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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的疤痕、这些年来所过的苦日子,晋元帝执着道:“既是朕的血脉,便没有流落在外的道理,待你选了字,朕会将你的身份昭告天下,在那之后,你若想闯荡天下或田园隐居,都可以随你。” 一边说,一边将人搀扶起来,见越枭还有话想说,晋元帝直接命令宫人将礼部的官员召来,为越枭选了名字。 谢观。 又选了合适的封号。 在礼部拟定的燕、越、齐、秦、代、晋、璟、晟、赵、康等字中,晋元帝一眼选定了康字,健康的康。 晋元帝没有对越枭寄予厚望,只希望他健康快乐本分。 又因为越枭犯过错的缘故,并未封亲王,而是郡王。 诏书下得很快,等晋元帝离开时,越枭……不,是谢观,谢观望着晋元帝远去的背影。 那些封号,都有着不同的含义,而晋元帝选的是最普通的康字,其意明显。 不过……观字与欢字结构相同,至少这点,是谢玄没有的。 谢观无声地读了读自己的新名字,嘴角勾出了一抹笑意。 从今日起,他的名不再是枭了。 不再是良禽择木而栖的禽类。 而是一个人。 哪怕回了家,仍是得不到他人都能唾手可得的亲情,可至少,他余生都可以堂堂正正地活着。 有了王爷的身份,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除了情感强求不了,他能够得到的,远比从前要多。 无人为他计,他也该好好为自己计一计,未来要走的道路还很长,他的路一定会比谢玄长,命也要比谢玄长。 第582章 宏图之志 谢观的眸光逐渐幽深,在接下来无人探望的几天里,为自己未来的道路做好了谋划。 若只做个闲散的王爷,余生未免太过无聊,既然了无牵挂,就更该有宏图之志。 忽听远方传来熟悉的声音。 “你慢点。” 谢观的视线朝声源处望去,只见宫道上,一对夫妇朝自己这处走来。 谢桑宁走在前头,裴如衍跟在后面,让她走慢些。 她还在抱怨,“你也走得太慢了,我是不是也该让爹爹给你做一个推车?” “不敢。”裴如衍面带笑意,脚步加快了些。 谢观听着两人的话,方才心中的阴郁消散大半,他将窗子掩上,人靠在窗边,听着两人渐近的脚步声与对话,轻松地跟着荡出微笑。 待两人进殿时,他快步坐到凳子上,佯装惊讶,“公主与驸马怎么来了?” “皇叔,怎么还变得生疏了,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谢桑宁戳了戳裴如衍,“你们又不是不认识。” 裴如衍的语气听不出熟络,比较客气,“嗯,夫人说的是,待皇叔病愈可以到府上做客。” 谢观疑惑地望着两人,“你们……” 裴如衍很无奈,实则来见谢观是背负了重担,推脱不掉的重担。 此事要从晋元帝的小心思说起。 晋元帝认了儿子为其正名,内心当然是希望谢欢能和谢观相处好,但有什么契机能让两人相处成同父同母的亲兄弟那样呢? 裴如衍看出晋元帝的苦恼,加上自己也希望谢观能为谢欢效力,遂献了一计,让谢欢教谢观习武。 习武非一日能成,待日子久了,定能处好关系。 晋元帝觉得是个好主意,但下一个难题来了,这件事谢欢不知道,晋元帝没提,让裴如衍去提。 裴如衍去了东宫,话里话外都将自己摘了出去,潜台词说全是晋元帝的意思,不管是谁的意思,谢欢都没在第一时间拒绝,只说了句—— 习武很苦,让他做好被打的准备。 …… 在尘埃落定前没人告诉谢观,等裴如衍将原话传给晋元帝后,晋元帝马上收回了让谢欢教导谢观习武的想法,深知大儿子虽然不会乱打人,但严厉也是真的,就怕届时教出仇来。 何况谢观已经吃了太多苦。 不然还是算了吧。 既然武的不行,那就来文的,即便谢观聪慧,但自幼受苦没机会正式学习读书,为将谢观教化到正道上,于是晋元帝任命裴如衍来做谢观之师。 裴如衍虽然年轻,可在晋元帝眼中,教谢观绰绰有余。 朝中有学问的不少,比裴如衍合适的、辈分大的亦不少,不过晋元帝选择裴如衍,是想着谢观与谢桑宁相识,如今为谢观封了王,叔侄间关系融洽些没有坏处。 