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林宝花穴酥麻难忍,又叫起来:“呜……难受……” 萧玉文不知所措,求助地看向弟弟。 萧玉山接过角先生插进林宝花穴,又掰开他的肉屁股在肉花上揉,将一圈褶皱揉得湿软,才将一个拇指肚大小的“缅铃”涂上脂膏塞进肉洞里。 林宝看见一端系着红绳的圆形铜球被塞进体内,正疑惑不解,下一秒那铜球就开始震动,瞬间恍然大悟,这不就是古代的“跳蛋”吗?古人真是会玩,也不知原理是什么。 很快他就无暇他顾,那小球在腺体上震动,带来酥麻快感,花穴里又烫又胀,爽得大声呻吟。 萧玉文见林宝眯眼叫喊,表情愉悦,好心帮他把滑出一半的阳具直推到底,弄得林宝尖叫一声,肚皮猛抽几下高潮了。 萧玉山手里的红绳险些脱手,在林宝雪臀上一掴,揶揄道:“这般贪心作甚?吸到肚里可拿不出来!” 后穴并花穴不自主抽动,这哪里是林宝能控制的?臊得他面颊通红。 萧玉山见林宝二穴湿软,取出角先生和缅铃,也不急入,同萧玉文坐到一边去。 林宝刚尝了滋味,二穴正“饿”,哼哼唧唧在床上扭,腿根开合露出那肉洞勾人来插。 二洞入蛟龙 林宝杏眼迷离,小嘴张开发出娇喘,一脸媚态,因穿着红肚兜,更显得肌肤赛雪,纤腰让那细绳一勒,不堪一握。 下身穿着开裆裤,反而比平时多了半遮半掩的风情来,加上肚兜上的鸳鸯交颈,活脱脱一副春宫图。 萧玉山忍得辛苦,只等林宝受不住求他兄弟二人同入,哪知大哥按捺不住,竟扶了肉棍捅进了花穴里。 林宝连忙盘腿将人箍住,花穴用力夹住肉棍往深处吸,口里叫着:“啊!大肉棒好舒服!快点插我!” 萧玉山再也忍耐不住,解开林宝让大哥将他抱起,再掏出家伙从身后捅进林宝后门。 林宝后穴紧致,废了半天功夫才全捅进去,一时被穴肉缠得极紧,动弹不得,萧玉山将那肉屁股掰开托住,哑声道:“夹得这样紧作甚?放松些。” 林宝被兄弟二人夹在中间,哪里还听得进去,前后两穴撑得极满,胀痛难忍,吓得他哭叫不止。 萧玉文知道宝宝疼便不能再入,于是停下动作在林宝脸上亲吻:“宝宝不哭,我不插你了。” 萧玉山也未大动,只小幅度搅弄几下,蜜色胸脯汗津津的。 林宝趴在萧玉文肩头呜咽,求他二人退出去,傻子犹豫着要退,被猎户拦下。 “宝宝不哭,一会就不疼了。” 萧玉山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在他脊椎上轻吻,又在红痣处舔舐。 林宝爱插穴,身子也敏感,待适应一会,穴里胀痛感被酥麻取代,那痒意直往心窝里窜,需肉棍捅捅才能解。 “你们快捅捅……呜……难受” 萧玉文鸡巴早就硬得发疼,此时听话地往里捅,又凑过去与宝宝亲嘴。 萧玉山性器弹跳几下,握紧林宝臀肉快速抽送,硕大的柱头碾过腺体。 林宝双穴被肏,快感是平日的数倍不止,叫得兄弟二人又硬了几分,使力猛入不休,咕叽水声不绝。 “啊!大鸡巴好棒!还要插!……嗯……插死我了!” 见林宝肉穴猛绞,似是要登极乐,萧玉山加快速度往穴心捅,果然听到林宝浪叫一声,似一尾脱水的鱼儿在二人中间弹动几下,便瘫软下来。 林宝还没从那灭顶的快感中缓神,兄弟二人又开始抽送,鸡巴同入同出,故意往深处顶,胀得他承受不住。 “啊!不要这样插!骚逼要插坏了!啊……” 兄弟二人正爽利,且林宝虽叫着不要,却一副淫荡表情,穴也咬着鸡巴不松,便继续肏穴。 萧玉文肏了二百余下,精关一松射在肉嘴上,性器被林宝牢牢夹在穴里。 萧玉山则大开大合猛操,一点不见射精迹象,林宝起初淫叫不止,被兄弟二人肏上数次高潮后,只能从喉咙里溢出低吟,蜷缩在萧玉文怀里被动承受大棍的侵犯。 萧玉文托着林宝腿弯将人抱着,见宝宝满脸泪痕,安抚道:“宝宝不哭,宝宝乖,大山就快出精啦。” 林宝哪里是哭,是爽到极致的生理性泪水,此时又要被猎户肏上高潮,淫叫一声往萧玉文怀里躲,肉棍吐出几滴晶亮的腺液。 萧玉山见林宝蝴蝶骨轻颤,后颈都泛起薄红,被肏得如同暴雨摧残的娇花一般,彻底燃起兽欲,将林宝捉到怀里揉奶子,下身在肉穴乱捣一阵,力道之大,似要将囊袋都撞进肉穴去。 林宝被肏得肉臀乱扭,呜咽求饶:“不行了……受不住了……” 萧玉山也到了极限,抵着腺体处猛顶几下射出精柱。 林宝阖眼仰颈靠在萧玉山宽阔的胸脯上,浑身轻颤,小肉柱往外冒水,再没半分力气动弹。 兄弟二人退出肉穴,将林宝剥光放在铺上,又在他腰臀处垫上软枕,摆成双腿大张的体位,轮流插起花穴来。 萧玉文先入,肉穴软滑易动,包绞有力,肏上三百余下便猛力捅到花壶出精,再快活不过,唯一不足便是宝宝只知眯眼喘叫,也不来搂他亲嘴。 萧玉山见林宝肉嘴松软,甫一进入便捅到里面操子宫,硕大的龟头硬杵般捣弄嫩肉,还按了林宝小腹去揉,如此这般肏上数千下才泄出精液浇灌。 林宝两眼翻白,神思恍惚,一脸高潮时的欢愉模样,发出爽到极致的气音,虽身体瘫软,花穴仍旧本能地讨好肉茎,缠裹吸吮,花壶还不停溢出热液浇那柱头…… 等兄弟二人浇完“地”,林宝小腹隆起如同有孕一般,萧玉山为了留下更多“种子”,给角先生灌上热水塞进林宝花穴里,再给穿上亵裤固定,这才心满意足搂着人歇下。 