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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伙!” “这也忒便宜他了吧?定是要活捉他,再千刀万剐!” “元橪小兄弟的身手如何?”,顾於眠凑在一侍卫身边问。 “还可以吧,虽不及傅大哥那般武力超群,但胜在灵巧轻捷。” “多谢!” 顾於眠靠着门瞧屋外的瓢泼大雨,眼睫上都挂上些雨珠,只是轻轻眨眨眼,那雨珠又落下入地里去了。 第35章 笑佛 “暴雨未至,狂风先行。我倒要看…… 夜里雨势不减反增, 那些刚冒出新芽的绿叶被狂风吹落一地,似是新生的希望都被揉碎开,拾缀不起。 纪家的玄衣侍卫一部分入了胡屠户家, 另一部分则蹲守在隔壁人家的两间屋子里。 自埋伏好后,三间屋子里的侍卫都屏息细听那屋外的声音,只是滂沱大雨中哗哗啦啦地尽是雨落声, 其余动静都被遮掩得干净。 偶尔无处躲雨的狸奴、豺犬会在街上疯跑, 小兽踩在泥水中的声音会惊得那群草木皆兵的侍卫汗毛倒竖, 待它们都跑远了, 侍卫们才长舒口气。 “咚咚咚——” 夜半时分, 疾风暴雨中终于传来敲打声。 本就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的侍卫一下将门大开来, 登时三间屋子中都跳出一身夜行衣的侍卫, 长剑皆出了鞘,银光阵阵,直把周遭映亮如白昼。 不可说不是大失所望。 那些侍卫同那蓬头垢面的疯子四目相对,疯子吓了一跳, 却没搭理他们,又转回头去,只是依旧拿着个破木槌不断敲墙。 愈来愈多侍卫从屋中涌了出来,那疯子哪见过这阵仗,一下哇哇大叫起来, 面露惧色,身子都瘫在泥水里。 “啧……”,傅揾无语地用剑挑了挑那疯子的破衣裳,果然什么兵器都没有,倒从口袋里掉出个咬了一半的发霉大饼来。 “疯子你识相些,赶紧走啊!别妨碍我们办案……” 那疯子听不懂, 一边呜呜哭个不停,一边还趴在地上不断打滚,就是赖着不走。没办法,几个侍卫忍住恶臭,帮他把大饼塞回口袋,将他架起抬走了。 安置好那疯子后,纪府的侍卫又屏气凝神,静待笑面佛的到来。 只是,这夜实在太过漫长,无边无际一般,怎么都看不到头,那笑佛也迟迟未露面。 未等到佛,昏黑的苍穹却逐渐爬上点点白光。晨曦拨开阴云露出一角时,屋内闷出一身汗的侍卫都蹙眉相望。 “怎么和余小兄弟说的不一样?” “他娘的,把姓余的给我叫来!”,傅揾怒气冲冲地朝那些抓耳挠腮的侍卫喊。 三间屋子的门于是都敞开来,乌压压的侍卫听令自屋中列队而出。 说来好笑,接连几日的暴雨竟声势渐小,滴滴答答的檐上雨落地声如雀鸣婉转。 “余兄弟呢?” “没看见呀?不在你们那屋么?” “不在啊……我还以为和傅大哥待一块呢……” “啧……被耍了!”,傅揾抓住一个侍卫的衣领便将他扯了起来,“快备马!我要去孙寡妇家!” 那大吃一惊的侍卫忙奔去将拴在屋后的马牵来,傅揾于是飞身上马。 “欸!傅大哥,那孙寡妇家同这可是城东城西的距离,远的很呢!”,一侍卫唤道,只是傅揾没理会,策马飞驰而去,地上水花绽开又息止。 “怎么回事?” “我哪知道啊……余小兄弟猜错了呗……” “余小兄弟哪去啦?” “不知道啊……” 没理清头绪的侍卫嘀嘀咕咕,明白人这时却都闭了嘴,上马便向孙寡妇家赶去。 “他娘的连我都骗……”,傅揾策马飞驰,只是又转念一想,竟笑了,“还真是个人才。可别让我失望啊……顾公子。” ------------------------------------- “啪嗒啪嗒……” 大雨划过蓑笠滴在青石面上发出清脆的回响,掺着泥的足迹很快消失在朦胧雨帘中。 “咚咚咚——” 瘆人的敲门声一遍遍地响起,人们总默认雨夜听不见笑佛敲门声,然而真正处于屋中的人听来却格外清晰。 都到这时候了,还敢半夜开门之人非傻即疯。 “咚咚咚——” 无人应答,那敲门声便不绝不休。 昏暗的屋中,焚痕剑与朝云剑都已出鞘,隐隐闪着银光。 恶犬捕食,向来没道理地扑上前去。但俩人分明是精明的孤狼,两双眸子中闪着贪光,却又格外沉得住气,一击致命才是上策。 “轰隆”一声雷鸣在空中炸开来,接连不断的狂风打在寡妇屋中的门窗上,发出“吱呀”的声响。 然而只听得“哐当”几声巨响,木门被砍出了一个大口,又接连几斧子,那抵住门的柜子“咚”一声倒下。 森森笑佛面在门前飘飘荡荡,沾了血的斧子从碎裂的木门上拔出,又牵出浓黑血丝来。 “嗒——嗒——嗒——”,笑佛迈着沉重的脚步向里屋走来。 “可算来了!”,顾於眠冷笑一声,便自里屋冲了出去,迎面对上那持斧的笑佛。 