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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问题,是贾家做不到啊。甄姑娘与太子两情相悦,甄姑娘能猜到是您背后出手,太子殿下难道猜不到吗? 祖父,收手吧,我尚未在殿下面前露脸,便遭了殿下厌弃。之后,殿下若对付您,孙女于心难安。再凑上去,便是结仇。如甄姑娘所言,见好就收,到此为止,方是明智之举。” 不是甄青殷和甄家不好惹,是甄青殷背后的太子不好惹。 破坏人家姻缘,太子殿下怎么可能与贾家结亲。 贾宰相郁闷。 见好就收……他收什么好了? 鱼没捉到,反惹一身腥。 甄青殷到底怎么猜到是他的?难不成是诈他的? 去行宫授课的人有二十来个,怎么偏偏盯上他了呢? 如此心机深沉之辈,孙女确实逊了一筹,不如她机敏,不如她狠辣,最重要的是,不如她有胆色。 贾宰相后悔把孙女教导得太正直善良,他疑惑地问:“萦萦,你怎么知道,太子与甄氏女两情相悦的?或许,是甄氏女一厢情愿呢?” 贾彤彤也好奇地望着自家姐姐。 是呀,姐姐怎么知道的? 今儿太子可没现身,姐姐才第二次见过甄青殷吧? 第235章 别掺和 贾萦萦笑了一笑:“昨儿端午节,我们在明月楼撞见了太子和甄姑娘。今儿,我们进宫,有人说,是为太子选妃。 我们和镇国公府、姜国公府的小娘子们是一同入宫的,唯独甄家姐妹,是先于我们入宫的。甄家姐妹与皇后、皇贵妃甚为熟悉,那么,她与太子自然也相熟。 适才,甄姑娘说,您为她授课半日,上月,祖父去行宫为太子授课半日,那么,传言甄姑娘在毓春宫养伤,实则是与太子一道在行宫养伤吧?正因如此,您才出手对付甄姑娘的父亲。 因此,孙女大胆猜测,太子昨儿放下诸般事体,独身去明月楼,便是去见甄姑娘的。若非两情相悦,怎会私下相会?若说一厢情愿,那也只能是太子一厢情愿,绝不会是甄姑娘。” 她甚至觉得,是太子勾引甄姑娘。 甄姑娘这么有趣,她身为女子都喜欢,太子喜欢有什么奇怪? 只是,祖父是男人,习惯从男人的视角去看问题,以苛刻的眼光审视女子,老觉得人甄姑娘品行不端,勾引太子。 贾彤彤崇拜地望着姐姐,姐姐的脑子真好使。 她就没看出来,甄青殷跟太子有一丝关系。 贾宰相越发觉得惋惜:“我家萦萦冰雪聪明,不输甄氏女,只是太柔善,缺了些争的心。” 贾萦萦莞尔一笑:“祖父,世间好男儿多的是,为何只盯着太子呢?您瞧,祖母年轻时,就盯上了您,一辈子顺遂稳当,谁不说祖母有福气?我不羡慕甄姑娘,我只羡慕祖母。” 贾宰相郁闷的心情一扫而光,浑浊的眼睛都变得炯炯有光起来:“罢了罢了,你祖母眼光好,赶明儿让她给你挑个好夫婿。” 孙女的年纪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太子妃捞不着,反倒把青年才俊们都放跑了。 他贾相的长孙女,怎能挑人家挑剩的。 贾萦萦立刻害羞垂眼。 短暂的沉默后,贾宰相凝重地问:“甄家姐妹不是与你们、与谢家程家一同入宫的?” 贾萦萦点头:“是呢,我们去时,甄姑娘姐妹俩正与皇后、皇贵妃相谈甚欢。” 贾彤彤忙伸出小脑袋,插上一句嘴:“这我知道,甄二姑娘言,是皇贵妃召她们入宫的。” 而后同时入宫的三家姑娘,却是皇上宣召入宫。 贾宰相沉吟片刻,彻底放下了送孙女当皇后的执念。 “看来,太子和皇后、皇贵妃,中意甄氏女,皇上却不中意,你们不过是皇上拉去打压甄氏女气焰的棋子。皇上根本没想立你们之中的谁当太子妃。此事有的扯,咱们家就别掺和了。” 还是想想怎么应付太子吧,现在不是甄家有麻烦,而是贾家有麻烦了。 贾萦萦察言观色,见祖父已有放弃的念头,不由长长舒口气。 她琢磨着,回去同祖母说一说《横渠四句》,提醒提醒祖父,别得了好诗好句,四处引用,或去皇上面前引用,或与友人问起,再一打听,出自暴躁小番茄的话本——祖父准得气死! 贾家的马车,陷入长久的沉寂。 * 比起贾家紧张的氛围,甄家的马车里就轻松欢乐多了。 