萧玉文今日“劳作”太久,牵住林宝小手沾枕就睡,一夜好梦。 林宝醒时兄弟二人已不见影子,他上身赤裸布满爱痕,下身穿着亵裤,兜着个角先生。 林宝昨夜被兄弟二人轮番灌精,下腹实在酸胀,只想捅开那肉嘴泄出精液缓缓,便褪下亵裤插起自己的花穴。 甬道里湿哒哒滑溜溜,粗糙的铜阳具也入得顺畅,只那棱角太过磨人,弄得林宝不敢使力去插。自己弄了百来下,肉嘴没捅开,倒潮吹了,子宫一缩更加酸胀,让他有苦难言。 狠狠心抵了肉嘴硬捅,突然被大掌包住了手。 “你松开我!唔……不能再插了……” 萧玉山哪里肯听,进屋就看见林宝白嫩的小手握住角先生自渎,捅得自己淫水直流,口里还嗯嗯啊啊直叫,自然是抓过那小手帮着他入,故意往那肉嘴上磨,剧烈快感弄得林宝前端也挺立起来。 “受不住!要死了!啊!别插了!” 林宝宫口昨夜饱受蹂躏,今日再次被捅,强烈的刺激让他拼命挣扎哭叫,被萧玉山直接肏上了高潮。 林宝仰面躺着喘息许久才回神,将角先生拔出来扔在一边,怒道:“两根鸡巴还嫌不够?!要用假的来捅?” 萧玉山将湿淋淋带了体温的铜阳具收好,说:“我给你端饭去。” 林宝确实饿了,懒得与那猎户斗嘴,抖着腿根起来穿衣裳。 新屋平地起 清明转眼即至。 林宝雨天喜欢赖床,那兄弟俩要祭拜双亲,将他也拖出被窝。 “宝宝,快点穿衣服!” 林宝一想到自己的身份就别扭,但几人不知厮混了多少回,以后是要一处过日子的,也就不再计较,老实爬起来穿戴整齐随着兄弟二人进山祭拜。 两兄弟一身素色,提了好酒点心并香烛纸钱带着林宝进山。 萧玉文前尘往事大多忘了,只记得幼时有爹娘疼爱,现在有些伤怀。而萧玉山,一路无话,偶尔从眼睛里流露出哀恸,看得林宝也不由心中酸涩。 山上并无两兄弟双亲的坟茔,由那萧玉山立了衣冠冢,几人皆是面色冷肃,烧完纸钱,萧玉山带着他大哥恭敬地磕头,低声道:“如今我与大哥已有了妻室,他聪慧善顺,爹,娘,九泉之下你们可以安心了。” 萧玉文小声说:“爹,娘,宝宝也很漂亮,他特别疼我,对大山也好,我最喜欢他了。” 林宝也在心里跟已故的爷爷奶奶说话,让他们放心,自己如今过得很好。听到兄弟二人低语,自觉并未对那他俩如何用心,一时间有些心虚面热,思及已经在逝者面前过了明路,此后还需再添几分真心才是。 祭拜完毕,萧玉山又恢复到平时的沉稳模样,说是清明需踏青,带着他们玩耍去了。 雨天路滑,林宝让那俩兄弟一左一右牵着,来到一处略微开阔的小坡,举目四望,绿意朦胧,生机勃勃,心情也跟着明朗起来。 萧玉山取出点心果子,又几人分喝了一坛米酒。 林宝歇息片刻拉着萧玉文要去林子里采蘑菇,萧玉山拿着木棍跟在后面,提防突然出现的蛇鼠虫蚁。 “宝宝!这里有紫色蘑菇!” 林宝想,艳丽的必然有毒,让萧玉文不要乱碰,俩人在树根处仔细翻找些看似无毒的。 玩了半个时辰,收获颇丰,萧玉山挑出不能吃的,剩下的包好带走,计划回去做几道好菜。 林宝穿越以来头一回上山,萧玉文也不常出门,两个人兴致勃勃四处转悠玩耍,直到萧玉山催促,才恋恋不舍下山。 常言道,上山容易下山难,林宝走得腿肚子发颤,几次险些跌倒,最后萧玉山看不过眼,将他背起,有力的胳膊卡着林宝的腿根,行得稳稳当当。 林宝正累,伏在猎户结实的后背上歇息,看着萧玉文提着蘑菇乖乖跟在后头,起了逗他的心思。 “萧玉文,你别把那蕈伞摔破啦!” 萧玉文小心提着蘑菇,老实答:“我不摔,拿回家给宝宝吃!” 三人赶在太阳落山前回到家里,林宝和萧玉文换上干净衣服上床歇息,猎户自去准备饭食。 这鲜蕈本该炖鸡最好,只是今日不便打猎,只能将之洗净焯水,撕成细丝,再和葱段、豆豉、盐等同煮,做成一道素菜。 又切了条腊猪肉来炒,七分熟时添进鲜蕈,一时鲜香四溢。 林宝闻着味寻到灶台边,见猎户背身忙碌,捏了腊肉塞进嘴里,腊肉咸香,蘑菇鲜美,二者混炒真是妙极,让人齿颊留香。 萧玉山早听见响动,头也没抬,道:“端进去吃吧。” 林宝讪笑两声,进屋和萧玉文分享。 晚饭吃得极为满足,林宝意犹未尽,偷看猎户几次,终于开口:“你进山碰着这野蕈就采点带回来吧?多少能省些买菜的钱。” 萧玉山扒完最后几口白米,神情似笑非笑:“原来你吃这野蕈就为了省钱?那倒不好委屈你。” 林宝见他故意逗自己,也不装了:“我爱吃这个,你要不采那我自己去!” 萧玉文插嘴:“我也去!山上好玩!” 萧玉山想总闷在屋里对身体也不好:“以后常带你们进山采。” 过了清明仍旧是农忙时节,林宝已是心急如焚,天天眼巴巴盼着盖新房。终究是让那萧玉山凑齐了盖房人手,备齐木料、黄黏土等物准备开工。 位置选在旧屋旁边,离得不远不近,是经过里正批下的宅基地,萧玉山不再进山打猎,日日同那李福一处监督建房。 林宝也不再做香皂,每日在家蒸馍蒸米,请来婆子炒菜,给那建房的村人准备饭食。 早上一顿干饭让大家有力气干活,晚上一顿白面馒头管饱,菜里油水也足,没人不满意的。 事情都顺顺利利,眼看房子一点点建起来,结实好看,林宝心里猫抓一样,恨不能立刻就进去布置。 只这天出了个小插曲。 一个穿着破烂的半大少年,藏馒头让村人当场捉住。 