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林辰痛苦的喘息,浑身扭得不成样子,在呻吟、在嘶吼、在不断重复“滚”和“求你”。 刑从连体会不到任何性爱的快感,可又觉得这样痛苦的结合太适合他们这样的疯子,他不断将性器插入林辰体内,进得更深、更深。 “啊……额……”林辰的声音早就变得沙哑,无法组织完整的语句,爱你……我…… 刑从连用力吻着他的颈部,觉得把林辰拆入腹中,他们就再也不用这么艰难。 他没理解过林辰,从林辰出现在他家门口的那瞬间开始,他就从没有真正理解过林辰。 “对我说实话,告诉我你在想什么!”他把性器猛然抽出,拽住林辰发根,发狠般地质问林辰。 “我,痛……好痛……”林辰眼眶中溢满泪水,“刑从连……” “告诉我!”他怒吼道。 林辰近乎悲戚地喊道:“我爱你,我不想和你做朋友做同事,我想和你在一起。” “继续!”他将抽出性器再度狠狠插入林辰体内。 “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呢,你怎么就不知道我喜欢你呢?我命这么差,遇到的坏人又那么多,我随时随地就会死啊,你快爱上我啊,一不小心我就会等不到那天。”林辰完全是疼,感受不到任何情欲的欢愉,说的话也乱七八糟毫无逻辑,“我会死,我很快就会死……死了你就不知道我爱过你……很好……这样很好……” 刑从连很清楚,但凡林辰清醒的时候,这些话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听到,也因此心疼得无以加复,却只能将完全性器嵌入林辰体内,除此之外找不到任何发泄的渠道。 “我爱你,你不能知道,但是宋声声死了,他那么好都会死,我忍不住、我真的忍不住……我想试试,我真的想试试……我不应该那么做,可我真的忍不住了,我爱你啊!”林辰痛得咬上他的肩膀。 刑从连满嘴血腥和泪水味道:“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紧紧抱住林辰,他比林辰更加无助和惶恐,除了不断说“我爱你”和“对不起”,他笨拙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不想那么做,我没有抛弃你,沈恋不能死……我死她都不能死,但我没有办法,我真的想不出任何办法了……我怎么这么笨……我怎么那么笨……”林辰不知道想到哪里,开始拼命用手捶头,“你不要伤心,你不能难过,是我太笨了,太笨了。” “我知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尽力了我知道……”刑从连拉住林辰的手,为那瞬间想要分手的想法羞愧难当,“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有什么好,我一点都不好,我杀过很多人,我又蠢又自私,谢谢你……真的谢谢你……”这太难了,明明是应该他把林辰捧在手心里视若珍宝爱他到无以加复,可无论他怎么做,都总也及不上林辰对他的爱意。 他停止一切动作,小心翼翼亲吻着林辰的眼睫,他试图让自己动作轻缓下来,可又觉得只有痛才能解决一切。 林辰用腿缠着他,用手搂着他,林辰每说一句“我爱你“,都让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疯狂。 他们交缠、接吻、做爱、像兽类,人类本就是野兽,理智早就失去作用。 “刑从连啊,我对不起你!” 到最后的时,林辰仅存的力气这么喊道,嗓音沙哑,痛彻心扉。 在那一刻,刑从连发现,他对林辰早已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除了和林辰生死相守,他没有任何其他路可走。 原耽学长 01 身高一八八,辣椒挂树杈 入夜,外头已是如墨般的黑,酒吧里面却霓虹灯闪烁,蹦迪区的灯光更是闪得跟天明了似的。姜莱很久没有来过酒吧,有些不适应,觉得吵得耳朵疼,于是拉着孟蔓去吧台那边坐。 “叮咚。”姜莱听着燥耳单手托着脑袋撑在吧台上,另一只手百无聊赖地晃了一下手里的玻璃杯,冰块撞击玻璃杯内壁,发出几声清脆的响。 晃的幅度太大,淡蓝色的液体差点溢出来,坐在一旁嗜酒如命的孟蔓见不得姜莱这幅暴殄天物模样,大呼小叫道:“姐,你不喝给我喝,干嘛呢你?” 姜莱皱着一张脸看自己手里的酒:“哎。好涩,怎么跟以前不是一个味了?” 孟蔓不客气地数落她道:“当你的淑女当习惯了呗,酒都不会品了。你说说,你都多久没跟我出来喝酒了?” 孟蔓是她最好的朋友,从初中就在一块玩,高中也在一块读书。但后来孟蔓出国读书镀金去了,而她留在国内读大学,两人的联系就少了点,孟蔓倒是经常飞回国,但是姜莱却不一定能出来跟她聚。 至于原因嘛,当然是因为沈贺桉管她管得太严。不让抽烟,不让纹身,不给来酒吧就算了,他还要求她行为举止要淑女,要坐有坐样、站有站样,要学业优秀,要腹有诗书…… 姜莱有时候怀疑沈贺桉年轻的时候是不是看过《再造淑女》,才会把这种喜欢改造淑女的喜好刻进脑袋里。 