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一双手臂若隐若现,颈线如描。 他偏一下头,故意当做没看见,问:“有事?” “看你军服已破了,我为你做了件新的。”她指一下案头放着的新衣,走过来,松开他袖口束带,解他的腰带。 如往常一样紧扣的腰带,她这次顺利解开了,抽开,掀开他的衣领,剥下去。 伏廷由着她将自己的军服褪了,看着她取了那身新的过来,送到他眼前。 “试试?”她展开,走去他身后。 他二话不说,手臂一伸,套上去。 栖迟绕过来,为他搭上衣襟,系好,手指在他肩上划着比量了一下,说:“我看得真准,正好。” 蟒黑的厚锦胡服,与他原先的很像,是她特地选的。 日日看着他着胡服的模样,竟也将他身形摸准了。 伏廷扯一下衣领,低头说:“试完了。” 试完了,还有呢? 他知道她叫他来,不会只是为了试衣服。 何况还是不怕冷地穿成了这样。 栖迟的手指自他肩头缓缓划着,踮起脚,两只手臂都搭上去,攀着他的肩,低低说:“我还备了酒。” 她眼往旁轻轻一瞄。 伏廷眼顺着扫过去,看见小案上摆着的酒菜。 她又说:“合衾酒。” 成婚至今,那杯他们还未曾喝过的合衾酒。 话至此,意思已经昭然若揭。 伏廷眼转回来。 她脸上精心描过,眉黛唇朱,皎若秋月。 那双勾着他的手臂上薄纱滑下,嫩藕一般,无遮无拦地露在眼前。 他看着她微红的耳根,游移的双眼,喉头微动,抿紧唇。 栖迟看见了,见缝插针地手抚了上去。 他脖子上治好的伤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疤,她用手指轻轻摸过去。 他眼沉住,牢牢盯着她,一动不动。 似在看她有多坚持。 栖迟被他看着,却不见他有其他动静,脸上神情渐渐淡去,心沉到了底。 她今日,已然是破釜沉舟般的姿态,他却也只是看着。 不禁就有些泄气,她拿开搭在他肩头的双臂,咬了咬唇,嘀咕:“石头。” 伏廷眉峰一压,沉声:“什么?” 不妨已被他听见了,她眼神动了动,想着连日来在他眼前抛却的矜持,情绪一涌,斜睨过去:“如何,我说错了?你伏廷就是块捂不热的石头。” 不,不止,就是块石头,也该被软化了。 只有他,捂不热也撬不动。 还要她怎样? 手臂忽被抓住。 伏廷抓着她,一把拉到身前。 栖迟撞上他胸膛,蹙眉,伸手推他一下,转过脸去。 他冷脸盯着她,忽的一拦腰,将她抱了起来。 本想不动声色地揭过,是她自找的。 “你看我是不是热的。”他大步走去床边。 栖迟一惊,人被他按到床上。 他拖着她的手放到腰上,俯下身,贴在她耳边又沉沉说了一句—— 刚才怎么穿上的,就怎么给我脱了。 她心口顿时跳快,似是遂了她的意,又猝不及防。 那只手抓着他的腰带,竟没来由地有些慌了,两颊瞬间转烫,手上怎么也解不开。 伏廷盯着她,终是自己一手扯开,一手剥她衫裙。 她下意识地缩一下腿,被他死死制住。 布绸裂开声轻响,身上一凉,坦陈相对。 栖迟被他压着,垂眉敛目,呼吸渐急。 伏廷捏起她下巴:“看着我。” 栖迟心口又是一紧,捏着手心,暗暗想:慌什么,不得到他人,又如何能得到他心。 于是如他所言,掀起眼,看住了他。 伏廷眼里人如白玉,他盯着她的脸,咬紧牙关,手下如摧城。 她身轻轻的颤,脸上的红晕开了妆,眉头时紧时松。 忽而紧紧一蹙,眼睫颤动不停,死死咬住了唇,一声脱口而出的闷吟被生生忍了回去。 身如轻舟,他如惊浪,狠撞颠摇。 男人在这种事上似有绝对的掌控,她只能任由摆布,一双手无处可放,伸出去,揪住身下铺着的羊绒。 伏廷忽而抓了她的手,搭在他身上。 她掌中如触烙铁,用力掐了一下,如同发泄。 他沉笑一声,愈发凶狠。 有一瞬间,栖迟甚至后悔了。 男人与女人竟可以如此贴近,近到深入彼此,密不可分。 她仰头,急急地呼气吸气,身上觉不出冷,反而出了薄汗。 “下次还敢不敢了?”许久,她听见他在耳边问。 她努力转头,贴上他的耳,轻喘着回:“我也不知道。” 又是这般回答,伏廷已不意外了。 他又笑一声,咬牙,心说非制服了这女人不可。 不知多久,栖迟才终于感到被他松开了一下。 她轻轻动一下,却又被他抓住了脚。 伏廷捞住她,一双眼黑沉,如狼似鹰:去哪儿? 还未结束,他不说停,就没到停的时候。 ※ 直至朝光照到眼上时,栖迟才悠悠醒来。 睁眼的瞬间,便又记起昨晚的事,一张脸顷刻间红透。 悄悄往旁看一眼,身侧无人。 她竟像是松了口气,一手贴住脸颊,一手扶着胸前厚被缓缓坐起。 已是日上三竿。 床沿搭着她的衫裙,裙摆至腰处都已撕裂。 她记得昨晚是被扔在了地上的,大约是他临走时帮她拾起的。 也不能穿了,她心想他是故意放在这里的不成,反而叫她赧然。 想着昨晚的举动,她甚至有些佩服自己的大胆了,不自觉地清一下嗓子,竟已有些发哑。 门推开,新露和秋霜走了进来,合上门后看向她,半遮半掩地笑:“家主醒了,早为您备下热汤沐浴了。” 栖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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