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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 柳芽怒火难以被浇透,红透了面,把手一甩:“不要脸!” “不要生气嘛心肝儿,”花烛衣曲起腿,用膝盖上面一点的位置蹭着柳芽的腿间,“我想与你比赛憋气,你赢了的话就······” “你就七天不许胡来!”未及花烛衣将话讲完,柳芽便抢着说道。 花烛衣目光灼灼,如一头野兽,忙问道:“好啊,你若输了呢?” “输了就······”柳芽一时间想不到合适的惩罚,沉吟着。 “先欠着,输了再说。”花烛衣笑着,拉了柳芽的手,一齐遁入水下去了。 柳芽对自己水下憋气的本事胸有成竹,从小就在这条河里摸鱼逮蟹,早已习得一身本领。只是双眼涩得睁不开,干脆便紧闭着双眼,紧抿住唇。他尽力控制自身重心不倒,直立着浮在水中,双脚仍不及地,只是感觉花烛衣带着他继续往下沉了去。 耳边流过的只有不算宁静的水声,覆盖着全身,似乎从头到脚每个地方都能听见水流擦着自己淌过去,于是浑身感官都变得异常敏感起来。忽然,他感觉有一个黑影朝自己压来,他怯怯地伸手朝黑影摸索,只摸到男人坚实的臂膀,肌肤滑嫩有如剥了壳的鸡蛋。 那是花烛衣,不知道是憋气还是其他缘故,柳芽的心跳骤然加快了。他知道花烛衣想做什么,心下自嘲道:又中计了。他不急于浮出水面,内心竟而期待着后面的事。 果然,花烛衣如一尾水蛇游窜到柳芽面前。水下睁眼对他来说并不困难,红眸在那一刻乍现异光。他的手背青筋暴起,扣住柳芽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在舌尖探入自己口中时,柳芽立马泄了气,口中连带着吐出一连串的泡泡。凉水灌入鼻腔、嘴里,一时间酸涩万分,实在难忍,险些呛住。他死命推搡挣扎着花烛衣的怀抱,不料被花烛衣加深了这一吻,舌头完全灌入他口中,彼此的唇紧贴住,严丝合缝一般。花烛衣悄悄往柳芽口中渡着气息,也渡去妖气,方缓住了他呛水的苦状。 柳芽只感觉自己恍若能在水下呼吸一般畅快,动情地回应着花烛衣的吻。 二人于亲吻并不生涩,虽则柳芽生性胆怯容易羞臊,如今却在水下,越发放肆起来。他含住花烛衣的舌,以己舌侍,淫涩之举不禁令柳芽自己也吓了一跳。花烛衣却很是雀跃,兴奋地将手抄过柳芽腿弯,作进攻状。 柳芽骇了一惊,生怕花烛衣在水下胡来,这如何能行?他赶忙将身一拧,钻出水面来,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花烛衣紧追其后浮出水面来,乍然见到阳光,险些忘记收回那双骇人的红眸。他见柳芽的背部线条优美姣好,不忍心下作痒,便装做腿抽筋的模样,不住地扑腾着叫道:“柳芽!我腿抽筋了,快带我去那边的石头上歇歇!” 柳芽抹了抹脸上的水,啐道:“活该!”末了朝他所指的方向一看,原来是个天然的山体岩洞。柳芽携花烛衣来到内中,只见怪石横卧,石面却平整如刀割;洞内湿润,石面上铺着厚厚短短的如绒毛般的青苔。再看洞口,从上而下下垂着杂而不乱的报春花藤,已然过了花期,只留青藤,既不惹眼,又有些欲盖弥彰。 柳芽未曾感觉到花烛衣如饥似渴的眼神,兀自将他扶着,想将他托到大石上稍作歇息。孰料花烛衣却反手环抱住柳芽的腰,一手抄起柳芽的腿弯,将人打横抱起,径直跨到了石上。 