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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又没有搜查到相对应东西,那就说明第一种情况不成立。 而后援物资也被江漓截获了,里面也没有宋槿声用得上的东西,那就说明第二种情况也不成立。 两种情况都被推翻,则新的结论出现。 一,宋槿声服用药品,但对药品依赖性并不算强。 二,巴兰想要置他于死地。 如果是一,那江漓就不用担心了,宋槿声几个月没有新药品补充都没事,不至于被她俘获才一二十天就出事。 如果是二…… 在今天之前,江漓还从没考虑过第二种情况。 不管对哪一个帝国来说,高等级alpha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尤其像宋槿声这种各项发展都均衡优秀的,那更是年轻一代的偶像,是帝国倾尽资源才培养出来的,护着捧着都来不及,哪里能说让他死就让他死? 而且宋槿声背靠宋家这颗大树,也不是一般人能轻易撼动的。 江漓觉得第二种结论有些无稽之谈。 “好了,回去吧,按我说的做就行了。”江漓说。 “是。”霍知休应下。 两人再次回到了宋槿声的病房。 因为和江漓谈过,霍知休的心底勉强有底了,接过记录本继续记录,同时招呼着人用刚进来的仪器再重新给宋槿声检测一遍,准备像从前那样,根据情况申请药品,再由他亲自调配合适药剂。 江漓在旁边看了一会儿。 她的心情也完全平静了下来。 宋槿声现在实在是太容易生病了,简直像个只能看不能碰的瓷娃娃,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江漓对他的脆弱已经有了全新的认知。 一回想不久前二人在餐厅时的对话,江漓就觉得离谱。 谁能想到,就连说话不注意,宋槿声都能被吓到,同时想起先前宋槿声临走前的请求,一个很荒谬的想法出现在江漓的脑海。 他现在生病,不会还有她的原因吧? 江漓沉默了。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就塞不回去,让人很难忽视,如同一颗发了芽的种子,在江漓心底牢牢盘踞。 她有点儿想骂人。 摁了摁疼痛的太阳穴,江漓靠近,把宋槿声露在外面,被仪器刺激得冰凉的手放进被子里去,谁料下一秒反被握紧。 江漓有些好奇。 她顺着手中人的力道,随意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紧接着问,“他不是昏迷了吗,怎么还把我手握住了?” 闻言,霍知休从记录册中抬起头,将这一幕纳入眼底,神情复杂,欲言又止。 ……拜托,病人是昏迷,又不是死了。 但这话他是不敢说的,视线又转了回去,边干自己的事边解答江漓的疑惑:“情况有好几种,可能是肌肉抽搐或肌阵挛,这是种无意识的肌肉活动,昏迷患者可能会发生这种情况,频率不高。” “还可能是患者处于半清醒状态,对外界刺激有反应,这种情况下,他们也可能有无意识行为,类似现在的抓握动作。” “……” 霍知休慢慢说,江漓就慢慢听,也没抽回自己的手,任凭柔软棉被将二人的手覆盖,就单单坐在那里,定定看着某处不挪眼。 直到霍知休那边记录完,把另外一台仪器推过来,喊了她好几遍时,江漓的视线才从宋槿声的眉眼处收了回来,收手起身,踢开脚边的椅子,礼貌地让了位置。 但收手时,她无意碰到了被子里一件冰冷的东西,掏出来一看,居然是一台乳白色的游戏机。 他是玩的时候昏迷了? 还是直接抱着游戏机睡下的? 前者不太可能,游戏机还是关机状态,如果是后者……那他应该很喜欢这台机子。 江漓于是把游戏机重新放回他手里。 