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 姜莱挂断电话后脸已经垮了下来,彼时孟蔓正在激情四射地跟她说这沈贺桉的坏话,没有发现姜莱的情绪变化。等她问到打不打呼的时候,姜莱正好看到沈贺桉朝她们走过来。 姜莱恶念横生,不客气地吐槽道:“对啊,传言都是真的,沈贺桉确实已经是老男人了来的,不仅打呼他那啥也不行了,都坚持不过五分钟,啧啧。不过他天生条件也不行来的,你别看他身高 188,那简直是大树底下挂辣椒——唔……” 不是姜莱不说话了,是她被命运抓住了脖颈。 孟蔓本来还一边听得义愤填膺一边又不可置信,她迫不及待地想追问这是真的假的,真的你这都能忍吗!虽然沈贺桉每个月给你 100 个 w 玩,但我们不是那种为了钱就能放弃底线的女银!五分钟那后半辈子能性福吗! 孟蔓有一堆话想说,但这些话都在看到沈贺桉那张阎王脸时非常怂地咽了回去。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好友,姜莱看起来比她还怂,她“哈哈”一声朝沈贺桉尴尬一笑:“脑公,你怎么来了?” 沈贺桉松开掐着姜莱后颈的手,轻轻拍了拍,而后温和地对孟蔓一笑:“你好,我是姜莱的男朋友沈贺桉,我来接她回家。” 这还是沈贺桉第一次见到她的朋友。姜莱没想到沈贺桉会以“男朋友”的身份自居,但仔细想想又没什么好奇怪的。 沈贺桉是体面人,在外人面前他的言行举止是一定挑不出错的,什么情人啊,什么包养啊,这些词不可能从他嘴巴里说出来。 但是她答应了么,就擅自说自己是她的男朋友? 虽然知道是假的,姜莱还是不高兴。当然也有可能正是因为是假的,所以她才不高兴。 体面人沈贺桉自然地揽过她的肩,和她做出一副亲昵却又不会过分亲热的模样,面上绅士的询问也挑不出任何错处:“现在时间也不早了,顺路载你一程吧?” 孟蔓试图用眼神和姜莱交流,然而两人朝对方挤眉弄眼几秒,没有人看得出对方想说什么。 孟蔓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姜莱一眼,然后非常识趣地道:“不用了,我开车来的,我等会叫个代驾就好。” 沈贺桉朝她微微颔首:“好的,回去注意安全,我们就先走了。” 姜莱依依不舍地拿起吧台上那杯她嫌弃太涩的酒一饮而尽,在沈贺桉微微眯起、暗含警告的眼神下,她又依依不舍地跟孟蔓告别,语气里满是怅惘:“亲爱的蔓,下次约会记得带上凯瑟,我想念摸他的手感了。” 眼风扫到孟蔓这,孟蔓浑身一僵,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沈贺桉好像想要杀了她。她硬着头皮给姜莱一个眼神,而后道:“行行行,你快走吧。” 沈贺桉揽着姜莱走了,孟蔓担心地看着这俩人亲昵的背影,两个人的背影快要消失在转角时,她好像看到沈贺桉扬起手打了一下自己好友的屁股。 02 雷声大雨点小,懵逼不伤脑 姜莱捂着屁股上了沈贺桉的车。 沈贺桉趁着车子启动的时间看了她一眼,女孩捂着屁股龇牙咧嘴,那表情活像古代里被打了三十大杖的宫女那么夸张。 哪有这么夸张?刚刚往她屁股上呼的一巴掌不过雷声大雨点小,就跟用不锈钢盆打小狗的脑袋一样,懵逼但不伤脑。 姜莱还跟着配音:“坏啦坏啦,我的屁股被你打成两半啦!” 姜莱故意捏着嗓子讲话,再加上她夸张的表情,活像看喜剧片似的。疲惫了一天还要驱车过来酒吧抓人,本来听起来有点折腾的事情在沈贺桉看来却是有趣,他的唇角不自觉微微上扬,嘴上却还在威胁:“再叫,车里揍一顿再回去。” 姜莱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眼神颇为幽怨,嘴上却老实地消停了,只敢侧头看向窗外,用后脑勺表达自己的怨气。 别的她可不敢说,毕竟在车里揍她屁股这种事情沈贺桉是真的干得出来。万一太响了被别人听见,或者被别人问谁家在教训小孩,她的面子要往哪搁? 从前他还讲礼义廉耻,在外面连个手都不跟她拉,更别提什么车震啊什么野外的了。但大概是她把沈贺桉给带坏了,姜莱发现沈贺桉越来越无法无天,以前只会那么一个传统姿势的人,现在一晚上能换十个姿势,而且他还给她准备了一箱道具! 姜莱想等找个机会她要给柜子里那一箱玩意拍个全家福,等和沈贺桉分手了,她就把这照片曝光出去,说沈贺桉确实是不举来的,干那事纯纯得靠道具才能行。 姜莱看见倒映在车窗上的、沈贺桉模糊的剪影。 即便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却仍能够看得出影子本人的气质。姜莱恍惚了一秒,而后毫不留情地把车窗给降下来。 好了,这下看不到了。 她的后颈马上被人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姜莱反手抓住捏着她命运的手,怀着怨愤之心咬了一口下去。 沈贺桉面不改色:“车窗升上去,晚风冷。” 讨厌死了。 姜莱怏怏不乐地丢掉沈贺桉的手,把车窗给升了上来。 明明他自己就能把车窗给升上去,但是沈贺桉偏不,偏要让她升。