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沈贺桉好笑地摸了摸她的头发,而后进入把话题引入正题:“学校的事情我已经解决了。造谣的帖子已经删掉,评论区造黄谣的那几个人已经处分了,表白墙也由新的人接手,澄清的帖子今晚会发出来,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情况了。” 姜莱微微愣了一下。 为什么愣呢,因为她完全忘记了这件事情。 这件事情还不如沈贺桉出去应酬不带她给她带来的情绪波动大。所以她听完沈贺桉的话,只是兴致缺缺地“哦”了一声。 沈贺桉好脾气地问她:“这样的处理可以吗?还也没有什么你觉得要补充的地方?” 姜莱继续兴致缺缺地摇了摇头。 姜莱不说话,就换成了沈贺桉说。他的语气不疾不徐,企图用循循善诱的话来感化她:“我知道你下午受委屈了,乖乖,但是你可以直接跟我说的,我肯定会帮你解决的,是不是?乖乖为什么要拉黑我呢。” “是我哪里做的不好让你生气了?还是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呢?”沈贺桉的声音很轻,他似乎在竭力把自己放在一个低姿态的位置,殊不知真正低姿态的人从来不会刻意这样去做。 姜莱觉得好心烦。她知道沈贺桉想跟她谈话,有话就说是一个人的良好品德没错,但是她跟沈贺桉真的可以有话就说吗? 金主金主,金字当头,当然是谈钱可以,谈情不行。 她又不傻。 早先想拿这件事在沈贺桉面前表演一个声泪俱下的兴致已经散了,姜莱现在又心烦又觉得有点困,明明刚刚还很清醒的,一听到沈贺桉在她耳边念念叨叨她就觉得眼皮好沉。 姜莱觉得沈贺桉的朋友都说错了,其实沈贺桉不是什么苦行僧,他就是唐僧转世。 姜莱的眼皮子耷拉下来:“我好困,你说快点,我想睡觉。” “小混蛋。”沈贺桉表情无奈地斥责她:“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有话我们要好好说,喜欢逃避不是什么好习惯。” 姜莱快要烦死了,此时此刻她只想睡觉,随口就应了一句:“我跟你说了我很困了嘛,你不困吗?不应该吧,都多大年纪的人了,正是熬不了夜的时候吧。” 阴阳怪气,伶牙利嘴,哪里有沈贺桉平常老跟她说的大家闺秀的样子? 沈贺桉神色晦暗不明地看着她,被她气得快要说不出话。 姜莱觉得身上有点发毛,她很怂地要从沈贺桉下来往被子里面躲,被沈贺桉的大手强硬地按在了他的腿上。 故事的结局就是她被沈贺桉剥了裤子,按在腿上挨了一顿巴掌。 那场面可谓是鸡飞狗跳,沈贺桉本就压着她偷跑去酒吧的火,可想而知这顿巴掌不会轻。而姜莱因为太久没被打屁股已经退化成了脆皮,三下一小喊五下一大喊,嗓子不止疲倦,好像最终目的是要把屋顶给喊塌一样,沈贺桉都觉得姜莱的屁股怕不是还没有他的耳朵疼。 要不是他们住的地方隔音很好,沈贺桉都不敢想这深更半夜地得多少人来投诉。 最后以姜莱掉了几滴猫猫泪结束。 她知道沈贺桉看不了她哭,当然装的不算。可她平时泪点还蛮高的,装哭又总能被沈贺桉抓包。但她今天晚上是真情实感地感到难过——她怎么干的活都是 dirty walk 呢? 做份情人工作,还要兼做金主啰嗦接收器,还要兼做金主巴掌接收器。青天大老爷的,她好可怜啊! 姜莱悲从中来,没忍住掉了几滴眼泪。 当然她哭也不只是因为这个,还因为想起了不高兴的事情。 此刻她整个人被沈贺桉严严实实地抱在怀里,沈贺桉一边用大掌抚摸她的背脊平复她的呼吸,一边轻声问她:“小满,很疼吗?” 疼不疼的他还不知道吗?不过是小孩过家家一样的力道,等晚点一瞧,屁股上那点粉红都能彻底没了。可看见姜莱哭,他却还是不忍,哪怕知道姜莱能把三分痛演成十分。 但是今天姜莱却罕见地没有借题发挥。 她只是吸了吸鼻子,语气又不耐烦又可怜地说:“打完没有,打完我要睡觉了。” 如果忽略她还有些微烫的臀部还有她浓烈的鼻音的话,她的话确实说得硬气极了。 沈贺桉又气得牙痒痒又忍不住心软,最终他还是叹了一声,妥协地低头去吻她的面颊:“罚你原因很多,故意失联、去酒吧醉酒、逃避问题……乖乖,我说的对不对?” 你最对,你道理最多。 姜莱在心里吐槽,但是碍于屁股还在别人手里,她有点不敢说出口,只假装听不见地垂着头。 “到底为什么不开心?”沈贺桉语气温柔地问她:“乖乖告诉我好不好?我哪里做错了?” 姜莱不说话,但是沈贺桉却仍旧在她耳边温柔地哄她:“说句话,乖乖,有没有想说的?说说你现在在想说什么,说说你现在的感受……什么都好。” 沈贺桉温柔的时候,真的让人很难抵抗。他这样循循善诱,就连寒冬里的雪都仿佛能够在他暖融融的声音里消融,冷冽的月光也能在他含满温情的眼睛里化为春水,更何况姜莱呢? 可是……她的感受,她的感受又岂是能说出口的? 难道要她对着沈贺桉告白吗? 