甄世廉放弃骑马,把侍女们赶下去,与妻女侄女挤在一处,一上马车,便迫不及待问: “青殷,《横渠四句》你是从何处看来的?如此千古好句,我竟头一回听到,你可知,二叔我有多懊悔读书读得少?” 甄青殷、小殷氏、甄圆圆,三人的脸全部僵了。 甄青殷轻咳一声,慢慢从抽屉里抽出一本书:“出自此书,第三十九页。” “《山海经》?”甄世廉迷惑,随手翻开,“不会吧?《山海经》我自小读过没有上百遍,也有五十遍,我怎么不记得《山海经》里有这一句?” 侄女拿他当傻子看待吗? 《横渠四句》与《山海经》句式用词都不同,根本不是同一时代的作品。 很快,他便僵住了。 原来,《山海经》里另有乾坤。 “暴躁小番茄……”甄世廉手抖,翻到第三十九页,果然找到了《横渠四句》,匆匆看完,缓缓抬头,“青殷啊,你这是不气死老宰相不罢休啊!” 贾宰相若明儿上朝,当廷念出这首诗,那乐子可就大发了! 这坑挖得——妙啊! 小殷氏揉一下脸,笑盈盈凑过来问:“什么好句让老爷赞不绝口的?给妾身也欣赏欣赏。” “爹爹,我也想知道。”甄圆圆也把小脑袋凑过来。 小殷氏一把推开甄圆圆的脸。 甄世廉啪一声合上书,一把推开小殷氏,一本正经道:“没什么,《山海经》而已,你们又不是没看过,没什么稀奇的。青殷,还给你。” 他朝甄青殷使眼色。 甄青殷看着面前一群戏精,顿觉好笑,接了书,将书放回抽屉。 小殷氏装模作样嘟囔:“《山海经》而已,神神秘秘的,搞什么鬼?” 甄青殷倒在甄圆圆身上。 甄圆圆紧张地问:“姐姐,你怎么了?” 甄青殷如实回答:“腿软。” 甄世廉赶紧转移话题,呵呵笑:“我瞧你伶牙俐齿的样子,当你一点不怕贾相呢。” “我装的嘛,二叔别打趣我了。那可是贾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一个平头小老百姓,怎么可能一点不惧的。” 敢直言不讳,是因为他只是贾相,到底不能因几句话,便将她拖出去打死。 换了皇帝、皇后,她绝不敢这么直怼上去。 她虽然上辈子生在人人平等的现代,但不是说,现代人见了大领导就不会紧张了,何况还跟大领导互怼一场,并且暗戳戳地骂了娘。 也不知董素素小说里的女主角,为什么穿越之后,个个连皇帝都不带怕的。 反正,她是怕的。 甄世廉抿了一口凉茶:“多见见世面,便不会怕了。我们上朝时,最末等的六品官都敢怼贾相、怼皇上。你也别怕他记仇,贾相受到的弹劾不比太子少,挨的骂不比皇上少,要个个记仇,他早气死了。” 若针对,也是针对他,贾宰相不会纡尊降贵对付个未出阁的小娘子,就像之前,他对付的是甄世俭。 第236章 撑腰 甄青殷佩服:“所以常言才道,宰相肚里能撑船吗?” 甄世廉哈哈大笑。 说笑了会儿,甄世廉低声问:“青殷,你怎知是贾相背后捣鬼?怎知他认出了你?” 当然是因为她看过原著。甄青殷给了个还算合理的理由:“本来不确定,后来见相府两姐妹入宫,说明贾相有争位的心,那便是他了。只有他,曾见过我。” 甄世廉隐隐感觉,侄女跟太子又和好了。 不然,她哪里来的底气,去贾宰相面前信誓旦旦说“借道”、“胁迫”。 借谁的道?太子的。 拿什么胁迫?自然还是太子。 只有太子能唬住贾宰相收手。 甄世廉本来挺为自己在这个年纪当上侍郎而自豪的,结果一次又一次打脸。 深感卑微。 “昨儿,我已修书一封,让你父亲快快回京。” 是辞官,还是换个闲散职位,看青殷怎么安排。 甄青殷拿团扇扇风:“哦?父亲辞官了吗?也好,父亲辛苦养家多年,是该回府享享清福了。” 甄世廉:“……” 一句话把大哥的小七品给撸了。 小殷氏噗嗤一笑,轻轻拍一下甄青殷:“就你促狭!经此一事,你父亲该稳重些了。” 是说甄世俭会消停些吧?甄青殷并不看好,黛眉轻弯:“父亲回府,府里就热闹起来了。” 甄世廉和小殷氏一听,顿时头疼。 也对,甄世俭是不可能消停的,他走哪里,哪里一地鸡毛。 马车辚辚穿过一条条长街,到达甄家门口。 长随走到甄世廉身边,附耳道:“老爷,您瞧巷子口的那辆马车,从咱们离开皇宫之后,便一直追踪到这里。” 