林宝也跟了萧玉山过去看,见那少年面容清秀,正羞得面红耳赤,勉力辩解道:“我吃了两个装了两个,满共就四个,还有人吃六个呢……我……我也不想拿,可我弟还饿着……呜……” 村人七嘴八舌。 “这也不知偷摸拿了多少天,今日只两个,以前就不知道喽。” “就是。” 林宝见少年眼眶泛红,实在可怜,也确实不像贪图便宜的模样,偷摸扯扯猎户衣角。 萧玉山最后让那少年拿出馒头,要么当场吃了,要么放回原处,否则开了先河人人都拿,岂不乱套。 林宝撇嘴,见猎户有理,只能私下拉着少年进屋给他装了几个胖乎乎的大馒头,那是林宝亲手做的,有的还掺了糖馅。 那少年千恩万谢,说自己叫林石头,爹娘都去了,长姐嫁到外村,只余他和弟弟二人。 林宝便说,日后自己要建馒头作坊,可以收他帮工,少年忙不迭答应下来,捧着馒头回家。 萧玉文将一切看在眼里,破天荒大发脾气。 “你对别人好!你给别人甜馒头!我不喜欢你了!呜哇……” 萧玉山还在新房处忙活,林宝一时半会劝不住人,也差点急哭,好说歹说哄了半天,才让傻子冷静下来。 “……以后我只对你和大山好,行了吧?甜馒头也再不给别人吃了。” 萧玉文抽噎两声:“那你是不是最喜欢我?” 林宝亲他一口:“是,最喜欢你这个小傻子。” 萧玉文这才破涕为笑。 萧玉山忙完回来,几人一处用过饭,林宝正要睡觉,听那猎户问:“孙全家的黄狗快生了,你们要不要那狗仔?” 孙全是萧玉山相熟的猎户,那日深夜未归,林宝便是去寻他问信。 林宝困意全无,双眼放光:“要!最好是一只小黄狗!” 萧玉文也跟着附和:“我也喜欢狗狗,要黄色的。” 萧玉山点头。 林宝洗漱歇下,最近身子困乏得很,总也睡不够。 萧玉文摸了几下奶,见林宝一动不动,只能扁扁嘴睡了。 萧玉山立在床头想“偷人”,见林宝睡得人事不省,怎么就这样困?难不成是有了? 算算日子,距离上次兄弟二人“浇地”已经一月余,这几日忙完要带着林宝去寻郎中看看。 且要告知大哥,不敢再往花壶里插。 萧玉山在林宝面颊落下一吻,退出屋去。 美梦忽成空 新房盖好,高大宽敞,墙面刷了白石灰,木窗用藤纸贴好,地面夯得平整结实。 虽不及现代的楼房别墅,但也舒适保暖,让林宝非常满意,只等晾上一月左右搬进新家。 日子过得有喜有忧,那兄弟俩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好几日不曾插他…… 可怜他双性身子,又知晓情欲的销魂滋味,见兄弟二人结实的男性躯体总腿心冒水。 房已建好,只剩院墙,萧玉山不再亲自盯着,计划带着林宝去一趟医馆。 林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被猎户带着,稀里糊涂去了清水镇。 第一次进城,真是让他大开眼界,这里二层小楼林立,到处挂着布幌招牌,吃穿玩乐行应有尽有。 街上还有各色小摊,萧玉山买了烧饼和香饮子递给林宝,后者瞪圆了眼睛。 古代竟还有饮料!林宝喝着甜滋滋的糖水,这香饮子真不错,回去给那傻瓜也带一份。 两人又在小馆子里要了蝴蝶面,并煎肝、煎豆腐、煎茄子等下饭菜饱餐一顿。 萧玉山招了一辆马车让林宝来坐。 林宝的内心已经震惊到无以复加,没想到这古代也如此便利啊,自己穿来真不亏。 马车在平整路面行得稳当,走街串巷到了一处医馆。 萧玉山把林宝抱下来,领着人进屋。 屋里坐了个老郎中,还有几个负责抓药等杂事的小童。 萧玉山恭敬唤了声徐郎中,将林宝拉到跟前:“劳烦您给看看,我家娘子是否有孕?” 林宝愣住,连忙甩开手:“我是男子,如何怀孕?我家相……二哥这是胡说的。” 林宝差点口快顺着那声娘子喊了相公,这会红着脸往门口退。 萧玉山拉住人不放,给郎中说了林宝身子的事。 老郎中捋一捋白须,思忖片刻:“老拙多年前出诊,见过一例。” 林宝竖起耳朵。 徐郎中略一停顿:“只不过那孩子小产了。” 林宝心里咯噔一下,生怕自己也怀孕小产,恐怕小命不保,老实坐着让郎中诊脉。 女子一般不能直接诊脉,但林宝作男子打扮,不用避讳。 “脉象不似有孕。”徐郎中蹙眉,“但……尊夫人体质特殊,兴许是老拙诊不出来。” 二人从医馆出来,林宝心里喜滋滋,他可不想怀孕生子受那些苦楚。 萧玉山心中滋味难言。 郎中避开林宝问了许多,如月事、行房等,话中暗示他林宝可能无法受孕。萧玉山想有人延续萧家香火,不为别的,只不忍爹娘无人祭拜,但事已至此,不可能舍下林宝另娶,再从长计议吧。 只是不知林宝是否愿意放弃延续香火,他若是敢出去同女人鬼混弄出子嗣,自己定不饶他! 林宝不知道猎户的心思起落,只盯着路边的商铺看,见什么都想买,最后竟然堆了半边驴车。 回家路上,林宝吃蜜饯,看风景,丝毫不觉颠簸难受,心里美滋滋。 萧玉山心情复杂,揽着林宝防止他跌下车去。 回到家里,萧玉文眼中含着两汪泪扑到林宝怀里,呜呜咽咽好不可怜。 林宝将他抱住哄:“好了好了,我们回来了,不哭了,给你喝香饮子。” 萧玉文贴着林宝进屋,没看弟弟一眼。 他本想跟着同去,只无论怎么哭求,大山也不带他,真伤了心。 萧玉山叹口气:“大哥,日后一定带你去。” 并非是他不想,而是不能。 自己这些年变化之大,故人想必认不出来,但大哥面颊带伤,太过显眼,还是小心为好。 