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谢琢他就理直气壮多了,看出老太太耳背,大声问:“我家孩子能长到一米八吗?” 老太太又打量专心玩狗的小崽子:“看着是能。” 她忽地眉头一皱:“小孩子是不是没在娘胎里呆足月啊?” 谢琢和林松玉同时心里一紧,生怕汤呼呼有哪里先天不足。 林松玉问谢琢:“是这样吗?” 谢琢脸色沉重:“嗯。” 林松玉:“阿嬷,汤呼呼是不是得补充点什么?” 他觉得这一步,自己可能要进入知识付费领域,但是没带现金,不知道老太太收不收微信。 他把汤呼呼架起来,更加凑近老太太全方位展示。 汤呼呼眨了眨眼睛,像一只被拎着后颈提起来的奶猫。 谁知老太太又跟着摇了摇头:“满了,看错了。” 林松玉心里七上八下,尽管老太太改口了,但是谢琢说汤呼呼是早产儿,他就心疼上了,掏出手机让邢镠玉去买好菜。 林松玉四处一找,还真让他找到柱子上贴的二维码,反正是智商税他也交,他扫了一千,大厅里隐秘的喇叭振声播报“微信到账1000元”。 谢琢眼皮一跳。 老太太给谢琢同村人指点两句面相自然不收钱,但是林松玉是外村人,钱货两讫。 林松玉:“阿嬷您再说点,说好的,不好的得有解决办法。” 从他这句话就表明,这个人不是很信。 但老太太一点都不介意,她笑眯眯地看着林松玉,在金钱加持下说话都变快了:“你叫什么名?” “林松玉,松树的松,翡翠那个玉。” 老太太就听见了后半句,结合汤呼呼的姓氏,嘀咕了一声“叫汤玉啊”,她算算:“你这个小年轻,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就是嘴巴得饶人。” “你儿子汤呼呼,父母恩爱,生活幸福,含着金汤勺出生,这辈子不吃苦。” 林松玉挑了下眉,老太太是懂心理学的,一口一个“你儿子”,哄得他很开心。 汤呼呼父母恩爱吗?确实,谢琢还为亡妻守身如玉。 汤呼呼含着金汤勺出生?自然,因为他总裁叔叔我来了,以后决不吃苦。 谢琢眼看林松玉又有花钱的趋势,道:“呼呼跟奶奶说再见,我们去别家分蛋了。” 汤呼呼乖巧地在身上擦了擦手:“奶奶再见,小狗再见。” 老太太腿脚不便,就没起身送,她似乎想起了什么,问谢琢:“你儿子呢,带来阿嬷瞧瞧。” 谢琢:“” 谢元夕就是汤呼呼。 算了。 连谁儿子都看不出来,林松玉就扫了一千过去。 不准也好,如果老太太确实慧眼如炬,恐怕自己也会疯,不问科研问鬼神。 林松玉从兜里掏出消毒湿巾给小崽子擦手,“摸过狗了不能摸熟鸭蛋,有细菌。” “擦完就没有了。” 汤呼呼摸鸭蛋摸得两只手心红红的,林松玉没碰,手指白皙干净,他捏了捏汤呼呼露出来的一截奶呼呼的手肘,掂量着要不要找个儿科专家,看看汤呼呼需不需要补充点什么元素。 谢琢带着汤呼呼去另外一家,汤呼呼非要帮忙,一手一个蛋,一进门就爷爷奶奶姨母伯伯地叫,好像全村都是他亲戚。 出来的时候,谢琢手里拿了两瓶玻璃罐装的黑乎乎的东西。 林松玉见所未见,猜测那是什么玩意,难道跟刚才的老太太一样,小山村卧虎藏龙,除了会看面相的,还有跌打损伤膏药制作大师?给谢琢养骨伤的? 谢琢没有给他解释,把它们放在篮子里。 接着,三人又去了两家。 汤呼呼像交换特产一样,揣着两个黄澄澄的沃柑出来。 林松玉这时候反而没有小崽子活泼,他不好意思进别人家,毕竟那是谢琢的儿子,进去喧宾夺主,搞得人家不知道汤呼呼是谁儿子。 等等刚才谢琢也在,老太太怎么就认定汤呼呼是他儿子。 按理说,谢琢去分蛋,汤呼呼被当作是他的儿子才对。 林松玉心里一突,蓦然想起杨鹤的那通电话。 杨鹤当时说自己跟汤玉走路姿势很像,这简直是无稽之谈,男女步态差别大了。谢琢用这样拙劣可笑的借口劝退他,明晃晃地想被他识破吧? 借口愈是离谱,林松玉愈生气,难道自己不值得一个精心编织的理由吗? 可是,杨鹤又说“谢琢一看到你就想起他老婆”,会不会其实不是步态相似,而是他长得就跟汤玉相似呢? 世上存在这种巧合,明明是八竿子打不着的男女,却有相似的眉眼。可能静看还有区别,动起来模糊了就更像,所以谢琢说他走起路来像。 汤呼呼是长得跟他有点像的? 人是自恋的动物,所以他打心眼里喜欢汤呼呼,也是因为这个大千世界独一无二的巧合? 谢琢看见他真会想起他老婆? 林松玉皱了皱眉,心里不太愉快。 谢琢只是进一家门,寒暄两句的功夫,出来就发现不知道哪件事又惹了林松玉。 如果他脚边的篮子里不是汤呼呼的满月蛋,可能会被林松玉当球踢走。 林松玉提起篮子,“汤呼呼带路。” 谢琢握住篮子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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