房间不大,一下子塞进好几台机器,外加几个大活人,就又显得挤了,为了不妨碍霍知休等人,江漓退到了最远处空置的操作台旁边。 上面同样有一堆游戏机。 江漓随手摸起一个,拿在手里把玩。 因为退得远,仪器又属于比较大块头的,江漓的视线受阻,从她那个位置看过去,基本看不见躺着的人了,但她现在手里无事,也没准备退出去。 用游戏机打发打发时间,也还可以,她想。 摁下开机键,悦耳的启动声响起,尽管已经很久没碰过这东西,但里面的页面还是让江漓觉得万分熟悉,手感也还在。 随意玩了两把,里面内容一如既往,江漓却在结算动画跳动时,眼尖发现了游戏机外面的一个东西。 一张纸条。 准确来说,是一张纸条冒出来的很小很小的尖。 江漓眼神一凛,手腕翻转,沉默着把游戏机的壳打开,里面果然安静躺着一张纸条,纸条上面是一堆陌生且熟悉的“乱码”——巴兰最喜欢用的东西。 江漓尝试着解开,但失败了。 她也不恼,传闻自她走后,巴兰的信息加密就完全换了种形式,她里面没回去,没接触,如今解不开也是很正常的。 只是……巴兰的人就这么肯定,宋槿声一定能解开? 江漓无声勾起唇角,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真是天真。 对于今天的意外收获,江漓并不生气,回归舰上人员组成比较复杂,有她的人,安青安唯穆的人,还有安云霆和老东西的人,时不时混点儿乱七八糟的东西进来,也是很正常的。 没急着探索剩下几台机子,江漓先给莫白锦等人发了消息,消息发完了,才慢悠悠把剩下的游戏机都给检查了一遍。 可能是时间较短原因,并不是每台机子都有问题,只有三部里面塞了纸条,前两张纸条的内容也都差不多,只有字迹从工整到凌乱的区别。 打开第三张纸条,江漓没忍住又笑了,因为这里面有个人名,还是江漓很熟悉的一个名字。 “黎远……” 江漓嘴里咀嚼着这个名字,现在,她确实有一点生气了。 因为这张纸条上面,除了黎远的落款外,还有一句话—— “槿声,” “我在等你回家。” 槿声?回家? 江漓胸口有点儿发闷。她怎么没听说过,现在黎远和宋槿声已经亲密成这样了? 更何况他们两个都是alpha,两个alpha啊,alpha自古以来占有欲和毁灭欲都极强,尤其是对高等级的alpha来说,他们甚至会有明显的领地意识。 难道他们还能在一起吗? 真是恶心。 宋槿声呢?他也能接受?能接受这么亲密又恶心的称呼? 还有最后的“回家”一词,也让江漓无力吐槽,两个alpha能组成什么家?他们能组成匹配关系,能构成标记与被标记的亲密关系吗? 他们能有孩子吗?社会上那么多刻板教条的人,能发自真心祝福他们吗?恐怕就连他们的家人都不行吧? 简直荒谬至极无理取闹。 江漓不理解。 “元帅?” “……元帅?” 身后霍知休的声音突兀响起,江漓回神,面色不耐,忍着怒火冷冷回应:“说。” “我们这边暂时登记好了,后面只需要配药了。”霍知休说。 江漓点头,“我知道了。” 被这么一打断,江漓想起来了方才发现游戏机有问题后,她叮嘱霍知休结束宋槿声检测后告诉她,因为她要检查宋槿声手里拿的那一台游戏机。 火气被暂时压了下去。 霍知休等人带着暂时不需要的仪器,慢慢退到外面去了,江漓上前把那台游戏机抽出来,拆开后面的壳检查一遍,见里面空空如也,她又把东西塞回了宋槿声手里去。 检查机子的同时,江漓理智也跟着回笼。 那张纸条不太对。 纸条的内容里,那句话,那个落款的名字都有问题。 江漓这几年有关注巴兰,也有关注某人的一些消息,关于宋槿声和黎远,下面的人送来的消息不多,但都是把消息归类在“有部分概率”里面的。 有部分概率,那就是不确定。 什么情况下会是不确定? 没有公布,没有公开,外界都不知道,甚至于连某些离得最近,和相关部门挂钩的“知情人”都没有收到邀请,不知道确切消息的时候,那才是不确定。