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我来。” 两篮子鸭蛋挺重的,林松玉不明白谢琢在逞强什么,非要增加负重,要不是因为同一场车祸,他肯定不会怜惜这个人的腿。 还有这个人的手,李岫玉说谢琢是左边的腿和手都压骨折了。 林松玉不肯松手,也不跟谢琢说话。 两人僵持不下,有人看过来,好奇他俩在演什么默剧,林松玉忙捏住谢琢的左手腕拨开。 霎那间,他看见谢琢脸色骤变,被施了定身术一般盯着他自己的左手腕,好像触电了一般僵硬,那张清冷的脸上写满了抗拒。 林松玉:? 守身如玉也不必这样吧?不说话,碰一下也不行? 林松玉握紧拳头,情绪被他生硬地压到谷底,宛若晃了很久的啤酒瓶,按照他的脾气一定要顶开盖子发作。 他是什么烫手山芋吗? 碰一下就神思不属,碰两下岂不是要天昏地暗? 他刚才碰了左手?那右手干脆也来一下。 小崽子在身边,鸭蛋在手上,谢琢敢挣扎吗? 林松玉一手牢牢握住篮子把手,一手去抓谢琢的右手我林松玉是什么脾气很好的软包子吗? 然而谢琢像是预知了他的动作,抬手反扣住了林松玉的手腕。 林松玉挣了挣,对方的虎口像手铐一样钳住腕骨,手背上的青筋慢慢浮起。 想干什么没干成的感觉太糟糕了。 尤其是对方守护清白的决心,透过掌心的压力,一层一层堆叠推高,传递到心脏振起回音。 谢琢的确不挣扎,他直接反抗,用林松玉看不明白的眼神直视着他,眼里似乎有两团火光。倏地,那两团火熄灭,谢琢闭上眼睛,似乎是在平息怒气。 这么生气? 林松玉用力地撤回手,手腕、掌根、手心、指尖,一一从谢琢的虎口挣脱,像褪掉一枚勒手的玉镯,骨节处红了一大片,白皙单薄的手掌显得红络格外清晰。 轻薄不成反倒被打了一顿手心似的,林松玉悻悻地撇了撇嘴,双手揣兜,能屈能伸地对汤呼呼:“叔叔困了,先回家睡觉了。” 汤呼呼十分体谅,叔叔早上一定很早就起床了,才能到这里见到呼呼:“叔叔去睡觉,呼呼干活。” 林松玉:“呼呼真乖,回去叔叔奖励你一桶棒棒糖。” 好叔叔的量词都是一桶,比某个人强多了。 汤呼呼把沃柑给林松玉:“叔叔帮我带回家,叔叔可以吃掉。” 林松玉不得不把犯罪未遂的手从兜里伸出来,接过沃柑:“好的,呼呼。” 两只手一齐伸出来,对比明显。 林松玉又把沃柑揣回兜里,快步地往前走。 “爸爸?”汤呼呼提醒发呆的爸爸,“爸爸也想睡觉吗?” 小崽子看了看两篮子鸭蛋,两只手揪住提篮,使出吃奶的力气提了提,微微离地一厘米,身子差点栽进鸭蛋里。 可以噢,爸爸跟叔叔去睡觉吧,呼呼一个人干活也可以。 谢琢伸手一挡,挡住险些俯冲撞蛋的儿子,余光看着林松玉远去的背影。 老太太的话在他耳边挥之不去 “皮相一天一变,骨子是不变的。” 骨相是不变的。 有什么东西敲着脑壳,咚咚咚,是他的心跳。 如果睁开眼睛看到的不一样,闭上眼抓住他的手,寸寸骨骼一如当初,又当如何? 谢琢颤着手摸了摸儿子软乎乎的脸,强迫自己冷静。 只是一双手,又能证明什么。 他如何证明自己不是听到老太太的话,大脑欺骗了触觉? 林松玉提前回到谢琢家,看见邢镠玉在房顶铺雨布,这不是简单的活儿,要先用竹竿搭一个三角棚,形成斜坡让雨水流出。 邢镠玉心知肚明:“就一个人回来?又吵架了?” 林松玉:“哪有,我一句话都没跟他说。” 邢镠玉:“要不咱回家吧。” 林松玉:“不要。” 林松玉本来有点生气,看见杂货铺送来的货物,七八把椅子、扫把、脸盆等等簇新的生活用品,稍稍降低火气。 这说明什么?说明谢琢想好好待客。 他抬着下巴,站在一堆廉价的塑料品中,对楼上的大表哥道:“你看,他给我买的。” 邢镠玉脑壳痛,告诉他一个残忍事实:“呵,只是让你随便坐坐,他又没给你买床。” 一般这种户型前面两间就是卧室了,邢镠玉隔窗侦察了一番,左边的房间有床有蚊帐,右边只有一些杂物。 林松玉也跑到窗户去看,发现谢琢真的一张多余的床都没有。 “我自己买,他买的我还看不上。”林松玉刚才在镇上看见家具店了。 邢镠玉:“我再给你陪嫁两床被子得了。” 林松玉不理会他的阴阳怪气,道:“哦,那你去买,我要蚕丝被,低于一万的不要。” 邢镠玉:“镇上我哪里给你买一万的?” 林松玉:“你待会儿问问谢琢,他盖的就是一万的。” 邢镠玉第一次觉得自家孩子有攀比心,不是,谁能比得上林松玉的生活条件? 谢琢不在,林松玉也不好真的登堂入室,只能上楼和邢镠玉一起盖雨布。 邢镠玉支好了架子,两人猫在塑料布下面绑绳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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