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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陆殿卿,仿佛一个难解的方程题,存在着不可知的变量。 而她需要代入的,就是今生的已知条件。 回到家,宁苹却已经回来了,她一脸兴奋:“大哥已经说定了,我过几天就上班,我能上班了!一个月给我二十五,我觉得挺多了,二十五块呢!说是还有宿舍住,我可以去住宿舍,而且还有食堂,这个对我来说真是没想到,我有工作了!” 林望舒听着,自然也为她高兴:“二十五真不少了,你现在是临时工竟然就能拿二十五块,你看我费了那么大劲儿,去当高中老师,也就是三十出头,比你也就多十块钱,你以后如果能转正,肯定能上三十。” 宁苹自己也很满意,脸上发红,一个劲地点头:“姐,我也这么觉得,我马上能挣钱了!” 正说着,就听到外面敲门声,林望舒一眼看到,好像是陆殿卿。 她想起雷正德今天的话,笑了下,对宁苹说:“就说我睡着了,没空接待。” 说完,直接躲里屋去了。 宁苹忙应着。 一时林望舒进了里屋,就听到外面宁苹开了门,之后脆生生地说:“睡着了,没空接待。” 林望舒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这么理直气壮的语气,这么一戳就破的谎言…… 这时候,又听陆殿卿道:“宁苹,我今天过来是送这个的。” 宁苹好像惊讶了下,忙说:“我不要我不要!” 陆殿卿:“我得了好几个,阿姨,你,还有你姐都有,这个上面还可以写字,我想问问你姐喜欢什么字,我好写给她。” 宁苹:“这样啊……” 陆殿卿:“如果不方便,那今天就算了。” 之后宁苹就没声了。 林望舒纳闷,心想陆殿卿这是在说什么?他拿了什么送来? 她正胡思乱想着,陆殿卿却已经对宁苹说:“那我进去问问你姐。” 宁苹竟然同意了,没再拦着。 这时候,就听门外传来陆殿卿的声音:“林望舒。” 林望舒有气无力地说:“睡着了……” 陆殿卿:“是吗,那我就在这里等会,等她醒了,麻烦你告诉她。” 林望舒好笑又好气:“醒不了了!” 陆殿卿低声说:“现在是白天,醒不了不是什么好事,那我推门了?” 林望舒只好起身,打开门。 门外,陆殿卿含笑站着。 林望舒睨他一眼,径自进屋坐下了。 陆殿卿进来:“怎么了,恼我恼成这样?” 林望舒懒懒地道:“也没什么事,不过是雷正德来了一趟。” 陆殿卿:“他?说什么了?” 林望舒别他一眼:“他说你劝他好好待我,他被你一鼓励,打算好好补偿我,要对我好,还说他爱我爱得要命,要拉着我赶紧领证,结婚报告已经打好了!” 她自然添油加醋一番。 陆殿卿面上明显不好看了,他抿着唇,也不说话,就那么定定看着她。 林望舒继续道:“结婚证在你手里,你也不给我,我也没办法甩给他看啊?我想着干脆告诉他我和你结婚了,看他怎么说,结果人家跑了,骑着自行车溜溜跑了!” 陆殿卿哑声道:“这样的话,那我这两天过去一趟新街口,直接告诉他我们的事,免得他来烦你。” 林望舒:“随便你吧!” 她仰脸,笑看着陆殿卿:“其实我就是不明白,雷正德脑子到底怎么长的,你脑子又到底怎么长的,你们哥俩可真有意思!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好了,我这么好的,怎么也得把我送给你发小?什么好的你都得塞给你发小!?” 她这话还没说完,陆殿卿骤然握住了她的手腕,咬牙道:“林望舒,你不会说话能别说话吗?” 林望舒扬眉,反问:“我说的不是真话吗?” 陆殿卿手上一拽,抱住了她,直接吻了下来。 她微惊,赶紧看门,幸好门是关着的。 