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边转移仓库。 事急从权,身边没那么多人够安排,陆坤底下大多数人都被派去看管货物。 没了军方护着,也没人贴身保护,充其量陆坤也就是个双拳难敌四手的普通人。 何氿趁这个空档儿动用自己在当地的关系,给了陆坤背后一刀。 “妥了。”何氿道,“他身边最得力的两条手臂早前我就下过手。这次单独处理他不是难事。爸爸,生意我都接回来了,你看还有什么问题?” 老头很是可惜地说:“陆坤到底跟了我们这么多年。” “是啊!”何氿万分好心地说,“所以给他留了全尸,也算待他不薄。” “那边群龙无首,你有时间还是要多去走动。” “是,我知道。” 老头修完手里这盆花,不疾不徐地说:“这几天我想了想,你一个人确实力不从心。趁这次机会,你带阿屿过去熟悉熟悉路子。” 何氿一阵惊喜:“爸爸,你同意让阿屿来了?” 老头反过来瞥他一眼:“除了阿屿,你身边还能有谁?” 处理陆坤这么顺利,谢之屿功不可没。要不是和谢之屿配合得当,老头一定会发现他在中间做的手脚。 何氿替兄弟打包票:“阿屿绝对没问题!” 手里的园艺剪咔嚓一下,老头颔首:“没问题明天你就和阿屿一起去送货。” “明天?” 怎么如此匆忙? 老头见他立着不动,轻描淡写地问:“是有什么问题?” “不是说客户指标还没达到接受移植的标准吗?”何氿不解。 “这些不用你管。”他摆了摆手,“你只管和阿屿把货送到。” “那要不要等阿屿再缓几天?”想到谢之屿的状态,何氿免不了操心,“他从静音室出来状态一直不怎么好,万一出岔子——” 严厉的一瞥打断他的话。 老头问:“是等他,还是让客户等?” 这件事显然没有转圜的余地。 何氿点了点头:“我知道了,爸爸。” “你去安排吧。” “好。” 何氿虽有疑虑,但还是只能听从指示。 他顺着花园小路慢慢往客房的方向走。 这一单生意交给阿屿是最合适的,只要他知道“受捐赠人”是谁,一定会不遗余力把这件事办好。 大约是应了这一点,老头才抛开阿屿状态并未恢复的事实,非要叫他去试试。 也好,总有第一次。 何氿想着刚巧这次活儿轻松,这件事就算阿屿只混个出面不干实事,也出不了岔子。 思及此,他加快脚步。 客房里。 谢之屿果然在等他。 “来了?” 见到他,谢之屿淡淡掀了下眸。 何氿快步过去:“怎么样,兄弟?好点没有?” “借你吉言。”谢之屿道,“死不了。” “什么话,何家整个医疗团队都供你用的,你想死都难。就是这个耳朵,你还嗡嗡响吗?” 谢之屿拢了额前碎发到脑后,随口:“总听到血液在耳边流。” “我就说你状态不好。”何氿懊恼道,“老头非要你跟这一单生意。” 谢之屿并不意外。 他懒懒应了一声,问:“什么时候?” “明天。” 明天? 这倒是出乎他意料。 谢之屿问:“货都安排好了?” “你放心,这次你就出个面混下脸熟,事情我来干。”何氿拍拍他的肩,“咱可是兄弟,不计较。” “那我也享受一回。”他笑了笑。 手指手机屏幕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 何氿看他迟迟没有下一步,忍不住反问:“具体情况你不再问问?” “不都说了事情你来干吗?我问那么清楚做什么。”谢之屿闭上眼,仰靠在颈枕上养神,“还是说你又要干什么先斩后奏的事儿?” 何氿啧一声:“行行行,看你病的份上,让你得意几天。” 嘴上这么讲,何氿还是把第二天要去的地方交代了一声。至于“受捐赠人”,目前看来说与不说没什么区别。 何氿暂且按在了心里。 “你今晚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 谢之屿闭着眼:“行。” 走到房门口,他又忍不住回头:“有些事情我怕说了老头念我,就不告诉你了。不是我不信你的意思,阿屿,我们都并肩这么多年了——” 谢之屿拧了下眉:“耳朵疼呢。” 何氿无语道:“行,你现在是我大佬。” 他摆手告辞。 空落落的房间里恢复安静,谢之屿忽然睁眼。他一点一点捋清脑海中的线索,好半晌,拿出手机。 手指不断往下滑动。 有个很少联系的聊天框淹没在人海里,他翻了好一会儿才找到,点进去。 谢之屿:阿忠说衣服做好了? 对面一盆凤仙花头像的人说:早好了,赶紧来取。店里就这么点地方,你小子别占茅坑。 谢之屿:这两天不行,出门呢。 凤仙花:又上哪? 谢之屿:曼谷。 凤仙花:还是你小子发达,一天到晚不见人影。随你咯,得空来拿。 谢之屿:没我这个大客户,你就做点别的生意得了。 这次那边隔了很久才回。 一个很简单的字。 凤仙花:好。 第106章 直觉危险 第二天一早,从椰林山庄出发。 澳岛潮热,曼谷更是。 何氿看一眼谢之屿身上整肃的黑衬衣就觉得浑身冒汗:“兄弟,你也太虚了吧。” 谢之屿靠在汽车后座,敞了敞领口:“见客户总不能那么随便。” “也不一定见的上。”何氿说,“有时候送货到地方就行,除非客户有特别要求。这种生意两边其实都不是很想见面。ta要的是货,我们要的是人脉。” 微顿,他补充:“当然还有钱。” “又不是大批量出货。”谢之屿轻轻嘲讽,“能赚多少?” “分给整个家族当然僧多肉少,还不够他们打牙祭的。这些都落咱们自己口袋,不分成,多多益善啦!”何氿说着让前面阿武把空调风口打到最大,继续道,“我接手之前也不知道私底下还有这种生意,从前都是二哥管的。” 谢之屿知道何氿说的二哥。 报纸上讲他被仇人绑架撕票,也有说救回来了,只是成了残废,后来又英年早逝。 那时他刚进何家,只听过一些相关的小道消息。总归不是善终。 也是,做这种生意折阳寿,能善终才怪。 “你做这么多年都没出过事?”他突然问。 何氿一怔,随即道:“风险肯定是有,但大家都不想闹到明面上,有些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再说背后不是还有我老豆?” “行。”谢之屿双手环在胸前闭目养神,“我背后有你,你背后有何先生。总之是稳赚不赔。” “所以这次放轻松,走个过场而已。” 何氿满脸轻松。 或许是从小没过过太顺畅的日子,事情明明进展那么顺利,谢之屿眼皮却开始跳。 打游戏一般都会从新手任务开始教学,第一次带他做这种生意也从最简单的开始,这么想逻辑很通,找不出破绽。 可是老天什么时候给他下放过循序渐进的任务?哪个不是一开始就是地狱级的? 他想起刚开始在赌场崭露头角,陆坤就视他为敌。几次三番生命受威胁,都是他自己警醒,连半夜睡觉都恨不得睁一只眼。 还有接手场子不到半年,碰到赌疯了的客人。客人在场地见人就泼硫酸。这件事闹很大,大到一路追责,他从椰林山庄出来那天差点丢了半条命。 老天何曾对他好过? 谢之屿点了一根烟,烟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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