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诗小说

知诗小说> [综名著]她来自民国 > 第4章

第4章

不过幸好有你,大哥哥你叫什么名字?我叫简书窈。” 简书窈仰着一张稚气的小脸对他莞尔一笑。 陆砚钦嘴角也牵出一抹浅笑:“我叫陆砚钦。” “那我以后就叫你砚钦哥哥好了!” 简书窈孩子气的笑脸渐渐消失在眼前。 陆砚钦从回忆中抽身,不知道曾几何时起那个一直跟随在自己身后的小尾巴变成了怯弱的简家私生女。 曾经两小无猜,长大后却越行越远。 在一次次她被揭举陷害简浅言后,陆砚钦终于对她越来越失望,越来越厌恶。 “或许一切都是误会。” 这个念头一经浮现,陆砚钦就扼杀在摇篮之中。 他不能接受这个“真相”。 回过神来,陆砚钦对首富简柯严说:“简先生,现在书窈死了。简家正是丧期,我和浅言的婚事就当不作数,以后再说吧。” 简柯严复杂地看着他,他深知陆砚钦真正的心之所属另有其人。 但是陆砚钦却看不清他自己的心意。 简柯严眼透疲意:“算了,一切你决定就好。” 说着他搀扶着李慕青离开了。 两人背影落寞。 第二天,简家为简书窈布置灵堂。。 一改前几日的喜庆,悲伤的气氛在名苑半山别墅蔓延。 简浅言的房间里。 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满脸焦躁不安。 这时,一个佣人怯弱地打开门来。 唯唯诺诺:“小,小姐。陆总他取消了你们的婚事。” “啪。”一声。 简浅言一巴掌打得佣人偏过头去,脸颊高高肿起。 “胡说八道些什么,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头!” “我与砚钦哥哥连婚礼都办了!不可能取消得了……”她的声音愈加尖细。 看着佣人默不作声的模样,她也知道作废婚事已成为事实。 “他竟然为了简书窈这样对我!”说着她将桌上的杯子一把挥开。 门外传来声声呼唤“浅言,浅言……” 简浅言以为是首富的正牌妻子李慕青,慌乱跑去开门。 门口却站着简浅言的亲妈,首富那见不得人的情人苏眉。 她虽然比李慕青年轻七岁,两鬓却生出了不少白发,看着面色苍老。 “你来做什么?”简浅言空欢喜一场,语气不善。 苏眉讪讪一笑:“妈来看看你。” “你难道不知道我被爸爸禁足了吗,你是来看我笑话的?”简浅言冷笑道。 “不是,不是。妈带了些糕点给你。”苏眉懦然回道。 简浅言拂手打落她手中提着的糕点盒子。 “笑话,我什么山珍海味没有吃过,区区一盒糕点,谁会稀罕……” 苏眉见此,失落地望着地上的糕点。 “你当初就该带着简书窈是首富千金的秘密去死!” “既然当初敢调换我和简书窈,为什么不把她直接掐死!” 简浅言狠厉道。 “我……我不敢。”苏眉惧怕道。 “废物!”简浅言骂道,随即一把关上了门。 苏眉见自己的亲生女儿对自己这么不待见,不由得心中落寞。 她想起简浅言和简书窈的小时候。 她将两个孩子调换以后,心中总想着简浅言,常常找机会巧遇她,给她带些糕点和新奇的小玩具儿。 简浅言早早就知道自己不是李慕青的亲生女儿。 而李慕青蒙在鼓里,对简浅言视作掌上明珠。 苏眉对简书窈却不好,只因为她是李慕青的亲生女儿。 苏眉免不了心里膈应,对简书窈非打即骂。 年少的简书窈不明白,为何自己的亲妈对自己这么刻薄,待大妈的女儿却百般的好。 她自顾自地想,也许是苏眉想讨好大妈,让日子好过些。 即便这样想,简书窈心里却依旧是是酸涩苦楚的。 小时候,她兴高采烈地拿着试卷去找苏眉,说:“妈妈,我考了一百分!” 却被苏眉一巴掌扇倒在地,斥责:“你在得意些什么?” 自己被老师奖励带回来给她的糖果,苏眉也不屑一顾,只会说她贪吃,是只猪。 似乎简书窈永远得不到妈妈的一句认可,得不到一分真心的爱待。 简家祠堂。 简书窈死后,陆砚钦来到简家的次数愈越来越多了。 他和简浅言的婚事都已经作废,按理来说他已没有再来简家的理由了。 可是,陆砚钦心中仿佛埋着一根长刺,稍微想到简书窈就牵一发动全身地疼。 他头疼地摇摇头,不知不觉又来到了简书窈的房间。 