他吻得狠,牙齿有些碰到了嘴唇,丝丝的疼。 林望舒疼得想哭,抬眼看他,却看他眼里又冷又沉,丝毫没有亲吻时的温柔。 这简直就是虐待了…… 林望舒委屈地瞪他:“陆殿卿,你——” 陆殿卿声音却是喑哑的:“林望舒,以后别说这种话刺激我,我也有脾气,也会生气。” 林望舒摸着自己的唇,这下子是真想哭了:“现在你倒是怪我,现在你倒是知道生气了,你早干嘛了……” 陆殿卿定定地看着她,半响后,才终于道:“那时候我不知道,我以为你们——” 林望舒仰起脸:“我们怎么样?” 陆殿卿神情复杂:“我以为你想嫁给他。” 林望舒:“我都说分手了,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陆殿卿承认:“对,我听不懂人话。” 他这么说,林望舒也是一怔,这一点不像他。 陆殿卿:“在云南五年,他一直对你不错,你们在一起了,我以为你们感情很好,以为你——” 他顿了顿,有些艰涩地道:“当时是我想错了。” 他竟然这样,她其实也有些心软了,叹了口气,道:“陆殿卿,你不要这样。我去云南,经历了很多事,那是一个和咱们这里完全不一样的世界。有时候会觉得,自己的脑子被洗刷过了,过去的那些事很模糊了,就像上辈子发生过的。不过现在想着你,就慢慢记起来了。” 她低声说:“陆殿卿,你对我很好,真的很好,我现在想想,我实在没有什么要怪你的。” 甚至雷正德这件事,她也应该感激他,路途遥远,荒僻艰苦,又有许多暗黑不为人所道之处,就那么熬着,几乎可以扭曲人性。 也是因为这个,上辈子她才对雷正德一忍再忍。 陆殿卿看她清澈的眸子中逐渐蕴了湿意,他抬手,握住了她的指尖,低声道:“林望舒,那天我看到你那些笔记,我其实很意外。” 他轻叹:“你以前那么不爱学习的人,现在已经这么用功了,你说因为吃过苦头了,知道上进了,其实我听了后,宁愿你不懂这些,还像小时候那样,不管不顾,爬树下河,满世界乱跑。” 林望舒:“可是人都会长大,总归会懂事,我怎么可能一辈子不懂事呢。” 陆殿卿;“有时候我确实会想,如果回去五年前,我能不能有别的选择,能不能改变,可我想过一百遍一千遍,却发现我确实不能。那个时候,我没有任何能力做什么。” 林望舒明白他的意思:“我又不会怪你,当时那情况,谁又能怎么着。” 陆殿卿:“你那时候一定很辛苦很害怕,我什么都做不了,再之后,我家处境终于好一些了,可你和他在一起了。” 林望舒心里便有些难受,她在云南五年,是最后一年多和雷正德处对象的,也是那个时候,陆家的情况好起来吧。 这个时间真是巧极了。 陆殿卿声音很低:“在你最难的时候,他确实一直陪着你,五年的时间,这是我不能弥补,也永远做不到的。所以你如果喜欢他,和他在一起,如果他对你够好,我真的没有任何立场说什么,我也永远不会说什么。” 林望舒便想起上辈子,所以他一直抱着这样的想法吗? 其实各家的苦,自己心里知道,自己的许多犹豫,他也未必能懂。 只是依他的性子,自己要和雷正德结婚,他确实不可能说什么了。 他的家教,他的性子,他的立场,都没法说什么了。 一时竟觉得,人世间许多事,或许就在一个缘字,上辈子确实没什么缘了。 也幸好还有重来的机会。 如果说当年雷正德对自己的陪伴,自己欠了他,那上辈子许多的痛苦,这辈子的鸡飞狗跳,其实也已经两清了,如今的她,倒是真正可以为自己活了。 陆殿卿却道:“所以我一开始就说,过去的,无论发生了什么,我都不会在意,我心里确实这么想的。” 他当时还太年轻,家里处境也不好,她哭得伤心,眼里充满对未来的惶恐忐忑,他却完全无能为力。 而这种无能为力,在过后的几年里,成为了心病,那几年,听说女知青被欺凌的,听说暴雨泥石流,也听说其它各种事情,听说这些,他就会忍不住往最坏的方向去想。 