曲线救国也是可以的。 裴如衍从御书房一路走过来,走的慢就是想不通,这事怎么落到自己身上。 等夫人不在身侧的时候,他要与谢观大眼瞪小眼吗? 想着,他还是没放弃让谢观习武一事。 彼时,谢桑宁已将晋元帝的旨意转达给谢观听。 后者听了,别有深意地看了裴如衍一眼,笑笑不说话。 裴如衍自然道:“皇叔可想习武?” 谢观:“不想。” 谢桑宁:“皇叔,祖父已经为你挑了一处宅子做康王府,过阵子就能搬进去了,离公主府很近,届时你可以来我府上玩,虽说你先前就将生意做进了京城,但你一心生意,想来还没有好好逛过京城,等你身子痊愈,我和阿衍带你去逛一逛,再给你介绍一些好友。” “好友?”谢观挑眉。 说来惭愧,谢桑宁和裴如衍的朋友也不算多,朋友在于真心结交,不在多而在精。 她点点头,“我这样说,皇叔是不是就很期待新的人生了?” 谢观确实有了些期待,“我手上还有些富余。” “啊?”谢桑宁不明白话题怎么转了。 谢观道:“多谢你们的好意,我并不想习文习武,晚些时候我会与陛下说明,等我将越氏家产卖了,便去游历天下。” 他已经规划好了。 谢桑宁惊讶,“你要变卖越家家产?那可是你花了很多心血的。” 谢观并不在意从前投入的成本,“越家的生意有着不干净的过往,该有个了断,如今的越家比从前的资产多了数十倍,越家小公子年幼尚无保全之力,为他留下他父亲生前的镖局,再给一笔不菲财产便可。” 背景板裴如衍忽开口,“你要带着巨额财产游历天下?” 谢观摇摇头,目光又望向谢桑宁,“这几日我想了想,未来究竟该怎么走,若是行商我可励志成为大晋首富,但实则我并不是个重物欲的人,当初行商这条路也非是我自愿选的。” “如今为王爷,我亦知与皇室宗亲们除了血缘关系,无情可谈,我所向往渴望的,或许终身都再得不到,皇城再大于我也只是方寸之地。” 谢观眉宇间覆上阴霾,言语却无比真挚,“那日你问我是否会心生怨恨,我有了新的答案,或许因为这里是谢玄生长的地方,在这里,我时刻都记得谢玄与李氏,始终无法做到真正的释然,皇宫大殿于我更像是囚笼,而我并不想余生继续活在煎熬中,让不值得的人成为心魔,我应该走出去,找寻新的意义。” 谢桑宁认真地听完,更觉得他洒脱,和谢玄完全不一样。 这么想着,她自己倒是一愣,别说是谢观了,即便连她,也会在不自觉时,将谢观与谢玄相比较。 第583章 康王被贬出京 若谢观未来生活在谢玄生长的京城,很难不去在意,他得到的和谢玄曾经得到的,有什么不同,有什么不公。 思及此,她愈发认同,“我支持你,我相信祖父也支持的,不过……你打算携带巨额离京?” 这就是裴如衍刚才问过的问题了。 谢观慎重道:“人能被金钱所驱使,金钱也能驱使人,当初有人故意将禁物传入京,就是想以小人手段毁我国根基,谢玄因利益而被利用,但即使他不被利用,也会有别人被利用,此事的根本,是——” 他的话音收住,转而看向裴如衍,“裴驸马觉得呢?” 裴如衍被无视好久,突然被发问,也不回答对方的问题,“皇叔或与岳父志向相投。” 谢观沉默了,片刻后道:“太子的性格,与意满楼中戏演的一样吗?” “当然啦,”谢桑宁很有话语权,“那个戏至少七分是真。” 谢观面上笑意更浓,却没提要与太子见面。 但并不妨碍谢桑宁将谢观的心思传达给自己的父亲。 谢观有宏图之志,谢欢听闻第一反应竟是欣慰。 许是年纪大了的缘故吧,谢欢近来讨伐北蛮与东边高国的想法越发强烈。 近年无大战,可屡屡试探让边境的子民的日子并不好过。 隔一阵子就抢鸡抢羊的,被当做粮食补给站了。 但单凭这一点就出兵讨伐,名义还不够。 所以谢欢决定要自己找一个名头,既然知晓谢观也有此心,人前高冷的谢欢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直接将谢观请来了东宫。 也是怪了,不熟悉的两人相处丝毫不尴尬,相比之下,谢观与晋元帝的相处反而尴尬许多。 这大概是源于,谢欢不在意什么是尴尬,从头到尾都很认真,也不曾礼貌问一句对方身体痊愈否,直接进入主题。 “你想如何。” 