林宝知道萧玉文伤心,小心哄着,不时将人揽进怀里,如此使尽浑身解数才将傻子哄好,夜晚又同他亲亲热热弄了一回。 萧玉山听着屋内响动,辗转反侧。 不若等几日再带林宝换个郎中瞧瞧?真无法孕育子嗣,便过继一个,也不算愧对爹娘。 萧玉山打定主意,听得大哥和林宝也歇了云雨,轻手轻脚将那没心没肺的人儿抱进怀里,睡下了。 翌日,萧玉山照旧盯人筑院墙,同时慢慢布置屋里,林宝乐颠颠跟着。 木匠那里订的家具已经打好,两匹小马半人多高,上了彩漆,意外的精致漂亮,林宝骑上小马握着扶手摇,肉屁股圆滚滚撅着。 萧玉山眼神一暗,将他从木马上提下来:“先放家具,莫要玩闹。” 林宝不情不愿站稳身体,继续指挥人摆放家具。 空荡的房间依次摆上木床、方角柜、圆桌、圆凳,还有林宝期待已久的木沙发,瞬间有了家的温馨,想到要在这里住很长时间,还有那两兄弟一起,就觉着亲切窝心。 他终于在古代也有家了啊。 百种滋味涌上心头,让他红了眼眶。 萧玉山瞥见林宝哭,停下手里的活把人拉到隐蔽处:“怎么哭了?屋子你不喜欢?” 林宝靠在猎户温暖结实的胸脯上,鼻子发酸:“喜欢。” “那为什么哭?” “我有家了……呜……” 等到今日收工,林宝与兄弟俩用过晚饭,三人去新屋瞧。 萧玉文是第一次进来,一直扬着笑脸,对这新家十分满意:“我跟宝宝一间,大山自己一间吗?” “对。”林宝本想自己一间,但显然没可能,还不如同傻子一屋,不然猎户非夜夜赖到他床上不走。 林宝又带着萧玉文看了自己设计的小浴室,地面用沙、石灰、糯米混了做的,沾水不会泥泞,里面放了屏风,其后便是林宝心心念念的大木桶,方便日后鸳鸯共浴。 参观完房间,萧玉文还是一脸惊喜模样,恨不得立刻住进来。 最后两人依依不舍回了旧屋,萧玉山在身后拎着木马。 林宝同萧玉文骑木马玩耍了一会,见时辰不早,领着人洗漱去。 昨日在镇上买了不少新东西,包括几支马尾刷牙子,也就是现代的牙刷,之前他们用的都是猪毛的。还有牙膏,是皂角、盐、生姜、旱莲等做的,比先前的刷牙粉好用。 洗漱后二人回屋睡觉,猎户又坐在屋里不走。 “你快出去吧,我们要歇下了。” 猎户唇角一勾,提起林宝放在了木马上。 深夜戏木马 “不是爱骑木马?骑一会再歇。”萧玉山说着话,手里动作不停,将裤带解了。 “我不想骑了!”林宝见他脱裤子,知道事情不妙,正准备往下逃,被那猎户捉住捆了个结实。 “别捆我!快解开!我不要骑木马了!” 林宝趴在马背上,下身赤裸,为防止硌鸟,下腹被那猎户垫了软枕,此时肉屁股高高撅起。 林宝哪里甘愿被绑成这么个羞耻姿势,臊得面颊发红,两条细腿乱踢乱蹬,口里叫嚷着让猎户放开自己。 萧玉山被他踢了几下也不在意,取绳子把林宝的细腿分开绑在木马后腿上,这下任凭林宝怎么乱挣,也无济于事。 “别这样弄!要弄去床上……”林宝哼唧几声,“去了床上随你们弄……” 萧玉山当做没听见,萧玉文摸着他的肉屁股说:“宝宝,就这样插吧,洞洞都露出来了,鸡鸡刚好捅进去的!” 林宝简直欲哭无泪。 萧玉山将缅铃取来,抹上脂膏,见大哥盯着看,便将之递过去:“大哥,此物塞到宝宝肉洞里,能自己动。” 说完分开林宝两片嫩瓣露出内里绯红的穴肉。 萧玉文记得这个,上次放进了宝宝后面的洞洞,让他叫得特别大声。 听到大山说此物可以自己动,萧玉文心生好奇,两指捏着小球送进被弟弟分开的花道里。 那小球进入便开始颤动,被软肉夹得往深处跑,萧玉文伸进手指同那小球追逐戏耍,将林宝穴里抠搅得酥麻难忍。 “别弄了……痒死了!”林宝脚趾蜷紧,“啊……受不住……想要大鸡巴……” 萧玉山在林宝雪臀上亲了几下,挖了润滑脂膏去开拓他的后穴,直到进入三指,才退出手指示意大哥插。 萧玉文掏出硬到发疼的小兄弟抵在粉口上一寸寸尽根没入,软肉亲热地裹上来,他抽送几下,听宝宝直叫舒服,便挺腰猛插,为方便使力,抓了两瓣白屁股。 萧玉山将缅铃的红绳系在木马下垂的尾巴上,掏出紫黑粗壮的性器在林宝腰窝戳了几下,又掰开他微张的小口将肉棍子插进去。 林宝的口腔被肉柱撑满,舌头压得动弹不得,柱头直抵喉口,一股男人性器的咸腥气味直冲鼻腔,让他肉穴又湿了几分,痒意到处乱窜。 “嗯……唔……唔……嗯!” 萧玉山听林宝娇哼不止,一脸淫欲焚心的模样,钳住他的下颌抽送。 萧玉文被林宝肉穴猛夹,不由加大力道,把臀肉捏出各种形状。 屋里粗喘和噗叽水声不绝,虽无往日的淫声浪语,也自有一番勾人滋味。 林宝让人插嘴捅穴,花道里还有淫物抵住花心颤,似要挤到宫口里,快感剧烈到承受不住,突然眼前白光炸开,脑子里除了快感一片空白。 等他回神,下腹的软枕湿漉漉,口里是萧玉山精液的膻味,二穴不受控制地一吸一缩,他知道自己这是前后同时高潮了,还无意识咽了猎户的浓精。 林宝身子沉浸在性高潮的欢愉里,拖长尾音呻吟,心里也有种隐秘的愉悦。 作为一个双性人真是快乐! 但林宝很快为自己淫荡的思想羞红了脸,软声求猎户把他解开。 萧玉山不答,握住自己的性器撸动,等过了不应期便插进林宝后穴中。 粉嫩小口被肏弄得松软,进入并不吃力,只抽插起来仍旧艰难,因那肠肉绞得太紧,萧玉山的性器也委实过大。 