后来她平安回来了,无论身边陪着的是谁,无论她变成了什么样,他都能接受,她和别人在一起,他也完全能理解。 熙熙攘攘的电车站,就那么偶然相遇,她心平气和地和自己打一声招呼,说几句不咸不淡的话。 这样已经很好了。 林望舒苦笑一声:“陆殿卿,过去的事,我真的不想去想了,对我来说,一切都是重新开始,这样就挺好的。你也知道,我记性不好,许多事,能忘了就忘了,也挺好的。” 陆殿卿默了片刻:“对,你一直都心大,从小这样。不过这样很好,你不想记得的,那就忘了吧。” 一时又道:“我本来想着后天我三叔过来,当面说清楚,也免了后患,现在他这样烦你,那我拿着结婚证,过去新街口,去和他说。” 这么一说,林望舒倒是不着急了:“算了,也不急在一天两天的。你刚才说你三叔哪天来?” 陆殿卿:“下周一。” 林望舒:“这都周六了,还急什么呢,到时候再说吧。” 陆殿卿:“不过到了后,我们还需要做一下准备,所以大概周二正式过来拜访。” 林望舒:“那就好,没几天的事,至于吗?雷正德那人脑子有病,他真闹腾起来,那大爷劲儿,谁能管住,到时候也是让你难堪,说不定还瞎嚷嚷,害得我名声也不好看。如果你家里人来了,他们真有意见,让长辈谈,他再闹,家里也不好纵着,让他家里人管他吧。” 陆殿卿:“也就这么两天,他应该不会再来了,你也少出门。” 林望舒:“嗯,就这么着吧……” 一时看了他一眼,想起自己说的话,肯定不好听,便道:“我刚说的你不要在意。” 陆殿卿没说什么,视线反而落在她唇上,唇好像略有些肿了,泛着红亮。 他低声问:“是不是疼?” 林望舒摸了摸唇:“有一点点,磕到了。” 说着她看他的,记得刚才他也被磕到了:“你不疼吗?” 陆殿卿:“不疼。” 林望舒:“怎么就我疼?” 陆殿卿:“等会拿冷水敷一下,明天应该能好。” 林望舒瞥他一眼,闷闷地说:“都怪你,害我嘴唇疼。” 陆殿卿:“嗯,怪我。” 他其实现在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就连声调也没波澜,不过他这么说的时候,她竟然也没脾气了。 仿佛有什么事,就怪他好了,不怪他怪谁。 而他是可以照单全收的。 她想想,笑了:“还是不怪你了……” 也不能总怪他。 陆殿卿眸中泛起温柔,他低声说:“你这不是疼吗,怪我不是应该的吗?确实怪我。” 说着,他低首下来。 林望舒不懂,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他的唇轻轻地印在了自己唇上。 她以为会疼,但并没有,他的动作太过温柔,轻柔到仿佛有羽毛轻轻拂过,这让她身体柔软下来。 他感觉到了,便抬手轻撑住她的后腰,低首认真地吻她。 不像是在吻,倒像是安抚。 她喜欢得要命,心被撩得痒痒的,身子也软了,只觉他太轻,为什么不重一些呢。 她动唇,要反过来亲他,他却陡然离开了。 林望舒眼巴巴地看他,心想这男人怎么这样,有意思吗? 陆殿卿哑声道:“我得走了。” 林望舒:“嗯……” 果然挺没意思…… 陆殿卿却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信封,问道:“明晚你有时间吧?” 林望舒:“嗯?” 陆殿卿:“你想听小提琴吗?” 林望舒:“你给我拉?” 陆殿卿:“我拿到两张红塔礼堂的票,明晚。” 林望舒惊讶:“红塔礼堂?” 陆殿卿:“是美国的一位小提琴大师,叫瑞德.布鲁克斯,这次是他的独奏音乐会,应该是最近这些年第一次。” 这是含蓄的说法了,确切地说,是西方饮誉世界的音乐大师第一次来中国,可以说是一件轰动的大事了。 林望舒顿时想起之前雷正德说的,所以,这其实是同一场音乐会? 