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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但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他松了一口气。 从那人的行为,以及开口说的话推断,那人是认识他的,而且好像对他十分熟悉,而且……可在他自己的脑海里,却怎么也找不出相熟的一张脸。 可能还是得等恢复了记忆才知道了。 宋槿声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垂眼平复了会儿自己的心情,再抬眼时,目光已经不自觉被操作台上的颜色吸引。 那是江漓让人给他送的游戏机。 拉开被子下床,宋槿声缓步走到操作台前,将眼前的游戏机一个接一个拿到自己的眼前,再一一摆放好。 这些游戏机除了颜色不同且花里胡哨之外,型号也各不相同,宋槿声尝试着开启两台,发现里面的游戏类型也不一样。 但宋槿声仅仅才摆弄两分钟就开始觉得累了。 他对这些游戏机不感兴趣。 刚才之所以说那么多,只不过是他不想回自己的病房,想要待在江漓的房间里,和她待在一起而已,但她却用一堆冷冰冰的机器来打发他。 想着,宋槿声一个没忍住,就把方才手里还在摆弄的游戏机放了下去。 用的力气稍微有点重。 “啪”的一声,算是变相地让他发泄了自己的情绪。 但他才把东西摔下去就后悔了,咬唇想了半天,悄悄瞥了眼上方的监控,又把摔下去的东西又捡了回来,重新工整地摆放在“队列”里面。 ——这些好歹也是江漓送的。 目前为止,江漓送的东西其实不多,虽然这些游戏机他不感兴趣,但不得不说,他确实还是挺喜欢的。 如果是她送的,那他应该是都喜欢的,如果能再送他些东西,尤其是她能亲手送他些东西的话,那他应该会更喜欢,他想。 宋槿声的心情又变好了很多。 莫名疲惫袭来,宋槿声忍不住打了个呵欠,眨了眨眼,把眼中泛起的水光压下去,他站在原地,挑挑拣拣好一会儿,最终选了一个自己喜欢的,抱在怀里上了床。 眼皮阖上,宋槿声很快沉入了梦乡。 头顶,监控器仍旧闪着红光。 …… 监控室。 “奇怪,这里看起来怎么这么……” 一个工作人员皱着眉头,凝神看着监控中的画面,嘴里喃喃出声。 他面前是一块超大投屏,投屏被黑色线条分成了无数个小方块,每个小方块都对应了回归舰上的某些部分。此时,他点开并且疑惑的,正是其中一个。 “怎么了?”旁边一个人刚从门外进来,边擦手边问。 “没怎么,”他回,“就是我回来的时候,发现元帅那位匹配对象也回来了,就是有些……怪。” 他还是觉得怪。 本来因为元帅的进入,某位被要求特殊监视的病人的监视权便被转移了,作为只为这一个人服务的他,也自然而然得了个意外中的小假期。 等再接到继续监控的命令时,他还正和好兄弟在训练,急急忙忙赶过来时,监控中的人已经回来了,但监控画面却像是静止的。 病人就坐在床边,低着头,一动也不动。 其实这种情况是经常有的。 从他的观察里,元帅最近好像很忙,并不常去探望这位暂定的匹配对象,病房里出入的人,除了医护人员就是安青少将,偶尔还有莫白锦莫少将。 总体来说,探望病人的人很少,病人日常也基本没有外出的时候。 或许是太过无聊,他常常能看见病人或躺或坐在某处,对着房间里任意一个方向默默地发呆。 但再怎么发呆,保持一个大概的姿势再久,总归还是会有一点点小变化的。比如眼睛眨动的频率会发生变化,或者看的方向会慢慢挪动,疑惑着手指的指尖会动一动。 这都是他监控这么久发现的病人的特有习惯。 但今天,在特有的时间段里面,他将监控页面放大再放大,不管放大多少倍,他还是看不出哪里有变化。监控里病人就那么一直坐着,眨眼的频率都没变过,然后忽然起身,走到操作台那里,摆弄起了游戏机。 