不过剧里 Henry 的人设倒是挺符合白骑士的。要不是因为沈贺桉这个病,她也没机会接近他,所以姜莱勉勉强强能忍下去。 而且她也不是完全忍着,偶尔她也喜欢在沈贺桉的雷区上蹦跶几下。有时候作过了头,她还能欣赏一下沈贺桉在外人面前绝对不会有的跳脚神情,姜莱还看过沈贺桉被她气得胸膛剧烈起伏的样子。 哪还有外人面前那副冷静自持高岭之花的总裁模样?姜莱每次看到沈贺桉这样就乐不可支,所以藏烟啊、偷偷出行什么的,本身没多大乐趣,倒是能让沈贺桉生气这件事情乐趣更多。 但沈贺桉也不是不会罚她。最开始的时候沈贺桉还端着监护人的样子,会十分严肃、毫无旖旎味道,像老师教导学生一样让她罚站,或者是用戒尺打她几下手心。 但后来就逐渐变了味,她挨惩罚时身上穿的衣服越来越少。小作时打几下屁股、再干一顿就算数,至于大作嘛…… 姜莱挨过一次,那次她因为逃了钢琴课被沈贺桉训了两句,一气之下手机关机直接失联。 听阿黎姐——也就是沈贺桉的生活助理说,沈贺桉找她找疯了,平时是工作狂的人连会议都推掉了好几个。被抓到后姜莱被沈贺桉按在腿上用皮带结结实实抽了一顿屁股,是真打,不是调情,那顿打疼得她哭天喊地,哭声快要把屋顶掀翻,屁股整整肿了三天。 孟蔓知道这件事的时候瞠目结舌,又无法将其定义为家暴,又觉得有哪里不对。后来她自己分析了一圈,问她说沈贺桉是不是混圈啊,怎么 dom 里 dom 气的。 姜莱表示沈贺桉可能是天生的。他只要不苟言笑地往那一站,那浑然天成的上位者气息就压也压不住。 但姜莱还挺吃这一套的,因为沈贺桉教训人时特别性感。不过归根到底,还是因为沈贺桉脸好看,恰恰好就长在姜莱的审美点上面去,所以干啥都不亏。 但是孟蔓不觉得。都是一个圈子的,孟蔓自然知道沈家掌权人的模样,她说沈贺桉一看长相就知道是没有意思的老古板,一点都配不上自己的好友姜莱。 再加上沈贺桉处处管着姜莱,连和她一起出来玩一趟都要跟他报备,那作风跟上世纪的老古董没什么区别,因此孟蔓对沈贺桉的意见很大。 但是意见大归大,她却也知道这段关系是姜莱强求来的,而且姜莱现在看起来挺开心的,就算是被束缚也有种乐在其中的感觉感情归根到底只有自己才知道好不好,她作为一个局外人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偶尔气不过。抓住机会就阴阳怪气姜莱几句。 就像现在这样。她说姜莱有异性没人性、见色忘友,一边说得义愤填膺,好像要把姜莱的男人给砍了一样,一边又忍不住八卦:“欸,上次见面我忘记问你,沈贺桉睡觉到底打不打呼啊?” 姜莱有点无语。这都是圈子里的传言。大概是沈贺桉太完美了,眼红又无聊的人总会想法设法给他杜撰一点流言,之前有人说沈贺桉是 gay,后来他身边出现了一个神秘女子后谣言就不攻自破。不过只有人看过沈贺桉身边有女人,却没人发过那个女人的照片,所以这个谣言依然存疑。 至于这个女人嘛,当然是姜莱。沈贺桉从来不带她参加任何有熟人的局,姜莱也从来没见过沈贺桉的朋友,她能被人看到实属偶然——虽然这个偶然是她制造的。 后来又有人说沈贺桉因为长年累月的工作,身体早就亏空,说他虽然才三十出头,但是身体跟六十多已经没什么区别了。后来越说越夸张,说他睡觉打呼、流口水,跟老人没什么区别,说他的性功能早就衰竭,以后沈氏集团怕是要绝后…… 说这些的人是真的无聊。虽然姜莱常常称呼沈贺桉为“老登”,但她不得不承认沈贺桉还正值青壮年。干她能干一个晚上的人,身体会差到哪去? 但是姜莱还挺喜欢听这些八卦的,她会默默记在心里,等回家的时候添油加醋地说给沈贺桉听,她可最爱看沈贺桉吃瘪的样子了。 姜莱知道孟蔓想问的不是沈贺桉打不打呼,而是他们性生活和不和谐。姜莱有些纳闷,孟蔓去国外生活了一段时间,怎么反倒变得含蓄了? 她说完“不打呼”,刚要说其他的,目光突然触及不远处正朝她们走来的熟悉人影。 上次挨的打够姜莱消停一段时间,她暂时还不敢玩失联,所以她今天在出门前还是象征性地发条信息通知了一下沈贺桉:[老登,孟蔓约我,我去酒吧啦~我会努力克制不摸男模的胸肌的,勿念,回来还爱你哈!(比心)] 沈贺桉在几分钟后就打了个电话过来,彼时她已经在孟蔓的跑车上了,自然是装作没看到。 电话因为久无人接听自动挂断,很快一条消息就进来:[酒吧不可以乖乖。跟朋友商量一下去别的地方玩,或者来我们家里喝酒也行。] 姜莱已经许久没作妖,皮痒得不行,她没有回复这条信息。再过半小时沈贺桉问她在哪,又过半小时沈贺桉让她发个定位过来。 姜莱通通不回。她享受了一会沈贺桉为她着急的样子后,终于在阿黎姐的电话打过来时老实交代自己所在的地方。 阿黎姐代表的是沈贺桉那队保镖,要是让保镖来抓她,她在孟蔓面前的面子还要不要了?不过她还是记得强调道,她跟朋友好久没见面,今天要玩得尽兴点。 阿黎姐素来软硬不吃,只提醒她道:“沈总已经过去接你了,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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