浅抽慢入一会,肏出了些淫水,穴里愈发滑腻,萧玉山这才大开大合肏干起来。 他不像萧玉文那样抓了臀肉入,只挺腰猛顶,撞得木马前后摇晃。 林宝嘴里含了肉棍,被撞得呜呜咽咽闷哼,也不知萧玉山哪里学来的风月手段,如此肏穴,又深又重,还次次磨过腺体,不出多久便将他肏上了高潮。 二穴同时喷水,顺着马尾流到地上,积了一小滩淫液,屋里全是林宝骚穴的腥甜味。 那猎户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突然抬手往林宝的肉臀上掴,白嫩臀尖被打得通红。 林宝本就舒爽至极,让那猎户情色手段一激,不自主地全身痉挛,穴肉猛夹,剧烈高潮了。 大肉棍却没有停下动作,依旧在穴里捣,肠壁被摩擦得不停出水,一气入了三百余下仍力道不减。 萧玉文听着林宝哼叫并弟弟肏穴的啪啪声,乱捅几下,低吼一声射在林宝喉口。 林宝被迫吞下精液,口腔和鼻尖都充斥着腥膻气味,等那肉柱拔出,立刻哭叫起来:“受不住了!不要这样插了!” 萧玉山抓了臀肉一阵激烈抽插,肏得林宝啊啊叫着再次潮吹,他也精关一松畅快地泄在后穴里。 林宝趴在木马上一动不动,臀尖红肿像水蜜桃一般,从身后看去,两个小洞都汩汩冒水,花瓣被那小球震得发颤,惹人怜爱。 萧玉文凑过去将嫩瓣含进嘴里舔,见红绳还夹在肉穴里,伸手去掏那小球。 花道滑腻不堪,小球如何使力也掏不出来,反而让那淫水越流越多。 林宝已经高潮了数次,哪里经得起这样摆弄,喘叫几声又潮吹了。 萧玉山扯住红绳将铜球拽出来:“大哥,这几日只能插后面的小洞。” 萧玉文知道前面是生孩子用的骚逼,听到弟弟这样说,以为宝宝要生孩子了,乖乖点头。 想了想又问:“那我用小球玩洞洞行吗?” “可以。” “不行!” 林宝跟萧玉山异口同声。 傻子选择听弟弟的,将小球塞进去又拽出来,玩得乐不思蜀…… 林宝“骑”完木马,腿根软得立不住,下腹软枕湿了大片,让猎户打横抱到床上。 迷迷糊糊间有湿热的软帕轻拭腿心,末了,清凉药膏被粗糙的指腹抹在了红肿的后穴里。 林宝哼唧一声,疲累不堪地睡着了。 萧玉山没去外间,同大哥和林宝挤在一起,听着后者均匀的呼吸声,心里发软,再次暗下决心,哪怕他不能生孩子,自己和大哥也绝不另娶! 金手指出现 林宝白日布置新房,晚上被翻红浪,愈发觉得身娇体虚,本想停几日房事,谁知穴里痒得睡不着觉,非要那大棒插几回才好,跟发春的猫儿一般。 这日他端了一盆脏亵裤来洗,看到河边跌坐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翁。 “老人家!您摔倒了?!还能动吗?”林宝从小跟爷爷奶奶长大,看到老翁心里亲切,忍不住上前询问。 那老者虽须发皆白,但皮肤光洁,目光如炬,林宝惊叹,鹤发童颜就是这样吧? “小郎君好模样!”老者眼睛一亮,挣扎起身。 林宝赶紧去扶,那老者搭着他的腕子,突然眉头一皱。 “唉,年纪轻就是不知节制,也不怕小产啊?” 林宝耳边如同惊雷炸响:“小产?!我是男子……我……我……” 那老者不说话,只意味深长地笑。 林宝知道自己双性人的身份被他识破,羞窘道:“您老的意思是我怀孕了!?您是郎中?” “小郎君自己不知道吗?”老翁反问。 林宝大脑一片空白,呆愣愣站着。 他居然能怀孕?他没来过月事,乳房也没发育啊?! “老人家,您是不是弄错了,我……我不可能怀孕!” 那老翁笑着摇头:“老拙不会弄错,不然要砸了赛华佗的招牌啦。” 见林宝吓得双目圆睁,面色发白,老者又说:“不可再频繁行房,需过了头三月才是。” 林宝在河边呆立半晌,才将老者请进家中,好茶点心款待。 一番交谈下来,林宝确定自己是真的怀孕了,且他这双性体质,喝了落子汤恐怕会一命呜呼,只能等瓜熟蒂落方保平安,一时间瘫坐在木凳上,心生绝望。 想他前世也是个纯爷们!怎么穿越来要大着肚子生孩子啊,他真的不想啊…… 林宝险些掩面大哭,但碍于外人在场,勉强忍住。 萧玉文本来躲在里屋,听了林宝说不想要腹中的小宝宝,伤心欲绝,冲出屋子大喊:“林宝是坏蛋!你不要小宝宝!” 看他抽噎不止,林宝将他心疼地抱进怀里哄道:“没有不要小宝宝,快别哭了。” 老翁看到萧玉文,捋一捋白须道:“这便是孩子的父亲?好模样!” 林宝偷偷翻了个白眼,心想这赛华佗怎么还是个颜狗啊?又一想这么腹诽老人家有些不礼貌,故而收了心思恭敬答话:“是孩子……爹。” 萧玉文听到也没抬头,依旧窝在林宝怀里哭。 老翁打量萧玉文半晌,长叹一声,道:“老拙行医多年,多少有些见识,若小郎君不嫌弃,可否让老拙给这孩子切脉来看?” 林宝被老者道破双性身份,又为他诊出喜脉,明显是有真本事的,心头一喜,领了萧玉文到跟前给老者道谢。 萧玉文扁嘴哭,不肯说话,赛华佗也不介意,让他露出腕子坐好。 林宝一时忘了自己怀孕的事,紧张盯着老者。 时间似乎被拉长,林宝出了一头细汗,正忍不住询问,终于听到老者开口。 “唉,猝然受惊,心神不定,气机逆乱,后又郁结于心。” 林宝见他道破萧玉文痴傻病因,对赛华佗更添几分信任,焦急问道:“那能治好吗?” 赛华佗摇头:“实非易易,老拙尽力为之。” 