没头没尾的话,偏偏谢观听懂了。 这日,两人于东宫相谈良久,谢欢的重点一直放在正事上,而谢观在说出想法的同时,不忘细细观察谢欢的神色与对他的态度。 待谢观从东宫出来,谢欢直接去了御书房。 几日后,康郡王府清扫完毕,谢观开府。 朝中官员并不熟悉谢观其人,突然多出一位皇子,多数朝臣秉着不亲近也不疏远的旁观态度,亦不敢贸然接下乔迁宴的请柬,纷纷揣测着陛下与太子的想法。 当今圣上子嗣不多,算上被废的与如今新封的,也就只有三位,谢观既没养在陛下身边,生母被废母族已倒,现今也仅仅被封了个无实权的郡王,可见陛下对他没有丝毫偏爱。 康王府的开府宴,还没有普通官宦家的乔迁宴热闹。 谢观也懒得与不相熟的人虚与委蛇,只将太子一家请来,太子又请了辅国公主一家,也适时让辅国公主认下了新弟弟。 裴如衍顺便将身在京城的谢霖唤来,如此,开府宴彻底成了家宴。 唯有晋元帝没来,让太监赐了些物件。 从前的谢观也没有想到,太子与辅国公主这对兄妹,看着面冷,却一个比一个实心眼,或者说性子直爽,若是看不过眼的事或人,当下就办了,不屑在背后耍阴毒手段。 所以一家子坐在一起,根本不用揣摩言语深意。 开府宴过后,众臣发觉太子对待康郡王态度温和,连安阳公主与裴世子也偶尔登门康王府,遂有了猜测,或许太子与康王的关系,比从前的宣王要好。 看来这位康王在收买人心上还是有些本事的。 而先前宣王一派的臣子在经历前阵子的胆战心惊、投太子无门后,转而开始向这位不显山不露水的康郡王投诚。 原本还以为会继续吃闭门羹,却不想康郡王来者不拒,照单全收。 几位投诚的臣子重新有了主心骨有了靠山,正高兴呢,岂料没过几天,康郡王府就被查了,理由是康郡王被证人指控,牵涉进走私案中,搜查府邸的过程中,连带这几天的礼单也被搜了出来,又多了一桩受贿的罪证。 与此同时,靠山又倒了的臣子也被坐实了贿赂的罪名,被停了职。 不出半日,康郡王被罚了俸禄,贬出京城,外封至贫瘠之地。 谢观离京前,去看了眼废后。 李氏被关在冷宫中,终身不得出。 宫人们念及李氏曾经对待宫人宽容,并未刻意刁难,加之如今李氏的亲儿子还是郡王,难保未来不会有翻身的机会,故而,每日提供的饮食至少是新鲜健康的,春夏秋冬最基础的衣物被褥还是会更换。 斑驳的宫墙光影下,李氏穿着一身退了色的淡雅裙装,随意地挽着简单的发髻,头上没有珠翠镶嵌,没了尊贵的身份,只如一个失了孩子的普通母亲。 即便宫人们不苛待她,她的面上还是尽显憔悴。 在看见谢观走进屋内的那一刻,李氏空洞的眸子重新覆上光彩,聚焦在谢观的脸上,唇瓣动了动,被关了多日的李氏似是不敢置信儿子会来看自己。 李氏起身走来,不小心踉跄了一步,谢观下意识地扶住了她的手腕,随即快速抽开手。 在肢体触碰中,李氏确信不是做梦,“你来了……你还好吗?” 被关在冷宫的日子,她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这是谢观第二次看见自己的生母,不过相隔数日,与第一次却截然不同。 他也说不清为何临行前要来冷宫见一面,像是被心底的声音指引,非要再见一面,才能安然离开。 第584章 裴彻想看儿子 看着李氏如今憔悴的容颜,谢观心中复杂,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他开口道:“陛下封了我为郡王。” “郡王……”李氏重复地呢喃一遍,苍白的脸上扬起勉强的笑容,像是在为他高兴,“这样好,往后你就不用再过苦日子了,封号是什么?” “康。” “康,康好,”李氏喜极而泣,“康字好,我也盼你健健康康的,你万不可像你哥哥那样犯错,不能惹你父皇生气,知道吗?” 谢观看着他,分不清她是真的高兴,还是仍在为谢玄伤心,理智告诉他,是后者。 而下一瞬,李氏的笑容敛去,问出了心底的疑惑,“你,你哥哥怎么样了?你哥哥他……” “他死不了,只是流放而已。”即便是意料之中,谢观还是心凉。 