她的房间很小也很简陋,只有窗外那棵桃花树为这孤寂的环境增添几分缤纷颜色。 他看着眼前简陋狭小的房间,甚至地上还残留些许淡淡的血迹,轻声叹气。 简书窈受了不少苦,是他所不能想象的。 陆砚钦走出门,独自站在树下,落花缤纷, 衬得他宽肩窄腰、眉眼英俊,却添了几分寂寥和落寞。 在简书窈的房间待了许久,他又默默地来到了简家祠堂。 祠堂中央,简书窈正躺在金丝楠木棺材里。 她面容恬静,闭着眼睛好似睡着一般。 陆砚钦望着那张清丽的小脸,那个会跟在他身后甜甜一笑的小女孩,那个会脸红掩面羞涩一笑的少女,那个只会对所有人屈膝害怕的女人都在此刻变成了眼前这副冰冷的尸体。 他心中怅然,当初不是他想要远离她的吗? 为何却日思夜想地妄图让眼前的尸体再活过来唤自己一声砚钦哥哥。 简书窈的睫毛纤长此刻却轻轻颤动,是陆砚钦竟吻上了她的唇。 思念如狂,唇边的旖旎让他愈加索求更多。 许久,简书窈的唇瓣已经被吸吮变得嫣红,显露一丝血色的生机。 陆砚钦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简家另外一边。 “夫人,您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我熬了粥,您尝尝。”王妈担忧道。 李慕青颓然坐在一旁,只淡漠地摇摇头。 王妈心疼道:“书窈小姐已经去世了,夫人不要饿坏了身体。我想,书窈小姐也不愿意夫人因为她饿坏了身体。” “她真的会这么想吗?她大概只会怪我对她这么狠心。我原先只想着这孩子一时做错事,到底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好好管教几天就好了。谁知道……”说着,李慕青忍不住掩面哭泣起来。 王妈连忙拿纸巾为她擦去眼泪,安抚道:“事已至此,不能怪夫人。当初也是浅言小姐建议说把书窈小姐送到监狱的。” “都是我的错,我当时竟然也没听一句她的辩解……”李慕青已然泣不成声。 简书窈的尸首一直停留在简家祠堂内,没有下葬。 只是因为李慕青不舍得,就特意请人打造了副冰棺,简书窈的遗体得以存放很久而不腐烂。 而整个简家祠堂也被改造得像个冰室,永远恒温十五度。 而和简书窈一起死去的猫儿,也被李慕青特意放在冰棺里陪她。 简浅言知道后怒不可遏,又打碎了房间里不少名贵花瓶。 “简书窈都已经是个死人了,妈妈竟然还对她这么好!” 简家,简浅言房间内。 一个月的禁足太漫长,简浅言根本呆不住。 某一天,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时脑中腾盛起一个冒险的念头。 夜晚十二点,所有人都在沉浸睡梦中。 简浅言故意将精致昂贵的定制窗帘点燃,然后走到房门口大声呼喊救命。 不一会儿,滚烫的火焰就吞噬了半边屋子。 浓烟滚滚,火星四溅。 “救人啊!来人啊!着火了!救火啊!”屋外的佣人和保镖们焦急呼喊着。 外面顿时乱作一团,佣人们立即拿出灭火器救火。 可火势过大,灭火器的干冰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众人情急之下,连忙拨打了119。 简浅言躲在窗边左右张望,却迟迟不见简柯严和李慕青来她的房间。 她捂着口鼻,在浓烟之下咳嗽不止。 烈火愈烧愈大,火势蔓延,烧焦的房梁轰然倒塌。 没有等到李慕青和简柯严的简浅言,正想出门逃命时,被掉落的横梁砸中,顿时昏死过去。 等到她醒来时,就已经在医院里。 简浅言浑身剧痛,动惮不得。 身旁只有李慕青一人。 李慕青站在她床边,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妈妈,我好疼!”简浅言不住地呻吟。 此时她才发现自己左半边脸颊被一层厚厚的纱布包裹着。 她惊呼出声:“我的脸!我的脸怎么了?!” 李慕青面无表情,只淡然道:“为什么你的房间会着火?” 简浅言脸上只闪过一瞬的不自然却被李慕青捕捉到,她厉声道:“你拿你自己的命当儿戏不要紧,那简家上上下下几十条命你也不放在眼里吗?” 