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拉高被子,轻轻咳一声,二人便立即收敛了笑。 她左右看一眼,问:“他呢?” 新露回:“大都护一早起身入营了,和往常一样的时辰。” 她若无其事地点头,脸上却更烫,心说这男人难道是不会累的,昨晚那般折腾她,今日居然还能起的那么早。 新露和秋霜不多站了,转头去为她准备沐浴。 栖迟以绸裹身,走入屏风,坐入浴桶中时,浑身仍酸痛难言。 这种事,竟然是如此痛的。 她手臂搭在桶沿,一身的气力仍未回来,颓然如倾。 新露取了软帕为她擦着肩背,无意间扫到她腰上,吃惊道:“家主腰后竟青了一大块。” 栖迟伸手摸一下,拧眉低语:“出去吧。” 如此私密模样,不想再叫她们看见了。 新露又想笑又心疼,忍住了,退出屏风。 栖迟手抚过腰,又想起昨晚身上的男人。 她想忍,一直死咬着唇不出声,直到后来,他手指捏开她唇,在她耳边说:想叫就叫,只怕你会哭。 她不禁往下坐了坐,水浸到了颈上,也漫过了急跳的心口。 看着水中映出自己泛红的脸,许久,才低低说出一句:莽夫。 第三十三章 日薄西山, 军营整肃。 罗小义追着伏廷的脚步出了军帐。 “三哥, 你今日好似有些不对啊。” 伏廷一边走一边往腰上挂上佩剑,头都没回一下:“有何不对?” “今日入军中时我明明白白瞧见你往身上灌了三桶冷水, 不是不对是什么?” 罗小义早就想问了,那一大早的,天还没亮透呢, 他一入营就瞧见他三哥立在军帐外,光着上身在往身上浇水。 他险些以为眼花了, 那可正当是一天里最冷的时候,光是看着都要牙关打颤,也就他三哥能扛得住了。 忍一天了, 直到现在要离营了才问出口。 伏廷接过近卫送来的缰绳,翻坐上去,面不改色:“冲个冷水澡罢了。” 罗小义忙也解了马, 坐上马背后上下一打量他, 什么也没瞧出来。 心想难道真就是洗个澡? 在那舒舒服服的都护府里不洗,到这军中洗什么? 这么一看, 倒是看出他身上胡服有些不同,虽和先前那件相似, 却分明是簇新的, 奇道:“三哥穿的是件新军服啊, 原先还没看出来,莫非是嫂嫂给做的?” “少说些废话。”伏廷抛下一句,策马而去, 顷刻就出了营地。 罗小义一愣,不过也被他说惯了,根本不在意,赶紧又打马追上去。 一路疾驰而回。 罗小义跟着他回了府上,还要去继续教李砚习武,先往世子住的院子去了。 伏廷落得耳根清净,走入后院,一个仆从来报:有个商户送了待批的文书入府,已送入书房。 他想起来,是先前那个帮着抓到探子的铺子提过的,想要出境做买卖的凭证,便转向先去书房。 推门进去,书房桌上果然摆着份文书。 他拿在手里,还未处理,先扫一眼周围。 这书房里他已起居很久,皆是他的东西。 他朝外唤了一声:“来人。” 两个婢女很快进来听命。 “将东西都搬去主屋。”他说完,拿着文书出了门。 …… 栖迟换了身高腰襦裙,腰带系得很松,是新露怕她觉得疼,特地没系紧。 左右都退了出去。 她仍有些累,斜斜倚在榻上,抿着新露刚煎好的茶汤,眼睛盯着窗口。 那里冒出头的一截细枝,已能看出些绿意了。 看到这个才察觉到自己来这北地已有多久了,却是才与那男人刚开始做夫妻似的。 她放下茶盏,忽而听见李砚的声音,又听见罗小义的声音—— “昨日教你的那两下练地如何了?走,去后面耍给我瞧瞧。” 栖迟动了动,缓缓坐起来,忽而听见有人入门,转头就见两个婢女捧着东西走入,向她见礼。 见完礼,婢女将手里东西规规矩矩地在房中放下,又退了出去。 她看了出来,是伏廷的衣物。 紧接着就又有人进了门,她一转头,就看见走入的伏廷。 铿然一声响,他解了腰上佩剑按在案上,另一只手捏着份文书,眼睛朝她身上扫来。 栖迟与他四目一撞,移开,竟有些不自在。 余光里,他的目光却一直落在她脸上,反倒坦荡的很。 新露匆忙进门伺候:“不知大都护已回了,是否要传饭?” 他颔首,捏着文书在案后一坐,仍是那般随意的坐姿,胡服未换,就连胡靴也未褪。 栖迟看着这稳如泰山的男人,暗暗捏住手心。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日日都在这主屋里出入,所有的不自在都叫她一个人给占了。 新露很快领着人进来,摆案传菜,一面端水伺候净手。 栖迟起了身,走过去,在他身旁跪坐下来,看见了他手里的文书。 伏廷将手里的文书展开,察觉她在身侧看着,也没阻拦,只是看到文书上写的商户东家的户籍时,眼才朝她看了过去。 “清流县人。”栖迟瞄了一眼,说:“真巧,竟是我采邑里的人。” 她为了暗中经商,身份做得滴水不漏,有凭有据的,并不慌张。 伏廷又扫一眼文书:“清流县的人都这么富?” 她一怔:“什么?” “否则因何你能如此富庶。”贵族受采邑,他不过问她的私钱,但料想也都是出自采邑。 栖迟眼珠转了转,轻轻点头:“大约是吧。” “笔。”伏廷伸手。 新露连忙取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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