姜莱感觉自己的心脏又开始泛酸,就像一瓶柠檬味的气泡水一样,沈贺桉每温柔地哄她一声,她的心里就咕哩咕噜地冒出柠檬味的酸泡泡。 姜莱好讨厌自己现在这副模样。 优柔寡断,欲言又止,一点都不像她的性格。 姜莱在沈贺桉又一次温柔地喊她“小满”的时候推了一把他凑过来的脸,而后佯装不耐烦地说了一句:“我就是不喜欢你不回来吃饭嘛。” 其实不是的, 她只是不喜欢自己不能在沈贺桉的身边出现而已。 沈贺桉微微愣了一下,而后轻声道歉:“抱歉乖乖,有时候我工作比较忙,确实会出现不能回来吃饭的时候……以后我尽量减少,好吗?” 沈贺桉轻轻地、好脾气地笑:“是不是我不在家吃饭,乖乖连吃饭都觉得不香了?” 沈贺桉连借口都贴心地帮她找好,姜莱也懒得再说,只是说着真的困了,真的想睡觉。 也不知道沈贺桉是不是真的信了,他没再说其他的,只是嘱咐她下次有什么事情要及时告诉他,而后就揽着她说了“晚安”。 温暖的大掌轻轻拍着她的背,姜莱竟然真的意识朦胧,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然后她就梦到了沈贺桉。 甜心宝宝 可爱姜姜o>___ 《种玉心田上》 作者: 昕梨 简介: 一个未婚生子的女孩,在男尊女卑的时代,如何走出茫然困境。 强取豪夺,家长里短,虐中有甜。 传闻寻常医家都不允堕胎,意外有孕,那女医只得离京偷生下来,五年后,孩子被刘家尊长大张旗鼓的认下了。 —— 一直以来,刘钰心知肚明,若芯因为五年前的事有心魔,人前人后不愿与他多亲近。 他的手搭上她有孕的肚子,心里十分踏实:“就这样吧若芯,我们就这样,这样多好。” —— 进了刘府后,若芯有些落寞:“姨娘说的是,我该好好经营才是,可姨娘,我用心了,我也想叫太太待见我,也想叫二爷见了我就欢喜,可……” “好孩子,这都不算什么,都会过去的。” 女主没有金手指~ 男主非常渣~ 内容标签: 豪门世家, 种田文, 婆媳 ,成长,古代历史 搜索关键字:主角:顾若芯,刘钰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没有金手指的人生也可以很好 立意:再难也要过下去 第1章 上元灯节 东京城里南北通向的官道两侧,挂起了五彩斑斓的灯笼,月上柳梢,灯亮如昼。 围着的人群里,一掌柜拿一描花鸟的朱纱灯对众人念道:“南面而坐,北面而朝,象忧亦忧,象喜亦喜。” 四周围着的大多是前来赏灯的太太姑娘,听了这灯谜,俱都转着眼睛猜。 没等想出,就听一小儿声响起:“外祖母,是镜子,照照。” 众人一听,转念一想,看向掌柜。 那掌柜拍手叫好:“好个小哥儿,就是镜子。” 众人目光便齐齐落在那答上来的小哥儿身上,就见一粉雕玉砌的小人,穿灰蓝色麻缎衫,紫青色小撒裤,梳着整整齐齐的小牛角髻,被他外祖母抱在怀里。 掌柜笑着将那盏朱纱灯递过去,小家伙倾着身子接过,开心的玩了起来。 众人瞧这小人讨喜,不觉议论起来:看这小哥儿的机灵样,不像是蒙的。 就有妇人起哄:“这小哥儿这样聪慧,再猜一个吧。” 掌柜趁势又拿一描虫鱼八角吊灯。 “阶下儿童仰面时,清明妆点最堪宜,游丝一断浑无力,莫向东风怨别离,各位太太奶奶姑娘们别说话,我们听这位小少爷能不能猜出来。” 众人不语,都等那小人来猜。 可孩子只顾玩灯,哪还想猜什么灯谜。 抱他的妇人便哄道:“阿元,再猜一个。” 掌柜引着:“小少爷,我再念一遍,阶下儿童仰面时,清明妆点最堪宜,游丝一断浑无力........” 还没念完,那被唤作阿元的小人儿抬头看了看天,歪着脑袋对他外祖母说:“是风筝。” 话音一落,周围人便起哄叫好,小家伙不察,依旧低头玩灯。 抱他的妇人喜不自胜,对着孩子又搂又亲,似是没想到小外孙如此聪慧,可见有人围上来打听,这是谁家的哥儿,却着了慌,对那掌柜摆手:“这个灯就不要了,让旁人猜吧,我带孩子去别处逛逛。” 招呼着丫头婆子,赶着走了。 —— 围着的妇人里,一位着明艳华服的夫人直盯着那猜谜的小哥儿瞧。 身旁仆妇凑着道:“太太,奴才怎么瞧着,这小哥儿有些像二爷小时的模样呢。” 这夫人是从一品右都御史刘斌的夫人康氏。康氏闻言,对身旁仆妇点了点头,喃喃道:“是像.......” 又逛了逛,便被人簇着,上了回府的马车。 马车里,康氏尤还想那孩子:“方才灯会上猜灯谜那小哥儿,真真长的跟钰儿小时候一样,我细瞧了瞧,连耳朵上的那颗痣都一样,也是奇了。” 女儿刘眉可笑着打趣她:“母亲,你莫不是想抱孙子了!” 康氏斜了女儿一眼:“今年的灯节比往年都热闹,眉儿你也疯够了,明儿我让沈师傅去教你女红,不许再偷懒了。” 眉可极不情愿的应着:“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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