简浅言泪眼婆娑:“我,我只是想爸爸妈妈来看看我,我有什么错!” “你为什么不来?爸爸为什么不来?都是因为简书窈!”简浅言控制不住情绪地厉声尖叫道。 李慕青满眼失望,不能想象这就是自己从小爱护疼惜长大的女儿。 “你好自为之。”说完,李慕青不愿再言语,转身离去。 她身后的简浅言却仍不死心:“妈妈!妈妈!别走,我求你了……” 见李慕青毫不留情,简浅言眸底晦暗不明,浸出寒意。 门外的护工走了进来,一副害怕的样子,不敢上前。 “把镜子拿来!”简浅言剜了她一眼。 “是,是,小姐。”看护颤颤巍巍地将镜子递给她。 简浅言忍着剧痛将脸上纱布揭下来,“啊啊!” 只见她左脸被烧得皮肉开绽,狰狞不已。 这张血肉模糊的脸将身旁的护工吓得大叫。 简浅言愤然将镜子砸在护工身上,自己也痛苦不已地尖叫起来。 她躺在床上流泪,泪淌进烧伤的伤口,愈加的痛。 整颗心却被嫉恨的火焰烧得窒息殆尽。 她越发不甘心。 她想不明白简书窈活着的时候自己可以抢走属于简书窈的一切,为什么她死之后所有人却都醒悟般怀念起简书窈的好。 一个月后,陆砚钦来到了医院看望烧伤严重的简浅言。 他心中觉得没有看望的必要,却因为之前解除婚事的愧疚来了。 陆砚钦推开病房门。 只见简浅言坐在床边,窗子紧闭着,一张骇人的脸隐在阴影之下。 陆砚钦推门而入时,简浅言听到声响,头也不抬道:“滚出去!” 她尖锐地驱赶着。 “是我。”陆砚钦面色一沉道。 简浅言听到熟悉的声音,大喜过望地抬起头看着他。 她梨花带雨:“砚钦哥哥,你来看我了。” “我们的婚事作废是你的意思?”简浅言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凄声质问道。 “我们都已经结婚了,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简陆两家婚约原本定的就是首富千金……”陆砚钦见她这般惨状只好沉声解释。 简浅言冷笑道:“又是简书窈,又是她!可是她已经死了!” “当初是她自己将婚事让给我的,现在你又因为她废了我们的婚礼。” “书窈已经死了,你不要再怪她。书窈的遗体现在都还在简家没有下葬,我们怎么能大办喜事,让她死后都不得安宁。”陆砚钦的说辞连自己也有些说服不了。 但是,自从知道简书窈在监狱饱受折磨,他再也无法忍受和眼前这个恶毒的女人虚与委蛇。 四年前,简浅言落水后如何污蔑简书窈,如何卖惨教唆李慕青将简书窈送到监狱等等记忆,他历历在目。 陆砚钦恨自己太过轻信眼前的女人,和简书窈多年的青梅竹马情分竟比不过简浅言一次次故作娇弱的陷害,他恨自己太愚蠢。 “好一个不得安宁!”简浅言狞笑的脸庞染上疯狂。 她拿出先前藏起来的花瓶碎片,对着自己的脖颈间。 “我死也不会让简书窈好过!不得安宁?那我倒要看看,我们两在轮回路上相遇会是谁不得安宁!”说着,她眸光闪烁疯狂,手握着的琉璃碎片正要奋力向脖颈划去。 陆砚钦瞳孔一震,飞身上前阻挡她。 好险将简浅言拦下,却不料被她划伤手腕。 伤口颇深,鲜血汩汩流淌,转眼间就将陆砚钦一身白衬衫染得通红。 简浅言望着他,失神怔愣。 好半响才回过神来喃喃道:“血,好多血……” 陆砚钦连忙夺过她手中的碎片,怕她再次寻死。 然后撕开衣摆的一角,缠绕在手腕伤口处,静静捂住。 这时,李慕青带着保镖和王妈走了进来。 “这,这是?”李慕青身旁的王妈惊呼出声。 “王妈,你带砚钦下去处理伤口。以后二小姐的病房,不能离人。”李慕青一眼就看明白了事态,立即吩咐道。 “是,夫人。”王妈立即行动着。 李慕青冷声道:“你们先出去。” 保镖们闻言识趣地离开。 待所有人走后,只留下李慕青和简浅言在病房里面。 李慕青望着她那张失魂落魄的脸,眼底透出疲意:“为什么要自杀?” “难道是因为砚钦解除了你们的婚事?” 简浅言闻言,才怔怔地抬起头来看着李慕青,已是泪流满面。 “妈妈,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拦着砚钦哥哥?竟然真的让他和我解除婚事。”