沈贺桉就是这么一个讨厌的人,他自己有一套教训人的方法,往常姜莱发脾气摔东西时,也总是她摔什么,沈贺桉就让她把什么捡起来。 要是她不照做呢,大概率后果会很严重。她偷跑去酒吧的事情还没完呢,姜莱可不敢在这种时候作什么妖,只能忍气吞声了。 沈贺桉有时候严肃得像她的父亲。 没错,姜莱有时候都想把沈贺桉称呼为自己的父亲,而不是带着情趣意味的 daddy 啊、爸爸啊什么的。 毕竟哪个金主会要求自己的情人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这种事情只有父亲才会做吧。 还好姜莱对自己的亲生父亲没什么感情,从小也没感受过父爱,所以才不至于在沈贺桉教训她时带入她爸那张令人倒胃口的脸。 沈贺桉开车很稳,姜莱上了一天课又玩了一个晚上,早就累了,没一会就眯着眼睛睡着,醒来时她正在他们家的地下车库,身上盖了车里备着的粉红色毛毯。 姜莱侧头看了沈贺桉一眼,他正拨出钥匙,昏暗的灯光下沈贺桉的侧脸显得很温柔,虽然穿着一身西装,但是他却浑身散发着人夫感,而且因为姿势的缘故,姜莱感觉沈贺桉的胸肌快要把他的衬衫给撑破了。 姜莱不受控制地咽了咽口水。 人嘛,就那两个爱好,有人贪财有人好色。巧了,她两样都沾。 姜莱的手伸向沈贺桉的裤裆,沈贺桉没有躲,但是却脸色淡淡地命令道:“下车,回家再说。” 什么回家再说嘛,他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春宵一刻值千金,现在不做她等会可就阳痿啦!而且这不是在自家停车场呢嘛,怎么不算家呢? 姜莱话还没说出口,已经被沈贺桉的一个眼神看得怂了下去,只能老老实实收回手跟着他下车,而后跟在他身后屁颠屁颠地回家。 沈贺桉住的地方当然是豪华别墅,姜莱一开始来这里的时候还以为以这个别墅的豪华程度,应该会有两排佣人一字排开喊她小姐,但事实是并没有。 沈贺桉家里并没有什么佣人,只有定时来清洁的清洁工和定时来做饭的做饭阿姨,姜莱能见到这些人的机会很少,这一年过去了,姜莱连清洁工的人都没见过几回,不过因为她常常在家吃晚饭,倒是经常见到煮饭阿姨。 姜莱现在正在读大三,课比起之前少了许多,不少同学已经找了招收在校大学生的实习,但是姜莱懒,有时间就是躺平。沈贺桉这里住得比学校舒服许多,所以尽管沈贺桉没有要求,她也是天天回来。 沈贺桉却不是天天都能回来吃晚饭,但是不回来的话他会提前和姜莱说,让她不用等。姜莱有时候看着沈贺桉发给她的报备短信,都分不清谁是金主谁是情人了,简直倒反天罡。 姜莱胡思乱想一通,回过神来的时候沈贺桉已经在沙发坐下,招手让她过去。 姜莱不情不愿地踱步到他跟前,沈贺桉像是没看出她脸上的不乐意,只是淡笑着看她,嗓音低沉:“刚刚要做什么的?继续。” 姜莱想说她已经阳痿了,可是垂眸对上沈贺桉似笑非笑的表情时,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就又被她给咽了回去。她的视线往下,外表看起来和普通西装没什么区别的衣服却能被沈贺桉穿出禁欲的感觉,让姜莱心痒痒,想扒掉他的衣服,毁掉他看起来高冷自持的外表。 虽然沈贺桉并不是什么高岭之花,也并不是什么禁欲教父,但是他的外表实在太有迷惑性了。他的衬衫总是严谨地扣到最上面那颗,西装熨平得没有一丝褶皱,就连表情都甚少有波动,像是常年处于不应期似的。 姜莱就是被他这副模样给勾引,才总会色欲熏心。 她跨坐到沈贺桉身上,沈贺桉没有说好也没有勒令她下来,只是眼神平静地看着她吭哧吭哧地费劲解开他的皮带。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腿上这不省心的人儿肯定玩两下就说她阳痿了。 果然,不过两分钟,姜莱已经兴趣缺缺地放下手,语气抱怨:“谁让你这么持久的?我都阳痿啦!” 沈贺桉的唇角不受控制地微微扬起,他偏头笑了一声,在腿上的人要起来时按住她的腰,语气带着警告:“弄出来还是挨揍,自己选。” 姜莱当然选前者。拜托,她明天可是为了学分要去听哪个时长四个小时的讲座,要是挨完揍去听,她肯定如坐针毡。 她命令了沈贺桉一声:“那你快点啊。” 沈贺桉淡淡笑了一声,垂眸看着姜莱动作。姜莱逐渐不耐烦,往常沈贺桉很少要她做这种事情,她都是被服侍的那个,此时的技术可想而知有多差,再加上她没什么耐心,当然是不得章法,十分钟过去了一点变化都没有。 沈贺桉在这个时候不咸不淡地开口道:“好摸吗?” 姜莱敷衍地应了一声:“嗯嗯,好。” 沈贺桉语气不变:“这个好摸还是男模的腹肌好摸?” 姜莱警觉地抬起眼看向沈贺桉。沈贺桉也正盯着她看,眼底晦暗不明。 小心眼的老男人!原来就为了这么一句话,他就这么折腾她娇嫩的小手?她的手可是拿来玩游戏的,被这个硬东西磨了半小时,她的手还要不要啦? 但是如此同时,姜莱的唇角却不自觉地扬起。她就随口一说的话,这个老登表现得多无所谓,不还是在这暗暗吃醋呢嘛?肯定是怕自己被年轻貌美的男人给比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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