游戏机应该是在病人回房间之前放进去的,他猜。 毕竟今天一整个白天,这个房间的监控都黑了,权限大概率是被转接到莫少将那边去了。 截出来的回放片段很短,两人很快就看完了。 “没什么问题啊。”另外一个人说。 “嗯,我看着也觉得没什么问题。就是有些怪而已。”他挠了挠头,主要是这个任务还是比较重要,里面的人是元帅的匹配对象,不然他也不至于那么紧张。 “唉呀,放心吧,回归舰是安老元帅年轻时候就用的,已经算是老舰了,设备偶尔出现些小问题也是正常的。” “好吧。”他被同伴劝服了。 …… 莫比乌斯宫殿。 消息来了。 当耳机里特殊的嘀嘀声响起,白鸽透过门窗朝里面看了眼,见里面的人仍旧躺着不省人事,旁边的人也没有察觉,他便随意对身边留守的值卫交代了两句,而后快步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最外围的露天阳台。 哪怕过了一夜,外面的风仍然很大,混着湿润的空气,十分凉爽。 这让白鸽的心冷静了些许。 将身影隐入肆意飘动的窗帘后面,他抚平被风吹得凌乱的头发,再次警惕地确认了一遍自己所处的环境,而后立马打开副脑,虹膜和密码双解锁后,一个对话框蓦地弹了出来。 消息很短,白鸽很快将消息浏览完,又逐字逐句仔细地察看一遍,发现里面果然没有自己所期待的内容后,勉强牵起唇角笑了笑。 他就知道。 点开键盘,想说的话打出来又删,删了又打,反反复复好几遍,他叹了口气,盯着空落落的聊天框,到底还是没有勇气再发消息过去。 “内侍?” “白内侍?” 十余个宫侍的呼喊突兀响起,声音在走廊那边,由远及近。 白鸽迅速将副脑上的页面关闭,深吸一口气,简单处理好自己的情绪便走了出去,看着那些慌张找过来的宫侍,他压着怒火开口,“怎么了?” “王上……王上醒了,正在和医护人员交谈,还问您为什么不在旁边守着,您看……”宫侍的其中一人小心翼翼地问。 “好了,我知道了,马上过去。”白鸽揉了揉眉心。 疾步穿过走廊,还没走到最里间,白鸽便已经听见了里面怒骂的声音。 “……我那么多钱养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 “这么一点儿小事都办不好,现在怎么还有脸站在这里?” 紧接着便是一阵又一阵猛烈的咳嗽,咳嗽声一声盖过一声,如同一只被围追堵截已经中弹的猎物,瘫倒在地,再也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无力又疲惫地喘息,于消逝的时间中等待死亡的降临。 白鸽被自己的想象吓了一跳。 房门没有关,白鸽回神,快速调整了下状态,将身上早就准备好的两样东西拿出来,把其中之一藏在了腰上一角的纽扣上,两者颜色很接近,简直快要一模一样,完全看不出来。 另一件则改拿为攥,白鸽猛呼吸两口后,“急匆匆”地一把推门跑了进去。 “王上!” “您醒了!您终于醒了!” 白鸽头发又乱了。不仅是他的头发乱了,他的眼眶也红了,一进门,他就扑向了这房间里的宫廷式大床,不顾地板的冰凉,双膝跪在地上,跪在面前那人的床沿旁边。 他抬手,似乎是想要捧起那最尊贵的人的脸,好好地看一眼后者的情况,但双手却又颤抖着迟迟伸不出去。 因为王上还没有缓过劲儿来。 他还在咳嗽,惊天动地地咳嗽,仿若要把自己的心肺都咳嗽出来一样。 他侧着身子,两手攀着床沿,脑袋落在外面,染出的黑发和其中刻意夹杂留存的白发凌乱散落在肩头,随着咳嗽而颤动着。 两只眼睛鼓的很大,浊黄眼球仿佛要跳出眼眶,肥肿面部已经胀成了猪肝色,手背、颈部的青筋异常明显,胸前的白色里衣开出了朵朵红梅,透明的唾液混着血拉丝成线般往下落。 不仅如此,他面前的那一小块区域也全部是他咳出来的血。 白鸽将其打量一番,心里暗暗吃惊,脸上的心疼却更加真心实意。 “王上……” 白鸽的眼泪无声落了下来。 