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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有一心为我的父母,皇帝对我只有愧疚,并无父子情谊,或许在他眼中,我是引诱谢玄向恶的人之一,所以最后的愧疚也会蒙上诸多的猜疑。” 他看的太过透彻,谢桑宁都没法安慰。 越枭太聪明了,她忍不住去想,当初要是被李氏丢弃的孩子是谢玄而非越枭,今日的处境便会截然不同。 说不准,在爹爹失踪的数年里,李氏的谋划便都能得逞了。 李氏一族,最终是倒在了他们自己的算计里。 谢桑宁感叹一声,由衷问道:“你为何对我这么诚实?” 越枭两颊荡着笑意,为什么诚实,因为她曾对他施以援手,因为她信任他,而这份信任,不需要他以其他利益回报,故而他想真诚以待。 但这些话,他并不想说出口,“因为你唤我一声皇叔。” “既然我唤你一声皇叔,我也想问你一句真心话,”谢桑宁还想委婉地问,却发现委婉不了,“若是祖父治罪于你,你是否会存怨恨之心?” 方才还让人家不要多思的,这会儿就自己发问了。 她知道,不论越枭恨与不恨,都很正常,毕竟在李氏的偷皇子的计划中,越枭是最无辜的。 然而出于私心,谢桑宁希望这个家好好的,不想看见年迈的祖父父子猜忌,不想看见父亲兄弟相残。 越枭听闻不觉得被冒犯,反而因她能直接问,而欣喜,他脸上的笑意也没有敛去,“如今真相明了,大仇得报,生身父亲的心中也没有我,我没什么好牵挂的。” 谢桑宁眉头一耸,“你要干嘛?” 越枭:“我会跑的。” 哦,吓她一跳。 越枭目光望向窗外,“得知身世起,我便无数次幻想过相认的场景,幻想过皇宫是如何气派,现在看,也不过如此,往后没了李家与谢玄对我的牵制,只要离皇帝远些,这世上便没人能给我眼色看,凭着这丝帝王的愧疚,这世间各地任我逍遥,只用为自己而活。” 他说着闭上了眼睛,像是在感受新鲜的空气,“这样很好。” 忽然又睁开了眼,眼中闪过危机感,“我要去岭南看一眼谢玄的落魄,不能让他跑了。” 谢桑宁好像知晓他在担忧什么了,“其实有没有他,都不影响你能过得挺好。” 两人聊得不久,裴如衍从东宫出来接她了。 饶是晋元帝再不舍得,还是将年年和阿鱼还了回来,总不能让两个小的,还没断奶的年纪就饱受与父母分离的痛苦,虽然他们也感受不到。 两人直接回了公主府,刚下车,玉翡便上前来,主动去抱孩子的同时,与两人禀报道—— “方才国公府递了消息来,是二公子往家传了信,得了一个半月的假期,要回府休假,预计下个月就到京城了,国公爷与夫人正为此欢喜呢。” 闻言,谢桑宁下马车的腿都顿了顿,下意识地朝裴如衍看去,他面不改色地伸手扶她,同时应声,“嗯。” 第579章 吃皇叔的醋? 她在看裴如衍的时候,对方亦在观察着她的表情。 手心上传来丝丝缕缕的暖意,裴如衍温声道:“假确实是久了些,不过二弟离家已有近十月,想来性子也该彻底改了。” 这话说的,仿佛是担心她会抵制裴彻归来似的。 谢桑宁笑吟吟地看他正经的模样,“边关无战事,回来就回来呗,姨娘思念他,让他在家中多留些日子也无妨。” 裴彻能够彻底放下当然是最好,但不管他的状态如何,谢桑宁现在也不住在裴府,不同在屋檐下,也能避免尴尬。 按照前世的轨迹,边境虽偶有蛮夷侵扰,但都是小打小闹,真正的交战还得再过两年。 两人边说,一边漫步相携着入府,庭院中的梨树开了花,风一吹,摇曳的枝头飘落下梨花几朵。 梨花没落在两人身上,全落在了身后,玉翡怀中的阿鱼正好咧着嘴笑,一片花瓣恰巧搭在了她的小嘴上。 小孩子哪管能吃的不能吃的,感觉嘴里有东西就想去吸,玉翡眼疾手快地拿掉,阿鱼见没东西吃了,哇的一下放声大哭。 走在前头美好和谐的夫妻俩纷纷回头。 阿鱼大大眼睛里满满的疑惑,在瞧见父母靠近时,顿时止了哭声,又开始咧嘴笑。 谢桑宁松开了裴如衍的手,去接孩子,玉翡小心翼翼地将孩子递过去的同时,忽然想起虞氏的交代,遂道:“公主,国公夫人还遣人来问,要不要将余嬷嬷请过来。” “小阿鱼乖,”谢桑宁逗了逗孩子,想到余嬷嬷,便忍不住联想到先前裴宝珠对余嬷嬷畏惧的模样,“年年和阿鱼才多大,这会儿请余嬷嬷过来,也教不了什么。” 