此时柳芽才后知后觉:又他妈上当了!心下疾疾擂鼓,花烛衣是怎么发现这个地方的? 居然这么适合·······做一些胡来的事。 花烛衣眼神中闪过一丝如兽性的亟待性事的眼神,问道:“你输了柳芽,我该怎么罚你呢?” -------------------- 新年快乐呀大家! 洞中迎春 ================== “我知道······”柳芽知道花烛衣想如何惩罚自己,只是有些难以启齿罢了。 “心肝儿知道?”花烛衣饶有兴味地盯着柳芽那张脸,目光灼灼,活生生给人家脸上看得肉眼可见地腾起红云,心下故而作祟起来,舒展开来往苔藓铺就的“榻”上一躺,软绵绵地活像是一尾蛇。 花烛衣的身姿舒展开来,越看越有衣冠禽兽的做派,腰腹紧致,肌肉恰到好处地彰显着来自同性的危险。像是刚洗净的莲藕一样白嫩的小腿裹在湿漉的裤腿中,柳芽觉得奇怪,一个男人,为何腿上如此光洁?思及此,鬼使神差地蹲在花烛衣脚边,抬手摸了摸他的腿。 有如初秋的梨子般滑嫩,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柳芽照做了,疼得花烛衣“嘶”了一声——“你很喜欢?” 柳芽松了口,抬眸间尽显痴态,他也不知道为何要这样做,许是情不由己吧。于是他答道:“喜欢。”说罢朝咬出的红色牙印处吻去。 这一吻,便一发不可收拾,直教花烛衣直起上身,双掌朝后撑地,呆坐在原地。 柳芽吻着花烛衣小腿上的每一寸肌肤,双手直朝他的腰间摸索而去,直到将裤腰解开,便止住了这一吻,轻喘着气,眼神迷离地抬头。 正好与花烛衣四目相接,柳芽先是动情一笑,说道:“我想要。” 花烛衣身下孽根闻声勃然,他笑了,眼神中满是期待:“想要就自己拿。” 柳芽得了允许,便大起胆子用手掌覆盖处裤裆里的不安,花烛衣使坏地将孽根一挺,抵住柳芽的掌心。末了说道:“柳芽真厉害,三言两语就能给我说硬了。” 闻言,柳芽忍俊不禁,笑说着:“你说什么?好意思,明明是自己在东想西想,非赖我把你说硬了。”说话间,已经反手将孽根握在手中,隔着冰凉的布料透出灼热的触感,柳芽一时间也分不清是自己的手心烫还是对方的阴茎烫。 “啊?你说什么?”花烛衣忽然神秘地将手搭在耳边,作聆听状,频频点头,末了收回手,狡猾地笑着,向柳芽转达:“小烛衣说它想你了,想跟你玩。” 柳芽一听,乐得欢腾,立马俯身冲小烛衣吻了吻,随即将花烛衣的裤子尽数褪去。 不料刚想进行下一步动作,却被花烛衣一捞,躺在他身边。不及柳芽反应,花烛衣已俯身向自己索吻。那吻一如惯例地被花烛衣掌握引导权利,被叼住下唇的柳芽不甘示弱,含住花烛衣的上唇吸吮着。花烛衣的手向来不老实,一边吻着柳芽,一边在他腰侧上下其手,弄得柳芽浑身痒痒,扭着腰肢。 “快躺好,我要进来了。” 柳芽躺在柔软的“榻”上。有如一条案板上的鱼儿,待宰似的。只是洞中天光不甚明朗,花烛衣瞧不太清楚,一直重复问道:“是这里吗?” 柳芽无奈地捏了捏花烛衣的脸:“这么多次了还找不到?”说罢将手扶着那硕大阴茎,朝自己小穴处引去。孰料那货毫不怜香惜玉地朝里一顶,疼得柳芽冷汗直冒,连不迭地拍打花烛衣的臂膀:“轻点轻点!” 阴茎莽撞地不断朝穴内挤去,一瞬间连柳芽都怀疑他放错了地方,仿佛在撕扯着自己的血肉一般······ 他终于忍无可忍了,大喊道:“我要自己来!”说罢将身一翻,柔软的臀肉将黑草茂盛处遮天蔽日,柳芽挺动腰肢,不断摩挲着两人的私处。 