王上的身后左右都有宫侍,但没有前者的命令,他们无一敢有任何动作,只小心翼翼地站着,头都要低到地上去般,兢兢业业地扮演着木头的角色。 好一会儿,等眼泪都连珠成线,白鸽都怀疑他会因某人剧烈咳嗽而死,以至于提前获得自由的时候,眼前人的胸膛这才平缓了下来。 他招了招手,等身后的宫侍上前喂了他一口水后,便重新躺了回去,混浊无神的眼珠继而转向了白鸽。 “你去哪里了?”他说。 他先前是想要问责的,但白鸽的眼泪太烫太真实了,以至于他决定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白鸽对此早有准备,小心地捧起手里的东西,送到王上的面前,泪眼朦胧却还努力保持着平静道,“王上,我对不起您,这次新的药引,提出来尚且还能用的药引,就只剩这么些了,昨晚我……” 他哽咽着说不下去了,眼里闪着泪光,恍若无意般侧了侧脸,假意拭去泪珠,偏头的一瞬间,下颌骨边的狰狞伤口露在人前。 还在如破风车般艰难呼吸的男人也注意到了。 “白鸽,”他说,眼神略微有了些许缓和,但语气仍旧强硬,“告诉我,你是不是背叛我了? “你和江漓到底有什么关系?” “如果隐瞒了分毫,你活不过今晚。” 白鸽被吓住了。 他一瞬间失了力,无助瘫坐下去,唇瓣微张,泪水静静地淌着,双眼无神盯着某一处,喃喃道,“王上,原来您是这样想我的……” …… 直播到这里忽然就断了。 江漓的心也跟着被揪起在半空中。 实话说,这次的直播确实让他很惊喜,直播的形式是惊喜的一个小原因,直播的内容则是最主要、也最关键的原因。 从江漓的视角看,其实直播效果并不算太好。 画面整个是偏下的,她看到的东西不全,看不见直播的发起人,只能看见被直播的,某位才从阎王殿走了一遭的人,以及那些怕他怕得要死的宫侍。 不仅如此,画面抖动得也十分厉害,或许是宫殿里开了信号阻断器的原因,画面抖动的同时,有时候还会卡顿,声音也偶尔会出现些电流声。 但无论如何,并不妨碍江漓观看。 因为她只是想视察一下白鸽的办事效率,看一看老头子的情况,并不在意画面朝上还是朝下,只要他吐的血够多,目前的情况够惨就行了。 更何况,她并没有把他这次的药全部收走,还留了最后一管,也算是做人留一线了,她想。 就是最后的情况让人有些困惑。 他发现了? 他怎么发现的? 他是真的发现了,还是在诈人,仅仅是吓唬吓唬而已? 江漓更偏向于后者。 她跟这位古蒂斯帝国的君王相识,在这位君王手下做事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勉强算得上了解。 且白鸽是她很久之前就安排进去的人,从来没用过,都是让他自己自由发挥,这次还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给他安排实质性的任务。 任务成果江漓是满意的,就是最后的走向…… 江漓并不担心,白鸽演的这一出戏还算可以,她只是想起了些老东西的特性,觉得有必要再叮嘱几句。 打字间,警报消息却先一步响起。 江漓副脑上一共有两个系统,日常的主系统,还有她自己装载的隐形副系统。老东西多疑,江漓知道他在自己的主系统上安排了监视的东西,因此没有把副系统关联上去。 两个系统分别使用的时候,也不会产生任何交互,除非…… 江漓清空了聊天框,退出副系统,匆匆下楼。 果然又是宋槿声。 病房的门关着,医护人员却都过来了,走廊不远处,几台机器被临时调用,正在运送过来的路上。 江漓推门走了进去。 里面的人不太多,就几个,都背对着她,好像是准备给宋槿声输血,霍知休也在,左手拿着记录本,右手则调整着室内唯一一台机器的旋钮,随着机器显示屏上数值的变化,再不停地拿笔记录。 房间里没人说话,空气里透露着些许焦急气息。 江漓进来没被发现,她压着步子走到床边,这才察觉宋槿声又昏迷了,安安静静闭着眼躺在那里,任由床边的人动作,也没有半点动静。 