李氏愁着眉,听出了儿子的不满,可她如今身在冷宫,实在没有其他人可以嘱托,“他被流放了,日子定然不好过,我知你心中怨恨,不奢求你的原谅,但你哥哥这些年确实不知你的存在,他若知晓,定会护你周全的,你是郡王了,我请求你,能看护他一二。” 看护一个人,对于身为郡王的谢观来说,算不上难事,甚至算不上一件事。 李氏就是这么想的。 可请求的话,听在谢观耳中,是不同的意味。 生母到这一刻,都在尽力为谢玄计。 谢观觉得可笑,自己很可笑,“从我站在你眼前起,你心里想的,就是如何与我开口护谢玄,而非真心想问我过得如何吧?” 李氏眼中含泪,摇头辩解,“你怎么会这么想,你们兄弟二人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怎么会不关心你啊!” 说着便想去拉谢观的手腕。 谢观下意识地退后一步,躲了过去,这一幕与从前谢玄生气躲避李氏触碰一模一样,李氏眼前不由地闪过谢玄的脸,扬在半空的手僵了僵。 谢观见李氏愣神,自然认为是自己的躲避让李氏伤心了,讽刺道:“关心我,你可知我姓名?” 李氏回神,“我当然知道,他们唤你越枭。” 谢观又道:“不,陛下为我改了名,我再不唤那个讨厌的名字了。” 李氏追问,“那,你唤为何名?” 谢观不想说,偏是不告诉李氏,只道一句,“你也不曾问我,我帮助谢玄做恶事,陛下对我的惩罚是什么。” “是……什么?”李氏一怔。 谢观终于露出一丝笑意,却是恶劣地,报复性地,幸灾乐祸道:“陛下命我离京,外封贫瘠的边境之地,此生大概不会回来了,我自身难保,也无法替你看护谢玄。” 两个儿子,不是流放就是外放,这于李氏而言是毁灭性的打击,比废后更痛苦。 这让李氏惊觉,今日可能是见小儿子的最后一面。 一时间,她唇瓣都变得苍白,垂下的手无力至极,她想关怀对方,可是话还没出口,对方便已冷漠地踏步离开,像是完成了一桩心事,再无留恋。 李氏看着远去的背影,自己却因身在冷宫,无法追上去,她满心的懊悔,最终,也未知他的新名字。 在谢观离开京城的这一天,安阳公主府收到了一颗来自康王府的小金树。 豪横的程度,令人瞠目。 运送途中怕叫人误会,特意遮挡住了金树的光芒,金树上挂着玉饰,价值不菲。 谢观说这棵树跟了他好几年,而今要离开,不方便带着,就送给了谢桑宁夫妇。 从今年的三月至今不过两个多月的功夫,就接连发生一桩桩大事,先是失踪多年的太子归来、公主婚嫁,再到李氏倒台、宣王被贬、皇后被废,又到现在的外放康王。 没一件是小事。 而谢观的离京,也带走了京城的动荡,重新恢复了平静,就如同之前的二十年一样。 所有人循规蹈矩地生活着,平阳公也奉旨率京机卫调查林氏一案,没多久就有了线索,追寻线索让真相大白。 晋元帝并未逃避结果,当年的错误决断,让林氏一族葬送,如今为林家平反洗冤,必然会影响民心。 倘若晋元帝正直壮年,或许还要犹豫,但现在的他早已过花甲之年,江山迟早要传到下一代的手上,他希望来日交给谢欢的江山,是风清气正的盛世,而非沉疴积弊的烂摊子。 所以由他而生出的错误,就该由他来承认,纠正。 晋元帝向万民承认过错,并下罪己诏,臣民皆惊。 后追封林氏先祖为功臣,配享太庙。 至此,翻案的林家后辈,也不需要再过东躲西藏的日子,林裘光明正大地带着弟弟妹妹回了林家的祖宅。 又因帝王的愧疚,林裘直接被授予了武将官职。 前阵子在校场对谢昭出言不逊的几名校尉皆以各种理由被停职,职位有了空缺,林裘替补进去,与谢昭同一职级。 杨柳依依,烈日当头,绿荫也难掩滚滚热浪。 转眼已经到了六月初,裴彻虽还未归来,但宁国公府上下已沉浸在等待的喜悦中,最欢喜当属段姨娘,一日总要走到正门边七八回,望着街道的尽头翘首以盼。 哪里知道裴彻并未第一时间回京,而是绕道去了趟金陵,想去看一眼洛氏母子。 自打洛氏产子后,裴彻有给洛氏寄钱的习惯,记住了洛氏的居住之地,进入金陵城时还在街上徘徊了一会儿,买了些礼品,没有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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