林宝难掩失望,强打精神道谢,看着抽噎的傻子,决心还是试一试。 突然心念一动,又问:“那他的脸,能治吗?” 赛华佗捋须笑笑:“老拙有一祖传秘方,生肌有奇效。” 林宝心想,总算是有件好事,不等他开口,赛华佗又说:“只是价值千金呐。” 千金!林宝花用都是铜钱,哪里见过金子,顿时失望至极。 “不过,可以用药方来换,老拙最喜收集祖传秘方。” 您老说话能不能别大喘气!林宝心情忽上忽下,哭笑不得。 赛华佗拿着馒头笑得一脸慈爱:“这种软饼的做法也值得一换。” 林宝转转眼珠:“您是要做来自己吃还是开铺子卖?” 赛华佗笑而不语。 林宝想,给了别人,哪里还管得了这许多。 “家里靠这个赚钱呢,您让我考虑考虑。” 萧玉文已经止住哭,视线在林宝和赛华佗身上来回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林宝舍不得发面方子,虽不指着一辈子靠馒头赚钱,但眼下确实是一笔不小的收入,能保住最好。 思来想去,让他回忆起了幼时村里驱虫的药方。 农村穷,孩子长了寄生虫都请赤脚医生来看,林宝记得有一味药是炒南瓜子,当时他还缠着爷爷想吃来着。 “爷爷,我有个祖传的驱虫方子,驱那扁虫最有效,我这就想想给您说。” 林宝说的是绦虫,他不知这虫在古代怎么称呼,所以只简单描绘形状。 赛华佗眼睛一亮,仔细询问扁虫特征,喜道:“快快想来!” 林宝绞尽脑汁,终于回忆起来,让萧玉文取纸笔记下,然后递给赛华佗:“祖上传下来的,十人生虫九人都能治好。” “炒南瓜子……槟榔,”赛华佗低头沉思,“老拙需验验方子,若是可行,定将药膏奉上。” 林宝答应下来,又说:“服药之后宜温水坐浴。” 赛华佗点头。 “那他治病的药……”林宝摸摸萧玉文的脑袋,“需要多少银子?” 赛华佗慢条斯理饮了一口茶水:“凑齐药材需要时间,且不能保证药效,老拙说过,只能尽力为之。” 林宝忙问:“需要什么药材?我是一定要试试的,您老尽力就好,有没有效果我都重谢您老!” 林宝之所以如此相信眼前的赛华佗,不为别的,只因萧玉山寻了许多名医名方,也不见丝毫效果,现在有了机缘,他无论如何都要试试。 “木灵芝,石斛,百年人参……” 赛华佗报了几味药材,林宝越听越心凉,这么多贵重药材,恐怕买不起啊。同时感慨造化弄人,萧玉山前不久刚卖了一株灵芝。 见林宝愁眉不展,赛华佗又说:“不急不急,小郎君先安心养胎为好。” 林宝更绝望了。 赛华佗吃完馒头点心,将茶水一饮而尽,起身告辞,林宝装了一大包馒头并几块香皂,领着萧玉文出门送。 “神医爷爷,那我之后去哪里寻你啊。” 赛华佗头也不回:“老拙四海为家,有缘再见!” 林宝和萧玉文大眼瞪小眼,等回到屋里,他突然反应过来,可别是让人给空手套白狼了! 说好验方子,说好给尽力给傻子治病,怎么就有缘再见了? 林宝歪到床上欲哭无泪,如果那赛华佗是骗子,自己到底怀孕没有? 真的怀孕了 萧玉山忙完杂事回家,听林宝说了白天的奇遇,沉默片刻。 “真是赛华佗。” 原来萧玉山曾经苦寻过他,故而了解他的容貌特征及行事风格。因赛华佗行踪不定,最终失望而归。 没想到让林宝碰上。 只可惜曾经得来的野参、灵芝都卖了,以后再寻,或攒了钱去买,总要给大哥试一试,但前提是赛华佗还会再来。 萧玉山还没来得及感慨造化弄人,听到林宝嗫嚅道:“那赛华佗说……我怀孕了……” “当真?!”萧玉山大喜,将林宝打横抱起压在铺上亲吻。 林宝推拒不过,嚷道:“不能再行房!赛华佗说头三月不要做,不然要小产啦!” 猎户僵住,捧着林宝的小脸轻吻几下:“我不弄你便是,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被猎户贴着耳根说话,嗓音还低沉温柔,林宝面红心跳:“没不舒服,就是总困。” 萧玉山给他盖好被子:“那你就歇着,什么也别做了,晚上想吃什么?” “葱泼兔,蒸白米。”林宝也不客气,最近嘴巴馋得紧。 “我去弄。” 林宝伸头看着猎户出门,下床找萧玉文。 傻子从听到他问能不能打掉孩子开始就不对劲,哭闹半晌,好不容易哄住,但依旧蔫头耷脑,躲在房里不出声。 林宝看着蜷缩在墙角的大个子心里一痛,把他抱在怀里:“别不开心了,没有不要小宝宝的。” 萧玉文眼眶通红:“你以前就答应会给我生孩子,但都是骗我的对不对?老爷爷说孩子不能打掉,你才同意生,你就是骗子!坏蛋!” 林宝目瞪口呆,这傻子怎么变得这么聪明了?这可怎么哄啊。 他只能软着嗓子道歉,又挤出几滴眼泪,才勉强把人哄好。 “你不准再骗我了。” “知道了,小祖宗。” 林宝和萧玉文手拉手躺在一处,盯着屋顶发呆,努力消化他怀孕的事实。 萧玉文又问:“宝宝,你想给我治脸,还要治我的傻病吗?” “嗯。” “你是嫌弃我又丑又傻吗?” 听到萧玉文语带哭腔的问话,林宝心里又好笑又酸涩:“我没有嫌弃你,我那是心疼你,再说了,你才不丑,更不傻。” “哼,不傻还要给我治傻病。” 林宝被气笑了,居然还说不过一个傻子。 “我说了不嫌弃就是不嫌弃!你故意闹人是不是?你也答应过我会听话,现在怎么天天顶嘴了?” 