她哽咽着。 李慕青叹了口气,“浅言,砚钦他并不爱你,你就放手吧。”说着,李慕青伸出手像是儿时安慰她一般想要抚摸她的头。 简浅言偏头避开了李慕青的手。 看着简浅言偏执的模样和自己停滞在半空的手,李慕青明白眼前人已然不是那个甜甜喊自己妈妈的小女孩。 李慕青收回手,默然地转身离去。 留下一句“好自为之。” 陆砚钦看着自己被包扎好的手腕,怔怔失神。 手腕被划开时的锐痛,他还清晰记得。 想到简书窈在监狱里受尽折磨,比这痛千百倍,他就痛不欲生。 那样的虐待,她一个瘦弱的女人怎么坚持下来的。 简书窈死在自己房间那天,他也从未见过那么多的血。 陆砚钦回想起那触目惊心的一片猩红,不禁痛苦地紧蹙眉头。 回到陆氏集团的总裁办公室。 秘书上前对陆砚钦说道:“陆总,经过调查监狱里的犯人,我们发现似乎有个神秘人在牢里和书窈小姐关系匪浅,那人对书窈小姐做了不少恶劣的事情。” “掘地三尺也要把那个人给我找出来!”陆砚钦沉声。 秘书连忙应道:“是,陆总。” 整整一周,陆砚钦的下属都在追踪调查简书窈在监狱里与哪些人见过面,之前和谁有过接触来往。 一个个与简书窈接触的犯人都被陆砚钦派出去的人调查了所有身份背景,其中发现不少人还有未被发现的案底,通通都被举报后加重了量刑。 在调查清楚哪些人参与过欺凌简书窈后,一一都被陆砚钦派人报复了。 又过了几天,身为监狱犯人头目的王雪敏锐地察觉到了异样。 她约出陆砚钦在探监室见面。 “陆总,为了一个私生女,不至于吧?”王雪意有所指道,眼神颇有深意。 陆砚钦敛眉看着她,眼底映出着晦涩不明的眸光。 王雪故作无奈:“我们也是听了陆总您的吩咐做事,陆总这么做难道不是在卸磨杀驴,过河拆桥?” 陆砚钦打断她道:“那个在牢里凌辱书窈的男人是谁?” 王雪闻言一怔:“我,我不知道。” 她不知道陆砚钦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也不知道陆砚钦知道了多少。 “你不说,我自然有手段调查出来。”陆砚钦寒眉冷目。 王雪绷紧下颌,沉声道:“陆总,您就不怕我去告发您吗?” “告发?王雪你是在牢里待太久,不记得陆氏的手段了吗?” “劝你趁早交代出那个男人是谁,我保你安然无恙。不然的话。”陆砚钦微眯眼睑,眸光危险冷厉。 说着,他打了个响指。 陆砚钦身旁跟着的五个保镖瞬间将王雪包围。 “陆总,您这是?”王雪脸上闪过慌乱。 “现在你还嘴硬吗?说不说?”陆砚钦冷声道。 “陆总!陆总,我……”王雪挣扎着说道。 就在此时,探监时间到了。 王雪松了一口气,在被狱警带走之前有些后怕地看了一眼陆砚钦。 她知道,就算她不说,陆砚钦早晚会知道那个幕后之人就是贺宴靳。 与此同时,贺宴靳也收到了监狱内异常的消息。 他发现陆砚钦的人近来一直在监狱内调查,并且报复犯人。 他瞬即了然于心,想到是陆砚钦想为简书窈报仇。 贺宴靳本想匿名举报陆砚钦私下处置犯人,却又不想这把火烧到自己身上来。 于是他暗中为陆砚钦掩盖行迹,模糊简书窈在牢里的痕迹,很快这件事就不了了之。 贺宴靳也如愿将自己置身事外。 陆砚钦来到湖边,一个人慢慢地走着。 水波荡漾。 他失神地望着湖边,想起很多事情,在回忆里打捞过往。 陆砚钦想起那天自己看见简浅言落水竟然会毫不犹豫地怀疑简书窈。 他回想起当时的情景,只记得自己是如何气极地怒斥简书窈的模样了。 他根本不听简书窈任何解释,只一味地相信自己的眼睛。 陆砚钦眸子浮现一抹愧色,满怀悔意地叹了口气。 湖面有人游泳,深深浅浅地潜游。 见此,陆砚钦蓦然又回想起,他带跟着简书窈来到人造湖边“赎罪”那天。 他口口声声说是让他人救下的简书窈,其实是陆砚钦自己救下了她。

相关推荐: 【古言】他不是风流帅   他去往未来   你要不要当我的狗(np)   重生之百亿大亨   阳台上的野百合   神话降临   重生年代俏田妻   快穿:炮灰她次次躺赢   养犬有风险,爱狗需谨慎   红龙小姐姐的异世界之旅-触手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