玉翡深以为然,嘴上还是道:“国公夫人的意思是,余嬷嬷如今留在国公府养老,左右无事可做,不如请来把关小皇孙们的饮食起居,待小皇孙们稍微长大些,在礼仪上也可以从小耳濡目染。” 裴如衍盯着女儿,伸出手指往女儿的脸颊上戳了戳,这一戳,鼻子上就挂出了鼻涕泡泡,收回手时吩咐玉翡,“余嬷嬷在宫内不是专教礼仪么,照顾饮食起居怕是也并不擅长,往后再议吧。” “是。”玉翡只管将两头的话传达到位。 谢桑宁眉头一拧,“对啊,余嬷嬷在宫中多年……” 裴如衍见她若有所思,像是藏了什么大事,“怎么?” “孩子饿了,先带去乳娘那里。”谢桑宁将阿鱼放进小推车内,为两个孩子盖好小被褥,交代完玉翡后,拉着裴如衍快步进房中。 一进房,她继续道:“今日我见皇祖父对越枭身世仍有存疑之心,而以李氏的手段,当初能接触见证皇后生子的人必然活不下来,余嬷嬷既是资历深厚的老嬷嬷,虽然与皇后无关,但或许她认识当年的接生嬷嬷或是皇后宫中的宫女,又或是诊脉的太医呢?” 皇后生子一事,就算李家想保密想做绝,但上下经手的人不会少,李家将知情者杀完,却难保这些知情者没有提早透露给外人吧? 毕竟,不可能在皇后生产时立马将宫人们“封口”。 谢桑宁认真道:“若余嬷嬷不认识,也可以从那些消失的证人们相交好的宫人打听下手,如今李氏已倒,他们出来作证也不用畏惧。” 裴如衍听明白了,知道她说的有理,但一想到她对越枭这么关心,忍不住有所疑问,“你对他的事这般上心?” 问出来的话,听起来酸溜溜的。 谢桑宁哪能听不出来,她的嘴角绽出一抹明媚笑容,眼睛也弯成月牙状,与他的正经样截然相反。 她抬手,指尖点了点裴如衍的左胸口,“你连皇叔的醋也吃啊?都差了辈,委实是有些大逆不道了。” 裴如衍左手抓住她的指尖,但并未从胸口处挪开,“我的年岁可比你的皇叔还大。” 谢桑宁轻笑一声,很快恢复正色,“不同你开玩笑,他的遭遇我虽抱有同情,但我想帮他证明身份,其一是因为我相信他的为人故而不想他成为悲剧,其二,是因为我想恢复平和的生活,阿衍,越枭不能成为第二个谢玄,我爹与祖父也决不能因为‘谢玄’而生出隔阂。” 谢玄为何成为自私狠毒的人,有身边人教导的缘故,也有他自身被嫉妒憎恶和不平衡所吞噬的缘故。 越枭嘴上说不在乎晋元帝的态度,可真的能不在乎吗? “倘若大晋多一位心怀大义的王爷,就能造福一方百姓。” “但若位高权重者,是谢玄那样的人,就会祸害一方百姓。” 谢桑宁垂眸深思,“何况,越枭相比谢玄,要聪明得太多,既然他心向善,就不该因猜忌与隔阂将他往恶处推。” “嗯,”裴如衍低头,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脸上,“看来夫人已经打定了主意,那这件事就交给我。” “交给你?”谢桑宁挑眉。 裴如衍忍住想将她眉毛压平的冲动,“你与越枭本就相识,即便陛下信赖你,你也该避避嫌。” 谢桑宁:“那你不也……” 咳。 裴如衍知道她指什么,唇角上扬,“说来也怪,怎么你遇上的乞丐都不平凡。”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自夸,”谢桑宁瞥他一眼,“你若真找出了能证实越枭身份的人……就交给爹爹吧。” 裴如衍眸中笑意渐浓,只因她与他想到了一块去,“确实由岳父出面合适,两者无利益关系,陛下又信任岳父。” 谢桑宁与他的想法,还是有些不同的,“我的意思是,我们做什么,得经过我爹的同意。” 第580章 旧伤 她叹一声,“你不懂我。” “我懂,”裴如衍眼神深邃,声音低沉,“我只是觉得,以岳父的格局与性情,抉择会和你一样,非但不会阻止越枭的身世公布,反而会促成此事。” 毕竟,谢欢与谢玄,本质上是两个极端。 裴如衍知道岳父看着冷漠,实则是个心软的人,至少比他心软。 即便岳父嘴上不说,但心里早已接受了越枭的存在。 证据确凿的情况下,陛下若对待谢玄与越枭的身份不公正,岳父自然会秉公直言,这无关于未来的越枭是否会对太子地位有影响,只在于岳父看得下去和看不下去。 