萧玉文不说话,过了半天才别别扭扭拱进林宝怀里。 林宝想吃葱泼兔,奈何家中没有葱更无兔,只能去村中几个猎户家里问问。 功夫不负有心人,萧玉山买到了一只肥野兔,脚步轻快提回家,仔细料理好,再蒸上米饭,一个人面对着灶火勾起唇角。 宝宝怀孕,是谁的不重要,总归是他们兄弟二人的。 此后更与他们多了一层血肉亲缘关系,一辈子都是他们俩的人! 萧玉山魂游天外,思绪纷飞,突然嗅到一股糊味,这才发现是柴火添得太勤将米饭烧糊了,天已擦黑,来不及重做,上层好的给宝宝,他和大哥将就着吃吧。 林宝等饭等得险些睡着,被那猎户从床上抱到桌边,见饭菜已经摆好,大快朵颐。 萧玉文扒了两口饭:“大山,饭糊了。” 萧玉山说:“大哥若吃不下,我给你热两个馒头。” 萧玉文摇头,继续乖乖吃饭。 林宝疑惑:“我的没糊味啊。” 萧玉山给他夹了一块兔肉:“多吃点。” 吃过饭萧玉山去新屋弄些零碎事,林宝和萧玉文提前洗漱完窝在床上。 他实在懒得动弹,躺着也无聊,搂着傻子发呆。 自己竟然怀孕了,也不知是哪天怀上的,又是谁的种?到时候叫自己爹还是娘? 唉,更不知赛华佗是不是卷了方子跑路,如果那样傻子的病还需要重新想办法。 希望萧玉山能再捡到灵芝和人参,实在不行,自己也上山帮着找找,多一双眼睛就多一点几率。 林宝翻来覆去,又想到这古代医疗条件差,自己要在家里生孩子,万一难产、血崩,小命就不保,他还不想死。 “宝宝,你肚子疼吗?” 萧玉文把热乎乎的手心覆在林宝小腹上:“你怎么翻来翻去呀?” 林宝看他关切的眼睛,如果自己死了,傻子肯定会伤心欲绝吧。 萧玉文见林宝不说话,轻轻给他揉小腹。 “肚子不疼。” 现在胡思乱想有什么用?林宝决定从明天起争做健康孕夫,定期看郎中……总之,尽人事,听天命吧。 萧玉山忙完过来看林宝,见他已经熟睡,白嫩的脸蛋还带着婴儿肥,突然于心不忍。 宝宝本就娇嗲怕痛,生孩子要吃苦了,以后切不可让他再次怀孕。 萧玉文小声问:“大山,宝宝什么时候生孩子?” 萧玉山示意他噤声,将人领到外屋交谈。 萧玉文坐直身体竖耳聆听。 “还有七个月才生小宝宝?”萧玉文听完大山的话,有些失望,居然还要那么久啊。 萧玉山点头:“以后和宝宝弄不能再往肉嘴里插。” “哦,我不插的,我会保护宝宝。” 萧玉文掰掰手指:“小宝宝出生是冬天,我们要给他准备暖和的衣服,还有好多好多木炭。” 萧玉山摸摸大哥的头:“大哥想得很周到,还要给小宝宝取名字。” “嗯!”萧玉文兴奋地点头,“我们一起想。” 这夜还是三个人睡在一处,除了中间的林宝,无人入睡,都各自想着心事。 林宝是被热醒的,前胸后背都挨着火热的胸膛,弄得他一身细汗。 林宝一动,萧玉山就睁开眼睛:“不睡了?” 林宝没好气地说:“你挤到这里,热死我了。” 萧玉文笑笑,起身给林宝穿鞋。 林宝迷迷瞪瞪也没拒绝,嫩白脚丫给猎户抓在手心。 知道自己怀孕以后,这人简直大变样,完全不似之前冷硬。 “早上想吃什么?” 萧玉山给林宝穿好鞋子,蹲在他身前问。 林宝居高临下看着他,猎户俊眉高鼻,轮廓硬朗,放到现代就是强攻长相,跟他上床自己不亏。 见老婆怀孕,尽心伺候,也很有家庭责任感。 “在看什么?” 萧玉山突然起身,大个子杵在床头让人有种压迫感。 林宝若无其事下床:“随便弄点吃的就行。” 说完不等猎户答话便匆匆跑了。 穿鱼聘狸奴 林宝决心做健康孕夫,每日规律作息,合理膳食,偶尔做做香皂,不时提醒自己要多走动,不可见天地歪在床上。 两兄弟对他有求必应,林宝吃得好,睡得香,天天盼着新房晾好、狗崽满月,小日子再滋润不过。 一日,他去柴房取碱液,被突然窜出的老鼠吓了一跳。 萧玉山闻声过来瞧,见林宝无事,将人揽在怀里安抚。 林宝灵机一动,这可是养猫的好时机,便对猎户说:“家里老鼠太多,不如我们养只猫吧?我想要一只狸花的。” 萧玉山果然点头答应,告诉林宝村里有几只野猫生了崽,需去河里捕鱼穿在柳枝上给母猫作聘,方可捉了猫仔回家。 林宝知道古代是有聘狸奴这个说法,兴致勃勃跟着去,还将萧玉文也带上。 夏至已过,村里有山有水,一片苍翠,清风拂面,并不炎热。 林宝着天青色薄衫,趿拉着草履,手里端了碟花生糕,坐在岸边的石头上看兄弟俩摸鱼。 萧玉文纯粹在玩水,前襟湿了大片,赤脚在水里惊呼乱蹦,逗得林宝哈哈大笑。 再看那猎户,站在齐腰深的水里徒手捉鱼,神情专注,蜜色胸脯袒露着,看得林宝直吞口水。 萧玉山在水流分叉处放了鱼筌,只能捉些小鱼,用来聘猫儿可以,但不好喂给林宝,需捉了肥美大鱼那馋猫才肯吃。 鱼儿在水里行动灵活,且周身光滑,林宝心想,这肯定捉不住的。 猝不及防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动,不想竟然真被猎户捉到了! 那是一条足手臂长的肥鱼,估摸有五六斤,被猎户扣着鱼鳃捉在手里扑腾,林宝颠颠地跑过去,扬起笑脸:“这条别炖汤了,做点有味的。” “嗯。” 萧玉山上岸把鱼放进篓子,脱了打湿的外衫,露出劲瘦有力的腰线。 清晰的腹肌往下是浓密的黑色耻毛,松垮的裤腰没能完全挡住。 