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黎远和宋槿声之间真的有关系,外界真的会听不见一点儿风声吗? 时代发展到现在,双beta相匹配的情况是最多,也是最常见的,其次便是alpha和omega匹配,要不然就是alpha和beta,omega和beta结合匹配。 至于双A和双O,很少,无论是在巴兰还是古蒂斯,都很少。 因为alpha对自己的另一半有强烈控制欲和占有欲,对同类alpha,则有着隐隐的排斥和领土意识,而且alpha的易感期通常需要omega的陪伴。 当然,抑制剂也可以,不过效果要差一些,且因为每个alpha等级不同,抑制剂的效果也会不断削弱。 同理,对于omega这个群体来说,当他们的情热期来临时,同样需要alpha的陪伴,对于所标记自己alpha的信息素,通常能让omega们感到很安心。 所以,由于生理和社会等种种原因,双alpha登记匹配和双omega登记匹配的情况不多。 不多,但也是有的。 社会上大部分的人对这两种情况都带着有色眼镜,可实际上,双alpha和双omega都是可以登记在册,成为合法伴侣的。 所以,回到面前的问题来看,宋槿声和黎远没有任何关系,就算有,也不会是合法关系。 而对于这种情况,从江漓对宋槿声的了解来看,是不会出现的。 再说了,江漓不仅了解宋槿声,她也了解黎远,后者知道宋槿声在她手上,沟通未果的情况下,也不会贸然让人来给宋槿声传递消息。 所以…… 方才看的最后一张纸条,与其说是给宋槿声看的,不如说是给古蒂斯看的,给她江漓看的。 她确实看了,然后呢? 背后那人的目的是什么?那人又知道些什么?今天这一遭,是为了挑衅她来的,还是为了试探她来的? 第56章 晋江独家 “江……” “江漓。” “江漓……” “嗯?”江漓没听清, 将自己完全俯身下去,才能听见床上宋槿声虚弱得可怜的声音,原来是在一遍又一遍叫她的名字。 她起身, 摇了摇头,看着宋槿声睡梦中都还拧着眉头,唇瓣张张合合, 偏头看向旁边的霍知休, “他还要多久才醒?” 霍知休正忙着记录仪器上的数据, 闻言头也不抬, “快了快了。” “今天差不多就能醒,最晚也就明天。” 江漓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霍知休仍旧提笔记录,却在一片安静中,蓦然感受到了长久落在身上的一道视线, 他沉默两秒,不由自主加快了自己手上的动作,无奈道:“元帅, 您别盯着我了。” “您就算把我盯成一朵花儿, 这些记录也还是要记啊, 要不然您就下次让我多带几个人进来,这样我的速度就能快不少了。”霍知休半开玩笑道。 见霍知休还要喋喋不休, 江漓语气没有波澜:“还要多久?” “两分钟,再等两分钟就记完了。” “嗯。”江漓把目光收了回去, 回握住攥紧自己的手,没再开口。 两分钟后。 霍知休把情况记录完全, 随后便赶紧把仪器推放置固定地方,忙不迭离开。 等他离开后, 江漓起身,准备再去拿条湿毛巾给宋槿声擦一擦额头上才冒出来的汗,手却怎么也抽不出来。 “……江漓……” “我在。”江漓叹了一口气。 “你出汗了,我只是去给你拿一条新的毛巾而已。”她说。 奈何宋槿声的手还是没有放松。 实在没有办法,江漓只好重新坐了回来,另一只手扯过几张卫生纸,缓慢地将他头上的汗渍擦去。 汗都没擦完,江漓却发现宋槿声的口型变了,不再是喊她的名字,反而是像在说其他的东西—— 宋槿声这次昏迷了足足一天,除了药效发作后的几个小时,其他时间嘴里基本都没停过,大部分是江漓的名字,小部分则是些无法成句的词语,且各种乱七八糟的词语都有。 