裴如衍想的还要再多些,他不认为越枭能够对岳父造成威胁,不说处境与身份,单论性情,岳父一腔赤诚从未变过,光这一点,在陛下的心中就是天壤之别。 诚如夫人所言,越枭很聪明,这份聪明若在谢玄身上,陛下会很喜欢,而在越枭身上是截然不同的。 越枭流落在外多年,不仅聪明,心思也细腻,他会察觉生父对他的提防,他会难过,然而一个从未得到过父爱母爱的人注定是缺爱的,此时,若身为亲兄长的太子能够站在他的那边,补足他的缺失,点亮他前行的路。 再如夫人所言,一个王爷远比一个普通的臣子力量更大。 倘若越枭往后成为太子的左膀右臂,将聪明用在正道上,那也算是物尽其用。 不过,裴如衍心里的这番话,多做的思考,并未对谢桑宁言明。 他看着她目光清亮,似乎她只是单纯地希望一家和谐、将来不再有位高权重者鱼肉百姓。 裴如衍看着她两颊的小漩涡,自己亦被感染,笑意更深。 他转身踏入屏风后,快速换了身衣裳,随即就要出门办事。 事情的发展在意料中,但顺利的程度远超意料。 裴如衍在余嬷嬷那一问询,便问出了因果,巧就巧在,余嬷嬷真的认识当年为皇后生产的嬷嬷,接生的嬷嬷也是宫中资历深厚的嬷嬷。 时隔太久,可余嬷嬷从未忘记自己的好友,在被问起时,还有一种“该来的终于来了”的感觉。 向来严厉的余嬷嬷,面上既激动又沧桑,主动跪在裴如衍面前,“还请世子为亡人做主!” 根据余嬷嬷描述,宫中寂寥,宫人都会结交自己的好友,她与李皇后的接生嬷嬷——楚嬷嬷交情甚笃,楚嬷嬷在皇后生产当夜便受到了威胁,原是打算一辈子守着秘密的,可那夜却怎么也睡不着,眼皮跳个不停,她心想自己很有可能会被灭口,连夜偷跑去找余嬷嬷,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还交代自己若有万一,肯定是李皇后一伙人干的。 果不其然,那之后没多久,楚嬷嬷便“回乡”了,包括当时知晓内情的几个人,都以各种原因出宫了。 余嬷嬷心中害怕,也有暗中打听过这几人出宫的生活,奈何身在宫闱内,无法知全貌,她一无证物,二无人证,毕竟她只是听楚嬷嬷说的,而非自己亲眼所见,故而不敢贸然向陛下揭发。 加之,李家势大,当时太子未归,宣王又极有可能继承储君之位,不论李皇后是否扔了一个孩子,但宣王是真的皇嗣啊,余嬷嬷不敢与之相斗,怕自己也会丢了命去。 一眨眼在宫中度过这么多年,年岁到了之后她明明可以回乡,可是,想到昔日好姐妹含冤而死,余嬷嬷又无法完全视而不见,遂留在京中,想着万一有什么转机呢? 余嬷嬷自知自己没有能力扭转,但难保别人没有,倘若真能等到真相大白那日,她是愿意站出来指证李氏草菅人命的。 “去年,我被国公夫人邀请来做教习嬷嬷,我并不为钱,在宫中攒了一辈子的钱足够晚年无忧,进裴家是因我贪生怕死,怕有朝一日被李家发现我知道真相、会被灭口,在裴家养老,是为保全自己。” “保全自己的同时,我又希望当年的真相能有大白于天下的一天,今晨老奴看见宣王殿下被流放、得知皇后被废,便想将真相禀报给公主殿下,李氏恶人皆以倒台,我再没什么可惧怕的,没想到还是世子先一步来问了我,我实在惭愧。” 裴如衍命人取来纸张,让余嬷嬷将供词书写,待写好按完手印,再将此物呈交于太子。 一切都如裴如衍料定的那般,谢欢收到证词后,转手就命人将证词转呈给晋元帝。 经过了谢欢的手,比裴如衍直接将证词给晋元帝,要可信得多。 准确地来说,比可信还要再多一层其他意义,那便是谢欢不在乎晋元帝再多封一个王爷。 读懂儿子的心意,又有了证词的晋元帝,当日将余嬷嬷召进宫内一番询问过后,打消了对越枭身份的少许怀疑。 晋元帝再次踏足越枭休息的宫殿时,后者身体恢复不错,即便仍旧怀疑越枭中毒的蹊跷,但正如孙女所说,大概只是为了自保,就像当初博取别人同情来自保,如今靠伤害自己来自保。 此时,宫人又端了药来。 与上次一样,晋元帝没有经手,父子俩,一个不习惯给儿子喂药,另一个不习惯拥有父亲。 越枭抬手褐色的苦药一饮而尽,眉头未皱半分,宽大的袖口因动作而下滑,露出了一截偏小麦色的手臂,手臂上大大小小的伤疤交错纵横,无一不是残留多年的旧伤。 第581章 康王谢观 晋元帝瞳孔一缩,眼见的,比听闻的悲惨更震撼直观,龙袍下的手不自觉地握紧,心里亦不好受。 