林宝没出息地往那猎户裤裆看,透过湿透的裤子可以看到深色的一大团垂在腿间。 那是猎户性器的轮廓,没有勃起就相当可观,勃起以后,怕没有几个男人可比。 距赛华佗诊出喜脉已过去十余天,这期间两兄弟谁也不来入他,只偶尔用口为他弄一回,林宝实在是憋坏了。 也不顾青天白日,就扑到猎户身上将那肉柱一攥。 “我们弄一回吧……”林宝软着嗓子撒娇。 萧玉山退后一步:“不行。” 林宝难得主动求欢,还挨了冷脸,面色一变:“你不弄是吧?我找萧玉文去!” 说完怒气冲冲喊那傻子快些上岸。 萧玉文忙活一场,鱼没捉到半条,还把自己弄得像条落水狗,上衣都湿透了。 “萧玉文,跟我回家去。” 萧玉文不明所以:“不是要去聘狸猫吗?” 林宝冷脸:“先跟我回家!” 萧玉文不敢吱声,老实跟着林宝往家走,萧玉山也提着鱼篓跟上来。 三人一路无话。 进到里屋,林宝把萧玉文剥光按在床上,舔他软绵绵耷拉的性器。 萧玉文见宝宝生气,顺着他的力道躺好,求助地看向弟弟。 萧玉山提着鱼篓站在门边,眼里是压抑的欲火,见林宝褪下裤子要往大哥的性器上坐,终于忍不住将人抱进怀里。 “宝宝不闹了,我来帮你。” 林宝怒道:“你出去!我才不要你帮!” 萧玉山薄唇微抿,把人放在铺上,掏出自己早已勃起的性器在林宝花户上磨。 萧玉文傻了眼,他的鸡鸡还硬着呢,只能眼巴巴看着弟弟和宝宝弄,不时啃两口后者的奶子解馋。 “嗯……要进去……别磨洋工……” 萧玉山不知“磨羊弓”是什么意思,嫌弃他不肯大力弄? 林宝皱着脸哼哼唧唧:“你快进去!” 紫黑性器在嫩肉上磨出瘾,先抵着花蒂戳弄几下,再贴了肉缝上下滑动,将小口流出的春水蹭得到处都是。 林宝实在受不住,把肉柱一攥往自己花穴里插,还挺腰去迎。 萧玉山只柱头进去就不再深入,浅浅抽送起来。 花道深处空虚麻痒,眼看着销魂棒却吃不进穴里,林宝挺腰吞那肉柱,被猎户轻掴屁股。 “别急。” 萧玉山入进大半,找好角度顶弄花道前壁,寻找书中说的“妙处”。 当顶到略微隆起的一处嫩肉时,林宝媚叫起来,萧玉山开始温柔碾磨,肉柱受到花穴热情地包绞。 “啊!好舒服!再弄弄!” 林宝乌发披散,一副痴迷爱欲的模样,萧玉山被他勾得险些失控,不得不俯身堵住那张小嘴,让他无法浪叫出声。 奶子让弟弟挡住,萧玉文只能可怜兮兮坐在一边,平时他都愿意让着弟弟,可是今日鸡巴都要入洞,也没能行事,心里多少有点不是滋味。 平时疼他的两人也不见来哄,光溜溜搂在一处又亲又扭,发出羞人的弄穴声。 林宝被压着插了百来下,花道里酥麻快感一波一波往外涌,终于推着他攀上顶峰。 萧玉山见花道猛夹,拔出肉柱示意大哥来插。 后者一脸委屈,但耐不住林宝花穴的勾引,扶着肉柱慢慢送进去。 林宝开荤以来,做爱一向激烈,这次温温吞吞哪里能解馋,央求傻子大力捅。 萧玉文只学着弟弟进去半根浅抽慢送,痒得林宝哭求:“你快点!入深一点!” 萧玉文不知该怎么办了,急得冒汗。 一只大手握住林宝的肉柱上下撸动,白嫩阳具很快被揉得通红,顶端吐出晶莹液体,萧玉山用指腹摩擦柱头下缘的小沟,听到林宝叫得越发娇媚,示意大哥稍快些行事。 林宝阴茎敏感,给猎户揉弄几下就泄身了,花穴里插着的大肉棒不见停歇,一气将林宝女穴也送上了高潮。 因林宝有孕,兄弟二人不敢在他穴里狠弄,萧玉文学着弟弟拔出来自己撸,二人看着翕张的粉洞越撸越快,最后低吼一声射在林宝腿心里。 林宝勉强吃了半饱,还是自己求来的,捉狸猫的路上冷脸不说话。 猎户提着一串鱼在前头走,傻子偎在林宝边上讨好地笑。 到一处无人居住破草棚跟前,猎户停住脚,地上堆了烂柴和稻草,里面传来幼猫叫声,细嗓子“咪咪”叫个不停,让林宝心都化了。 母猫本在柴堆上舔毛,看到来人几下跃到草棚顶,正低头往下看,绿眼睛里充满警惕。 萧玉山放下鱼,伸手进去摸出一只白脚狸花猫。 “白脚狸花养不家!大山再捉一只!” 林宝白那被猫吸引了所有注意力的傻子一眼:“我就要狸花猫!” 萧玉文垂头不敢吭声。 萧玉山又伸手进去摸,掏出来奶猫三只,分别是黑猫、橘猫并一只三花。 狸花就一只,看来只能选白脚的,林宝又一想,万一真养不家跑了怎么办?最后犹豫半天,捉了那只最壮实的橘猫。 猫崽不从,乱抓乱咬,被猎户提着后颈才老实下来。 林宝一路贴着猎户摸猫,再没半点生气模样。 “以后就叫它金元宝!” 萧玉文捧场:“金元宝好听!” 林宝看他笑得灿烂,在俊脸上一拧:“小傻子。” 金元宝生的圆头圆脑,橘背白腹,胡子肉很鼓,搭配粉鼻头煞是可爱。 ……只是胆子太小。 林宝看着飞机耳窜进床底下的小东西吐槽。 萧玉山见猫崽躲藏,俯身好一通摸索,甚至半个身子钻进床底去捉,成功将它提了出来,也不递给林宝,直接将小东西丢进柴房。 林宝语塞,这猎户怎么回事?当初自己也屡次被丢进柴房,正欲发作,听到猎户低沉的嗓音。 “捉老鼠去吧。” 当初是林宝自己说要养猫捉鼠,看着哧溜一下躲进草堆的猫崽,无言以对。 欢喜迁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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