要。 “没事。”她笑着说,“早点休息。” 消散的亲情仿佛在这句关心的话语里稍稍回温,在温正杉踏出门的那一刻,温凝脸上情绪迅速冷却下来。 她闭上眼。 这是最后一次陪他演父女情深了。 隔日动身去曼谷。 为了老爷子的身体着想,这趟出行是包机。临行前,温凝反复推敲了各种状况。她以为自己会紧张,可真到登机那一刻,她却出乎意料地平静。 宋清柏的发小叫赵承。 如果一切顺利,他和他的人此刻已经先一步抵达曼谷与当地协调沟通。 有赵承在,温正杉兄弟俩担心的情况绝对会发生。 他们是买家,可她是买家中藏得最深的线人。 恐怕温正杉和温卫民怎么也不会想到,她从头到尾知晓内情,且坚定地站在他们对立面。 “爷爷。”听到老爷子咳嗽,温凝让空姐调低空调温度,自己则过去顺他的背,“困的话您先休息,还有一半路程才到。这里有我。” 老爷子又咳了几声:“好。” 等到老爷子躺下,呼吸趋近平稳。 一旁的护工才感慨地说:“您这一家子是我做这么多年遇见的最有孝心的一家。” “是吗?”温凝怔然。 “是啊,您不知道。人老了躺病床上没子女照顾的老人太多了,就算有些愿意出钱请护工的,也很难得上医院探望一回。说难听点,那些老人基本就是躺着等死。像您家这样的,这把年纪还四处带着去求医的实属少见。” “是啊,这把年纪了。”温凝淡淡瞥一眼老爷子的方向,在护工惊诧的眼神中自言自语道,“差不多是该活够了。” 五个小时后,飞机落地曼谷。 这里刚结束漫长的雨季,空气里不再有潮湿的水汽。阳光充沛,河面上吹来的风带着凉爽的气息。 轮渡鸣着笛悠长而过。 何氿路过时特地撞了一下谢之屿的肩:“心不在焉的,想什么呢。” “在想怎么这么慢。”谢之屿抬腕看表,“比预计的晚了半小时。” 何氿不可置信:“这破地方的轮渡你还给它算时间表?前后相差一两个小时是常有的事。别急,刚电话过了,一切顺利。” “好。”他抛出一根烟。 何氿接住:“你自己怎么不抽?” 谢之屿说得理所当然:“戒烟啊。” “……” 何氿拢了火深吸一口,刺激的气体过了肺,他才觉得爽一些,嘴巴终于闲出来:“好端端的戒什么烟?” “就是好端端的才戒烟。”谢之屿望着江面纹丝不动,“烂命一条的时候只想着随便过。” 何氿又吁出一口:“不理解,但尊重。” 不远处保镖等得百无聊赖开始闲扯淡。 等何氿抽完一根,谢之屿又递过去第二根。 “干嘛?”何氿受宠若惊,“今天对我这么好?” 谢之屿懒懒一声:“不是说了戒烟?我的那根匀给你了。” 何氿笑嘻嘻地拍他的肩:“好兄弟。这趟做完,多熟悉熟悉流程,后面就交给你了啊!” 谢之屿舒展开筋骨:“嗯,放心。” 第144章 吊兰 长途飞行对于老爷子来说还是太累人。 舟车劳顿,他睡的时间比醒着的更多。 但凡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他这副躯体已经是强弩之末,即便找来别人的心脏又如何?鲜活的一条命,换来垂暮之年多几个月的苟延残喘。 可这样的生意确实有人在做。 温凝知道,这不是第一桩,也不会是最后一桩。 如约将老爷子送到病房。 她站在窗口,在这间居高临下的病房玻璃窗前,摆下一株吊兰。 吊兰的暗号是她和赵承提前商量好的,意味着她这里一切妥当。 当时赵承问她:“为什么是吊兰?” 她惯于伪装的面孔闪过一丝空白:“因为吊兰很好啊,生命力顽强,随便养就能活上好久。” 她说:“我希望这是个好兆头。” 鲜嫩的枝条伸出窗外,末端生出浅淡的芽儿。绿油油一团,在风里轻轻摇曳。 的确如她所说,它看起来生命力很顽强。 距离约好的时间只有几个小时了。 赵承的人由买家这条线已经延伸到了医院的产业链。这间医院楼下单独开辟出一间地下室。病房,实验室,手术间,里面一应俱全。主刀医生此刻已经被他们临时羁押,万事俱备,只等卖家送货上门。 一切铺排妥当。 赵承在楼下抬眼,确认窗口的吊兰还在。 他与地方行动组的李宽连上信号。 “你那边怎么样?” “顺利。”李宽言简意赅,“人和货都已经上车,我们的人在附近跟着,预计四十分钟抵达医院。” “你的线人呢?” “也在车上。” 上一回行动线人临时叫停还历历在目。 赵承重申道:“得到审批不容易,这次不会再有问题吧?” 做他们这行的都知道,线人身份是绝密。 李宽虽然不知道赵承是怎么在这么短时间内找到这个案件新的线人的,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谁,但两边维度重合,给出的信息也高度一致。 在他从老爸的裁缝铺得到消息说又要出发曼谷没多久,京城就来了指令,需要他们配合一起行动。 李宽相信自己的直觉。 这次不会有问题。 他说:“为了确保行动一定成功,我的线人会发讯号。领导,我希望你们的人看到讯号之后再行动。” 这一点赵承没被提前知会。 他皱眉:“什么讯号?” 李宽:“银色火机代表行动。红色是取消。”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境地,对方居然还多设置了一道关卡。赵承突然佩服起这个线人凡事留一手的缜密来。 他表示知情。 随后又道:“不过具体行动,我会按自己判断的来。” 等待会无限放大人的焦虑感。 从下午到傍晚,太阳的每一寸移动轨迹都在眼里变得格外漫长。无论是钓鱼的那方,还是在混在鱼池里冷眼观察这一切的谢之屿。 他靠在面包车后座闭着眼,看似在休息,脑子却飞速运转。 那天离开凤叔裁缝铺没几分钟,他又折了回去,告诉凤叔自己要到曼谷做生意。 凤叔惊讶:“不是没有新消息吗?” “刚来的。”他闭了闭眼,“凤叔,你说我会选错吗?” 面包车载着他往前。 或许是这种生意做多了司空见惯。 何氿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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