闪着银光的朝云在笑佛面前“唰”地划过,那笑佛始料未及,连连后退。 严卿序见状从房梁上跳下,拦住了他的去路,焚痕猛地砍在他的左臂上,那笑佛一颤,挥起斧头便回身乱砍。 只是他怎可能是两人的对手,刚奋力挡住严卿序的攻击,长剑朝云便自背面挂上了他的脖颈。 “不想死就扔下斧子,别乱动。” 那笑佛一动不敢动,带血的斧头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顾於眠从背后踹他,那笑佛便跪在了地上,焚痕也抵住他的脖子,划出道浅浅血痕来。 顾於眠用绳子把他捆了个严实。 还不等那男子有什么别的反应,便听得“咯”的一声,严卿序用那双修长的手摁住他的下巴与下颚,又听得“咔哒”一声,那男子的下巴便脱了臼。 “呜呜呜……”,含糊不清的声响从“笑佛”口中吐出又咽了回去,堵在喉口处,咿咿呀呀听不太清。 那双白皙纤长的手又探入笑佛的口腔,轻车熟路地抠出了其藏在牙中的毒药,继而又狠狠一推,将那下巴掰了回去。 “啊啊啊啊啊!!!” 顾於眠瞥了严卿序一眼,又移开了目光,只瞧着那人瘫在墙边,唾沫都流了一地,疼得龇牙咧嘴。 “说吧,谁派你来的?”,顾於眠抓住他的下巴,在他脖颈处摸了摸,扯到那面具的边就猛地扯了下来,“我猜猜,陨懔阁?” 他瞧着面具下边满是刀疤的脸,竟忍不住叹了口气,“唉……好好活着不好么?非要做陨懔阁的死侍……” “我不是……不是陨懔阁的……”,那人目光闪躲,不敢瞧顾於眠。 顾於眠闻言笑了,“那是什么阁?”,他重重踩在那人身上,“你若真不是,何必否认,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 那人咬咬牙,将吃痛地响声都死命憋了回去,只是,顾於眠脚底力道愈来愈重,他终于忍不住喊出声来。 闻声,顾於眠笑着将脚上力放轻了些,“可不能踩坏了。” “你若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我没准还能让你死的痛快些。”,顾於眠将他从地上拉起,靠在墙上,“为何杀人?为何要拼凑星宿?陨懔阁要做什么?谁指使的?” 然而,那刺客终归还有那么份誓死效忠的骨气与热血在,他深吸口气,卯足劲冲顾於眠大喊:“陨懔阁定要让你们血债血偿!” 言罢那刺客便将头向后猛地撞在墙上,只听得“咚”的一声巨响,血浆四溅,人死了。 “到底是谁欠谁啊?这年头墨家喊冤,连陨懔阁也要人偿血债了……”,顾於眠本就没想从那死侍身上套话,毕竟问也是白问。 陨懔阁向来有一不成文的规矩,死侍不过卖命的棋子,生死由天,无需知为何,只需依命令办事便行。 陨组与懔组那不知行踪的四刺客才真是陨懔阁的顶梁柱,只若毒蛇吐信,闻声不见人。 知道无话可套,因而他也没拦着那人寻死,只是现下又总觉让他死得如此轻松也太过便宜他了。 但顾於眠没说什么,只用干净的布擦了擦手,起身。 “於眠……”,严卿序轻轻握住他的手,“你先入屋去吧,这里我来处理。” 顾於眠点点头,脸上的笑分明是苦的。 ------------------------------------- “没事了啊,大嫂。”,元橪安慰着屋中瑟瑟发抖的孙寡妇,“假扮笑佛之人已死,你无需再担惊受怕了。” 那孙寡妇颤颤巍巍地坐下,握着元橪的手,不住道,“多谢,多谢……” 她抬眼望着元橪,突然泪流满面,“我家孩子要是还在,也该有你这么大了呜呜呜……我怎么就把他卖了呢……” “卖……卖了?”,元橪到底年纪小,遇着这事儿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慌慌张张地望向走入屋中的顾於眠。 顾於眠微笑着近前,又半蹲下,轻轻握住那寡妇的手,“大嫂,别难过,我们一定护你周全。” 清朗之声如碧波漾石潭,有抚慰人心之效。 孙寡妇呜咽着点点头,“多谢纪府大人。” 然而那寡妇才刚缓解心中焦惧,突地“砰”一声巨响又若惊雷撞入耳中。 “他奶奶的!”,一声粗犷的男声好似霹雳炸开,“你们胆子肥了,敢骗我!?” 外屋的严卿序闻言一惊,忙回头站起身来,“傅……大哥,您怎么……来了?” 傅揾瞧了那倒在地上的人一眼便大步入了里屋,“姓余的!你给我滚出来!” “傅大哥……”,顾於眠讪讪笑着迎上前去,“我不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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