至于霍知休,他脑门上已经溢出了薄薄的一层汗,手中记录册上的笔迹也愈加混乱。 “他怎么了?”按耐下心中情绪,江漓问。 霍知休被突然的询问吓了一跳,偏头看见是江漓,松了一口气,又叹了一口气,讷讷道:“元帅,病人……” 旁边几人纷纷看了过来。 “跟我来。”江漓抬脚出门。 “是。”霍知休说。 将手中记录册递给旁边的人,让她们继续监护着,他跟着江漓到了病房外面,两人又沿着走廊到了另一侧的窗台。 四下无人,江漓随手关闭监控,似乎是心中已经有了猜测,开口问:“是不是基因?” 见霍知休神情凝重点头,江漓侧倚在窗沿,盯着外面黑压压的天,心中烦躁不自觉升起。 她就知道。 “元帅,病人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了,但……我查不出来,真的查不出来。”霍知休懊恼。 回归舰上面的仪器设备太少,也太老了,那些老旧型号,根本不能支撑他把宋槿声身体里,血液里的怪异之处查清楚,他需要更加先进的设备! 可是要用设备,就只能等回去,距离回归舰落地又还有好几天,查不出来,就无法精准用药,不能精准用药,那宋槿声就始终处在危险境地,能不能活着回到主星都还是个问题。 简直要无解了。 “病人现在发病越来越频繁了,您也能够察觉,如果再不——” “我知道。”江漓抬手打断。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指尖,语气淡淡,“不要想得太多,他不会有太大问题,要真的问题很严重,他根本活不到现在。” 活不到现在的年龄,活不到被她俘虏。 这话不仅是说给霍知休听,更是说给她自己听。 短暂沉默后,江漓抬眼,“等会儿把宋槿声的检测报告发我一份,上面的东西,不该出现的改一改。” “我会把检测报告发给陛下,申请加大马力提前降落。” “好的元帅,”霍知休点头答应,或许是受到江漓的话启发,他犹豫几番继续开口,“元帅,虽然我不知道病人基因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但这个问题一定是可以被压制的。” “病人应该长期在服药,如果我们能把他服的药找到,就算不能根治,也可以勉强把他情况稳定下来。” 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动不动就出昏迷,且昏迷间隙越来越短。 但他能想到的问题,江漓也早就想到了。 “我让人找过了。”她说。 “没有。” 江漓说得简单,但真实情况是,自从宋槿声被俘虏且类二次分化之后,她就亲自带人把他之前住的地方都翻了一遍,不仅是没有什么药品,就连和服用药品相关的东西都没有。 他居住的环境一如从前,永远都是简简单单的一些必备用品。 多余的从来没有。 一定要说多余的话,那就是宋槿声那个手下递给她的那张带血的照片。 宋槿声对外其实很谨慎,他的谨慎让他从前险避过很多次危险境地,能让人发现并留存那张照片,在江漓看来已经算是难得了。 现在也不知道该说他的谨慎是好事还是坏事。 只是细想下来,江漓确实觉得宋槿声的情况不需要太担心。 前段时间她让人拦截了两次巴兰的后援物资,里面的东西清点出来,装订成册,江漓都一一看过,没有什么特别需要注意的东西。 里面的各类药品都是常规的,一点儿能和基因能挂钩,或者让人觉得特殊的药品都没有。 如果宋槿声真的长期在服用不知名药品,且一旦不服用就随时陷入危险,那么外出作战,他要么一次性带足量的药品,要么前期适量带药,后期后援物资按时补充。 从目前局面看,他却两种都不符合。 江漓是突袭,没有给宋槿声反应的机会,后面去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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