这两发小都搞到两张票? 那雷正德的票自己没要,他应该也不至于就这么浪费,那他—— 作者有话说: 好了,明天就写到文案内容了! 另外需要科普的是,其实在七十年代,西方音乐也来过中国几次,这叫涉外演出。 1973年,英国伦敦交响乐团,维也纳爱乐乐团都曾经到访北京。 1976年,斯图加特室内乐团造访北京。 然后就是我们文中的这次,文中时间略变动,所以化名了,其实是1978年西方小提琴大师斯特恩来了。 再之后,梅纽因,小泽征尔都来了,这都是大师级别的,再之后波士顿交响乐团、法国里昂交响乐团这些也要来…… 在某个年代,外国分社会主义国家和非社会主义国家(这两个有很大不同,文娱进口完全不同),这几个都是非社会主义国家。 我说这个,就是大概让大家了解这种氛围,许多事并不是那么绝对的。 ? 第 43 章 第43章红塔礼堂 等送走了陆殿卿, 不得不说,林望舒满心的甜。 前后脚,两个男人, 同时拿着红塔礼堂的票到她眼跟前,但两个人的说话风格就很不一样。 雷正德,废话一箩筐,就差把怎么弄到票的过程全都竹筒倒豆子说一遍,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辛苦, 而陆殿卿, 就那么几句话简单解释下。 要不说陆殿卿怎么让人舒服,人比人差太远了。 这时候, 宁苹凑到眼跟前来了。 林望舒:“怎么了?刚才他拿了什么?” 宁苹拿过来几把扇子:“姐你看这个, 还挺好看的,是姐夫送的……我觉得姐夫可真有本事,我都没见过这么好看的扇子。” 林望舒拿过来看了看:“这人可真能扯, 还什么要写什么字,这扇子都做好了, 还能写什么啊……” 宁苹:“那, 那姐夫骗人的?” 林望舒笑叹了口气, 看着那几把扇子。 这分明是绫绢扇面的,上面的洒金细密匀称,用了工笔大青绿勾了金线来画竹子,上面还落着翡翠鸟, 朱红浓绿,清雅好看。 她估摸着, 应该是琉璃厂哪家店做出来的, 虽然只是仿品, 但是构思巧,用料也不错,夏天时姑娘家拿着,确实比平时用大蒲扇不知道要好看多少。 宁苹:“这扇子,还要吗?” 林望舒:“当然要了,这么好看,干嘛不要,一共四把,咱们各一把,给我妈,还有我大哥对象一把,这不正好。” 宁苹一个劲点头:“好,我也觉得这个好看呢!” 一时又有些愧疚:“可是刚刚,我没拦住,姐夫非要进来。” 林望舒:“没事,他看着四平八稳的,其实是狐狸,谁都拦不住。” ************** 因为这两天陆殿卿时不时过来大杂院里转转,院子里大家伙自然多少看出一些眉目来,自然也就有些风言风语,这时候关彧馨也就没太瞒着,透出口风来,意思是林望舒和陆殿卿正“接触着”。 接触着这三个字可是大有意味,进可攻退可守的。 不过这话说出去,大家都有些不太信,面面相觑,私底下说什么的都有,大概的想法还是觉得,你家望舒不是和雷家的早就到了那一步,这还没掰扯清楚,怎么又勾搭上一个,这一个还不知道怎么样。 反正就是觉得乱,一时也有人觉得,这林望舒一口气两个,只怕是谁家门也进不了,最后落一个一场空! 关彧馨知道大家伙私底下说的,也是好笑:“等着瞧,我闺女肯定是小轿车来接,他们懂什么!就说今天这红塔礼堂的演出,他们这辈子别想走进去看一眼!” 对于大家伙的这些私底下议论,林望舒也没往心里去。 反正人活在世,总是会被人说的,不是被羡慕就是被编排,三姑六婆的一天到晚闲得没事干,能怎么着,就编排呗! 她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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