天黑时,突然下起毛毛雨,甄世廉举着伞,回头望,巷子口黑黢黢的,隐隐绰绰能看到一辆马车的轮廓。 甄家门口挂着灯笼,亮堂堂的,正门敞开,女眷们一一踏过高高的门槛入内。 这时,那辆马车动了,驶入黑暗中。 甄世廉蹙眉:“那是谁家的马车?” 若是欲行不轨跟踪的,不该这么明目张胆吧? 若是路过的,怎么着马车上也该挂一盏灯笼,一使车夫看路,二使行人让车。 长随道:“车上没有标记,外面只有个老翁赶车,车内的人没露面,但是,之前经过有灯的地方,属下细细观察,车内应该有两人,其中一人的手伸出来接了一下雨,像是感受下的雨有多大,露出车窗来的袖子是太监的服饰。” 长随只陈述看到的,没有多做揣测。 甄世廉的眉峰蓦地展开,笑笑:“既然走了,也没伤害我们 ,便不用管他。” 车内的人,他大概猜到是谁了。 太子。 这是不放心青殷,特意跟在后面护送呢。 甄世廉对太子的好感蹭蹭上涨,再度扼腕,青殷眼里不揉沙子,太子怎么可能承诺不纳妾呢? 多好一少年,为何要纳妾呢? 他摇摇头,晃进门槛。 多想无益,且行且看吧。 姻缘姻缘,最重要的还是一个“缘”字。 * 昏黄的灯光下,一身烟青色衣衫的少女,脚步轻盈上了台阶,太子亲眼看着她迈进门槛,这才放下竹帘,手撑着额头,半倚在茶案上。 马车行得并不快,入了主干大街,冯有喜在车内车外各点了盏灯笼。 太子半阖着眼养神,眸色微醺,俊秀的脸颊仿佛染了一层薄薄的胭脂。 冯有喜轻声问:“殿下,要不喝一碗醒酒汤?” 太子浑身慵懒,一动不想动:“不喝,孤没醉。” 喝酒误事,他向来不会真的喝醉。 冯有喜听他口齿清晰,暗暗放了心。 不久,东宫的马车来接,太子弃了这辆不起眼的老破小马车,转移到宽敞豪华的大车上。 小赵公公早早跪在地毯上,一脸懊丧。 太子撩起衣摆坐下,脸颊依旧晕红,但眼底清明,眸光炯炯:“说。” 小赵公公片刻不敢耽误,一五一十将今天自个儿看到的、听到的、做了什么,娓娓道来。 太子的脸色渐渐阴沉,冷笑一声:“这些权贵们,个个嘴上唾弃攀权附贵的人,轮到他们自个儿,倒是比谁都积极,上赶着把女儿们朝宫里送。贾相掺和一脚,倒是出乎孤的意料,素日朝堂上抨击不择手段的权贵,倒是好一副高风亮节、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的君子风范!” 冯有喜心道,殿下还说自个儿没醉,若人是清醒的,岂会吐出这一大篇话。 他是最不屑这些道貌岸然的人的,连讽刺几句都觉浪费口水。 小赵公公跪得端端正正:“甄姑娘离宫时,与甄侍郎一同拜见了贾相,甄侍郎没怎么开口,是甄姑娘亲自跟贾相谈话的,具体说了什么不得而知,贾相脸色很难看,人还没回府,便吩咐心腹下属撤了散播甄家流言的人。” 太子轻轻一挑眉,笑意浮现眼底:“查一查,甄小娘子到底与贾相说了什么。” 贾宰相为谋求太子妃,他家的嫡长孙女今年将过十七周岁,再拖下去,便成老姑娘了,足可见贾家上进的心有多坚定。 见过甄青殷一面,贾宰相便打退堂鼓,太子十分好奇,甄青殷到底说了什么。 小赵公公硬着头皮,胆战心惊回禀:“殿下,估摸不好查,当时在场的人不多,都是贾相的心腹。不过,奴才们会尽力去查。” 太子的酒意已彻底醒了,脑子清明,回过味来。 不必甄青殷怎么威逼利诱或劝诫贾宰相收手,只须告诉他,她知是他动的手脚便可。 太子挺直腰身,她的靠山可是自己。但凡贾宰相没老糊涂,阴谋被事主揭穿,不想与东宫成为死敌,除了收手,没有第二条路。 他终于为甄青殷撑了一回腰。 “不用惊动贾相的人,冯有喜,你私下问问甄侍郎。” “是,殿下,奴才明儿就去找甄侍郎打听打听。”冯有喜忙道。 小赵公公诧异,抬眼偷瞄太子,只见太子正襟危坐,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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