花烛衣不置可否,笑意盈盈,掐住柳芽的腰,说道:“小心肝儿,你什么时候学会这套招数了?” 柳芽一手撑在花烛衣身侧,一手朝后面探去,握住花烛衣滚烫的阴茎,朝自己小穴处放去,末了将眉一拧,叹道:“是花烛衣教得好!” “我何时教过你这些招式?”花烛衣能感觉到那张小穴正在吃力地将自己吞进去,他覆上柳芽的手,转而五指相扣,勉做支撑。 “举一反三······无师自通罢了。”终于将那小臂般粗的阴茎全数吃将进去,少不得吃痛,柳芽背上冒出岑岑冷汗。他双膝跪在花烛衣的身侧,大腿处的肌肤最为白嫩,却不及花烛衣的大腿肌肉结实,稍逊一筹。他仰头尽力坐直了,咽下一口唾沫,喉结上下滑动着。 雪颈与喉间的滚动,如同一把欲火点燃了花烛衣的五内,柳芽则毫不掩饰地尽数展现着魅惑,不论是滑过脸颊的冷汗,还是忍不住撞击发出的呻吟,亦或是随着上下颠动的不安的发丝,胡乱耷拉在柳芽的肩窝处······这些都足以令花烛衣销魂。 他接过柳芽另一只手,十指相扣。 这个姿势最容易将上位手到擒来,倘或花烛衣拉住柳芽的手往两则一张,柳芽势必会向下倾倒,整个人都伏到花烛衣身上······花烛衣这样想着,却并未如斯去做,他不想拂了柳芽的兴致,在等一个机会。 柳芽的腰绝非弱柳,腰腹尚有结实漂亮的肌肉,线条流畅,上上下下地,也会夺命一般。只是如同赛跑一般,前半数用劲过猛,后面便稍显一些疲惫罢了。 “累了吧?”花烛衣殷切问道。 “嗯······”柳芽轻叹一声,止息作伏,整个人趴到花烛衣的身上,不住地喘着气。 那发丝果然凌乱搅扰,花烛衣为他轻轻拢起发丝,指尖一捻,变出一枝纤纤的迎春花,勉强做簪,为柳芽绾起长发。一枝黄花儿摇摇晃晃地,冷清至极,花烛衣便偏过头吻住柳芽,正好也挡了他的视线。随后将手一挥,洞口的迎春花便张牙舞爪地疯狂抽枝,蒙络摇缀,参差披拂①,黄花转眼开满了藤蔓,好不热闹!不一时已经将洞口的天光遮了个七七八八。 柳芽的牙关最为敏感。花烛衣的舌灵活一扫,忽地霸道撬开,如一条蛇钻进口中。立时间二人津液交合,咂摸出销魂的水声,温暖柔软的唇舌像是在柳芽的心尖烫了一下,他身下不由得颤颤昂扬,着戳在花烛衣小腹上。 花烛衣的吻依旧霸道,含卷着柳芽的舌,叫人舍不得分开。 “柳芽,柳芽······”花烛衣一边不住地轻声呼唤着他的名字,一边用力环抱柳芽的腰,说话间已然将柳芽操得再没力气支撑着,全身软趴趴地贴在花烛衣身上,甚至想开口说说话回应他也不行—— 一张口就是被撞得稀碎的话语,如同哭太久后的啜泣。柳芽仰着头,极力地让自己保持清醒,不想被花烛衣牵着鼻子走。可这都由不得他。花烛衣的目光追着他,竭力抱紧了柳芽,一双雪颈相交,细嗅着彼此浓郁的情。 花烛衣身上似乎带着些许香气,柳芽警觉地睁开了双眼,这个气味像是某种花,在清晨时,骨朵尚捧着露水,待开的模样。迎着正午阳光正盛的时候悄然绽放,香气浓郁地像是一匹丝滑的绸缎。 柳芽问道:“你身上······嗯······怎么有······香味?” 花烛衣卸了腰间劲道,暂缓时听着柳芽的轻喘,极为动听,不由得纵着情意正浓,吻了柳芽的额头,说道:“只有我的爱人才能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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