忍不住去想,光是手臂上,就有这么多伤,那,那些被衣裳遮盖住的部位呢,是否也是像手臂一样? 明明,上一次越枭喝药时,他并未看见伤痕…… 晋元帝神色恍然,想起上回越枭喝药时,他根本没有留意他的手臂。 思及此,心头惭愧至极。 他拧着凝重的眉头,“你身上的这些伤……” 还能是哪来的,当然就是凄惨的童年被人毒打来的,晋元帝明知答案,龙袍下的手微抬,片刻间又放了下去。 晋元帝想看看,越枭身上的伤,又觉得会很冒昧。 越枭听到晋元帝沉重严肃的言语,右手拿着药碗,左手立马将袖子垂下,遮盖住了伤疤。 许是从前经常用自己的伤口去博取别人的怜悯,利用别人对自己的同情心而达到目的,次数多到连他自己也分不清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 这次,应该是不小心的。 都怪宫人准备的寝衣袖口太大,太过丝滑。 “只是旧伤,并无大碍。” 回答的时候,越枭发现自己的喉咙有些干涩,哪怕只讲几个字,也有古怪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垂下眼眸,开始怀疑自己。 也许,就是故意的。 袖子宽大不是才知道的事,明知会滑下,他却还是这么做,他顺其自然地将伤口给晋元帝看,想看对方的反应,会不会还是那么的冷漠无情、充满猜忌。 说不在乎,原来只是骗骗自己。 越枭在乎。 在乎从未拥有过的父亲对自己的满腔怀疑,在乎从未拥有过的母亲,在最后时刻担心的也是狠毒的哥哥,在乎一生为哥哥谋划的舅舅,却一心想杀害自己。 他也不是像谢桑宁嘴里那样,只为自保、内心良善。 他嫉妒。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被嫉妒所吞噬,从得知身世的那一刻起,又或是亲眼见到谢玄所拥有的一切后,他心中憎恶谢玄,嫉妒谢玄,凭什么同样的出身,谢玄能够高高在上地享受一切,而他却只能做任人欺凌的蝼蚁。 可他偏偏还要装作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对谢玄卑躬屈膝。 越枭可以跪任何人,但唯独不能跪谢玄不能跪李氏之人,这是耻辱。 所以,他一定让谢玄痛,让谢玄落得比他还惨的下场,如此,那位传闻中温婉的李皇后,也定会痛苦。 仇已报,他该放下了,他也想释然,想潇洒地活,可一想到即便谢玄坏事做尽,最后也只是流放而已。 流放的,还是较为太平之地,而非会被北蛮侵扰的北地。 越枭想着自己,想着谢玄,实在无法不比较,这种痛苦比喝药更苦。 无论怎么欺骗自己,内心也无法真正地释然与平静。 他低着头,站着的晋元帝看不见他的神情,却见到一滴泪砸进了他手中的药碗里。 没想到坚强如越枭也会流泪,晋元帝竟有些手足无措,以为是伤疤让越枭想起旧事,遂安慰道:“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朕欲为你重新起名,你不再叫越枭。” 恢复皇子身份,当然不能再姓越。 而越枭听到的是前半句,不免自嘲地笑了笑,不再流一滴泪。 有些伤,宽如蜈蚣,狰狞可怖,毁掉的是皮相,内里的肉已然痊愈。 有些伤,看似淡去,却永存心中,怎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忘却? 他将药碗放在一边的桌子上,朝着晋元帝跪下,“陛下,如今我的愿望已经达成,只想过逍遥自在的生活,皇权富贵非我所求,待病愈请陛下准许我出宫,过回平静的日子。” 晋元帝诧异地拢着眉心,“难道你的心愿只是想让身世大白,并不想认祖归宗?” 越枭叩首,“能过上掌控自己人生的生活,我已经圆满知足。” 晋元帝见他连当王爷的心思都没有,对他的愧疚便又再多一分,想留下他的心也更加坚定。 想到越枭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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