生活类的、技能类的、工作类的,以及个人生活和情感类的,江漓都一一听了个遍。 因为个人很好奇,所以不管宋槿声说什么,江漓都会靠近,努力去分辨。 这次也不例外。 但这次宋槿声的声音实在太小了,比之前还要小得多,江漓耳朵都要碰着他唇了,听到的也不过是几个难以分辨的、断断续续的音节。 那就是听不到了。 有点儿可惜。 江漓欲起身,谁料在起身的一瞬间,她的耳朵终于捕捉到了清晰的三个字。 “……对不起……” 对不起? 江漓脸色冷了不少,偏头看过去,宋槿声还闭着眼睛,只是眼帘略微颤动着,睫毛已经被泪水打湿。他并不是完全平躺的,而是向江漓那面侧了些,此时他侧着的那边枕头,已经有一小块被洇染成了深色。 江漓探手摸过去,果然已经湿了。 可当事人还一点没有察觉,他慢慢哽咽了,又把这三个字重复了好多次。 直到江漓把这三个字听得烦了,伸出手指,在温热唇齿间搅动了一番,这才让他呢喃的话语完全停止,只顾着抓住那只作乱的手,安安静静流着眼泪。 …… 病房好像忽然变吵了。 两个人在不远处说话,有时离得近,有时离得远,说一句停一句的,让人听不真切。 在说什么? 又是谁在说话? 努力想睁开眼睛看看说话的人是谁,可眼皮仿佛千斤重,让人怎么也使不上劲。想说话,嘴又张不开,喉咙也火辣辣的,连同呼吸都带着刺。 脑子是钝的,才略微清醒了两分钟,他又忍不住困意,沉沉睡了过去。 再睁眼时,宋槿声盯着由模糊变清晰的天花板,脑子还有些懵。 吊灯的装饰怎么变了? 把装饰盯了足足好几分钟,宋槿声坐起身,将四周打量一番,终于意识到了自己不是在自己病房里,而是在一个新的…… 嗯? 江漓的房间? 房间内各种熟悉的家居用品,不远处干净的银木餐桌,套着乳白色真皮套的椅子,看上去松松软软,一坐上去就发现硬得硌人的小沙发,以及他现在正盖着的,黑灰双拼色的被褥。 真的是江漓的房间。 唯一不一样的,就是房间里多出来了一台医疗器械,这台器械宋槿声认识,是他病房里常驻的东西。 所以…… 是他生病了,江漓心软了,心疼了,就把他挪到她自己的房间了吗? 坐起身几分钟,回忆起睡觉前的种种,又想起睡梦中的谈话声,宋槿声觉得这个结论非常合理。 可是,江漓呢? 她人去哪里了,去工作去了吗? “江漓。” “江漓?” 没有人回答。 宋槿声又盯向房间里的卫生间门,以及更衣室的门,重新唤了几声江漓的名字,仍旧得不到回应,也没看见江漓的身影。 如果是去工作去了,那可真是…… 宋槿声心里有些小小的开心。 掀开被子下床,宋槿声重新打量起这个房间,上一次,因为江漓在旁边,他不好意思一直盯着她的房间看,只看了个大概。 现在江漓不在,他终于可以好好感受她居住的房间了。 …… 宋槿声醒了。 醒的时间比江漓想象得要早。 副脑上弹出宋槿声醒过来消息的时候,江漓正提着自己才买好的早餐上楼,不过早餐是一人份的,虽然口味是宋槿声应该会喜欢的,但不是宋槿声现在能吃的。 所以,原地权衡两秒,怕消息传达不到位,下面送上来的不符合自己的要求,江漓还是又重新去了一次餐厅。 再提着两人早饭回来,已经是十几分钟之后。 宋槿声自从昏睡那天晚上,就被江漓转移到了自己房间去,她这两天看他已经看得太多,这十几分钟便没有管他,全部拿来处理副脑上莫白锦等人传过来的文件。 扫描虹膜解锁,再输入密码,江漓打开门时有声音,她也能很清楚地看见,背对着门的某人被吓了一跳,同时手里的东西也砰地砸在了地上。 江漓拧眉,“你在干什么?” “啊?哦,我、我就是看看……”宋槿声看了她一眼,有些卡壳,急忙把东西捡了起来。 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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